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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美人裙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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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若说了,这条狗命却也该丢了。”
  楚留香眯了眯眼:“那人真有这么厉害?”
  “那人比你想象中的厉害多了,连丐帮与少林也不敢触其霉头。”
  狗头八叹了口气道。
  楚留香突然笑了:“我听说当年有个东瀛人在华山约战了当世两位高手。”
  “那人可是死了?”
  狗头八点了点头:“在他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便已经死了。”
  “那东瀛人是不是有个孩子?”
  楚留香又问。
  狗头八却突然不说了。
  过了很久道:“我倒宁愿你一直做个死人。”
  楚留香脸上已带了丝笑意。
  “我确是一个死人。”
  他已离开了。
  那窗子好像从未开过一般。
  狗头八眼中也浮现出一丝笑意来。
  丁酉年·辛亥月·癸亥日的孩子并不难找。
  楚留香去了少林寺。
  寺中藏经阁的外间有每个弟子剃尘之日。
  这并不是什么机密,所以也无人看管。
  打扫的弟子去做午课了。
  阁内很安静。
  楚留香一一在架子上翻过。
  在翻到无字辈的时候顿了顿。
  无字辈仅有两名弟子,俱在天峰大师门下,因此在尘缘簿中单独列出。
  可那第一页中却只有一人。
  无相的名字列在上面。
  其下却少了一个人。
  “无花!”
  楚留香叹了口气。
  却有种果不其然的感觉。
  因为那日无花死的确实太蹊跷了些。
  他原本以为是宫南燕和无相合谋,如今看来却是一开始便走入了误区。
  为父报仇,岂不天经地义?
  楚留香已想到了诈死。
  “不是无花。”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略有些苍老的声音。
  楚留香陡然一惊,心下却已戒备了起来。
  门外逆着光慢慢走进来了一位灰衣僧人。
  正是看管藏经阁的天竺!
  天竺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的怀疑,但却不是无花。”
  他已是不再怀疑楚留香了。
  楚留香眯了眯眼:“大师怎知不是无花?”
  那灰衣僧人突然开始咳嗽,他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咳出血来。
  楚留香慢慢皱起了眉,便听他道:“因为无花确已经死了,一个死人又怎会杀人呢?”
  他话说的很慢,却十分笃定。
  “大师怎知无花不是诈死?”
  楚留香问。
  天竺摇了摇头:“他入寺那日是我剃的尘缘,自然知道他左手虎口处有个小痣。”
  “寺后的僧墓里确是他本人。”
  这的确是很好的证明。
  楚留香苦笑着叹了口气,只觉好不容易找出的线索又断了。
  天竺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缓缓道:“你不必觉得奇怪。”
  “因为天枫十四郎不止一个孩子。”
  “你是说?”
  楚留香惊道。
  灰衣僧人点了点头:“那孩子比无花小六岁,现被丐帮帮主收养。”
  他说到这儿楚留香已经明白了。
  他的脸色有些发白。
  无花死了,而杀死无花嫁祸于他的却也是他的朋友。
  无花与南宫灵竟是兄弟!
  这几日无花似乎很忙,总不在竹林里。
  吴裙百无聊赖的叹了口气。
  瞥了眼桌上已经凉了的汤药。
  那是今日午时无花从外间带回来的。
  据说是这挽夕颜的解药。
  吴裙已喝了一碗。
  她实在不喜欢这药的味道。
  于是缓缓端起那黑色的汤药倒入了蔷薇丛里。
  那蔷薇倒似开的更艳了。
  灼灼恍若沾了血色。
  “可惜了。”
  身后一人突然叹道。
  “可惜什么?”
  吴裙并未回过头去,她似乎并不喜欢那来人。
  原随云自阴影处缓缓走出。
  他的手中拿着把玉扇,微微合着:“可惜那拼了长孙红的命炼的药。”
  他面上可惜,嘴角却犹带着笑意。
  吴裙却笑了笑,任性道:“我又不认识她。”
  她眼中似有春/夜拂露,男人的命已被蛊惑了。谁又能说她说的不对呢?
