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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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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人喊道:“喂,王子桩!”居桩听出是悠晴的声音,他没由来地紧张了起来,缓缓转过头,却发现悠雪与悠晴正十分费解地看着他,居桩赶紧想自己干了什么,却听悠晴说:“王子桩,你没有要和我们说的吗?你当初可是不顾一切地和雪儿搭讪,如今怎么变得清高了?”
居桩大窘,他感觉自己脸很热,一定是很红了,幸好有面具的遮掩,他赶紧摆手,结结巴巴地解释:“不…不是…不是那样的…”
悠晴有些不耐烦了:“你这样子好奇怪啊,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啊?”
居桩更急了,却见悠雪轻轻拍了一下悠晴的手,说:“你不要这样,等他慢慢说。”然后转过头注视着居桩。
居桩呆呆地看着悠雪,突然说:“我想请你们今天到我的宫殿用晚膳。”
“啊!”悠晴诧异地叫出声了,她和悠雪互相看了看,居桩很紧张地盯着她们两个,只一下,悠雪便转过头来,轻声说:“好!”
居桩大喜过望!
灵长已不是第一堂课,但对居桩来说是头一遭。只见灵长阔步负手走进教习大殿,身后一个祭祀族人手里捧着一本《简单的祭祀之礼》,点头哈腰地跟着。那名祭祀放下书便躬着身退了出去。灵长站到台上往下一看,显然看到了居桩。他冷笑了一声,说:“怎么,王子桩终于被放出来了,真是可喜可贺啊!”语气里哪有一点高兴之意,居桩看着灵长不知道该什么。
旁边的居燕见灵长不是第一句和自己说话,早就急不可耐地,说道:“教父,燕儿有事不懂!”
灵长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换上了一副慈爱的样子,和蔼地对居燕说:“燕儿说吧。”
居燕很是得意,挺着胸膛将所问课上遭遇的一切添油加醋地陈述了一遍。果然,灵长听完一阵冷笑,说道:“这是扭曲,是对神明的大不敬,你们作为王国未来的接班人,要谨记敬畏神明,否则会有灾祸!至于所问老师所讲,你们就用来应付他那堂课的成绩就行了,不要往脑子里去!”
只有居燕和那三个祭祀族人以及未冠面尊者连连附和称是。居桩对所问的课非常喜爱,自然不会听灵长的话,便一言不发地坐在那。灵长似乎不太满意其他人的反应,见居桩也不以为意,有些恼火地问:“王子桩,你以为如何?”
居桩斟酌了一下言词,回道:“我认为兼听则明,取其精华为上。”
灵长冷笑说:“你认为!你认为的是对神明的藐视,别忘了你是王储!”
居桩心里大约明白灵长是因为居燕的事记恨自己,当初为了要居燕成为伴读,他费尽心机,怎奈都被教母所阻,最后请求了一道每一位国王一生只可发表三道‘圣血之旨’才得以实现。该旨不可违逆,否则会有惊天动地之祸。这事是居桩在那日看到了天空异兆后,死缠烂打从悠息口中得知,悠息再三叮嘱他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可是灵长是大祭祀,怎会如此小气,又不是自己导致居燕当不了伴读的。想到这里他看着灵长问道:“大祭祀是否认为祭祀族所讲为真?”
灵长不及回答,居燕便一旁插话:“这还用问吗?这是肯定的!”
居桩不理会居燕,继续等待着灵长回答,居燕见居桩藐视他,不由得大怒,就要发作。灵长笑着朝他挥挥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居燕连瞪了居住几眼,居桩不用回头也猜到了。
灵长看着居桩说:“当然!”
居桩轻松一笑道:“既是这样,兼听则明,怎知我听得不是祭祀之言?取其精华,有何以肯定我所取精华不是祭祀之语呢?既是这样何来藐视神明之说呢?”灵长显然没料到居桩如此能言善辩,一时忘记了答话。居桩心中得意道:“我可是从小对付着教母和居燕长大的,对付其他人简直小菜一碟。”
居燕却深知居桩的口才,他指着居桩大叫道:“你敢顶撞大祭祀,你好大的胆子!”
居桩动都没动一下,目不斜视地说:“哪一句是顶撞啊?别仗着大祭祀就这么嚣张,这么多人在场都敢胡说。”居燕一下子噎住,张张嘴没说出什么来。
灵长盯着居桩,居桩努力天真无邪地对看着灵长的眼神,许久,灵长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上课!”
