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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香论剑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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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妙,便可在众花全萎之时,细细检查,当可看出。这时系以记号,到下一回开放,就可以选中真花了。花蕊夫人不识此法,每次开花,只好碰碰运气,在每一盆百朵之内摘采其一,合共十二朵,便开炉练药,这样当然十分困难了。”
  许灵珠道:“你可不是想进圃瞧瞧吧?”
  谷沧海道:“当然要闯进去瞧瞧,但我却怀疑此圃一定是全庄防守得最严密之处。”
  许灵珠道:“那就算了,反正我并不希罕什么驻颜花,你还是设法离开此地吧!”
  谷沧海道:“咱们这回出去,再进来就困难得多了,所以这个机会决不可轻易失去。姑姑你听我一次,定要冒这个险,或者就这么一趟,便可以履行我以前的允诺。”
  许灵珠温柔地道:“你是主持全局的人,爱怎么做都由得你。但说到那个允诺,你不必放在心上。”
  谷沧海凛然道:“小侄从来最重允诺,断断不能不放在心上。况且今日机缘凑巧,如若不是姑姑也在此处,小侄未必动心入圃。”
  他后面的话有点含糊,使人无从索解。
  许灵珠没有再说,她赋性温柔不过,眼下对谷沧海便等如对待应真一样,言听计从。
  谷沧海把她放下来,让她匿藏在一处树丛之内。
  然后独自大踏步走到铁栅前,在夜色中运足目力瞧去。
  铁栅内果然是一片花圃,占地甚广,畦沟纵横,颇为齐整。
  其间也有些丈许高的树丛,亦有假山石,以及精美的凉亭,是以他的目光不能完全看遍这座花圃。
  他淡淡一笑,吸口真气,飘过铁栅,落在那条鹅卵石路上。
  顺着这条幽雅的石路向前走,四下花香袭人,极是交心怡神。
  这条石路四通八达,分岔甚多。
  谷沧海好像认得路径,频频转弯,忽而左折,忽而右转。
  不一会,已置身在如锦的花海之中,全然瞧不见来路,亦很难辨认得出方向地点。
  谷沧海停下脚步,仔细向右方的一条石路望去,但见两旁皆是盛放的花卉,再远一点,有几座突兀峭立的奇岩怪石,俱被藤萝布满,甚是古朴可喜。此外,就瞧不见任何房舍了。
  他心中叫声奇怪,忖道:“那驻颜花乃是天府仙种,定须养于温室之中,方能生长,何以此处竞瞧不见一间屋子?一路前来,虽是见过好些古色古香的凉亭,但都不能藏养那驻颜花。”
  要知他目下已处身于一个奇门大阵之内,旁人到此定必仲志昏迷,方向不辨,甚至会仆跌地上,任由无理庄之人处置。
  但谷沧海精通少林罗汉大阵,这等奇门阵法远比不上罗汉大阵的奥妙精深,是以他适才在门外一瞧,已知内藏阵法。
  他既没有被阵法迷惑了神智,目力亦一如常日,如有屋于,断无不见之理。此所以他走到这奇门大阵的核心部位,反而楞住,心想:“此处乃是全阵中枢重地,那驻颜花自应藏放于此,方始合理,但此处既无房屋,莫非花蕊夫人高明至此,居然另在别处供置那驻颜花么?”
