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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党-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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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搂住她的腰,“就你知道哭,就你知道委屈,也不想想我,我还比你委屈呢。”这说的可是大实话,哪里有像他这样子的,决定结婚了,叫人给涮了!
这脸可是丢大发的去了。
偏就个“罪魁祸首”在他面前哭的个样子,弄的她到是一副委屈样。
、044谁欠了你
谁都觉得委屈,小七觉得委屈了,这都是什么个地方,叫人给堵在这里。
她泪汪汪地瞅着他,做个可怜样,叫人心疼,柳成寄是真心疼,那是真的,谁叫这人是他心尖尖的人儿。
可是——
他更委屈,比她更委屈好伐!
“小七,你别叫我心疼。”他靠近她,不动声色地靠近她,“我心疼了,你高兴了是不是?”他凑着她的耳垂问,手指抚向她的小脸,滑腻感瞬间浸没他的指间,叫他不舍得放手。
她没有后退,更没有躲,有些时候迎上去比躲或者是后退更为有效,不管别人怎么想,至少她是这么想的,眼里的湿意半点未减,耳垂敏感地因他的气息发红。
侧脸摩挲着他的手,比起他,她的动作更像是亲密爱人之间的举动,踮起个脚,凑着他,前胸更挺,轻轻地贴着他坚硬的胸膛,“我叫你心疼了吗?”
她问,眼眶全是湿意,都不用眨眼,从眼眶里溢出,纤细的手指,抚触着他的脸,“成寄,我还叫你心疼吗?”
“是的,你叫我心疼,我心疼着呢。”他说的很认真,很真诚,仿佛世上就他最真诚,再没有能比他更真诚,“你怎么能够叫我这么心疼?”
这话真够文艺范儿,隔着洗手间那薄薄的门板,郇乃锐听的那就叫满头黑线,敢情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里头在上演什么个缠绵悱恻的啥桥段。
像他这样整天跟文字打交道的人,才有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吧,他是这么想,但是想着从他自己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得打个寒颤。
“得了,还不快出来,伍总,你想叫叶少把我的皮都剥了不成?”
要不是怕动静太大,把记者引进来,他才不会这么克制,说话可没有什么客气的成分。
这话到是清楚地传入门里人的耳里,小七听的那是一点都不在意,郇乃锐给剥皮,与她何干,到是她怕叶秉泽,那是真怕,不是假的。
所以,她还是有顾忌,以至于弄得自己一个可怜样儿,好叫柳成寄心软,早早放开她,好叫她出去,勾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呀,都快挂在他身上一个样,“成寄,出去吧,我们出去吧。”
嘴上说的软和,近乎于求饶的姿态,她心里头的想法那叫一个千转百回的,早就是恨不得从这里闯出去,洗手间什么的,真叫人扛不住。
“不——”
他说的很干脆,眉眼儿笑的弯弯,薄唇吐出叫她失望的话,那手可是顺着她,圈住她的腰身,将她几乎是提起来,高起个一头多,那前胸就是对着他的薄唇。
想干嘛,那是显而易见的事。
这下子,是小七手忙脚乱了。
她想下来了,整个人跟个大虫似地挣扎起来。
可是——
晚了!
现在真晚了。
柳成寄真不个善茬,他一直都不是,她想演戏,他就陪着呗,看谁更能沉住气,这叫他心疼的人,总归是沉不住气儿,很叫他乐。
“我真疼了,小七要不要看看?”他真是大方的样儿,把扣子儿一解,露出平坦的胸膛,抓着她的手儿往自个儿身上来,“来,小七,这里疼的一抽一抽的,小七要不要剥开来看看?”
肌肤都是热的,热的能叫人一下子渗出汗意来,她像是给烧灼一般,迫不及待地想把手收回来,知道自己快露馅了,她就是那么一装,好叫柳成寄放开她,来硬的那肯定不成的,几乎是柳成寄进来的时候,她就选择了来软的。
但是——
不管硬的还是软的,她现在明白,这种事儿吃亏的都是女人。
看出来也是晚的了,“郇乃锐,你是死人不成!”