  原随云虽看不见,却也是认同她的。
  “无花这几日总是太忙了些。”
  那美人幽幽叹了口气,黛眉似寒山轻点,有些忧愁。
  “楚留香已查到他身上,他又怎能不忙呢。”
  原随云笑着摇了摇玉扇:
  “可怜那天竺只知无花手上有个痣,却不知南宫灵也有。”
  吴裙回头看了他一眼,却道:“你真是不如无花的。”
  她的语气软软的,却真挚极了。
  原随云唇边的笑意又深了些。


第17章 三心二意
  从莆田到京城快马加鞭也要三日路程。
  楚留香已经动身了。
  而另一边,宫南燕也离开了。
  她想起那日无相死前的话,微微眯了眯眼。
  一个人若是觉得有人要杀他,那这个人便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知道太多的人,总是活不长的。
  宫南燕自然也知道。
  于是她走了。
  这江湖中每天都在死人,酒馆里也总是匆忙的。
  二楼雅间里。
  一个带着斗笠的白衣男人轻抿了口茶。
  楼下正讲到无相之死。
  各种怪诞之说便也出来了。
  说书人竟断言是楚留香鬼魂杀人。
  无花目光淡淡看不出神色来。
  他的旁边坐着一个云纱锦衣的女子。那女子面上覆了层薄纱,一双秋水剪瞳盈盈的望着窗外,似已完全被外间车水马龙引起了兴致。
  无花也看了眼窗外,不过是些寻常市井气象。
  吴裙的目光一直定在楼下那捏泥人的匠人身上。
  他手指很粗糙,却很快,不一会儿便捏出了个栩栩如生的美人儿。
  “咦。”
  吴裙轻呼一声眨了眨眼睛似有些惊奇。
  “怎么了,阿裙?”
  无花放下茶杯问。
  吴裙摇了摇头:“那匠人竟是个目盲的。”
  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因为他捏的泥人太过逼真了些,若不是亲眼见过,又如何能将美人□□刻画出来呢。
  无花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果然见是个目盲的匠人。
  他的摊位前已聚集了很多人,嘈杂的很。
  那匠人却并不理会,只专心捏着手中的泥人。
  那泥人衣着倒像是西域番国公主。
  叮当的配饰坠在额头。
  吴裙饶有兴致的看着,时不时点评一番。
  “那公主该是有个面纱,这样才符合身份。”
  她说着摸了摸自己的面纱,回头看向白衣僧人。
  那目光真是可怜可爱,歪头的样子像只娇气的小孔雀,无花似也看到了她身后轻轻摇晃的翎羽。
  不禁失笑。
  “咚咚。”
  忽然有人敲门。
  “进来。”
  这次出声的确是吴裙。
  她应了声便不答话了,专心致志的看着窗外。
  送菜的是位老板娘。
  许是到了中年,身材有些臃肿。
  慢吞吞的将菜摆放在了桌上。
  她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桌边戴着斗笠的男人,又微微低下头去。
  无花始终闭目不语。
  待那老板娘准备出去时突然道:“将那楼下的泥人匠人请上来吧。”
  老板娘还有些愣神,手中便已多了粒金豆子。
  她张口咬了咬那金子,脸上立马挂上了笑意。
  “客官稍等嘞,我马上去。”
  “那匠人可是方圆百里手艺最好的,保管能让夫人满意。”
  她说着瞧了眼那窗边身姿妙曼的美人,恭维道。
  吴裙回头看了一眼。
  却见那白衣僧人又闭上了眼。
  老板娘行动倒是迅速。
  不一会儿那泥人匠便已经上来了。
  他背后背着一个竹篓,里面装的便是原料。
  吴裙有些好奇的盯着他看了会儿。
  “先生捏的泥人可都曾见过?”
  她突然轻声问。
  那声音真是好听极了。
  像莲子漾波,簇出朵朵芙蕖来,既清又甜。
  有这样声音的女子必定是个美人。
  可那匠人手却颤抖了起来。
  他的眼睛依旧混浊空洞,面上却浮现出恐惧之色来。
  似那绝色美人于他便是洪水猛兽。
  吴裙倒第一次见这样的人,不由有些疑惑。
  “他早年时曾替人画像,不料却被那人戳瞎了双眼,自此便是这样了。”
  无花缓缓睁开眼道。
  吴裙又瞧了那泥匠一眼,叹了口气:“那一定是个绝色美人了。”
  “哦?”
