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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5a五虎平西 作者:清.不题撰人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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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本官查明缘故才好。”若问三关之称,原有三座关口,一座名雄关,一座名雁门关,一座压门关,孙秀主受的乃是雄关。这三关乃是重要之地,关外七百里属番地,七百里内中原该管,所以辽兵一至直抵雄关。闲话休题。
此时孙兵部满心疑惑。此时范仲淹、杨青何不见?只因孙秀在此关时,比不得杨宗保、狄青在此镇守,多是情投意合,所以天天叙会。如今孙秀管了此关,二人多不投机,所以管民情国务,三人叙说大疏。此日二人不在,孙秀想一会,只得吩咐放他进关。但见番使有两个跟随,秃狼牙上堂与兵部见礼。孙秀看这番官不甚威武,只是形容丑陋,便问他官居何品,因甚要进中原?秃狼牙说道:“孙大人,小将乃西辽国得胜将军,不是官卑职小,只因狼主犯罪天朝,所以差俺拿这宝贝贡献朝廷。伏乞大人开关放行。”孙秀说:“前日上邦天使来你邦,狼主已有谢罪本章,附呈钦差,因何今日又差你贡献礼物?既有贡献,何不前日一并付交上邦天使带回?必然不是真情。下官领守此关,总要稽查。说得分明,才放你出关。不然休得妄想。”不知番使出得三关如何,下文分解。正是:
辽国今朝施巧计,英雄此日受灾殃。
第五十三回 辽王定计贡天朝 国丈私通受贿礼
诗曰:
忘君背主大奸臣,故国交通辜负君;
害却梁栋忠勇将,番兵指望那如云。
当下秃狼主闻孙秀不愿开关放行之言,便说声:“孙大人,你休得多疑。虽然前日上邦大使到来,但我小邦狼主若将礼物交付钦差,犹恐万岁怪责狼主。自不差官前来送,便附交天使呈贡。岂非狼主差了?所以狼主至诚恭敬,差小将来呈贡上邦,并无一点虚诈之情。”孙秀听他言辞恳切,只得传令开关。秃狼牙上马加鞭,一拱而去,一路思量笑道:“孙秀啊,你既然疑我作弊,因何不将身一搜?如若搜出身上的私书私宝贝,就难以过关了。只笑孙秀,你是个养夫,枉你有许多盘洁之言,也不中用。如今去寻着庞洪宰相,除了狄青,狼主然后发兵,若攻占了三关,先杀你这匹夫的。”所以俗语云:
得放手时且放手,得饶人处且饶人。
如今西辽献这巧计,乃是宋王自取出来的。既杀了飞龙,不将尸骸送还他,待辽王疑惑不决就罢了。偏偏又去责罪辽王,送还飞龙尸骨,好待辽国君臣,畏伏天朝之意。旨上称出“飞龙投入庞相府中”,所以辽臣度罗空遂知庞洪不是个忠臣,所以使出这计谋来。此是宋王闭门放火,自取其灾的。秃狼牙出关时不知孙秀是庞洪党内人,故遮饰瞒骗出关,一程赶行汴京而来,不表。
且说扒山虎张忠,每日渡水登山,快马加鞭。是日来到汴京,下马进了王府来禀知狄千岁。是晚,千岁与石玉与他洗尘对酌不表。次日狄爷奏明天子。嘉佑王龙颜大悦:“张忠来去快捷,果然称能有功。王室加官三级,以偿其劳。”王府一番热闹,不过庆贺吃酒,不表。
再说庞洪独自坐书房,呆呆想道:“老夫连连用计,总是落空。自从包拯审明飞龙之事,险些性命难逃。亏得女儿之力,救了老夫。至今无面在朝。见别人倒也无言,所恨着包文正、呼廷赞这两个狗才,常常把冷言暗语讥消甚多。老夫乃寒天吃冰水,点点在心肝。若把这些狗党除了,方悦得我心怀。”正想间,有守门官启上大师,说:“外来有三人,说是西辽国来的,有些小物相送,还有机密事商量。”国文一想,吩咐:“勿与外人知,悄悄传他到书房相见。再有人来,只说太师欠安,早已睡了。”门官应诺到府门带了三人,来到书房。国丈看见三人拿了几个拜匣,便吩咐门官去了,即闭上房门。有辽官说:“国丈,小将西辽国得胜将军秃狼牙拜见。”国丈说:“将军休得拘礼,请坐罢。”秃狼牙唤小番两个上前叩见太师父,国丈说:“休得如此!”又想:“他说有礼物相送,这两个小匣必然是西辽宝贝,因何番王送礼与我?必有缘故了。”想罢说:“将军,你那狼主差你到来,不知有何见谕?”秃狼牙说声:“太师父,小邦狼主有书一封与太师观览,匣中小物几桩相送与太师。”国丈说:“老支有何德,敢使你狼主费心?”忙拆书一看:
