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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天涯浪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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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你……什么意思?”冷无忌大感意外。
  “你的路只到此为止!”韦烈突然目爆寒光。
  冷无忌疾退两步,他已觉察到情况不妙,韦烈分明在受制之中,何以突然起了变化?要命的是木盒和“骷髅令”已经在客店被窃,失去了制他的利器,凭能耐,说什么也不是韦烈的对手,更要命的是皇甫亦经也被“神女翠姬”的美色所迷阴之而去,真的是呼天不应了。
  韦烈真的清醒恢复本性了吗?
  “韦烈,你……敢不听命?”他色厉内的地喝叫。
  “鬼算盘也有拨错珠子的时候,冷无忌,你一辈子鬼计多端,专走邪路,今晚已走到路的尽头,认了吧!”
  “你……”冷无忌亡魂尽冒,再退两步,车转身,闪电般弹身划去。“哇!”地一声惨叫,坠地不起。
  韦烈比他快,凌空挥剑,断了他的一臂。
  断臂是重创,冷无忌惨哼不止。
  韦烈不能让他失血而死,许多帐还没算,立即出指点穴止血。
  “韦兄!”
  “公子!”
  —数条人影涌现飞奔近前,当先的是“多事书生”王雨,随后是王道、洪流和立仁、立义两名书僮,五人围上。
  韦烈一见王雨心头起了异样感觉,他知道她是女儿之身只是一直没点破。
  “王老弟,辛苦你们了!”
  “我们一直在担心解药是否生效……”“我在离开小吃店不久便已恢复正常……”
  “我说呢……”王道迫不及待地接嘴。“我从窗子外面钩木盒子时,手就是短了那么一点,公子那么巧帮了一脚把木盒子给踢近了些,原来是有意的。”
  “解药何来?”
  “是一个叫谷兰的姑娘专程送来的!”王雨回答。
  “啊!好……”韦烈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神农谷中那清丽脱俗的影子。“难怪,想不到她也出山了!”同时,他也想到“神农夫人”作主提亲和遭遇自己谢却后所表示的态度,谷兰出谷是有目的的。
  “对了,公子!”王道又插口。“提到姑娘,我和洪老大在盯踪‘邪崇童子’皇甫亦经这时,也碰到一位,她认识我们俩,而我们俩却不认识她,人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只是有点冷若冰霜,公子想得到是谁吗?”
  “冷若霜?”韦烈是从冷若冰霜四个字触及灵感的。
  “哈!一点不错。”
  “她人呢?”
  “不知道。”
  众人的目光转向断臂的冷无忌。
  王雨愤愤然地道:“这只老狐狸死有余辜。”
  韦烈冷冷地道:“我答应大刀会主交人,我们不必下手,他会死得很惨。”
  冷无忌栗叫道:“韦烈,你要把老夫交给那淫妇不如杀了老夫、老夫将感激不尽。”他知道一旦落到会主公孙四娘的手中会死得很惨,倒不如承受韦烈的一剑来得痛快,而且他曾是大刀会总管,死还得丢人现眼。
  韦烈沉默了片刻。
  “你先回答这两个问题!”
  “你问!”冷无忌挣扎着站起身来。
  “你以卑鄙手段骗走了‘宝镜图’,宝镜呢?”
  “在皇甫亦经手里!”冷无忌回答得很爽快。
  “那你给方一平的那一面呢?”
  “是伪造的,反正无人能辨真假。”
  “好!第二个问题,谁糟蹋了司马茜?”
  “方一平!”
  “真的是他?”韦烈咬牙。
  “不错,主要的原因是司马茜反对嫁给他,又离家出走,而偏偏跟你在一道,他认定你们已成了对,他恨!”
  “好,这算完全证实了。”
  “韦烈,我求你……痛快地给老夫一剑!”
  “不行,我答应过公孙四娘,你杀了副总管宋世珍灭口,我背了黑锅,非你去澄清不可。
  冷无忌,你杀人很顺手,为什么自己却这么没种?你不想想有多少人要等着把你碎尸?可惜,你只有一条命。”
  蓦在此刻,一个女人的声音道:“他的命应该交给我!”
  在场的全吃了一惊。
  韦烈抬眼道:“想不到会是你!”
