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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天涯浪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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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嗤!”一个小黑点电射而至。
  姓许的堂主疾退。
  黑点碰树掉地,是个小石头。
  “什么人?”姜伯超破竹似地厉喝一声。
  一条紫色矫健身影从一株树后现身,弹入现场。
  所有的目光为之一亮,因为这紫衣少女长得太美了。
  “你是什么人?”姜伯超再次喝问。
  “奇怪,你看不出来,我是女人。”
  “少跟老夫耍嘴皮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紫娘!”
  适时而至的是司马茜。
  “紫娘?”他火红的眼睛眨了眨:“你想做什么?”“找人!”
  “找谁?”
  “他!”司马茜用手指了指韦烈。
  “啊哈!好极了,原来你们是一路的,老夫可不懂怜香惜玉,只知道该杀该放两件事,既然你闯了来,怨天可以,不必尤人,上,格杀!”最后一个杀字短促而坚定,表示这命令非执行不可。
  两名黑衣人狞笑一声,跨步前欺,他俩以为一个少女没什么大不了,没亮兵刃,一左一右伸手便抓。
  司马茜粉腮一寒,左右开弓,各弹出一指。
  “哇!哇!”两名黑衣人双双仰面栽倒。
  这一手震惊了其余五个人,尤其姜伯超猴脸已变了形。
  姓许的堂主立即拔剑,闪身出手。
  司马茜也亮剑相迎。
  一场惊心动魄的剧斗叠了出来。一个是乌衣帮的堂主,功力自非等闲,一个是凌云山庄的干金,剑法得自家传,这一对上,场面立呈激烈。十个照面之后,姓许的堂主不但收拾不了司马茜,反而险象环生,另一名中年人见势不佳,拔剑加入联攻。
  二对一,战况更为激烈。
  姜伯超火眼红光连闪之后,举步迫向韦烈。
  司马茜大急,手中剑势一紧,“唰唰唰!”连环五剑,其势锐不可当,姓许的堂主和那中年人被迫倒退,司马茜电攻姜伯超。姜伯超手已扬起,剑风飒然而至,只好转身就上扬之势翻腕劈出一掌,这一掌劲道之强足可碎碑裂石,司马茜被震得倒挫一步,两支剑又已攻到,她被迫旋身应战。
  姜伯超又面向韦烈扬掌……
  韦烈头顶冒出蒸蒸白气,显示行功已至紧要关头。
  “呀!”司马茜尖叫一声,展出一招怪剑。
  由于这一声尖叫,使得姜伯超为之一滞。
  “哇!”惨叫随起,那名中年人一颗脑袋离颈而飞。
  姓许的堂主前胸也见了红,人退了三四步之多。
  司马茜毫不迟滞,疾攻姜伯超。
  “砰!”中年人的无头尸身倒地。
  “呀!”两名黑衣人惊呼出声。
  姜伯超闪过了司马茜的凌厉一击,口里道:“死丫头,老夫要是不撕你就不姓姜。”双掌一错,攻出。
  司马茜嗤之以鼻道:“你爱姓什么,老猴子还拣什么姓。”
  口里说剑已挥出。
  姜伯超外号“赛齐天”,自拟胜过齐天大圣孙悟空,他的武功当然走的是玄诡机巧辛辣路线,虽说是徒手在对司马茜的利剑,但却挥洒自如,而且每招每式之中都暗藏有杀手,可以说相当凶险。
  司马茜的剑术是家传,她父亲司马长啸被誉为天下第一剑手,虽然年纪轻功力火候不足,但绝对有其独到之处。
  双方这一动上手,大有使风云变色之势。
  韦烈头顶上的白雾已在收敛。
  姜伯超越打越不是滋味,因为对手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女,就算真的撕了她也木见得光彩,何况是打了个旗鼓相当。
  在司马茜方面,她也暗惊这这老猿公的身手,以她不太长的对敌经验,能在她剑下走出十招的并不多,而现在早已过了十招,对方依然是出招凌辣,杀手迭见,完全无隙可乘。
  七个人三死一伤,剩下的两名没动手的黑衣人已经完全被这种罕见的场面震住了,他两个根本没资格插手。
  掌风与剑气撕碎了整个的空间。
  “呀!”栗叫声中,姜伯超连劈八掌,掌与掌之间几乎没有间隔,把司马茜逼退了四五步,他电疾转身扑向韦烈,这是他这次行动的主要目标。
  “嗨!”司马茜一声厉喝,如影附形而上,剑如闪电划空。
