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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英 作者:斯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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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误会了,我真不是这个意思呀。”慈安太后一时真不知该怎么解释,说完这话,就悻悻地回宫而去。
慈安太后一走,慈禧太后就下了床,望着那远去的背影,不由得冷笑了两声,心想既然你多事,那么你就来处理一切吧。
第二天一早,慈安太后就等着和慈禧太后一起上朝听政。
谁知慈禧太后没来,却来了个李莲英,只见他上前跪奏道:
“奴才问太后安。昨夜里慈禧太后偶感风寒,今日不能上朝,让奴才来说一声。
慈安太后一听可急了,自己从没独自上过朝。虽说平日里两宫垂帘,可拿主意的是慈禧太后,自己一点经验都没有呀。于是急忙问李莲英到底要紧不要紧。
“奴才也不知晓。”
无奈何,慈安太后只得前往长春宫,进屋一看,慈禧太后还躺在床上,急忙问:
“妹妹身体要紧不?怎的昨日里还好好的,今就病的这么重,太医来过没?”
“昨夜里偶感风寒,刚才已让太医看过了。今日姐姐就一人上朝去吧。”其实她那里有病,只是想看慈安太后的笑话而已。
慈安太后听了真有些手足无措之感,只见她迟疑着问:
“我怕我一人不成吧?”
“没什么不成的!这么多年下来了,难道说还有什么看不清楚,听不明白的?再说总不能我们两人都不去上朝吧!”慈禧太后看了慈安那副着急的样子,暗暗窃喜地说。
天清气朗,阳光明媚。养心殿内金光耀眼。大殿正中高悬先祖雍正帝御书的“中正仁和”匾额。年仅九岁的光绪帝怀着童稚的好奇心端坐在宽大的红木龙椅上,其后设八扇精致的黄色纱屏。纱屏后设御案。透过那薄薄的纱屏,可以清晰地看见左边坐着神态略带紧张之色的慈安太后,右边却空着,那是慈禧太后的位子。
本说慈安太后整日上朝听政,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可今天没有了慈禧太后,她的心情格外的紧张,心仿佛都要跳出嗓子眼来了。恰在这时,四川提督鲍超出列跪奏:
“臣鲍超恭请皇太后、皇帝圣安。”
慈安太后先问了路上的情形,然后又问:“四川的百姓,日子过得好不好?”
“百姓安日如常。”鲍超用浓厚的川东口音答道。
“沿途百姓呢?看上去可好?”
“仰赖天恩,百姓平安。”
慈安太后问了几句,就觉着无话可话了。略停一停又问:
“你在路上走了几天?”
这个时候中俄关系紧张,朝中主战主和一直没有定论。鲍超这次奉旨入京本是来谈对俄的军务部署的,本以为客套几句后该谈正事了,谁想慈安太后只是问些无关紧要的事,只得答道:“臣约走了一个多月。”
“听说你身子不好,近来怎么样?”
“谢太后关怀,奴才好多了。”
只见这时慈安太后点点头,换了个话题:“你打过好多仗?”
鲍超一听总算沾了点边,急忙答道:“太多了,记不清了。”
“你很勇敢!”
“不敢,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臣只是作了自己应该作的。”
“平日里多注意身子,只有这样,才能勤于政事。”
“是,谢太后关怀。”
又没话可说了,慈安太后是真的想不出什么话了,只好说道:“你可以下去歇着了。”
鲍超知道,这是召见结束的表示,随即跪安退出了养心殿。心里直纳闷,太后今天是怎么了,一个劲问些琐碎事情,难道不知道召我来是作什么?不可能呀!圣旨上不写的明明白白吗?
那慈禧太后装病,想看慈安太后的笑话,可心里仍不踏实,于是使差李莲英去打听消息。待李莲英回来将慈安太后召见鲍超的事一说,可把慈禧给乐坏了,连连拍手鼓掌,嘴里直喊:“妙,太妙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再病几天吧。”自此,慈禧太后就不理朝政,每日里同着李莲英玩乐。
一连数十天,慈安太后一人上朝。可谁想棘手的事一件接着一件,直把她忙得个焦头烂额。这日里退朝回到宫里,想想自己实在没这能力,心里想的可嘴里却不知如何说好。不由得又想到了慈禧太后,唉,自己还是不如人家呀!也不知她病好了没,怎么一病就这么长日子?遂带着一帮太监奔长春宫而去。
待进了长春宫一看,慈禧太后依旧躺在床上,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说道:“妹妹近来身子好些了吧。”
“还是没什么起色。”
慈安太后一听这话可急了,急忙问:“到底什么病呀,让太医看过没有?”
