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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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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视大好生命于不顾,那他呢,他也能么?”萧义冷笑,“如果有别的女子,能提供他华美的衣服、精致的食物、舒适的生活,你猜,他还会不会选择你?”
“若你有把握,怎会与我费这口舌?”叶暖摇摇头否决他的假设,而后轻叹口气道,“放开我吧。夜已深,萧家主切勿再浪费彼此时间。”
“你不说,我倒忘了我来的目的。”萧义凑上脸,直直盯住叶暖,忽然扬唇轻笑,“夜色固然醉人,哪有温柔帐里销魂?”不等叶暖反应过来,迅速点住她的昏睡穴。

叶暖迷迷瞪瞪睁开眼,入目所见,是帐顶挂下的红色帐幡,上面绣着醒目的喜字,余光扫过室内,皆是喜气的红,叶暖当即大惊失色,正欲爬起,却感觉四肢无法自由行动,张张口,口中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醒了?”萧义扶起叶暖肩膀,为她支好背后靠垫,取过两盏酒盅,看着怒瞪着他的叶暖,笑微微地就点住她穴道做了解释,“怕你乱动扭伤腿脚,所以身体穴道我先点住了,而哑穴么,也是怕你引来旁人。因为身份束缚,我只能这样悄悄的嫁你,好在我也不需无干人假意祝福——来,喝了这杯合衾酒。”
叶暖撇开唯一能动的头,双眼逃避般的紧紧闭上。萧义见状,反常的没有着恼,一口喝干自己杯中酒,把另一盏酒杯搁到床榻旁的矮几上,拉过叶暖腰,托起她下巴,柔声道:“我的秋怎比男儿家还害羞?你不喝,可是要我喂你?”
不等叶暖抗议,他已低低笑着凑过唇来,强行打开她贝齿,直到感觉到叶暖气喘无力,才离开她。随后迅速拿过酒盏,仰高叶暖脖颈,一股脑儿把整杯酒灌到叶暖胃中。
见叶暖咳嗽,萧义扯过金线红底的衣袖,动作轻柔地擦去她唇边残余的酒渍,半是怜惜半是埋怨道:“不是哥哥我不想喂你,而是这酒只能你喝。若乖乖听话,也不会被呛着了。”
擦完酒渍,萧义仰面看了眼天窗透出的天色,抱起叶暖,语气甜蜜又急切:“天快五更,若不快点,春宵就要逃掉了。来,让哥哥带你去泡澡。”

酒中定然掺了什么,叶暖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就连遇到身体碰触,也没了以前的防御本能。浑身无力的她,像一条待宰杀的白鱼,听任萧义抱着衣物褪去的她沉入暖洋洋的池水中。
那双长而阔的大手,从脖颈一路巡游至最私密的花园,叶暖即羞愤又惶恐,死死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滚滚而下。
喘息声中,萧义察觉到她的眼泪,蜻蜓点水般吻去她眼角的泪,扶起叶暖越来越柔软的身体,气息不稳道:“药效太强了么,好,我们马上上去。”
觉察到身体被放置于床榻上,叶暖急忙睁眼,见到萧义正准备脱去披着的罩袍,焦急中下意识大呼:“你别过来,不要让我恨你!”
穴道早被解开,声音是有了,却无半点气势,萧义动作稍停,眼中哀色一闪而过,又旋即收敛神色,柔声道:“酒里放的,并不是春药,只是让你身体酥软的春水。我找了很久,才托归隐的药神医配出专门解决你身体僵硬的秘药——恨我也罢,总好过你视我为陌路。”
“萧义,放了我。我求你!”叶暖满心恐惧,几乎声泪俱下。
萧义三下五除二解开累赘,半跪在叶暖身侧,擦了擦她的泪水,俯下身咬住叶暖耳朵,哑声道:“依你现如今春水般绵柔的嗓音,你话说得越多,只会让我越克制不住。”
叶暖当即噤声。只是眼前人明显言不由衷,不仅吻住她,一双手亦是不规矩的拉开她松松垮垮掩上的衣襟。
娇躯玲珑,触感温滑,像是今生所遇最美的盛宴。萧义心跳如鼓,下身亦是压抑得生痛。他终于不耐烦一味的轻吻和抚摸,咬咬牙,附在叶暖耳边颤巍巍道了声歉:“小秋秋,对不住了,我实在忍不了,今夜让我一解思念之苦,明早我再好好服侍你可好?”
叶暖心下一颤,一直努力忘却的梦魇,像一张狞笑的大网,伴随着身体的疼痛,毫不留情地把她吞噬……
悔不及,愁上心?