  姜伯超不能不要命,回身应战。
  蓦地,近二十条身影飞跃入场,衣着有长有短,这代表每一个人的身份,但一律都是黑色,不用问也知道是乌衣帮徒。
  司马茜有些发急,面对这么多敌人,势将顾此失彼。
  姓许的堂主向来人中一个黑衫老者低语数声。
  黑衫老者扬手作了个很复杂的手势。
  来人散开合围,其中三个同样穿黑衫的亮剑分三个角度迫近核心,不用说,这三个都是帮中有地位的高手。
  姓许的堂主步向韦烈。
  司马茜是随时注意韦烈这边情况的,一见姓许的堂主步向韦烈,不由心中大急,韦烈此际别说被攻击,就是受到些许干扰也会有极严重的后果。芳心一横,又施展那记怪招,怪得简直就不像是剑招。
  姜伯超在无法抵拒之下,暴退八尺。
  司马茜娇躯一扭,弹向韦烈身前,又是一记怪招。
  姓许的堂主刚到出手位置,左掌正要劈出,森寒的剑峰已到,忙不迭地以右手剑持挡,但剑只出了一半,“啊!”地一声惨叫,撒手扔剑,在血泉喷射中栽了下去。
  最靠近的一个黑衫人挺剑疾刺,快得惊人。
  司马茜收至中途的剑挥出,“当”地一声,黑衫人的突击被封开。
  另两名黑衫人迅快地钳形而上,三对一。
  司马茜护住韦烈正面,其他三面则是空的。
  三支剑如狂飚骤雨,猛攻猛打。司马茜可以应付,担顾不了另外三方的空档。
  姜伯超一个飞弹,到了韦烈身后……
  司马茜急煞,但眼前三名高手缠得死紧,怪招第三次展出,“叮!”声中夹着一声闷哼,黑衫人之一挂彩暴退,她车转身想扑击姜伯超……
  背上一阵麻痛,她挨了一剑,一咬牙回身接战。
  又有两名黑衫人补位,形势就成了四对一,这一来,她被迫入下风,变成苦战,加上后背血流不止,再精到的剑术也大打折扣,登时险招迭遇,守多攻少,照此情形发展下去,她连自身都难保。
  姜伯超直立在韦烈身后四尺之处,现在他要韦烈的命,真的是举手投足之劳,而司马茜被四名高手绊住,她再狠也无法分身救援,已经到口的羊肉当然不会飞去,他好整以暇地道:
  “韦烈,上一次在墓地算你狠,二十几条人命白搭了,今天,你只好认命了,从此以后江湖上再没有‘天涯浪子’逍遥了,哈哈哈哈……嗯!”
  笑声突然中断,结尾是一声“嗯!”
  司马茜已成了强弩之末,仅靠一股傲气在支持。
  四名黑衫人攻势更紧。
  “啊!”惊呼暴起。
  姜伯超已躺倒地面。
  原来韦烈恰在姜伯超得意狂笑之际功毕醒转,极快地盘算了一下,他不能动剑,因为动剑必有动作,而敌人却在身后,他又是跌坐之势,动作再快也没对方一抬手来得便当,于是他当机立断,反手从胁下射出一道指风,正中姜伯超胸前“地阙”死穴。
  姜伯超倒地,他已站了起来。
  惊呼声使得四名黑衫人攻势一滞。
  司马茜已进入昏沉状态,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意念是在倒下之前杀一个算一个,于是,她拼聚残存内力,又是一记怪招,招式依然,只是劲道威力只及平时的一半,但还是把四名黑衫人迫得向后倒弹。—人围中又有两名黑衫人扑向韦烈……
  “哇!哇!”两名黑衫人栽了下去。
  韦烈的剑扬在手中。
  又是惊呼。
  司马茜已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软软地歪了下去。
  韦烈立即认出司马茜,他至死不能忘的爱妻路小青的影子。他一看司马茜已经不幸,一股杀气立透顶门,身形猛弹而起,剑芒映日,反射出一片强烈的耀眼寒芒,惨叫声随之而起,四名黑衫人之一栽倒。
  然后,又一个,两个,三个。
  四名黑衫高手连出剑的机会都没有,瞬间了帐。
  所有在场的乌衣帮众丧胆亡魂,一起狼奔而去,转眼间现场只剩下不能逃的死尸。韦烈收剑,坐了下去,扶起她的头枕在自己膝上,用手一探,人还活着,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仰面向天,表示感谢老天的看承。
  司马茜只是脱力,随即醒转,入眼的是一个男人的模糊面影,出自女性的本能,她以为……
  “啪!”扬手就是一巴掌印在韦烈脸上。
  这一掌虽无力也够瞧,因为她是高手。
  韦烈晕眩了一下,清醒,抚了抚脸颊。
  “紫娘,是我,韦烈!”他仍然叫她紫娘。
  司马茜凝视着韦烈。
  韦烈痴了,司马茜的神情,眸光就像一年前妻子小青躺在自己的怀里,情默默,意绵绵,凝眸睇视时一样。他怀疑,小青是不是真的死了?