  无花问。
  那窗边美人笑了笑道:“若非绝色又怎会让这位先生动笔呢。”
  那摊上泥人不多,如若是真人,便也都是当世一等一的美色。
  无花却笑了:“那人当年确实很美,不过孙秀才却并不走巧。”
  “只因他画时那美人已经毁容了。”
  孙学圃听得此话,面上浮现出一抹似喜似悲的神色来:
  “难怪……”
  最终却又黯淡了下去。
  吴裙幽幽叹了口气:“这世上又有哪个女人会愿意被人看见容貌丑陋的样子呢。”
  孙学圃沉默不语。
  吴裙拿起那篓中泥人把玩了会儿,突然道:“先生捏一个泥人大约要多长时间?”
  “一个时辰。”
  孙学圃顿了顿道。
  吴裙看了旁边静坐的僧人一眼,笑道:“你替我捏个和尚吧。”
  “一个穿着白衣,眉目俊美的和尚。”
  无花慢指尖顿了顿,慢慢睁开眼来,却见那美人笑望着他。
  她今日倒是比往日活泼些,眼波似月儿一般,微微漾着秋水。
  无花恍然想起初见她那日,自梦魇中缓缓而生的朝露欲燃。
  暮色微落。
  狗肉镇的美人巷子里依旧繁华。
  狗头八已经快活了很久了。
  就在刚才他便已打发出去了一个绝色美人。
  那虽世间少有的绝色美人,却也是许多男人不敢招惹的毒妇。
  因为死在她手上的女人数不胜数,而被她毁掉的男人也很多。
  那些男人若见了她,便要变成这蜘蛛的盘中餐,被一口一口的吞食掉。
  可狗头八却是那盘丝网上的跳蚤,依旧能蹦哒几下。
  这向来是他引以为傲的地方。
  因为他知道的很多,却也活的很长。
  石观音得到答案后便走了。
  狗头八本应松上口气,可却突然顿住了。
  因为他的房间里坐了一个美人。
  一个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人。
  就像你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一般,她的美也是神秘的。
  这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那烛火跳在她的眉眼上,黛色轻蹙便似要生出清烟来。
  她的唇也很好看,像春日里极盛的蔷薇,摇摇潋滟。
  只是一个如雪的侧颜,便可让男人神魂颠倒。
  这女人竟比石观音还要美上百倍!
  狗头八平生只怕自己的声音不能再温柔些:“春夜露寒,姑娘不妨多添件薄衫。”
  “你见了我,便只想说这个?”
  美人轻声问。
  她的声音也很美,往日那些丝竹笙歌与这清泉雾雨之声比起来,便也入不得耳了。
  男人摇了摇头:“这世上赞美你的人定然很多,我却只想你更自在些。”
  他总是真心怜惜女子的。
  那云雁细锦衣若薄纱一般,在他看来美则美矣却太过单薄。
  吴裙轻轻笑了笑:“你不必担心,我武功很高的。”
  她歪着头瞧着他,唇边的梨涡甜甜的。
  这话说起来倒像稚童之语,天真动人。
  狗头八也笑了,他的目光未变,依旧很宠溺。
  吴裙幽幽叹了口气:“你这人真是奇怪。”
  “别人来杀你你便也这么呆呆傻傻的么?”
  她说着微微抬起眼来看着他,眼底波光流转。
  窗外不知何时已下起了雨,那细雨打落繁花如夜/雾般映在她眼中。
  似星点胭脂落下。
  男人也叹了口气:“你要杀我?”
  他神色依旧是温柔的。
  吴裙微微蹙起了眉:“你不相信我?”
  狗头八摇头道:“我只是不知你为何要杀我。”
  吴裙想了想道:“因为你是一个话很多的人。”
  她说到这儿又突然笑了:“可我杀你却并不是因为你话多。”
  “哦?”
  狗头八面色不变问。
  吴裙叹了口气:“我杀你啊~”
  “当然是因为你该死了。”
  她的手已经动了。
  那是一双宛如玉雕的手,可用起刀来却也很顺畅。
  狗头八闭上了眼。
  因为他知道自己已退无可退。
  那实在是令人惊艳的一刀。
  雷声,雨声与落红拂落在刀芒上,在房间里映出道艳色来。
  天地失色。
  窗子被轻轻吹开。
  那斜风细雨打落在云雁的锦衣上,裙摆婉转清扬,似在污垢中缓缓开出一朵艳花儿来。
  刀尖上的血珠缓缓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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