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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美人裙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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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我输还是赢?”
太阳初升时,似有人再问了一遍。
陆小凤是向西走的。
那条路直通蜀中唐门。
他走了很长时间,雨已经停了。
他的马也停了下来。
因为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或许走错了路。
这条路实在太安静了,可这并不是他停下的理由。
马蹄印可在下雨时被洗刷掉。
可当雨停了呢?
他走了一夜,前面却依旧毫无踪迹。
陆小凤突然想到,那人会不会是专门用马蹄来误导他们。
而他实际并未离开。
他想到这儿面色已经变了。
他与西门吹雪二人选的均是向前的路,若是那人是向后返呢?
这虽然只是猜测,陆小凤却觉得已近事实。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当他在四条路口看见西门吹雪时他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白衣剑客面上淡淡的:“我们中计了。”
陆小凤苦笑:“他们定是往回返了。”
天早已大亮。
昨夜寅时雨便停了。
宿雨过后朝阳照的地面松软。
那马被栓在客栈里,他们并没有离开。
“我们不走了?”
吴裙轻声问。
唐天纵道:“不走了。”
他的眉目淡淡的,显得有些疏懒。
吴裙微微垂下眼来。
却见一只木簪子递了过来。
那木簪只是寻常木头雕成,簪上也无太多装饰,只是一朵简简单单的水仙。
水仙还未盛放,花苞儿微微合着,却也精致。
“昨夜闲时雕的。”
那劲装青年懒散靠在桌子上,微微仰头,嘴里的酒顺着喉咙滑下。
酒是店家特酿的,闻着也是烈性。
唐天纵喉头微微滚动,只觉心肺俱是火辣辣的。那肩上的疼似也麻痹了些,不由舒了口气。
吴裙轻轻笑了笑:“我很喜欢。”
她拿着那簪子把玩着,最终伸手别在了云鬓上。
微微转过头来看着那蓝衣青年。
唐天纵看了会儿,突然轻笑:“歪了。”
他慢慢栖身握住那簪子。
吴裙只觉一股灼热的气息铺面而来,长睫轻轻颤了颤,任由那人骨节分明的手穿过发髻。
马蹄声已近了。
第41章 疾愁
太阳直直照在窗柩上,客栈里很安静。
吴裙手中拿着把剑。
那剑很漂亮,剑柄处镶了十二颗宝石,看着倒似把玩之物。
可那剑锋处凛冽的寒意却昭示着这是把杀人的剑。
“这剑叫什么名字?”
吴裙伸手轻拂过寒光,白皙的指尖恍如冰雪。
唐天纵笑了笑。
他眉目间尽是懒散之意:“这剑唤作疾愁。”
“为何要叫如此哀切的名字?”
吴裙轻轻蹙眉。
蓝衣青年笑道:“因为他以前的主人便换作此名。”
“以前的主人?”
那剑微微向前了一分。
唐天纵叹了口气:“阿裙,我名天纵,字疾愁。”
“晚来知疾愁的疾愁。”
门已经被推开了。
那劲装青年俯身向前,他的胸口已被长剑刺穿,血顺着剑柄不停地滴着。
而那握着剑的却是一双很美的手。
客栈里简直静的可怕。
唐天纵始终笑着。
那剑已插的很深了,他呲了呲牙,俯身在那美人耳边低语:“我此生从未成全过别人,这倒是第一次。”
那美人微微敛了眉目,水红的衣裙在日照下无情的紧。
吴裙紧抿着唇。
她的手上已沾了血迹,顺着雪腕留下。
唐天纵将头微微靠在她肩上,看着门口光阴下的白衣剑客。
他已经快死了,眼神却依旧很桀骜。
他看了西门吹雪一会。
突然低笑:“阿裙,那十万两白银……”
他俯在她耳边喃喃:
“都送与你做嫁妆吧。”
这声音很小,除了吴裙外没有任何人听见。
他离的越近,吴裙的手便越向前一分。
唐天纵轻轻笑了笑,微微在那耳边亲了亲:“这剑叫疾愁。”
他伸手握住了那剑柄上的手,呲了呲牙笑道:“我话很多,可这下是真要死了。”
陆小凤微微皱眉。
却见那劲装青年咬着牙又将剑向前了一分。
客栈里静静地。
不知过了多久。
吴裙慢慢抽出了剑,她看着那剑仞上的血,神情突然有些寂寞。那红衣与宝剑竟像秋日将尽之花一般,萧瑟摇落。
“他死了。”
她突然道。
陆小凤不说话了。因为他知道这话并不是对着他说的。
他的神色也有些寂寥。
西门吹雪淡淡道:“明日与我回万梅山庄。”
他已转身出了门外。
吴裙将染血的剑仞擦干净。
她的目光转向了陆小凤:“你也要走?”