悔不及,愁上心
芙蓉帐里春宵短,一响贪欢方知愁。
一缕霞光,从顶上天窗斜射下来,正照在叶暖面颊上,墨黑的头发散在脸侧,容颜更是如玉般明澈,萧义见她呼吸平稳,睫毛凝滞不动,知其尚未醒转,一手搂在叶暖腰上,一手轻轻抚过她身遭紫红的痕迹,歉然地低语:“昨晚真的累坏你呢,不过好在今日是休沐,不用早朝。”
只是即已食髓知味,又叫他怎能够经得住诱惑?本是怜惜的安抚,不知为何手上力道渐渐加重,萧义身体一翻,再度压在上面,气息急促地吻起叶暖的双眼,欲把她唤醒。
感觉到唇下抖动的睫毛,萧义顿时大喜,抬眼却只望见叶暖惊惧的双眸,在那一刹那,心中一凛,然其心思大半还放在方才的温存之上,遂摇摇头,抛开此刻不自知的惊疑,扯开笑意轻抚着叶暖肩头,软声安抚:“痛只是一次,马上就不疼了。乖,身体放松些。”话刚玩,就含着愉悦的笑意,想来吻她的唇角。
身体早就发烫,只因记着昨夜承诺,萧义强压下满腹火热,一面轻轻吻着叶暖的面颊,一面慢慢抚摩微凉的玉体。
室内温暖如春,榻上是特意垫上的厚厚两层长毛羔羊毯。触感却为何越来越硬,越来越冷?感觉身下那具本该柔软温暖的女体,僵挺如石。萧义终于察觉不对劲,他急撑起身体,紧张的看向叶暖,异样沙哑的声音隐约颤抖着:“你怎么了?”
到这个时候,才想起问她怎么了?叶暖心下一片凄凉,漠然的转开眼,不发一语。
“还是说,因为昨夜太痛?那你打我!”萧义胡乱揣测,举起叶暖的手,啪啪打了自己三下,观叶暖面色,依旧未曾表露出一丝一毫和解之意。满腔的欲火登时被那一眼中的冷漠浇灭大半,萧义只有一面自责一面寻找答案,“所有的东西,我都是刚刚学会,技术不好,实在怪不得我——我记起来了,当初影奴扮作我与我侍人洞房后,半个月不敢走近那间屋子,但挨过酒醉的第二次,一向没有自主意识的她,也晓得男女极乐,一听到黑屋子就忍不住雀跃——我知道拿她来和你比较,有辱你的身份,但我问过管家,女子大体的感受应该差不离。昨夜的药还剩了点,要不我再去拿些?”

待萧义匆匆回返,叶暖已聚齐气力,一掌挥开他手中酒杯,声音破碎而凄厉地怒斥道:“昨夜的侮辱,难不成还要我再亲历一次?”
萧义只觉得满腔柔情被辜负,他既委屈又惊惶,声音低颤,道:“我知道昨夜是我强求,但我未曾服过压抑情 欲的媚草,珠玉在侧,叫我如何不心动?何况你这珠玉,还是我心心念念的梦里人!若不是你不仅不许我一句承诺,连希望都不给我半点,我何至于要强迫你。我虽夺了你的第一次,可我也把清白交付于你——”随后抖着手扳过她的面颊,哀哀求着:“事到如今,木已成舟,我也并非要你负什么责任,但求你不要翻脸,不要不认账。”
这世界的男子,其实都一样吧。果然还是高估了他!叶暖扯起被褥裹住赤 裸的身体,半躺半倚在床柱上,只觉得身心俱疲,她歪过头闭起眼,无力地问道:“那你要我怎样认账?”
大红缎面的锦被,越发衬得那一截未被遮去的锁骨和脖颈莹白如玉,又瞥见叶暖偏头不语,好似任君采撷的模样,萧义错把她的无奈和失望当作妥协,想到锦被下不着寸缕的娇躯和昨夜的温存,方才残余的欲 望再度叫嚣着浮出水面,他移过身将脸向叶暖偎去,喘息着在她耳边道:“我特意花重金买下此地,建了这座与你的别院相聚不过半里的风华庄,若是嫌夜间翻墙麻烦,我可叫人在地下打一条通道。而你既然舍不下张柳,纳了他也可,只是每五天内,必须有三夜住在我这。”随即一手揽住叶暖脖颈,一手拉下她的被子,即开始吻她。
“这算什么?偷情?”叶暖冷笑着推开他,“清高孤傲的萧家主,居然也是贪欢好淫之徒!只是历来精于算计的萧家主,怎忘了对我这个身有隐疾的人来说,再多精力和钱财都白费功夫。你要想夜夜春宵,还不如买上十个八个小娘!”
萧义布满情潮的面皮即刻涨得紫红,维持着被推开的姿势半天不动,只有俊面上薄薄的双唇不住在那颤抖。
若不是他做得太过,她又何至于说这些刻薄的伤人话,叶暖转开头,闭上眼强忍住泪水,哑着嗓音道:“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可你呢?不信我也就罢了,反而给我快要愈合的伤口上重新划了一刀。”
听到这里,萧义方觉出不对,但要他说出哪里错了,一时间还真不明白。见叶暖甚是痛苦,他只得在后一把紧抱住她,身体抖筛般,带动着怀中的叶暖也在颤抖,悔恨又哀切地恳求着:“是我错了,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好么。”
“晚了。”叶暖挣脱出身,伸手制住他穴道,拿过昨夜衣衫,用僵硬的手指一件件穿上,而后一点点挪下床沿,忍住浑身的酸痛起身走到门口。