她火了,冲着还在外头叽歪个话的郇乃锐一吼。
怒意涨满的小脸,红通通的样儿,更叫柳成寄眼里都能生出一朵娇嫩的花来,映着她的脸,她的脸可不就是那朵娇嫩的花朵朵儿,他的双手有力,叫他反扣在身后。
她那身裙,经不起这般动作,先头是她有意朝他靠着,这会儿是不得不靠近,小巧尖挺的肉坨坨儿,极显,显的很饱满,饱满的叫他晕了双眼儿。
舌尖灵巧的撩开她的衣领儿,张嘴就是一咬,他咬着她露在粉色蕾丝胸衣的边缘,那里的肉,叫他一咬,就没得商量地留下叫人惊颤的痕迹。
她不乐意了。
人家说做一次也是做,做一百次也是做,她觉得这个话到是真的,可她今天儿就是不想做,一点都不想。
她抬起膝盖就顶向他,极为有把握的一项,他可是兴致高昂地顶着她的小腹,此时不顶,更待何时?
可是——
一顶落空。
柳成寄从来就知道她有多狡猾,前一秒还能对你投怀送抱,下一秒就能硬起个心肠,想把你顶成个太监,这就是她,学得个狡猾的小七,不再是他记忆里被娇宠着的小七。
而现在,他想着,他更欢喜她。
他凑近她,贴着她的唇角,伸出灵活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你别想着他能破门进来,要是一破门,你想想,这得多大的动静,这得引来多少个记者?”
那样子,摆明了是有恃无恐。
她让他说懵了。
她心中所依仗的也无非是这个,装着软和一点儿,好让他顾忌着外头的记者,别太过分了,至少在她还能接受的范围里,两个人平平和和地走出去。
但是——
他的舌尖,跟个蛇信子一般,落在她的唇瓣间,明明是火热的气息,还是叫她觉得冷,那是种森冷的感觉,让她从骨子里渗出冷意。
郇乃锐不是不想砸,让她人还在里头,与砸门这两样,他更倾向于第一种,“柳大书记,要不要我替你守着门儿?”
他是个主意坚定的人,他们家的伍总又不是没有经过男人,叶少都没发话,他干嘛得凑上去挽救人家的“清白”?再说了,不是他嘴巴贱,伍总与“清白”这两个字真是扯不上边儿。
那声音,可是清楚的很,小七要说没听见,就是哄自个儿玩着呢,她果断地采取了行动,没有人能给她搭一把手,她就自己来。
比起他的动作,她到是挺有意味地探出自个儿的舌尖尖,勾着他的,眸光流转,荡漾着动人的光彩,双手叫他反扣在身后,是她的弱点,也是强项。
她吻的缠绵,吻的投入,把自个儿的心神都投入进去,那个叫全身心的奉献,踮起个脚的,把自个儿奉到他面前。
柳成寄笑了,他真是个冷静的人,一点点的诱惑还是经得起的,不然,这年头,到嘴的肉儿飞走了,他才是傻瓜来的,不过,那也得看是什么情况。
手臂勒住她的细腰身,薄唇到是拒着她,他颇有股子闲心,她越赶着上来,他越退,瞅着她眼里的藏着的几分恼意,他更乐了,“小七,这可不成——”
他说的比那唱的还好听,手里的力道可是一点都没减,反扣着她的双手,便宜他占尽了,嘴上说的到是跟个清白无敌的,是她赶着送上门来,不是他主动的。
小七可真恼了,这回可真恼,别人装软和怎么就能成,她怎么就是个功败垂成的?
“不成你个头!”她恼了,也不乐意再碰他,用着脑袋就撞向他,“柳成寄,你这个无耻的。”
柳成寄一闪,避的很容易,她就跟捏在他手里的蚂蚁一样,想怎么样还不是随他来的,可他到底是念着这里是洗手间,可不能把人在这里办了,嘴里“啧啧”有声,“哟,小七这可是恼羞成怒了?”
他问的叫一个犀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玩的可乐了。
“恼你个头——”她想踢他,想给他来个扫堂腿。
当然,这个真不容易,彼此的实力差距太大,这只能叫做是“图穷匕见”,她是没的办法了,还是露出尖利的牙齿来。
他真没把她的绣腿儿放在心上,两有力的腿儿就那么一夹,就轻轻松松地来个“关门打母老虎”,不叫她动弹。
这会儿,她完败!
还是她完败!
柳成寄有种要不得的心态,可惜小七没摸透,他生平最喜欢的事是把人驯服了,而不是别人投到他面前来,自小就是这么个态度,不管小七如何狡猾地做出一副软乎乎的投好之态来,他还是个清醒的。
现在,他得品尝他的胜利果实,把人抱起来,手臂可是圈着她的腰身,把人的后背贴着个墙壁,把人再往上拱拱,使劲的拱拱,掰开两条在作“困兽之斗”般的细撩撩双腿,挂在他的肩头。
她怕了,真怕了,人到是禁不住一个哆嗦。
柳成寄真个是凶残的没药救了。
脑袋埋在她双腿间,隔着有穿跟个没穿样的蕾丝底裤,就作弄她起来。
她真是——
一更送上,唔,没有人喜欢俺想送出去的海报哇,泪奔!!二更晚点再送上!白天睡了一天了!