陆小凤叹了口气:“我总觉得这时你或许需要一个人静静。”
一个姑娘在杀了人后又怎会不惊心呢?
更何况那或许是一个喜欢她的人。
吴裙微微摇了摇头:“我想先葬了他。”
唐天纵的墓立在客栈后面的山上。
吴裙用剑刻了两个字:疾愁。
晚来知疾愁的疾愁。
陆小凤手里有了酒。他或许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于是只能叹了口气:“人做错了事情总是要死的。”
山上静静地,晚风吹来淡淡的花香。
吴裙将朵水仙放在墓边微微摇了摇头:“他没有做错事情。”
“他是为我死的。”
“我知道。”
陆小凤不说话了。
因为他也不知道她说的对不对。
唐天纵杀了很多人,可最后却死的让人唏嘘。
太阳落了又升起。
这山上只是多了座墓碑。
吴裙也要走了。
她拒绝了西门吹雪的佩剑。
“你要用这把疾愁?”
陆小凤问。
吴裙点了点头。
她似已褪去了青涩之气,眉目间萦了层剑客的清寒萧瑟,却依旧美的惊人。
陆小凤已能想到这江湖中有多少人要死在那把剑下。
客栈里静静地。
“如此也好。”
西门吹雪目光未变,第一把杀人的剑总是有意义些。
他伸手接过了那杯拜师茶饮尽。
起身时却道:“若有朝一日你为祸武林。”
他顿了顿,声音冷寒:
“我会亲手杀了你。”
“好。”
那红衣美人眉眼柔和,轻轻勾了勾唇角。
三匹马已悄悄地离开了镇上。
陆小凤在出了官道便与他们分别。
他是一个浪子,一个浪子总不会一直呆在一个地方。虽然万梅山庄的酒很好喝,美人也很赏心悦目。
可他知道,如若还想继续做一个浪子,那陆小凤就应该离开了。
吴裙微微伏了伏身子,在夕阳下聊赠远游。
那水红的裙摆映着天边落日晚霞格外动人,似这余晖脉脉都诉于那一双清冽又温柔的眼中。
陆小凤摸了摸胡子,突然大笑着纵马而去。
那背影很快便消失不见,这官道上只剩轻扬的尘土。
他们走的自然不是一条路。
陆小凤要去江南,而吴裙与西门吹雪则要去塞北――万梅竟放的塞北。
第42章 小楼
秋风摇落,满蹄翠红。
这里是江南。
即使是艳季已过,却也比塞外多了丝馈畩鞯囊馕丁�
被百花包围的小楼里静悄悄的。
穿着月白锦衣的年轻公子微微犹豫,却还是取下了花雀腿上的信封。
一个月前,便陆续有信往这里寄来。
这小楼是花满楼的百花楼,可这信却不是花满楼的信。
这信是寄给一只鸟儿的。
花雀每次衔信而来,扔进小楼窗外的乌鸦窝里便走了。
初时只觉这雀儿定是记错路了,可当第三封信来时,便不觉有些疑惑。
这难道真是寄给乌鸦的信?还是说这寄信人并不知晓信已寄错了。
花满楼微微皱了皱眉。他想到若那是封很紧急的信,如此岂不耽搁了。
可他并未打开那三封信。
像他那样的人如果未经别人同意,是永远不会打开那三封信的。
他只是提笔写了行字。重新绑在了雀腿上。
那雀儿终于又飞走了。
锦衣公子微微叹了口气。
万梅山庄里:
吴裙正在练剑。
这个时候已是夜里,可她还在练剑。三个月,她只学了一个招式。
那招式也很简单。
刺。
学剑之人总跳不过这一刺的。
为这一刺她练了一百零四天。
西门吹雪是个很严厉的师父。
开始时若是手中的剑被打掉,便要在门外跪上一夜。
一个剑客,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扔掉手中的剑。
吴裙的手已经很稳了。
月上柳梢。
那美人挽了个剑花慢慢收了剑。
她内力稍弱,因练剑出了些细汗,水红的衣裙薄薄的贴在身上,不由微微颤了颤。
正想着却见一件白衫扔在了身上。
那外衣带了些冷寒的梅香。
吴裙微微抬头便看见高处坐了一个人。