  这时,有一双很可怕的眼睛在不远处的树桠间窥视。“韦烈,你没事?”司马茜开了口。
  “啊”韦烈从迷茫中醒来:“我……没事,你……怎样?
  刚才我以为你已经……
  “死了?”“我是这样想,差点发狂。”“我打了你……”司马茜的手抚上韦烈被打的脸颊。
  “不要紧,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低,远处看起来像在谈情。
  树身后偷窥的是梅花剑客”方一平,他差点气疯,未婚妻躺在别人怀里喁喁情话,这是任何男人所不能忍受的,他的牙齿几乎咬碎,恨毒地自语道:“司马茜,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原来你早已勾搭上了姓韦的小子,所以才离家出走,逃避婚姻,很好,我要是不让你这一对狗男女身败名裂,加倍付出代价,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紫娘,要不是你替我挡了这一阵,我早已遭了毒手,算来你是我……救命恩人。对了,你是怎么来的?”
  “我无意中听到乌衣帮的人说要对付你,所以才跟了来,你怎么受的伤?”司马茜起身坐直,两人成了依偎。
  “一时大意中了圈套,被毒蛇咬伤。”
  “要紧吗?”
  “毒已祛尽,不碍事了。”
  两人起立。
  “你准备到哪里去?”
  “我……”停顿了一下:“到垣曲!”
  “唔,垣曲是个好地方,我早就想去玩玩,我们一道如何?”司马茜喜孜孜地说,她似乎忘了自己是个女人。
  “这……”韦烈犹豫起来,依情感方面来说,他是一百个愿意,跟司马茜一道,他可以重温一年之前与小青形影相随的旧梦,但在理智方面,他不能不考虑两个问题,第一是对方名花有主,会招致物议。第二是自己此去是到中条山寻长驼峰石屋,求取宝镜藏珍以了父母遗愿,洪流与王道已经先行赶去探路,自己又带个才认识不久的女人去妥当吗?
  “怎么,你不愿意吗?”
  “不是不愿意,是……”他实在难以解释。
  “我知道,你到垣曲一定有私事要办,我跟去会有诸多不便,不过不要紧,到了垣曲,我玩我的,你办你的事如何?”
  司马茜一厢情愿地说。
  韦烈思量了一阵。终于点头,他明知不可以如此做,但他还是点了头,原因不在司马茜本身,而是屈服于对小青的思念,她是小青的影子。虽然两个人性格上有极大差异,一个温驯,一个任性,但外貌是一样的。
  “好,我们上路,看着这些尸体恶心!”
  “走吧!”
  两人并肩出林上路。
  方一平从树后转了出来,望着两人背影,咬牙切齿地道:“乐吧!有一天你两个会欲哭无泪。”说完,他也离开树林子上了官道。
  韦烈与司马茜已去得不见影子。
  “跟下去!”方一平打定了主意。
  垣曲。
  黄河北岸的名城,商买云集,行旅辐辏,是个大地方。
  韦烈与司马茜投入同一家客栈,各开一个房间。
  现在是掌灯时分,两人在韦烈的房间里饮酒闲谈,灯下美人,小青的化身,韦烈已经陶醉,分不清是真是幻。
  对过,隔着天井,房间里是方一平,他也在喝酒,但感受不同,他是藉酒浇愁泄愤,愤不能泄,愁变成了恨,因为咫尺之地本来属于他的女人在陪别的男人喝酒,这种事说多窝囊有多窝囊,于是,下肚的酒更多。
  “韦烈,你明天要开始办你的事?”
  “不错!”
  “我不能跟你?”
  “不方便。”“那我就在客栈等你,我会到处走走。”
  “如果……你玩腻了就自己回去吧!”
  “什么意思?”司马茜红着脸说,是酒染红的。
  “因为……也许我会暂时离开垣曲。”
  “多久?”
  “很难说,也许十天半个月。”
  司马茜皱眉蹙额,半晌无言。十天半月,这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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