、045谁欠了你
逮着你的弱点,持续不断攻击,不怕你不倒。
这就是柳成寄的主意,人家水滴都能石穿,更何况他有的是耐心。
薄薄的蕾丝,还真是挡不住什么,小七是不乐意这料子,奈何金主欢喜,人家就欢喜来这么个一撕就破的玩意儿,她真是想躲,怎么也躲不开。
“成、成……”她的声儿破碎,一出声,便就是带着几分诱人的滋味,跟个晕蜂蜜一样甜,小脸儿胀得通红,手一掐,都似乎能掐出血来。
真个艳的,艳的叫人疼。
柳成寄就是个中好手,撩拔女人,那真是有一套,隔着靴子骚那个痒处,憋着自个儿难受也要是挠着她,不叫她痛快,便是外头再有人,他今儿个决定的事,就不会罢手。
“说什么呢?”他问了,把人顶着墙壁间,自个儿就能腾出手来,那手指根根的,代替唇舌,撩拔着她,泥泞般的湿感,叫他得意地瞅着她的小脸,“小七,你说来听听,要不要跟我走?”
这话问的,根本没有转寰的余地,却又要摆出个姿态来是让她自己选择。
她狡猾吗?
有点。
在柳成寄的面前,都不算得是什么,不过是给他添几分乐趣,这才叫情趣,有情才有趣,现在有趣了,他想叫她吐出情来,总不能一直就是趣,没有情的吧。
那他就是亏大发去了,这想着,撤出自个儿的手,就把人给放下点,让她的双腿夹着他的腰。
她咬着唇瓣,那手一撤出,觉得那身子有点松,有种东西溢出来,叫她难为情,想夹紧着双腿,偏就让他不让。
就是瞪着他,她跟个复仇女神似的,就是不想说话,他的手,一直挑着她,把个敏感的身子挑得跟个没骨头样,软趴趴地抵着墙壁,要不是他还托着她,指不定就整个人往下掉了。
一听着他的话,她就想骂人了,那小嘴儿一张,就让他迫不及待地入侵了,吻过去,可不就是吻在他的心尖尖上头,吻的他可不想放开,这一辈子最好都不要放开,除非他挂点了!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小七儿,伍家的小七儿!
她是最好的,说性子真是一点也不好,狡猾起来能叫你头疼;坏起来能不管后;好起来又是个纠结的,就这样,也叫他着迷。
那小嘴儿,就是他的灵魂儿,深深地含住她,就是含住她的心,含住她的灵魂,更是把自个儿的灵魂奉上去,那就叫要献祭,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
小七可不知道他心里头在想什么个,瞪大着眼睛,瞅着他越来越近的脸,那张脸上的陶醉,叫她冷不丁地想起他大学毕业那一年,他生日。
明明是他生日,他到是个能耐的,深更半夜顺着个水管子爬入她房里,就穿着睡袍子,把那睡袍子一拉,里头光溜溜的一点儿都没穿。
她还真是看傻了眼。
别说她装无辜,装清白,那会她才十六。
他叫她摸。
这个无耻到没有下限的,真叫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羞忿。
到是伍红旗同志半夜里听见有什么个动静的,就赶紧地来敲门,人家那是把女儿可是娇养着的,听见女儿那边有响动,还以为是什么人胆大包天地敢闯他家的门,直接地就把于老爷子的枪拿出来。
她乐了,想起那会儿柳成寄光着屁/股/腚/儿逃走,就乐了,说的跟个开玩笑似的,“要是我爸在,准是又用个枪抵着你。”
嘴上像是开玩笑,其实她心里头发苦,要是伍红旗同志还在,谁敢这么对她!
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前她是省长的女儿,现在什么都不是,反倒是柳家,原先不如伍家的柳家到是蒸蒸日上。
柳成寄一愣,那个脸色还真是不好看,原想着就是个摸摸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他疼着自家小七,哪里真敢真刀真枪地来,就是脑袋像是给什么给抵着了,一回头,就是黑乎乎的枪窟窿。
那是真枪!
屁/股让伍红旗同志毫不留情地踹上鞋印子,还叫人就这么赶出去,大院里那是丢人的头一份儿!
柳成寄搂着人儿,瞅着她个样子,“个小样,还说起以前的事了,真个没良心的,一句话都不帮我说,还跟着赶人,叫我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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