西辽国王书拜奉庞丞相座前:昨飞龙小女有蒙庞丞相将就机
谋,周旋恩德,孤心感念不忘。岂知小女的夫仇未报,反丧仇人之
手。孤家此恨难消。故特差来小使,恳求丞相报雪深仇。前者狄
青带回珍珠旗达呈天子,此旗乃小邦新假造,倘丞相奏明天子,狄
青难免欺君之罪。虽有浩大功劳,国法岂得过宽?小女倘得雪冤,
丞相恩同天地矣!兹来玩物数桩,望祈鉴领,原非诚敬,且与丞相
消闲,聊表孤寸心。
国文看罢,将书收藏,便说:“将军,你那狼主如何知道老夫与狄青作对?”秃狼牙说道:“丞相,只因前日万岁旨意提及太师尊名,所以知的。”国丈说:“这珍珠旗真假如何分辨?”秃狼牙说:“丞相,那真的乃小邦镇国之宝,五代留传,已有一百八十五载。颜色烟采,针线发锈了。狄青带进这假的,虽然款式是一样相同,但新造起的颜色鲜明,针线发新。只要将此两件分别起来,就知真假了。”国丈听罢,拍手笑道:“那日狄青班师,圣上将旗与众看。老夫也看此旗果然颜色新鲜。若不是狼主今朝书到,焉能知其真假!”秃狼牙说:“太师何如?今已分真假了么?”国丈说:“果到如今,才知真假。昔日飞龙在我杨、庞二处,对旗之真假并没说起。”秃狼牙又叫声:“太师,匙钥在此,请开匣一观。”二小香捧匣在桌上。国丈正要执匙开匣,忽小使送茶来吃。这小使看见这秃狼牙吃了一惊,只见他面如锅底,旁立两人也是丑陋,同与大师对坐,不知何处来的,又不敢问动。太师说:“阿厮儿,这是三关孙老爷来的差官,速备酒筵。”小使应诺去了,想道:“孙老爷的差官因何与太师对坐?却也奇了罢。我是小使,管他何用?”即往厨房备办酒席去了。
秃狼牙听了庞洪对小使说他是三关孙老爷这句话,便问道:“这孙大人是太师什么人?”国文说:“他是老爷的小婿,与狄青也是冤家。”秃狼牙说:“原来是太师的贵婿。”国丈此时把一匣开了锁,有礼单一纸在面上。拿起礼单,只见匣中光彩射目,内有玻璃盏一对,月华镜一面,醉仙塔一座,醒酒珠一颗。看罢又开第二匣,又有礼单,是:元宝十锭,黄金十锭,每锭百两,白壁一双,碧玉花瓶一个,水晶盅一枚。国丈看罢,笑得眼也不开,说:“狼主何用送此重礼到来,只好取下一半,回一半已是当不起了。”秃狼牙说:“总要一概收下,些须玩物,休得重抬。狼主只要早早杀了狄青,与公主报仇,小将早日回邦去。须要速速行事才好。”国丈说:“这也自然。待来日上朝奏明圣上,取旗复验,验出狄青之罪,如何能赦?管叫他一刀两段的。”正在讲话,小使送酒筵到,摆开桌上,银烛交辉。国丈吩咐小使,往后边去,不必在此伺候。
吃酒至半酣,国丈问起这玻璃盏有何妙处。秃狼牙说:“太师,若问这玻璃盏,斟了美酒,在内就有签歌细乐吹奏,我邦算他是宝贝之魁。”国文听了大悦道:“真乃有趣的宝贝。”又问月华镜有何妙处,秃狼牙说:“每逢八月中秋之夜,不论天阴晦雨,将此镜照耀,犹如日月,五彩呈祥,故名唤月华镜。也是小邦一桩宝贝。”国文笑道:“这宝贝一法更妙了。这醉仙塔又有何妙处?”秃狼牙说道:“吠,若将此塔放于大些器皿之内,用热酒酌在塔顶上,如若取下来,吃不多一杯,就要醉倒如泥了。”国丈大悦道:“这宝贝如此,可有解酒之法否?”秃狼牙道:“可将这颗醒酒珠含在口内,立时大醉可解了。”国丈听了这几件宝贝如此趣妙,心中不胜大喜。说罢二人又是畅饮一番。宾主交筹,两个跟随来的小番自然另有小厮款待,不必烦言。