  他急急收摄心神,纫细计算过奇门阵法的方位,算来算去,都没有别处比这中枢重地更为安全。
  这时候心灵上忽然生出警兆,连忙跃到左近一丛灌木后面躲藏起来。片刻间,一条窃宛人影,在夜色中出现,沿着大路走过来。
  谷沧海神目如电,远远就瞧出这个婀娜少女,长得相貌秀美,穿的是紧身无袖上衣,薄薄的短裤,因而不但双臂双腿都裸露着,一身曲线完全暴露,昏暗夜色之中,倍觉魅惑动人。
  她挽着一只竹篮,奶奶走来,口中念念有词。
  不久,走到切近,谷沧海可就听见她口中念的是一连串数字,颇含韵律,大概是一篇数字歌诀。
  自然这就是她仗以通行此阵的护身符了,因为她武功既不是十分高明,定力和耳目之聪都还有限,若然对这奇门大阵只是一知半解,很容易就迷失方向,自陷死地。
  花蕊夫人想是考虑及此,所以做了一首歌诀,教这些须得人阵的手下背熟,免得闹出乱子。
  谷沧海留神地瞧她到此何事,那美貌肉感的少女到了他面前的路上,停住脚步,四下查看了一下,又蹲了下去,伸手探入路边草丛之内,这才满意地微笑点头,举步跨过草丛,转入对面的一丛花树后。
  她的举动大是莫测高深,谷沧海那么聪明伶俐之人,也想不出其中道理。
  当下跃到路上,小心地分开草丛查看,但见草中有一块半尺高的石碑,碑上有个老虎头,张嘴眦牙,神态威猛。
  他顿时恍然大悟,忖道:“原来这块虎头碑是个记号,那个女孩子一摸此物,顿时晓得没有走错路。”
  他站起身子,正要向那丛树走去,瞧瞧后面有什么秘密。突然间中止了跨出去的动作,重又蹲下,拨开青草,细加观察。
  他暗暗付道:“这块虎头碑当然是一个记号,让手下们办出正确位置。但除此之外,或者尚有作用。否则这块碑上的虎头,决不会雕刻得如此精美,凛凛生威。”
  果然在他细察之下,瞧出了蹊跷,敢情虎口之内,那条舌头,赂有异状。他决不肯随便伸手触摸,以免被敌人警觉,功亏一篑。
  初时他还不知这条虎舌有何奇怪之处,只不过感觉到不大对。
  后来可就看出这条虎舌太短了,几乎缩入喉内。如此精美的手工制品,当然不会留下如此巨大的缺憾。
  谷沧海微微一笑,想道:“是了,这条虎舌一定是开启门户的枢纽,这样说来,那间藏放驻颜花的屋子,竟是在地下了?怪不得我瞧不见屋宇呢!”
  他迅即退回原处,潜伺不动。
  过了相当久的一段时间,那个少女从花树后转出来,手中仍然挽着竹篮,向回路珊瑚而去。
  谷沧海跃到草丛前,拔草一瞧,虎口内的舌头,果然伸出不少,看来再无破绽。
  他起身绕到树丛后,但见地势突起,乃是一个圆形小丘,俱是茸茸细草,全无异状。
  但他这刻已胸有成竹,回去推动虎舌,果然应手缩退。
  他再走回树丛后面一瞧,但见那个圆形小丘的腰部,已裂开一个狭长的缺口。
  谷沧海站在缺口旁边,已嗅到阵阵清香,使人心神皆爽。
  他更不迟疑,举步入去,拾级而下。
  走完这道梯级,顿时光亮得多。
  环顾一眼,敢情自己已处在一间宽敞的地下室中。
  屋顶拱起,在拱起的边缘处,有不少窗门,透入光线。
  这些窗子都用极粗的铁柱隔住,密得连兔子也钻不进来,雨水亦溅不进屋内,设计得十分精巧。
  在当中有一座石坛,大约是两丈见方,高约两尺。
  坛上摆着十二盆花,每一盆都相当巨大,全无叶子,却缀满了碗口大的重瓣花朵,每一朵花都具有五色,续纷灿烂,娇艳夺目。
  这就是宇内奇宝驻颜花了,谷沧海虽是从秘典中识得此花,却是第一次目睹,但觉美艳绝伦,目为之眩。
  他微微一笑。正要转身出去,把许灵珠带入来,突然—愣,原来他听到一阵极为低微的轧轧之声,似是门户关闭。
  他没有立刻去查看,双眼却向上面的宙于巡视。
  果然在左方上面的一个宙子外,赫然有人向内窥看。
  那人的头发散垂下来,一望而知是个女子,谷沧海估计对方定必已瞧见了自己,那个窗子正是在虎头碑附近,伸手可及。
  由此可知,对方早就窥看着自己,等到自己人屋之后,方始伸手关闭住出路。
  这个女子是谁?是早先那个少女?抑是别人?他可没想到虎头碑附近,居然有个窗洞,利用青草遮掩。
  因此刚才他查看虎头碑之时,或者已被那个少女发觉。
  但他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那个少女武功有限,耳目绝对不可能灵到发觉自己正在查看虎头碑。
  挨诸常理,她若然没有被声响惊动,决不会抬头查看。
  那么这个人是谁?她可认得自己?想到这儿,却又醒悟此女当必认得自己,深知自己的厉害,才不现身捉拿,而利用机关之力,困住自己。
  他的脑筋转得极快,登时猜出了几分。
  当下朗声一笑,道:“仙子此举太不聪明啦!我若没有几分把握,岂敢走入这座地下室之内?”
  窗外的女子惊讶地啊一声,道:“你瞧得见我么?”