  女的不知何时来的,俏生生站在丈外之处。
  王雨“啊!”了一声。
  不期而现的少女赫然是“神农夫人”的传人谷兰。
  “谷姑娘,谢谢你的灵丹!”韦烈抱拳,心弦一阵震颤。
  “不必,小事一桩。”谷兰淡淡一笑,目光转向冷无忌,缓缓趋前数步,距离拉到六尺,目光已变成了刀。
  冷无忌困惑地望着谷兰。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也不必知道,我只是受托。”
  “受托。”
  “对,受托杀你。”
  冷无忌身躯一颤。
  “受托杀老夫?哈哈哈哈,老夫命只一条,也只能死一次,死在谁的手下都一样,姑娘受谁之托?”
  “你应该不会忘记,二十年前你以花言巧语骗取了一个女人的感情,不但始乱终弃,还教唆她盗取主人的药物,那药物本是用来减轻病人痛苦的,你却用来害人,使得那可怜的女人痛苦终生……”
  “莲姑?”冷无忌栗声说。
  “不错,亏你还记得这名字。”
  韦烈立即就想到了,神农谷里那半老妇人就叫莲姑,在自己到求取解药之时,“神农夫人”望了她一眼,她跪下去说该死,当时不明白,现在谜底揭开了,原来冷无忌用以使人丧失神智的药是这么来的。
  “老夫辜负了她,是该死!”
  “你说你只能死一次,不在乎,对不对?”
  “是如此!”
  韦烈轻轻吐口气。
  “谷姑娘,在下……必须要留他活口。”
  “我知道!”
  “可是姑娘要杀他……”
  “没错,我是要杀他!”说完,如刃目光直照在冷无忌脸上。“冷无忌,你只有一条命,但我答应莲姑要你的狗命,我不能放过你,不过,你应该知道神农谷中人的能耐,我要你死两次,第二次要你命的是谁我不管,我是第一次要你命的人!”
  人,能死两次吗?
  在场的全错愕莫名。
  冷无忌的脸孔扭曲得变了形。
  谷兰手指点出,冷无忌应指而倒,双脚和独臂一阵伸缩之后,身躯开始扭曲滚动,杀猪也似惨叫起来。
  在场的全冷眼旁观,像这种人是该有这种报应。
  冷无忌不断地扭滚,惨叫变成惨号,声嘶力竭,惨号又变为惨哼,扭动变为抽搐,口里模糊不清地道:“给我……请……给我……一个痛快,我……”最后是狂喘,像牲畜被宰临断气的前半刻。
  谷兰冷森森地道:“你会死,快了!”
  喘息缓慢下来,老半天才一抽,瞳孔在放大。
  韦烈忍不住道:“谷姑娘,他真的会死?”
  谷兰道:“会,但他会还魂,他必须死两次。”
  冷无忌一声长长的喘息,断了气,两眼暴睁着。
  “韦公子,你可以带走他了!”谷兰平静地说。
  “带死人上路?”韦烈皱了皱眉。
  “没有比带死人上路更方便的了,一具薄棺,或是用芦席裹了装上车,就这样横在马背也可以,一个对时之后他会复活。”
  这简直像是神话,但韦烈绝对相信谷兰的能耐。
  “一个对时,那就是明日此时?”
  “不错!”
  “能否让他延迟半天?”
  “可以,韦公子是计算送到地头的时间?”
  “不错!”
  谷兰在尸身上戳了数指道:“成了,后天午时他会复活,这时间能配合得上吗?”
  韦烈点点头道:“恰好!”说着,他侧过脸道:“王道,把你拿到手的那木盒子请谷姑娘鉴定一下。”
  “噢!”王道应了一声,取出掌大的扁平木盒交给谷兰,口里道:“谷姑娘,我不识毒,但对机簧这一类小门道还不怎么外行,我已经初步检视过,这木盒制作得十分精巧,在横头有六个小孔,连结盒里六支细管,每支管里有一根牛毛细针,使用时只消指着对手,暗中一拨,针便射出,不着痕迹,谁也不会料到……”
  “王道,你不能少说几句,谷姑娘自己会看。”韦烈冷声制止。
  “让他说完!”谷兰边检视边说。
  “盒子里还剩下三支针,我说完了!”王道耸耸肩。
  谷兰检视完毕,递还给王道,沉声道:“的确很精巧,能伤人于无形,针上淬的是变性之毒,正派的人是不屑使用的。”
  韦烈立即道:“毁了它!”
  王道片言不发,扔在地上一脚踹扁。
  谷兰望向王雨道:“王公子,我们机会均等。”
  王雨淡淡一笑道:“当然!”
