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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天涯浪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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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一平笑够。
  “贱人,你看不起我方一平,你喜欢韦烈,可是韦烈还没碰过你对不对?”站起身,上前抓住司马茜的头发,另只手掴了她两记耳光:“大小姐,在凌云山庄你是女王、公主,你很高贵,而现在,你跟院里的姑娘没分别。”
  司马茜挨了耳光,只是机械地皱眉抚脸。
  一个任性好强的千金现在比一只母狗还不如。
  方一平这一招很绝,把司马茜藏在妓院里,的确是任谁也想不到,同时这里的享受比客栈好多了,只要有银子,什么都可以办得到,而且出入绝不受疑。
  “方老弟!”外面传来叫声。
  “龙兄吗?请在客厅稍候!”方一平应了一声,拿被子替司马茜盖上,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衫,出房,带上房门“花间狐”龙生已坐在明间里。
  这里除了特定的人,谁也不能进来。
  “方老弟,情况似乎不太妙!”
  “怎么说?”方一平有些紧张,凡是作亏心事的,通常都比较敏感。
  “我那边两度有人来探,对方似乎身手极高,我连来人的影子都摸不到,迎春院已经不安全了。”
  “会不会是韦烈那小子?”
  “以他的作风为人,应该不会。”
  “那会是什么人?”
  “无从揣测。”
  “这……倒是件麻烦事?”方一平锁起眉头。
  “还有,大刀会的弟子已经全部撤离垣曲,我用约定的方法联络‘鬼算盘’竟然联络不上,想来他也走了。”
  方一平站了起来,愣了好一会。
  “他怎么不声不响突然离开?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花间狐追问了一句。
  “这……我们说好合力对付韦烈,事未了他不可能抽腿,即使要走,也应该知会我们一声,莫非是大刀会本身发生了什么紧急状况?”
  “我们暂且不管这个,先设法换地方要紧,我担心的是……如果他们卖了我们,你准丈人现在垣曲,我无所谓,你老弟恐怕就惨了。”
  方一平脸色大变,口唇动了几次发不出声音。
  “我有个非常稳妥的地方……”
  “什么地方?”
  “等我安排好了再告诉你!”
  “现在就在安排吗?”
  “天黑之后,行动方便顾虑也少。”
  “好!”方一平深深点头。
  红叶庵。
  在一大片枫林之中,是一座私人庵堂,不接受外来香火,建筑精致而华美,主持是一名老尼,座下有四名弟子,由于纯系闭门清修,庵里的情况鲜为人知。每逢霜季枫红,赏枫的游人不少,但庵里一概不予接待,任自来去。
  月亮已经升起。
  枫叶未红。
  庵堂里隐传出梵呗之声,整个境地清幽极了,通向庵门的路在林荫里像一条僵了的白蛇,笔直地躺卧着。
  村落都在半里之外,就是大白天也少人行。
  静寂中,一条人影飞闪而至,直奔尼庵,到了庵前,没有敲门,似乎轻车熟路,一耸身便越门墙投入其中。人影消失了,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没多久,又有三条人影来到,在林荫中窃窃私议了一阵之后,散开各自隐起身形,空气又恢复静寂。
  庵里晚课之声并未中断。
  约莫是一盏茶的工夫,原先进庵的人影又冒了出来,踏上了庵前的林荫路,嘴里吹着口哨,显然他心里十分愉快,步子也不疾。
  到了林道中腰,一条人影突然闪现路中。
  口哨声倏停,人也止步。
  “何方朋友?”
  “猎狐者!”
  出庵的人一个歪身朝右边窜去,速度之快,绝不输于野兔山獐,猎狐者似胸有成竹,连动都不动一下。
  “啊!”一声惊叫,人影倒掠而回,毫不停滞,又射向左边。“咽!”又是一声惊叫。
  猎狐者立即扑了过去。枫林里,两人对立。
  一个是“花间狐”龙生,他是来安排藏身处的,却不料被钉上了,以他的机智狡诈竟然没发觉被人钉梢,足见这钉梢者是专家。
  另一个是“天涯浪子”韦烈,由于客栈小二李大头告的密,得悉了司马茜被污辱的经过,激愤欲狂,誓要逮到这邪恶者才甘心。另外两个在暗中截击的是王道和洪流,他俩等于是韦烈的两只看不见的手臂,能不现形就绝不现形。不用说,能钉紧狐狸的梢是王道的功劳,对跟踪打探玩江湖门道他的专长,而且可以说已经成了精。
  “花间狐”龙生最忌避的便是韦烈,而现在很不幸地已经对上了,他也明白暗中有人,想脱身是难如登天。
  “韦兄……”出口才两个字。
  “你不配跟我称兄道弟!”韦烈早已铁了心,如果不是为了要从对方口里究明真相,他已经把这头色狐剁碎。
  “韦公子,在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很快就会明白!”
