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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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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尧山猛然一拍额头!
……………………
正文、449 暂时的上风
“爹爹说的可是温庭?”盛娇雪也是反应了过来,此番之前和松涛先生同住一个小院,温庭也是同在,自然是认得的!
“不错!正是那小子!一个布衣,难得考上了三甲,按理说应该是可喜可贺的大好事,只是那小子出身太低,若是想做我相府的女婿,哼哼,他差得可是太远了!”盛毕极若有所思的应道。
“爹,妹妹也在家里闷得太久了,今日又是如此热闹的吉日,即便没有妹妹心仪之人,也可让妹妹出去走走散散心不是!终日闷在家里,会生病的!”盛尧山此刻早已按耐不住,一颗心早已飞到了街上,飞到了温柔的身边。又怕盛娇雪在此纠缠误了时辰,旋即起身,正要向外走去。
“好吧!那你跟着,寸步不离!只需出去半个时辰!中午回来吃饭!”盛毕极想了想,终究还是应允了!
盛尧山拉过盛娇雪的手,飞也似的向府外跑去!
拉开门,街游的队伍正巧走到自家的府门前!
众人,众星捧月似的跟着,一榜三甲高高骑于马上,赫然于人群之间!
任越一马当先,大红的衣袍贯身,雪白的骏马格外引人注目。
温庭和谭常一紧随其后,也都是一副翩然马上的潇洒与帅气!
“任三!哼哼!”盛尧山心中暗暗哼道,视线却是在人群中不住的寻找着一个倩丽的身影。
终于,那个水仙花似的佳人,映入了自己的眼帘。
温姑娘,你果然在啊!
盛尧山心中一喜,一时竟是忘了手中牵着的另一只手,痴然的放开。一头冲进了人群中。
“哥!”盛娇雪起初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人群冲散了她于盛尧山,急得四处惊呼!
“盛大小姐小心!”拥挤的人群中。一个熟悉的温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即。一双宽大有礼的手,紧紧的揽过盛娇雪圆润的肩头。
“怀……”盛娇雪闻声转过身来,却是惊道身后竟是怀德王刘章!
一声称呼尚未完成,刘章早已轻轻捂住了盛娇雪的嘴巴,眼神示意她不要说穿。
盛娇雪惊喜的点了点头,这才发现今日的刘章竟然也是便服出巡!
想来也是挤进百姓群里看热闹的!
一个是朝思暮想的公子,一个是心思颇深的小姐!
不管心里再怎么复杂,可面色上刘章依旧是那副风雅和有礼。
“盛小姐也来看热闹啊!”刘章笑着寒暄。
“嗯。随哥哥一起来看热闹,不想人多,和哥哥走散了!”盛娇雪娇羞道。
“无碍,咱们不如去附近的茶馆小坐,一来这里离相府较近,可以等盛将军,二来本王也有许久没见到盛小姐了,听说小姐一直身体微恙,想来今日出府,定是康复了。不知今日盛小姐可否赏光。给本王一个薄面,也好让本王一解思念之苦啊!”刘章的话说的直接而又直白,话里话外的意思明白的连盛娇雪如此见过大场面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也太直接了吧!这不就是赤果果的表白吗!
盛娇雪一时反应不过来,怔在原地。
“怎么,盛小姐不愿意?”刘章凑近了些,很是玩味的笑道。
“哦,不……”盛娇雪摆手。
“如此,盛小姐请。”刘章手势一伸,直指对面的小茶馆。
盛尧山那边直追着温柔而去,任越在马上看得真真的,不免心中嗤笑。
“盛尧山。你这个武夫!想来不日我便与你同朝为官了,届时我定时要看看。你这猪脑子是如何上朝启奏的!”任越心中暗道。
“温姑娘!”盛尧山轻声唤住了温柔。
“盛将军,这么巧!你也看街游!”温柔转身。惊喜道。
“啊……得知令兄高中榜眼,特来道喜!”盛尧山寒暄道。
“多谢多谢,日后哥哥若是入宫为官,还得多多仰仗盛将军提点荫蔽!”温柔客气道。
任越于马上看到盛尧山竟然用温庭为借口和温柔说话,自然面色不悦,轻轻抖了抖缰绳,快步行至温柔面前,故意清了清嗓子。
“状元郎,您这是有话要说?!”打头的宫人毕恭毕敬的问道。
“那不是武魁盛将军吗?怎么,盛将军也来恭祝我这新科状元?!”任越狡黠的笑着,故意说的很是大声!
“任……”盛尧山本想当街揶揄任越一番,可转念一想,这是一榜三甲在街游,京中百姓都在,又是有温姑娘在场,若是自己当众不给任越面子,反倒是显得自己小气!
