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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渡心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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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了笑,关孤道:“朋友,谁在说大话?我想,该不是我吧?”

  酒糟鼻子仁兄此刻捂着一张血污斑斑的脸孔,痛得在那里直跳脚,一双虎头钩早已抛向地下,他连呻吟也都那么窝囊了……。

  赵起涛冷汗透衣,窒着嗓门道:“你……呃,到底想如何?”

  关孤点点头,道:“像你方才所说,很简单。”

  赵起涛呐呐的道:“你的意思是?……”

  关孤面无表情的道:“我已经改变初衷了。”

  赵起涛吃了一惊,忐忑的道:“此话怎讲?”

  关孤不奈烦的皱皱眉,道:“本来,我想不管这挡子闲事,等我将那刁钻丫头教训一番之后便任由你们处置,但是,如今我又非插手不可了,因为你们对我颇不友善,再者,你们与她之间的这段公案,似乎曲不在她!”

  赵起涛急道:“你……你待如何?”

  关孤冷然道:“一句话,你们走路!”

  赵起涛又惊又怒,道:“你,你要强自出头,横相架梁了?”

  关孤阴沉的,道:“就算是这样吧!”

  额头青筋暴起,赵起涛愤怒的:“朋友,你最好斟酌斟酌,我们‘天龙堡’不是这么好吃的,你休要自惹麻烦上身……。”

  关孤冷冷的道:“我已惹了麻烦了。”

  赵起涛大吼:“你这算什么?简直欺人太甚!”

  关孤冷漠的,道:“你想掉只鼻子,一只耳朵,还是一只眼睛?”

  他目光寒森四扫,又道:“其他各位也是一样,只要你们指出地方,我包管使你们满意——不论你们如何防范!”

  赵起涛咬牙道:“这是说——为了这女人,你要与我们动手?要和‘天龙堡’结怨?”

  关孤道:“悉听尊便,只要你们有兴趣的话!”

  黄豆大的汗珠滚滚,自额门上滴落,赵起涛绝望的回顾他的伙计,而他的伙计们亦俱失色,全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了……。

  当然,就凭方才关孤现露的一手,已是令“天龙堡”的这些人们心惊胆寒了,他们自是明白关孤的身手也已卓绝到什么地步,他们更清楚自己这边若要硬干的话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这个结果并不难臆测,就好像站在绝崖之上往下跳一样——这一跳,除了粉身碎骨,便是残脚断体,明摆明显著不会有什么其他奇迹了。

  赵起涛以痛苦的目光注视他的伙计,目光中有着征询、求援、要求、激励等等的复杂意味,但是,他的伙计们却个个面无人色,畏缩的将视线转开……

  于是,赵起涛明白了情势的绝望与不可为,他迟疑着,踌躇着,难堪又愤怒的将牙齿咬进了唇里!

  关孤再次冷然开口:“我并不是个有好耐心的人,各位。”

  猛一跺脚,喉结急速颤动了一下,赵起涛歪曲着脸道:“算你狠!”

  关孤毫无表情的一笑,道:“请。”

  赵起涛回头一挥手,叫道:“我们走!”

  四个人刚才走到林边,赵起涛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脚步,他沉重的转过身来,目光怨毒的盯着关孤:“至少,你的万儿总得亮一亮吧?”

  关孤冷峭的道:“要找我?”

  喉结又颤动了一下,赵起涛强硬的道:“不错!”

  顿了顿,他又道:“易地而处,相信你也一样!”

  关孤不带笑意的笑了,道:“很有道理。”

  赵起涛缓缓的道:“你不愿意亮一亮万儿么?”

  关孤淡淡的道:“我叫关孤。”

  蓦的张大了嘴已,两个眼珠子也一下子瞪直了,好半晌,赵起涛才恢复了正常,他的唇角抖动着,艰涩的道:“关孤?‘果报神’关孤?”

  关孤微带倦意的,道:“难得你也知道。”

  脸色灰白,赵起涛踉跄退后几步,他再深深盯住了关孤一阵,终于一言不发,回身领着他的伙伴们匆匆离去!

  走上前来,李发一伸大拇指赞道:“够劲,大哥,就那一下子,你也已震破他们的胆了!”

  关孤冷冷的,道:“我那一下子却是经过十二个年头才苦练而成的!”

  李发搓着手,讪讪的道:“当然,大哥,这不是容易的事啊!”