“唉,看了也不顶用。”
站在一旁的李莲英看了这情景,忍不住笑出了声。慈安太后扭头看了一眼,也不好说什么,只吩咐去唤太医来。
不大功夫,太医院院判李德立、庄守和来到,叩头请安后立刻给慈禧太后诊脉。这二人可是宫里最好的医生了,谁知诊了半天的脉,就是看不出慈禧太后得的什么病,想说没病吧,又不敢,他们那里敢得罪慈禧太后呀!慈安太后一看不由地来了气,说道:“你们平日里是做什么吃的,这点病都看不了?真是白养了你们,退下去!”
就在这时,李莲英上前说道:“太后息怒,奴才倒是有个法子,就是不知……。”
“快说,究竟是什么法子?”慈安太后听了急忙问。
“奴才的意思,既然这些院医看不了,不如到市面上请几个私家大夫来瞧瞧吧。”
“太医都看不了,他们又看什么用?”
“太后,这可说不定,那些郎中也有能人呢。”
慈安太后这会也没什么好办法,只盼着慈禧太后的病赶紧好。于是说道:“也好,你就去替你主子找几个来,要格外慎重才好,来了后先让我看看。”
李莲英答应了声退了下去。回到屋子唤了李三顺,便出宫径直回了自己的家。
“三顺,这两天你多出去转转,看到有年轻英俊、风流倜傥的便给我唤来。”
“师傅,咱不是出来给太后找医生吗?”
“怎么这么多话,让你找啥人你就找啥人,医生中就没有年轻英俊的了?别再罗嗦了。”
在家玩了几天,李莲英看看是时候了,便带着李三顺给找的那三个人回宫来,慈安太后询问了几句,便让李莲英带回长春宫给慈禧太后看病。
李莲英怎敢不经慈禧太后允许擅自出宫呢?原来自从咸丰帝死后,慈禧太后便独处深宫,虽说这时已四十多岁了,但由于保养有方,不但面目不老,还是丰颜盛鬈,同二十来岁的少妇一般。谁人没有个七情六欲,她呢,不由得动了情欲。
那一天晚上,李莲英看她睡着了,便取过一条棉被,轻轻给盖好,自己退了出来。谁知刚想回屋,忽听里边有动静,他以为慈禧太后醒了,连忙又转身进来。只见慈禧太后脸色红润,嘴里喊道:“主子,主子,臣妾好……啊。”原来是在做梦。这种情景李莲英能不明白吗?于是便想着出宫去,给慈禧太后找个可心的人,正好赶上这么个机会,岂能错过?
再说慈禧太后看见李莲英进来,正想发火。李莲英已笑着开了口:“太后,奴才给您找了几个郎中来,您看可意不?”
“混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没什么病,唤他们进宫,岂不露了马脚。”慈禧太后一听不由发了火。
“太后,这三个人可不是一般的郎中,您看了就知道了”。
说完,不待慈禧太后答应,李莲英便将那三人唤了进来。
那三人都二十来岁年纪,英俊潇洒,一表人才。特别是中间那个,生得朱唇白面,非常俊俏,犹如潘安再世。慈禧太后看了,不禁神魂颠倒,春潮涌动。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邹衡。”
“哪的人?”
“江苏扬州人。”
“小李子,你可真会办事呀。好了,邹衡留下来给我诊脉,其他两个你带出去吧,记着不要让人打扰我。”
李莲英急忙带了那二人退了出去。
这一诊脉,足足用了两个多时辰才算完事。待那邹衡出来,李莲英便进了屋。只见慈禧太后躺在床上,满脸腓红地说道:“小李子,这邹衡倒挺会侍候人的。特别是那双饱含情感的眼睛,表示哀愁时,你会陪他流泪;表示欢乐时,你会不由得跟着他笑。你说呢?”