“呵呵,恭喜任越贤弟高中新科状元!尧山特来恭贺!”盛尧山换了一副笑脸,拱手道。
“呵呵,不敢当不敢当,武魁给文状元恭贺,多谢!”任越得意的笑笑,眼神不屑的撇过盛尧山,继而继续停留在了温柔的身上!
那眼神明显是在告诫:那是我的人,你离她远一点!
“状元郎走好!”盛尧山虽然心中不悦,可面子上还是做得及其到位,彬彬有礼,不失礼节!
“告辞!”任越拱手回礼。
两人的眼神再次交接,汇聚出一番电光火石,在空气中噼啪作响!
温柔怔在人群中,不明白马上和马下的那两人,为何如此话里有话,前世他二人是有些相互鄙视,可终了之日,他二人还是携手与自己共赴生死!
如今自己重生,虽然任越的身世依旧是个谜团,可扪心自问,温柔还是不愿意他二人彼此相互倾轧,甚至形同路人。
一想到之前盛尧山将自己盛装,带去齐氏的寿宴,虽然之后托人将那身昂贵的行头送还了盛尧山……;一想到任越曾经当着圣面,直接向皇上求了自己……;还有自己曾经亲口信誓旦旦的答应的任越……三年……
唉……难道此生,必是又将与他二人纠缠不清了吗?
在复仇和情爱之间,温柔心中一片茫然。
人群随着一榜三甲的队伍渐渐远去,温柔依旧痴痴的站在原地。
便在此时。
“温姑娘!”一个清丽的女声。
“灵犀!怎么是你!”温柔回过身去,却是正好看见了身后便装的灵犀。
“借一步说话。”灵犀左右警觉的看了一看,一把拉过温柔,闪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
“灵犀,你怎么会穿成这样!哈哈,是偷偷溜出宫的吧!”温柔戏谑道。
“我哪有那个心!公主让我出来找你,说是一定要亲口对你说,她拼了命的要自己挑选驸马,让温姑娘你一定要助她一臂之力!”灵犀信誓旦旦的说。
……………………
正文、450 男人的妒忌
“驸马?公主要自己选驸马?她……”温柔心中一阵纠结,生怕会听到“任越”二字!
“还不是……”灵犀正要脱口而出,还是警觉的看了看四周,旋即轻声附耳于温柔侧,一五一十的将云箩公主的真实想法告诉了温柔。
听得温柔不住的惊呼,“这……这……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温姑娘,为了我们公主的终身幸福,你可一定要帮忙啊!拜托啦!”灵犀再次紧紧的握住了温柔的手。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温柔自信的回应道。
“那,时候不早了,我这就回宫了,免得被人家看见。”灵犀警醒的应了一句,旋即消失在了温柔的视线中……
离相府不远处的茶馆中,刘章和盛娇雪正在杯转传情。
“盛小姐,今日有幸得见小姐芳容,顿时让本王觉得心情舒畅,惬意无比,也不知道下次再见到小姐,会是何时?”刘章漫不经心的玩转着手中的茶杯,幽幽的说着酸酸的情话。
“怀德王真是说笑了,娇雪不过一普通女子,哪里能令怀德王有如此高的赞誉!”盛娇雪言不由衷的回应着,说话时,嘴都快乐得合不拢了!
“呵呵,惟愿长相守,终日醉梦中。”刘章举着茶杯,却分明的说着醉话。
盛娇雪的脸蓦地红了。
像天边的火烧云,*辣的腾上了脸颊。
“娇雪!你怎么在这!”盛尧山满心愤懑的从人群中折返,正欲回府,突然想到了此前自己不是一个人出来的,答应爹爹要好生照顾妹妹的,可是娇雪现在……盛尧山四处找寻。却是一抬眼就看见了路边茶馆里,吃茶的盛娇雪和刘章,一时心中更是怒气颇深!
“哥。”盛娇雪方才还沉浸在甜蜜和幸福中。此刻,盛尧山一声怒吼。她惊得立时站了起身!