拉开门闩,外面红日东升,正是难得的好天气,还有几日,便是新年,谁能想到,最先迎来的,不是她这一世的二十,而是同样的屈辱与噩梦?难道,她的生命,真的永远逃不开这宿命的诅咒?叶暖心灰欲死,只觉得以她如今的状态,像是一缕幽魂,若站到阳光底下,马上就是魂飞魄灭。她紧抓住门框,眼前黑了黑,身体踉跄着就要倒下。
“家主夫人,请小心。”早就候在外的管家,及时伸出枯瘦的大手,扶住叶暖。
“我不是你什么家主夫人!”叶暖暴怒,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挥开她的扶持。还未完全站稳的身体,因为反作用力,摔倒到另一边。
紧咬的下唇,连同面色一样惨白。管家瞧着心惊,却再也不敢轻易上去扶她,只有低声下气道:“以往家主为你所做的一切,小姐都不领情,所以老奴才出了这个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老奴知道二小姐很生气,小姐要怪就怪老奴,是打是杀,老奴没有二话!”
叶暖手撑在青砖铺就的地上,砖上凉意,丝丝缕缕钻入心间,苦涩的泪水一滴滴滚落到青砖上:“正是因为深知我心里上的疾病,无法许诺旁人一个正常的未来,所以我才选择拒绝,以免再拖累人。我也许不甚明白你们所谓的爱,但他都不了解、不信任我,何来真正的爱?”
“要一个饱读诗书的贵家公子,不顾男儿清誉,还不是是太爱小姐!”叶暖凄凉的泪,让管家一怔,难不成真是他们错了?她无可奈何,只有老泪纵横,希望借由哀情来打动叶暖。
“光凭一个爱字,就能抹杀所有过错么?”叶暖在冷笑中抬头,随即慢慢爬起,转身盯住房内动弹不得的萧义,语气决绝、冰冷,“在我看来,这只是你一厢情愿,又违背我意愿的占有!——你要我恨你么?不可能,我有我的人生,经历过的噩梦,耿耿于怀只会毁掉我自己。从今起,我不希望再见到你!你我只是永远不复再见的陌路!”
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青色身影,还是一如既往的瘦削薄弱,但那强自挺直的身体,却凄伤又坚强,充满矛盾。萧义喉口被堵,欲喊不能,唯有泪水,是仅有的语言。他……真的错了么?回忆起昨夜置之不理她的哀求,萧义悔恨万分,是不是及时停手,就没了今日的不可挽回,是不是再多给彼此相处的时间,就没了今日的恩断义绝?

天色虽已大亮,晨风依旧刺骨,叶暖周身寒冷如冰,神智反而越来越清醒。她一面苦苦思索被萧义无意毁掉的一步棋,该如何用另一着路数补上。一面考虑该如何掩饰一夜不归的原因。此时回家,只会让人发觉不对,她遂机械的往秋水别院相反方向走了一大段路,转而想到以她如今这样狼狈的模样,在人多的地方,反而更加引人猜测,又反身折回。
可到底是强弩之弓,虚浮的脚步踩到一枚小小的石子,就已成了无法躲避的灾难。叶暖趴在冰冷的地上,挣扎许久,都未能爬起。满心焦虑再加身体疲乏过度,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安平王在祭拜亡父归府的半途,救起昏迷的叶暖。她把叶暖带到附近偏院,听闻叶暖抗拒小侍服侍,洗浴换衣都不经男子手,在大夫未来前,只有麻烦甲易先替叶暖除去手心扎到的小石块。
无缘无故,怎会昏倒在回家的路上?甲易心中虽有疑惑,却并未能想到太多。站在一旁的丁斯,眼光敏锐,心思活络。从叶暖面色的不正常和她脖颈处露出的一块紫红色痕迹,她隐约猜到几分。见安平王不在,上前一步,拉开叶暖领口。
“丁斯你——”甲易刚想骂丁斯放肆,转眼看到叶暖大截脖颈上暴露出的红印,登时愕然收了下面的话。
而丁斯手顿了顿,咬着牙随即又解开叶暖全部衣衫,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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