李莲英忙答道:“可不是嘛。”
“你去西殿把老主子的衣服拿几件,赏给他吧。”
李莲英一想,我侍候您这么久了,也没见您赏我,他一来您就这么大方?于是说道:“太后,奴才想还是另外赏他些什么吧。老主子的衣服,宫里人见多了,您赏给他,我怕别人会说您什么。”
“你办事怎么这么糊涂,不会让他改改再穿呀?”慈禧太后红着脸说。
李莲英不便再说什么,便答应着出去了。从此后,慈禧太后便每日里召那邹衡进宫,调情取乐。
时间短还可以,可时间一长就有人不答应了。谁呀,李莲英。他本想借机讨好慈禧太后,可谁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慈禧太后自从有了邹衡,便把他冷在了一边。这他岂能甘心?
这日里,李莲英正躺在床上吞云驾雾,生闷气呢,门开了。一看是李三顺,李莲英气就不打一处来,喊道:“跪下!
你看看你挑的什么人?一进来就把我的饭碗给抢走了。”
李三顺当时就愣在了那里,心想不是你让我挑年轻英俊的吗?丑了你不要,俊的你又嫌弃,你让我怎么办好?可想归想,他哪有胆子说出来,满腹的委屈只能往肚里咽。
“师傅息怒,既然这样,咱再想个办法把他搞下来不就成了。”
“你说得容易,太后现在正宠着他,用什么法子把他搞下来?”李莲英听了,责问道。
这可怎么办好呢?一时还真把李三顺给难住了。嗯,不如这样!沉吟了片刻,李三顺开口说了话:“师傅,咱不如去‘东边’透点风声,这样的话……。”
“你小子是不要命了?这要是让太后知道了,饶得了你我?”
“师傅,这事就你知我知,徒儿守口如瓶,又有谁会知道?”
李莲英一想,与其这样下去。倒真不如按这小子说的,冒把险。于是说道:“好吧,我这就去‘东边’,你可记住,不许走露半点风声。如若不然……”。
“师傅放心,徒儿以性命担保。”
钟粹宫内,慈安太后正忙着看奏折。忽然一个太监上前说李莲英求见,连喊不见。谁知不大会尤太监又来说李莲英有急事求见,慈安太后只得放下折子,吩咐传进来。
“奴才给母后皇太后请安。”李莲英进来后跪地请安。
“你主子近来身子好些了吧。”
“身子骨是好多了,不过……?”
慈安太后一看他那样子,就觉着恶心,催问道:“有什么事就快点说,我还忙着呢!”
“奴才乞禀母后皇太后,郎中邹衡给圣母皇太后看病,他不好好诊脉,却要动手动脚,圣母皇太后又姑息迁就……”
闻听此言,慈安太后不由一惊,急忙喝道:“你敢胡说八道!”
李莲英叩着响头答道:“奴才不敢,奴才所说句句属实。”
慈安太后听罢,不由怒从心中生,心想我整日里为处理政事,忙得焦头烂额,你倒好,躺在宫里做这等丑事。于是怒气冲冲直奔长春宫而来。
看见慈安太后进来,慈禧太后躺在床上说道:“姐姐,恕妹子不能起床给你请安了。”
“你千万不要起来,防着受风。”慈安太后听了,一边说着,一边直进床边,装着给慈禧太后拉被子,顺便用手给慈禧太后按了一按,立刻觉着不对劲。于是又说道:“妹妹,你究竟害的是什么病,怎么会病了这许多日子,依我看妹妹的病可不一般哪!”
原来慈禧太后一时大意,整日只顾着与那邹衡玩乐,肚子竟微微鼓了起来。可当着太监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只得应承道:“妹妹的病,怕要成杂痨,所以忽好忽坏。”
慈安太后见了,吩咐太监们退下。然后说道:“妹妹,你得的什么病,还要让我明着说出来吗?”
“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妹妹你如不懂我的话,那么咱传太医进来,再给你认真诊治一下。”慈安太后一听她还不认帐,不由地生了气。
慈禧太后必竟是做贼心虚,听了这话,吓得默不作声了。
慈安太后看了,心又不由一软,说道:“你我姐妹自热河同受困苦,二十年来患难与共。可今日妹妹竟做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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