居桩心中暗乐,他以为自己胜利了,谁知灵长并没有罢休,他整堂课都目光不善地看着居桩,一有机会便提问居桩,见居桩答不上来,就大加讽刺。居燕在一旁笑得十分放肆,面具都褶皱的不成样子了。
“请问王子桩,占卜属于祭祀术中哪一种?”灵长第七次提问居桩。
居桩坐在那看着灵长,说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灵长眼睛里都是不屑,居燕又吃吃地笑了起来。
居桩心里腾地升起了一团怒火,他盯着灵长,就要站起来,衣袖却被拉了一下,居桩回头看去,是悠雪。悠雪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居桩淡定。居桩的怒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冲悠雪笑了笑,然后平静地看着灵长,等待他的下文。灵长看上去很恼火悠雪搅了他惩罚居桩的机会,他口气不善地对悠雪说:“你来回答!”
“占卜是祭祀术中瞻前术,是祭祀术的核心法术。”悠雪淡淡地说。
灵长看了眼悠雪,说:“回答正确。”
灵长的课程结束,上午的课程就结束了。等灵长走出大殿,外面守候的近身侍者便走进大殿,为自己的尊者收拾书本。居桩注意到悠雪与悠晴是没有近身侍者的,她们两个自己收拾好便离开了。居桩没有急着出去,他坐在大殿内等其他人离去,居燕临走还对居桩冷嘲热讽一翻,不过丝毫没有影响居桩的心情,他的心思全都放在和悠雪、悠晴的晚宴上了。
回落雪殿的路上,居桩坐在轿撵上吩咐傅义晚宴的事情,一遍又一遍地叮嘱他要把晚宴办得很丰盛,但是不能要教母知道。傅义连连点头,问:“是要清淡些的,还是要荤菜多一些呢?”
居桩觉得女孩子会喜欢清淡的,就对傅义说:“清淡些的,菜样要好看好吃!”居桩又想起了什么,对傅义说:“以后我自己走去教习殿,不用轿撵了。”傅义大惊,赶忙跪了下来,就要说什么。居桩挥挥手,说道:“以前不也没用嘛,不用大惊小怪,这样教母也许会高兴呢。”傅义没办法,赶紧站起身追上居桩,又细问了一些晚宴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若只如初见
下午的课是预言家紫衣的课。紫衣一进大殿就看到了居桩,她嫣然一笑,说道:“王子桩来了啊。”声音听起来很是喜悦,居桩也很高兴,连忙点点头。预言本就是个神奇的事情,紫衣讲授得也格外生动,众人的注意全部都紧紧地被吸引住。只是,居桩很快就发现了问题,这个紫衣对自己格外关注,甚至居桩总有一种紫衣所讲是对他一个人私语的感觉,这令他格外手足无措,都没有办法正常起来。就像刚刚紫衣突然忧伤地说了一句话:“强行预言是确定了本来充满变数的未来!”紫衣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死死地盯着居桩看,好像居桩正在强制预言一般,搞得居桩莫名其妙。
终于熬到了课程结束,整天的课程也就结束了。居桩收拾好书本便坐着那。很快其他人都走尽了,就剩下他们三个了,居桩不免紧张,他对同样等待的悠雪与悠晴说:“我们走吧。”
悠雪点点头,悠晴高兴地说:“好啊!”
一路上,他们三个聊到了灵长对居桩的态度,悠晴见居桩完全不解的样子,很是吃惊,说:“虽说伴读之事让大祭祀很恼火,但是你当初与王子燕的王储之争才是重点。”见居桩一副完全不知的样子,悠晴用很不可思议的口气说:“过程呢,我们也不清楚,只是听其他魔法师说,王储这个位置就差了一眨眼的功夫就是王子燕的了。你说身为王子燕教父的大祭祀对你能好起来嘛?”
“也不单单是因为这个。”悠雪接着说道,“王子燕的生母是祭祀族的,大祭祀自然会对居燕百般偏爱。”居桩听完悠雪与悠晴的解释,知道以后灵长的课自己都不会好过了。
悠雪忽然问居桩:“你可知道王子燕是如何破例成为伴读的?”
居桩将情形大致讲了一下,但是对于“圣血之旨”只字未提。听完居桩描述,悠晴感慨地说:“大祭祀真不是一般地疼王子燕,连跪拜之礼都用了。”
悠雪则疑惑地问:“即便大祭祀行跪拜之礼,也不可能置《古典法则》于不顾啊?”