  什么机会均等别人听不懂,只有她俩心里明白。
  谷兰又转望韦烈。
  “韦公子,我伴你上路!”
  “姑娘的意思是……”韦烈下意识地心弦一颤。
  “预防送人中途发生意外。”
  “哦!”韦烈无话可说,如果‘邪崇童子’皇甫亦经寻来,双方不幸遭遇,恐怕也只有谷兰才能应付。
  “我们应该都在一道。”王雨道:“韦兄别忘了公孙四娘的魔眼,而方一平仍是你的死敌,他已经成了她幕下之宾,此去冲突难免,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要是因此而逮住方一平,厮缠已久的恩怨便可了断。”
  “对!”韦烈点头,他随即想到司马茜的空棺,是谁盗走了尸体?这疑案非解决不可,否则寝食难安。
  “公子!”王道开口。“我和洪老大仍是老规矩?”
  “对,尽量避免暴露身份。”
  傍晚时分。
  大刀会总舵。
  会主公孙四娘与新任总管方一平在属于会主专用的密室里欢饮,两个光着身子的男女相拥而坐,喂菜度酒,毫无忌惮,因为密室不虞春光外泄。
  “好弟弟,但愿这种日子能长久下去!”公孙四娘抚着方一平厚实的胸膛。
  “亲姐姐,我发誓伴着你直到生命的终结!”方一平的手一直游移在公孙四娘身上敏感的部位。
  “格格格格……”
  “哈哈哈哈……”
  就在此际,传报的金铃突响。
  公孙四娘愤然作色道:“这个时候来打搅,真是……一平,你去问问看!”
  方一平起身到壁间打开了一个暗藏的通话小孔。
  “是谁?”
  “小婢倩英!”
  “什么事?”
  “外面传报有人要面见会主!”
  “什么样的人?”
  “天涯浪子韦烈。”
  “什么,韦烈?”方一平脸色大变。
  “是的,还带了口棺材!”
  “好!”方一平回身,表情古怪而复杂。
  “倩英说韦烈要见我?”公孙四娘皱眉。
  “是的,还带了口棺材!”
  “带了口棺材,什么意思?”公孙上娘蹦了起来,丰挺的玉峰一阵乱晃。“难道……他是来找你讨债的?”
  “是他欠我,不是我欠他。”方一平怒愤交进地大声说。
  “他勾引我的未婚妻司马茜,导致她玉殒香消,居然还找上门,简直是欺人太甚,我出去见他,不是我死便是他躺进自己预备的棺材。”他边说边抓衣服。
  “一平,不可意气用事,目前情况未明,你暂且不要露面,他既然进了本会总坛,我乃一会之主……”
  “这小子不除,对本会是一大威胁。”
  “我自有分寸!”说着,急忙穿衣理妆。
  会客厅。
  武士已站在警备位置,专司接待的执事站在厅门边。
  廓沿下,韦烈兀立着,他身后是王雨、谷兰和立仁、立义两书僮,旁边放了—口薄木棺材,抬棺的已站得远远。
  公孙四娘从厅门现身出来,面罩寒霜。
  “会主别来无恙?”韦烈抱拳。
  “你要见本座?”目光逐一扫过来人。
  “是的!”
  “说你的来意?”目光盯在棺材上。
  “在下实践诺言而来!”
  “噢!什么诺言?”
  “上一次因为贵会副总管宋世珍被无端杀害,在下被诬指为凶手,曾经许诺必将凶手逮捕送上……”
  “棺材里就是凶手?”公孙四娘略显激动,当初被杀的宋世珍是她的宠幸,跟现在的方一平是一样的身份,宋世珍之死悲愤了许久,现在凶手已经送来,她的情绪当然会激动,只是身为一会之主,她还能自制。
  “不错!”韦烈昂首回答。
  “死人已不能开口,如何印证?”
  “凶手还没死,可以开口!”
  “哦!那为何用棺材送来?”
  “因为在此之前他是死了!”
  “这……”公孙四娘大为困惑。“死人还能复活?”
  “不错!”
  “是谁?”
  “会主一看就明白。”
  王雨她们四个平静地站着,若无其事。韦烈朝立仁和立义作了个手势,两人立即上前揭开棺盖然后退开。
  公孙四娘步下阶沿,走近棺材,脸色剧变。
  “是他?”
  “对,贵会总管冷无忌,为了想吞没徒在下手中骗去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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