  韦烈心里的怨毒怒愤已经凝固成了形,他深深明白不能给这只狡诈的色狐留半丝余地,色狐身后还有个女魔“鬼脸罗刹”,一丁点疏失就会后悔无及。“呛!”地一声,长剑出鞘,他平素是不轻易拔剑的,而现在他更主动采取非常手段,即使糟蹋司马茜的不是他,他仍然是帮凶,光凭他平日作的孽就足以死一百次而有余。
  “韦公子,你……”花间狐亡魂大冒,他心里很清楚,说什么也不是韦烈的对手,剑出鞘,目的不问可知。
  韦烈多一个字也不愿说,手中剑电闪划出。
  “花间狐”疾闪,想不到韦烈的剑可虚可实,在他一闪之际,剑势倏变,玄奇得无法想象,双臂一麻,然后是剧痛,左右肩各中一剑,他“哎!”了一声,倒跄两步,身后正好是一棵粗大的枫树干,猛一挫牙,侧翻……
  “躺下!”韦烈暴喝一声,剑势不变,只换了式,以极奇奥的剑法,从完全不可能的角度指向下盘。
  “哇!”地一声惨叫,“花间狐”的身躯才翻过一半,便跪了下去。
  这一剑斩碎了他的右膝骨,这一来,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如果有人来救,除了背便是抬。
  他够狠,居然没哼。
  韦烈直立在他身前。
  “现在你插翅难飞,好好回答问题。”
  “韦烈,你……自命正派武士,居然……”
  “住口,对付你这等武林败类,邪恶肖小,这样已经够仁慈,听清楚,你要是不实话实说,我要你一寸一寸地死,死得像一只倒在路边的野狗,现在开始回答问话,方一平、冷元忌你们是一路的?”
  “不……错!”
  “爷们联手的目的何在?”
  “……”花间狐不答。
  “说!”韦烈暴吼,踢出一脚。
  “啊!”花间狐惨叫,这一脚正踢中他的伤脚。
  “快说,不然划烂你的脸。”剑尖已指向他的脸孔。
  “花间狐”连连咬牙,突然下了决心,他走的是邪路,但也是江湖成名人物,死了命一条,不能窝囊像一条狗。
  “好,我说,是方一平拉我入伙,为了‘宝镜图’。”
  “你们已经如愿……”
  “没有,从何说起?”
  韦烈是将话问话,他并不知道鬼计谋图的是谁。
  “真的没有?”
  “我已落在你手,没有为别人掩饰的必要。”
  这句话情在理中,韦烈相信。
  “你知道紫娘的真正身份吗?”
  “知道,凌云山庄的千金司马茜。”
  “既然知道,你还敢作出那等人神共愤的事?”韦烈的眸子里杀光闪闪。林子里的月光是散碎的,他的目光变成了散碎月光中最亮的两颗寒星,如果你在暗夜中看过猫眼豹目,便能体会到是什么情况了。
  “你……都知道了?”
  “不错!”
  “其实,这谈不上人神共愤,只不过……”
  “住口!”韦烈真想一剑朝这色狐的心中扎下去。“在你这等人眼里,女人的名节尊严根本不存在,对不对?”
  “韦烈,你不必……太得势凌人,我姓龙的在江湖上虽然声名不佳,但也不是鼠兔虫豸之流,由你不当人看。何谓人神共愤?司马茜乃是方一平有名份的未婚妻子,我受他之请做做戏,希望能挽回她的心,这算过份吗?”
  他说的,是土丘凉亭作戏的那一段。
  “姓龙的,我说的是客栈里的那档事!”
  “客栈……我不知道!”
  “你不敢承认?”韦烈厉叱。
  “我完全不明白为何承认?”
  “你不想全尸?”
  “既落你手,一切听便!”花间狐的态度突转强硬,江湖人自有其江湖特性,除了极少数窝囊废之外,一般江湖人到了某一极限之时,其特性是会被激发的。
  韦烈不能不有所考虑了,依情理,方一平不会用这种卑劣手段对付自己的未婚妻,莫非是他自己所为。
  “司马姑娘现在何处?”