“盛将军。”刘章似笑非笑的应了句,似乎在宣泄着他的存在。
“见过怀德王。”盛尧山分明早就已经看到了刘章,此刻却是不得不上前打了声招呼。
“盛将军,盛小姐即便是令妹,你这做兄长的说话,也是须得注意些言语的缓和,毕竟姑娘家的,比不了你那手下的将士皮实。受不得你这咆哮如雷!”刘章酸酸道。
“多谢怀德王提点,舍妹年幼,难免口不择言,还望怀德王不要往心里去。舍妹身子尚未痊愈,不便长久外出,还请怀德王多多担待。”盛尧山微微拱手,旋即拉过盛娇雪就要离开。
“盛小姐慢走,保重身体,改日本王再去府中探望。”刘章温文尔雅的辞行。
“怀德王请留步。”盛尧山没等盛娇雪应答,抢先回了一句。一只手死死的隔在了刘章和盛娇雪之间。
脚步急速向前,手中的气力更是不由分说,盛娇雪无力反抗。只好一步三那回头的望着刘章依依不舍。
虽是什么都没有说,可一种不言而喻的情感,在这个相府的千金小姐与怀德王之间彼此交汇相通。
盛尧山只觉得心中愤懑异样,旋即又加快了带走盛娇雪的脚步。
“哥,你今天是怎么了?哥!你弄疼我了!”一进相府的大门,盛娇雪便急于甩掉盛尧山的大手。
“我警告你啊!以后不许和那个刘章有来往!那人心术不正!”盛尧山单手直指盛娇雪的鼻子,愤然道。
“哥,你凭什么那么说人家怀德王!人家堂堂大周皇帝的三皇子,又是皇上亲自册封的怀德王。在西安,人家怀德王可是救过我的命呢!”盛娇雪不满的回应道。
“你涉世未深。谁对你好,谁对你别有用心。你哪能分辨的出来!”盛尧山丝毫不让步。
“哥哥!”盛娇雪似乎还想说什么,此时,盛毕极悄然出现在了兄妹俩的身后。
“尧山说的对!娇雪,你年纪尚小,有些事,你分辨不清!爹和你哥都是为了你好!皇室再好,终究不适合咱们,忘了那个怀德王吧!”盛毕极的语气虽是淡淡的,却自有一股不容抗拒在其中。
“爹!哥哥!你们……我……我恨你们!”盛娇雪委屈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浑身颤抖着,晃得发髻上的珠钗步摇叮铛作响,少女初开的情窦,便是这般被一对父子硬生生的给割裂!
盛娇雪单手掩口,哭泣着奔向房内。
“砰!”一阵房门紧闭的响声,随即便是阵阵嘤嘤的哭泣声。
“哎!造孽啊!”盛毕极重重的叹了口气,回转身子,失魂落魄的向书房走去了。
盛尧山一个人怔怔的站在原地。
当日,西安城中的纵火案不是无疾而终,纵然那段七在狱中自缢身亡,可作为松涛先生的门生顾大人,还是私下里提点了盛尧山他的推测。
加之证据确凿的玲珑的把柄,盛尧山原想着杀了玲珑,一解心头之恨,却又顾忌此事若是深究下去,唯恐会直指幕后的娇雪……唉!平生素来仗义执言的武魁,在自家人的问题上第一次有了心结,一边是自己心爱之人,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妹妹……
娇雪……这丫头就暂时放过她这一次吧,惟愿没有下次。
可是偏偏中间又出了个怀德王?唉!真是添乱!
许久,盛尧山叹了口气,默默的向自己房中走去。
“任三……你这个娘们家家的,不就是考中了个状元嘛!想我当日考取武魁之时,也没像你这般嘚瑟!温姑娘,你怎么会和这种人……”回到房中,盛尧山心中愤懑,一时难以平复,想着此前自己费尽了心思的带温柔前去参加齐氏的寿宴,却是反被任越抢了先机,还有那隔日就还回来的他精心挑选的行头;一想到那日温柔消失,一夜未归,继而在京郊那个独特的小院中看到她竟和任越一起,盛尧山立时觉得那小院都是任越别有用心特意布置的……
“来人!拿酒来!”盛尧山心中的烦闷无处宣泄,只得大喝一声,玲珑随机抱着酒坛子进了门。
“公子,这酒多饮可是伤身呐……”玲珑虽是方才并未和盛尧山一同出门,却也是猜到了每每武魁烦闷借酒消愁,多半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厨娘,旋即假惺惺的劝导。
“你懂什么!滚!”盛尧山满心的愤慨正无处发泄,见玲珑进来,还以为她又是为了那个什么通房丫鬟的身份,更是火上浇油。
“公子,奴婢知道您是为了温姑娘烦闷,可若真是什么人让公子您不快,公子又何须苦苦纠缠在局外呢?依着公子的性子,爽快的处置了,不是便可快刀斩乱麻!也省的夜长梦多?!”玲珑话里有话的暗示着。
“快刀斩乱麻?!”盛尧山接过酒坛子,狂饮了一大口,旋即似懂非懂的问道。
“有些人和事,奴婢虽然看在眼里,可公子的事,奴婢一个外人,终究不便插手,这里是苗疆特制的七日散,无色无味,食了便可使人无任何征兆的昏迷,倘若七日后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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