  关孤毫无表情的将目光投向站在那边,神色欢愉,如释重负,更带了些儿自傲与娇纵味道的江尔宁。江尔宁浮现出一种美丽女人所惯有的那种自负与轻藐一切的神韵,好像在表示着:女人的美丽容颜即是令男人甘为效命的最佳理由……。

  发觉关孤在看她,江尔宁面容一整,傲然道:“虽然我对你没有好印象,也不愿谢你,但是,你也总算帮了我一个小忙,所以,便算我向你说个‘谢’字吧!”

  关孤冷峻的道:“你不用谢。”

  江尔宁不屑的道:“你以为我还真个觉得感激不尽呀?”

  关孤淡然道:“我并没有这样以为。”

  江尔宁冷冷一笑,道:“根本就不能给你们男人一点点脸色,否则,你们全都骨头轻四两,软塌塌的不知姓什么了!”

  关孤缓缓的,道:“我也并没有这种感觉!”

  江尔宁一瞪眼,怒道:“你以为你有什么不得了?”

  关孤道:“你又以为你有什么高明之处?”

  江尔宁冒火了,叫道:“像你这种粗鲁不堪的狂夫,我还真是少见,你除了手快一点,还有什么值得卖俏的?”

  关孤平静的道:“这已足够我终生受用了,而你,除了勉强生得似个女人之外,又有什么可以炫耀的?”

  “呸”了一声,江尔宁瞪眼道:“若非看你刚才为我出了点力的份上,现在你就会挨我一皮索了!”

  关孤道:“刚才并非替你出力,那只是随着我自己的喜好而已,你这种‘货色’,还不够这等份量!”

  江尔宁竖眉瞪眼,愤恨的道:“你……太可恶!”

  关孤抿抿唇,道:“比起你,差远矣!”

  气得一张粉脸全变了颜色,江尔宁紧咬着唇,一扭身,转头就待朝林子外走——。

  关孤冷冷的道:“站住!”

  一下子回过身来,江尔宁恶狠狠的道:“做什么”’

  关孤静静的道:“你自己掌你自己四个耳光。”

  吃了一惊,江尔宁随即大怒,她踏前一步,手指着关孤,咬牙切齿的尖叫道:“你你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出言不逊,荒唐可笑?叫我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你是疯子,狂夫,简直岂有此理,莫名其妙,放肆得连你是什么东西也忘了!”

  关孤冷森的道:“我说,你自己掌嘴,八下!”

  江尔宁气得浑身发抖,叫道:“你在做梦!”

  关孤露出洁白又整齐的牙齿一笑,道:“做梦么?这却只是对你辱骂于我的最轻惩罚,江尔宁,若要我亲自动手,你的苦头就更要吃大了!”

  江尔宁脸蛋儿全成了铁青,憋着气道:“你……试……试……。”

  关孤缓缓移身,笑道:“真的?”

  江尔宁退后一步,雌虎似的道:“当然!”

  这时——

  李发慌忙由侧旁抢了过来,他急道:“江姑娘,你赶快自己打自己八下吧,轻重全随你自己哪。否则,我关大哥若出了手,只怕你就吃不消了……”

  江尔宁尖厉的叱道:“滚开,不用你多嘴!”

  关孤沉沉的道:“现在,十六下。”

  江尔宁狂叫道:“你这狂夫、疯子、恶霸,你休想动我一根汗毛,你休想,我不会饶过你的!”

  站住脚步,关孤端详着对方的面庞,他嘴里“啧”了“啧”,摇摇头,慢条斯理的道:“这张脸看上去尚不十分丑恶,但是,若是用剑在上面添了点什么,就不会太好看了,一张脸的上面,只应该保留些原来的东西,假如少了一样或多了一样,都将是一种遗憾……”





渡心指第七章 泼、辣、小娇娘



第七章 泼、辣、小娇娘

  江尔宁动作如电,斗然纵身而起,“嗖”的一声,一条黑影有如怪蛇也似飞卷而来,几乎不分先后,寒光闪处,那尺半弯刀亦快不可言的横斩向关孤的腰际,一招双式,犀利无比!

  原地不动,关孤瘦削的身形突然做着幅度极小又迅捷得无以复加的波颤。于是,仅仅稍差一线——皮索与弯刀全是稍差一线的由他身侧掠过;表面看去,竟看不出关孤身形的波颤,太快了,好像他只是站在那里,而江尔宁的攻击却全然自家失了准头一样!

  是的,这是“果报神”关孤最为精擅的闪挪身法之一:“一粟千里”!