她们二人显然没看见那日天空的异象。居桩赶紧岔开话题,很奇怪地问她们二人:“我之前一直都生活在魔宫啊,怎么没有见过你们”
“你当然不会见过我们了,你每天都不怎么出门,就在自己的宫殿里待着。”悠晴说。
居桩一想也是,自己那时在教母的严格监控下,哪都没去过。他又问:“但是你们总该见过我吧。”
“我们都知道有你,因为师父大部分时间都陪着你,我们很少能见到。”悠雪看着居桩说。
“师父?”居桩吃惊地重复道。
“对啊,现在的大魔法师是雪儿和我的师傅!”悠晴自豪地说。
“师傅很疼你的,她除了教授我们魔法,很少与我们交谈,偶尔交谈也会提到你。师傅常说你人小鬼大,机灵善辩。”悠雪说到这,目光深深地看着居桩。
居桩咧开嘴,考虑着是否该谦虚一下,结果,悠晴接着说:“谁知一见你,就是一副呆呆笨笨的样子,也不知道师傅怎么会这样夸赞你?”悠晴说完还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居桩,一副十分不理解的样子。居桩大感窘迫,他摸了摸脑袋,“嘿嘿”干笑了几声。
悠晴突然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样子,指着居桩问:“你的王储仪仗呢?”
居桩不自然的说:“我喜欢身体力行。”
“是吗?”悠晴满眼的不相信。居桩觉得自己的脸红了,其实是为了与悠雪拉近距离才不使用仪仗的。
居桩边走边暗暗观察悠雪,只觉得心中没原因地被悠雪吸引着。不过他这一举动又怎能瞒过机灵的悠晴,在居桩将视线再一次定格在悠雪的身上时,悠晴出现在前面,挡住了居桩的视线。居桩见悠晴眼里都是戏谑,不禁再一次脸红了,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悠晴啧啧地看着居桩,也不说话。
悠雪见他二人停下来,不禁疑惑地问:“怎么了,你们在做什么?”
悠晴笑着说:“这得问我们的王子桩,而且还得从十几天前他殿前失仪问起呢!”
悠雪闻言看向居桩。居桩最怕她二人问起那件事,结果还是没逃过去,都怪自己提醒了悠晴。想到这里他很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悠晴笑得更开心了,道:“活该了吧,要不是你盯着雪儿看我可就忘了这茬了。”
居桩见悠雪一直等待自己回答,心一横,拿出对付教母悠息的方法——他决定实话直说:“我觉得看到悠雪特别亲切,一见如故的感觉。”
悠晴不相信地问:“就这样?”居桩点点头。
悠雪一笑:“一见如故吗?这样很好。”
居桩也冲悠雪一笑。悠晴想了想,只得说:“虽说我总觉得应该有其他原因,但是怎么想也想不出结果,也许你说的是真的。”
居桩如释重负,笑了:“我觉得和你也一见如故呢。”
悠晴疑惑地看着居桩,问道:“真的?”居桩郑重地点头,悠晴似笑非笑看着居桩问:“那你那天搭讪的怎么不是我而是雪儿?”
“这……”居桩讪讪地无话可说了。悠晴又是戏谑一笑,拉着悠雪继续向前走去,居桩在后面又狠狠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跟了上去。
三人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熟悉了,居桩发现悠雪的性格沉静但不沉默,稳重但不呆板。悠晴则十分活泼开朗,总是笑呵呵的。居桩很喜欢她们俩个,便同她们约好,以后一起去教习宫。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虽说已入冬季,太阳却没有缺席,高高挂于天空,晒得人身上暖暖的。原本离晚膳的时间尚远,居桩三人也不不急着回去,便绕着路来到了距离魔宫最近的一处花园。现在的季节,花园里早已没有了什么花朵,但却依旧郁郁葱葱的。三人信步来到一处绿树环绕的鹅卵石台上,鹅卵石被阳光晒了一天,伸手触摸,温热微烫。悠晴的兴致来了,率先把她的白布面软鞋脱掉,只穿着白袜子走了上去。她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招呼居桩与悠雪,“雪儿,王子桩,赶紧上来,好舒服啊!”居桩与悠雪对视了一眼,笑了。纷纷脱掉鞋子,将鞋子摆在悠晴的鞋子旁。
居桩一窜,跳了上去,冷不防咯得慌,居桩赶紧抬脚,结果另一只脚又重重落下,这样周而复始,咯得居桩呲牙咧嘴,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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