  谷沧海道:“当然啦,你是摇魂仙子,赤身教两大护法之一,乃是区区的手下败将。”
  摇魂仙于当日乃是伤在他手底,另外荡魄仙子更已惨死,此是事实,当然没得话说。
  她冷冷道:“你如今已是网中之鱼,瓮中之鳖,还敢张牙舞爪,哼,我总有法子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谷沧海十分镇定,笑道:“只怕你这个心愿很难达到,我其实是诱你出现,你却以为我落在你的陷阱中,真正可笑。”
  摇魂仙子大吃一惊,心想:“此人以智计、武功名噪天下,莫要当真中了他的计才好。
  要知她人在窗外,面贴窗子,全无光线可以瞧见她的面孔,但谷沧海居然晓得她是谁,这一点她怎样也想不通,除非是他早已晓得自己藏身之处,故意诱她出来。
  她道:“你想把我从什么地方诱出来?”
  谷沧海哈哈一笑,道:“你不是在秘屋养伤练功么?我有事找你,又怕你闷声不响,不易查出确实的下落,所以设法到处现身,好让你在秘屋窗中瞧见,出来跟踪。”
  摇魂仙子不能不信,但仍然不肯就此承认,道:“荒谬,就算你知道我在秘屋中养伤,你又怎知定然是我跟踪而不是别人呢?可见得实是一派胡言。”
  谷沧海道:“信不信由你,我也懒得多说了。”他随即用心地查看石坛上那十二盆驻颜花。由于每一盆都有数以百计的花朵正在开放,因此他查了许久,还未查看完一盆,但他还是用心地查下去。
  摇魂仙子不住问道:“你想找什么东西?”
  谷沧海哈哈一笑,道:“这便是我到无暇庄来的原因之一了,你莫非以为我闲得无事,胡乱溜达,竟迷路在这天卉圃内么?”
  摇魂仙子心头一震,忖道:“他竟然晓得天卉圃之名,定然晓得那是驻颜花了。”
  谷沧海又道:“我在圃中走动之时,便曾经考虑到一个困难,那就是你自知斗不过我,所以虽然瞧见了我,也不敢现身,一味仗着阵法掩蔽着自己,暗下跟踪,那样我就没有法子跟你打商量了。”
  摇魂仙子不禁问道:“奇怪,你有什么事竞要与我商量?”
  谷沧海道:“这事虽说找不找你都行,但却深知你昔日被我伤得很重,断难恢复,尤其是你们赤身教练的是邪门功夫,若然伤及真元,最是棘手难愈。即使能够痊愈,但也不知道须得下多少年的苦功才行,兼且永远不能恢复昔时担任护法的功夫。”
  他因为已晓得化阳指的修练秘诀,所以这番话大有根据,并非凭空捏造。这时他为了使对方深信不疑,便把她现下以何法运功自疗,以及进境的过程详细说出,果然一一吻合摇魂仙子的经验。
  她至此无法不信,道:“你似是深悉本教的神功秘奥,我也不能不信啦!”
  谷沧海道:“你相信就行啦,我且问你一句,假如你费了二三十年时间,方始痊愈,而功力尚不及从前,你将何以自处?”
  摇魂仙子默然良久,才道:“我若说真心话,则如此情况,简直是生不如死了,但你难道有意帮助我么?”
  谷沧海道:“当然是有意助你啦,不过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恢复了一身功力,又永保青春之后,却不得再行邪恶之事,须得重新做人,这样我便出手助你。”
  摇魂仙子心想,我口中先答应了你,以后听不听你的话,却是另外一回事,你又如何防止得了?
  当下应道:“这个条件似难不难,似易非易,我答应尽力照办就是了,但你目下自身难保,如何助我?”她惟恐中计被敌人利用,所以决计不肯出手释放他出来。
  谷沧海审度出自己这一番话,已是大大地影响了她的心情,目下可以施展高压手段,迫她立刻作最后决定。
  假如事先没有这一番铺路工作,形势当然完全不同了。
  他用手捧起一盆驻颜花,凛然道:“我告诉你我的做法,假如你不立刻开启机关,让我安然出去的话,我就松手让这盆驻颜花粉碎在地上。”他那对卧蚕眉上泛射出逗人的威煞之气,声音威严有力,震撼人心。
  摇魂仙子大为震惊,道:“你若是打碎了这盆宝花,我就更不能释放你啦!”
  谷沧海沉声道:“你若不立刻释放我,照我们刚才所订的计划去做,我就只好被迫掷碎此花,使你死无葬身之地。你想必明白我将会使用反咬一口之计,那时花蕊夫人气忿难泄,必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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