那剑客的神色依旧很冷。
“你太弱了。”
他淡淡道。
吴裙眼中微微有些黯淡。
她抬起头来盯着那白衣剑客看了会儿。
这世上很少有人敢这样直白地盯着西门吹雪看。
因那面容太冷峻,那双目也太过无情了些。
她缓缓摇了摇头:“我会超过你的。”
那水红的背影已融入了夜色中。
白衣剑客微微闭上了眼。
江南一座很美的小楼里。
花满楼又收到了一封信。
只是这次那信并不是寄到乌鸦窝的,而被雀儿衔着入了小楼。
花满楼正在浇花。
那朵兰花在他手中缓缓绽放着。雀儿立在肩头静静地等着他。
待那人放下手中水壶才轻轻在手指上啄了两下。
这实在是一只很有灵性的鸟。
花满楼笑了笑:“你又来了。”
他的语气很温柔,像是对一个老朋友在说话。
雀儿仰了仰头,将腿间的信封抖了抖。
那信落在了花满楼的手中。
“这是给我的?”
他温声问。
雀儿又啄了啄手指。
那信很别致。
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闻起来竟有种淡淡的水仙香气。
可花满楼却有些犯愁了,因为他是个瞎子。
即使他表现的再像一个正常人,可眼睛却还是看不见的。
见他迟迟不动,雀儿便有些着急了。
仰头吱吱不知在叫什么。
花满楼手指微动,那信便已经开了。
出乎意料的是那字迹竟十分清晰,并且只有两句话。
开头第一句便是:
“因剑气复克己身下笔不由外放,望君海涵。”
那是闺中字体,落纸时却显得风骨铮铮。
花满楼摸着那力透纸背的小字,微微勾了勾唇角。
“公子若是尚未看那前三封信,那现在便可看了。”
这是最后一句。
花满楼笑了笑,只觉这实在是一个很有趣的姑娘。
因为他已明白了这其中秘密。
那前三封信上抹了秋蜜,若是贸然打开,必会被马蜂蜂拥而上。
而这第四封信上的枯水仙才是解药。
因此只有得了这主人家同意,得了第四封信,才可看前面的。
花满楼打开信顺着棱棱字迹慢慢摸了下去,唇角的笑意却渐渐淡了。
他的面上有些忧愁。
似乎随着信中的姑娘一样。
夜已深了。
花满楼想了想还是提笔写了封信交给了雀儿。
深夜里只见一只花雀飞出了那座鲜花满园的小楼。
第43章 温柔
那信已经飞走了。
可花满楼的心却并没有安定下来。
因为他知道那个在深夜来信的姑娘内心一定也不平静。
“若你倾慕自己的师父该怎么办?”
他叹了口气,只觉那隽着剑气的字迹仿佛就在指尖。
那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少女,可他却无法帮她做什么。
她的师父是一个用剑很厉害的人,花满楼已不敢细想了。因为这江湖中用剑厉害的人并不多,若再深思下去,只怕那姑娘身份便已昭然若揭了。
可他并未再想下去,就像这姑娘不知道那雀儿的信最终会飞到百花楼来一样,他也并不知道她是谁,不是吗?
无论何时,他总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塞外:
这时节天已冷了下来。秋叶萧瑟摇落,园中也显得空寂的很。
吴裙那件水红的裙子上套了件白披风。那披风不知什么质地做的,瞧着虽薄倒也御寒。
她天未亮时便在此地了。
一个剑客总是要比旁人更努力些,更何况是一个有天赋的剑客。
她习剑三月有余,已能使出这一刺了,这几乎与当年的西门吹雪不相上下。
那是很冷的一剑,寒光凛冽,杀气如虹。
那一剑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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