  剑光的暴闪,就有如极西的电火倏映,当人们看见,它也已纵横天地了,现在,正是如此——

  江尔宁羞、怒、气、急之下原本心躁气浮,而招式义全然用老,她一个躲避不及,关孤的“渡心指”已经那么寒森森,冷凛凛的搁上了她的脖颈,搁置得又竟这般安稳与恰到好处!

  猛的呆住了,江尔宁就像触了电一样僵在那里,她可以贴切的感觉到颈部的寒冷,也更能会意到剑刃的锋利与坚硬!

  本来,江尔宁功夫之佳,是颇为可观的,在江湖上,她也是成了名的难缠人物,照说,她不会一上手便栽了跟斗,但坏就坏在她的浮躁贪念上。而且,另外一个原因,是她自负,太过与低估了关孤的技艺!

  稳定的执着剑,关孤微微一笑道:“现在,你还狠么?”

  江尔宁面色铁青,神情凄黯,她却倔强的道:“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但你休想侮辱我,更休想迫我自己侮辱我自己,就算你剁碎了我,我也不会向你屈服!”

  关孤冷冷笑道:“为了你的蛮横、骄纵、藐视于人,出言不逊,你必须受到惩罚,你若不愿自己掌自己的嘴,那么,我就要用我的剑在你脸上留下点什么,而我不要你死,我会要你活着痛苦!”

  恐怖的抽搐了一下,江尔宁全身抖索,神色大变,她再也忍不住泪水盈睫,声音哽咽:“你……你敢……”

  暗自点头,关孤笑道:“你要试么?”

  骤然横了心,江尔宁猛的一侧头,用力往搁在颈旁的剑刃上迎去,她哭着叫:“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

  手腕轻轻一翻,关孤搁在江尔宁脖颈上的利剑已恰到好处的移出半尺,江尔宁一心寻死,用力太猛,身子一个收不住势,竟朝关孤怀中撞去!

  略一闪动,关孤飘出三步,江尔宁脚步踉跄,心绪激动,险些就摔跌倒地,但是,她却勉强的站稳了。

  凝注着这位有着“绝索”之称的美丽少女,关孤缓缓的道:“女人不可像男子,否则,就可憎了。”

  江尔宁面色苍白,唇角抽搐,泪水滚滚顺颊而落,她硬忍住咽噎声,狠狠瞪着关孤,那种倔强的模样儿,可真够瞧的。

  吁了口气,关孤的长剑慢慢还鞘,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他平静的道:“可庆的是……江尔宁,虽然你很跋扈嚣张,但到头来,却仍是证实了你是个女人!”

  一双风眼里似在喷着火焰——而火焰却融于莹莹泪水之中,江尔宁仰起头轻轻吸气似欲恢复那波动的情绪,她不服又不甘的道:“你凭什么把我——和一般女人相提并论?”

  关孤笑了笑,道:“因为你在一筹莫展之际也会哭泣,而男人,纵使他再窝囊,也极少用眼泪来表示绝望的!”

  无限的羞辱与无限的痛恨浮映在江宁尔这张艳丽的容颜上,她有如一只蝎子般以毒涩涩的语气道:“你休想再侮辱我,那永不可能,我不会受你逼迫,更不会让你的嘴唇来撕毁我自己的尊严,除非你杀了我——纵使那样,我也决不低头!”

  浓浓的眉毛投下两片柔和的影子,在关孤深沉的双眸中,他的脸庞如今看起来异常安详平静,他淡淡的道:“老实说,我并不想真的迫你掴打你的嘴巴,更不会杀你,自然,要在你脸上留点记号的话也是假的,我之所以如此待你,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惕与忠告罢了,要你明白做人的谦怀及行事的容让该是何等重要,再者,也挫挫你蛮横骄纵的气焰,我在教你——一个武林女儿应有的仪态和风范!”

  一抹眼泪,汪尔宁抽噎了一下,咬牙切齿的道:“你——你这恶徒!”

  关孤摇头道:“不,你又怎分得清善恶?”

  窒了一窒,江尔宁红着眼圈,带着泪痕,她的太阳穴在跳动,内腑在翻涌,气忿加上悲恨,她哑着声道:“我不会忘记你今天所给我的难堪及欺侮,而你,也要记住了,有一天,我会加倍奉还予你!”

  旁边,李发怒道:“你最好说话之前要再三思考,江尔宁,你的力量又岂能报复得了我关大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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