  此刻,蓦地一声惊叫突然传来,是在右首方向。
  韦烈心头一震,他听出是王道声音。
  紧接着,又是一声闷哼,在左首,不用说就是洪流。以王道和洪流的身手竟然遭人袭击,这相当地不寻常。
  反正“花间狐”膝盖骨已碎,根本逃不了,韦烈毫不迟疑地朝左边扑去,他的左右臂助手绝不能有所失闪。
  一条黑影横在身前。
  韦烈急刹身形,定睛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眼前是个黑衣女鬼,披头散发,鹰鼻獠牙,颈间挂着一长串拳头大的人头骷髅,在光线不明的枫林中看起来分外骇人,他立即明白对方是谁了。
  “你叫什么?”冷森森的声音也像鬼。
  “韦烈!”
  “天涯浪子?”
  “不错,芳驾应该就是‘鬼脸罗刹’?”
  “你竟然能一口道出老身的名号,不简单,你把龙生怎样了?”惨绿目芒透过鬼脸面具,使她变成了活生生的恶鬼。
  “不怎样,他躺在林子里休息。”
  “你杀了他?”声音依旧阴沉,但充满了杀机。
  “还没有,只是行动不便而已。”
  “你今晚死定了!”
  “未必!”韦烈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表面上他是完全不在乎,但内心却绝不敢轻敌。
  二十年前合三门五派之力才收拾了她,而她依然活着,其身手之恐怖可想而知,难怪王道和洪流双双吃亏。
  “鬼脸罗刹”双手缓缓扬起。
  韦烈不禁心头泛寒,对方十指爪长三寸乌光鬼亮,想来是用百炼精钢打造的指套,其威力当超过十支利匕,因为匕首短刀是握在手中的,而指套钢爪是连在指头上,等于是肢体的一部分,运用起来更能随心所欲。
  “动手之前在下问一句话!”
  “你说?”
  “龙生与芳驾是什么关系?”
  “告诉你无妨,因为你快要永远闭上嘴,再也无法泄露出去,他是我儿子。”
  “好儿子!”韦烈这句话是脱口说出来的,“鬼脸罗刹”淫凶恶毒,而“花间狐”是只狂蜂,可谓母子同科。
  “你这话什么意思?”
  “有你这样的好母亲,才会生出这样的好儿子。”
  “好哇!你公然敢调侃老娘!”双掌一错,抓出,乌溜溜的鬼爪,其疾似电,如果你听过恶鬼攫人这就是了。
  韦烈的剑挥洒而出,连变五式,目的在削对方鬼爪。
  鬼爪伸缩自如,奇幻莫测。
  一场武林中罕闻难见的恶斗叠了出来。
  韦烈越打越有信心,他自信能应付得了。他自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却不知此事如传出江湖,是桩震惊武林的大事,“武林公子”,独斗“鬼脸罗刹”足可震铄古今,傲视江湖,想当年三门五派精英尽出还损折了数十名高手,而今他一个人便能办到。
  “鬼脸罗刹”也暗自心惊,她做梦也估不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后生小子竟然能跟她分庭抗礼,简直是天地倒转。
  五十个照面过去,仍是旗鼓相当之局。
  一声厉哼,“鬼脸罗刹”施出了杀着“夺命十八爪”,只见漫空爪影交织成幕,真幻不分,一片空气撕裂之声,令人动魄惊心。
  韦烈全神贯注,以绵密的剑势拆解,半丝也不敢疏忽,只要些微的疏失,便会铸成无法弥补的遗憾。
  “夺命十八爪”施完,韦烈已退离原地一丈有多。
  就在对方招式用完,尚未变势的瞬间,韦烈捕促住攻势微顿的这一瞬展开了反击,展出了本身剑道之中的精华,迅厉凌狠,如疾风骇电,森寒的剑芒仿佛无数光束爆开,充斥在每一寸空间,剑风暴卷,剑气狂伸,嘶鸣之声扣千万支尖针钻耳,五丈之内落木萧萧,骇人,月光为之失色,真可形容之为泣鬼惊神。
  “鬼脸罗刹”夺力拆化,同样被迫退了一丈有余。
  急攻快打,必然有招式用完待变的一瞬。
  “鬼脸罗刹”利用这一瞬移形换位。
  韦烈发觉时对方已在侧方八尺之外。
  喘息,彼此都需要。
  这一停滞,自然地成了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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