且说这庞洪有一长子,名叫飞虎,年纪不过二十外光景,一同跟随母亲上汴京的。只因仁宗王选了庞洪女儿,他的夫人随女儿也到京来。庞洪原有四子,只有长子飞虎跟随母亲到此,三子仍在家园。这飞虎虽是奸臣之子,亦非有德之人,然而赋性略有些知识,胜过其父一副狠毒之心肠。早间闻知西辽差官到来,他早已打听明明明白白,想道:“爹爹为人,多乃不正,知识俱无。朝廷忘了也罢,因何今日又要私通敌国?如若风声少泄,性命难逃。欲行陈谏,他又在书房中与这番官对酌。罢了,且忍耐少刻,待爹爹进来,说话谏阻罢。”不知飞虎如何劝谏得父亲依允。正是:
纵有良言金石美,奈何狠毒性情坚。
第五十四回 国丈通辽害狄青 宋王信谗惑奸计
诗曰:
婪赃受贿把君欺,暗合宫围患女儿;
宋主信谗蒙晦计,忠臣被害中奸机。
不题庞飞虎谏阻父亲之言。却说庞洪在书房内与秃狼牙对酌已完,言谈之际,时敲三鼓,即唤家中打点帐褥,与三人安睡。又听一番谏阻,自回进后堂去了。有众家人私议,说道:“他若是孙大老爷打发来的,因何太师爷作宾主相待?却也奇了。”又见他三人生得与鬼无两样,到底这人是那里到来?何故有几人说这是边关野地,所以出这样人来。有一家人说:“他就是一番蛮,但我们吃了现成,穿了现成的,管他什么?况且太师爷又吩咐门上不可说与外人得知。如违重重处责。我等管他何用?众人悄悄逸逸,不要惹这段是非有何不妙。”众人多说有理,休言家人私论。
再说国丈进归内堂,细细说与夫人得知,夫人听了,含笑说:“相公,与狄青两人虽然有些仇恨,也罢了。相公不要与他作对的好。人可瞒,天不可瞒。古云:天亦难瞒。何必作此啖食担懮之事!”庞洪说:“夫人,你也不用说住,若弄不倒小狗才,我也不要做人了。”说未完,旁边走出飞虎,说道:“爹爹,如今西辽国送来礼物,不知爹爹意欲何为?”庞洪说道:“这辽使便说飞龙公主死在狄青之手,辽王深恨于他。所以差官送礼,前来说明从前珍珠旗是假的。狄青已有欺君之罪。为父的奏闻圣上,岂可不将狄青斩首么?”飞虎说:“不是孩儿多言阻你,如若奏明圣上,就有祸事到了。”庞洪闻言不悦,说道:“因何见得招祸,你且说来!”飞虎说:“爹爹,前者飞龙在我府中出头,如今满朝尽知。目下辽王差人到此,又是爹爹陈奏起来,就蹈了飞龙前辙,必道爹爹与西辽是相通了。如一查明,这辽差一到京来,先要经过雄关之地,早累及姊丈疏忽之罪了。前者飞龙之事,险些家散人亡,今日劝爹爹勿要贪财爱宝,平平安安过日何为不美?”庞洪一想此话,果然不差,但又舍不得几桩无价之宝,况且杀除狄青已有机会,若不趁此除他,以后就难了。夫人又说:“相公啊,依了该儿之言才是!”庞洪说:“你母子不必多言,我自有主意。”不理妻儿,往外去了。
庞洪静坐偏房,想道:“这件事情又要与女儿商量方妥,且慢奏明圣上,免得自家之累罢。细想女儿虽是女流,倒有深谋识见。待他在圣上跟前寻个机会,慢慢打点此事,必然成功。”是夜定了计,来日上朝。因来到书房内,秃狼牙便问国丈:“朝见圣上,可曾奏知否?”国丈说道:“已经奏明。悉遇朝中有事,不得空闲,圣上说明日验旗定夺。”秃狼牙道:“又要多候一天了。”国丈说:“屈驾多留一天也何妨?”秃狼牙说:“岂敢!”国丈吃了早膳,又坐小轿一乘出了相府,到后宰门,丁大监一见,进内禀知。贵妃一想爹爹没有事决不来的,今日必然有话了。吩咐了太监请国丈到望花楼讲话。丁太监领命,请国丈进来,到了望花楼,父女相见坐下。庞妃请安已毕,叫声:“爹爹因何呆呆不语,有何缘故?”国丈细将情由说知。庞妃听了叹声:“爹爹,你年已将花甲,雪鬓满头,后来的光景无多得,还是暂且退步吧!从前为着飞龙之事,要女儿打点,连我也担懮。用了多少曲折之言,转弯之语,方能说得君王心准,此乃皆因事已成了。所以女儿出于无奈而为。如今又要行此事,我劝爹爹勿为此事罢。”庞洪闻言,顿觉呆呆了,两眼光睁看着女儿,想一会,长叹一声说:“女儿,不是为父的必要如此。只因我与狄青恨同切齿,日后不忘的。我不伤他,他必伤我,这个冤家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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