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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窝要给你生猴子+番外 作者:青色兔子(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5-17完结)-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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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媚儿短短几个月,能在胡太妃身边平步青云,那是花了大心思的。只要是胡太妃身边的,别说是人,就是只猫猫狗狗,他秦媚儿都是打叠起十二万分的殷勤伺候着,对马家这对兄妹更是曲意逢迎。马庆忠倒还罢了,马庆茹却深以为这秦媚儿是个“好奴才”。
    等秦媚儿点头哈腰过来了,马庆茹却又改了主意,她原本是打算就这么把孟七七的事情告诉秦媚的,盘算了一会儿却又觉得,若是现下这秦媚儿就带人去抓了孟七七——那不明摆着是她马庆茹走漏了风声吗?旁的她倒不在乎,但是这事儿落在殷倾玉眼中,他该会怎么看她?
    这么一想,马庆茹便改口道:“我这里倒有你要找那人的消息。”
    秦媚儿欠身道:“奴才请县主点拨。”
    马庆茹想了想,勾起唇角,道:“若是你过了三日还没找到人,就到我府上来。到时候我自会告诉你。”她这如意算盘打的倒也精妙,既免于被殷倾玉责备,又泄露了孟七七行迹出了口恶气。要说她有意害孟七七性命,却也不至于——她这样做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后果。
    秦媚儿恭恭敬敬,“是,奴才晓得了。”又亲自带路,为马庆茹的暖轿驱开人群,散出一条可以通行的路来。
    马庆茹噙着兴奋的笑意离开了。只是她看错了秦媚儿,这人可不是个只会按照主子吩咐行事的“好奴才”。他的主意大着呢!
    秦媚儿转过脸来就眯起眼睛,对手下人吩咐道:“给咱家查查,怀妉县主这几日都去了什么地方。”他可没什么耐心等过上三日再登门询问马庆茹这个草包。
    马庆茹又没有遮掩过行程。一查之下,什么都清楚了。
    当天夜里,秦媚儿带着一支百人队直扑殷倾玉住处。
    殷倾玉已经睡下了,被外面的吵嚷砸门声惊醒,匆匆披起衣裳出门看时。去开门的秦伯已经被推倒在墙边。
    “你们是何人,怎么擅闯侯府?”殷倾玉眼看着不断涌入的士兵,不禁白了脸色。
    秦媚儿说话上倒还客气,万一事情有纰漏没成,日后也好转圜,“叨扰小侯爷了。咱家是奉太妃娘娘的谕旨,挨家挨户搜查逃犯。小侯爷,您请……”一面说着一面指挥手下士兵搬椅子泡茶,把殷倾玉给半强迫地困住了。
    秦媚儿眼看着殷倾玉急白了的面色,眯了眯眼,看来人在此处是十拿九稳的事儿了。他嘿然冷笑一声,带头走进卧房去查看,却是一无所获。
    一时私下搜寻的士兵也各自来报,都没找到人。这个四合院里,竟是只有那开门的老仆人与这个小侯爷在。
    殷倾玉松了口气,冷冷道:“秦公公,搜人该是什么样的我见过。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我看是别有用心吧?”
    秦媚儿赔笑道:“小侯爷说笑了。”心里却早已从殷倾玉方才的态度上认定了这院子里有古怪,又有马庆茹的话作为佐证。他秦媚儿敢确定,那个顶替了大皇子的安阳公主就在此间。只是他一时间寻不出来罢了。他眉头一皱,板着脸吩咐士兵,“去把御苑里秋狩用的猎犬牵来。”
    孟七七的确还在院子里,只是不在地上,转入地下了。被马庆茹撞见之后,孟七七就知道此处不宜久留。但是外面街上全市巡查的官兵,据秦伯每天出去买菜反馈来的消息,四处城门都已经紧闭——整个京都不许人员出入了。她除非是生了翅膀,才能飞出去;想来想去,她最后转入北地人家都有的地窖中,在黑暗中与半地窖的大白菜过了大半夜。
    秦媚儿原是南边的人,来京都就进宫做了太监,哪里知道地窖在什么地儿,是以一开始也没想到这里。他满心以为安阳公主毫无防范,这一来就能抓住的。
    孟七七缩在地窖一角,不知是不是因为这里面太气闷了,她渐渐觉得头晕起来。其实这种晕眩的感觉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都有,但是先前总以为是受伤后无力所致。这几天来,这种晕眩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了。只听嘈杂的脚步声人语声静了一会儿,忽然间,狗吠声响了起来。那声音在深夜里显得格外清亮,而且越来越近,越来越响——最终停在了孟七七头顶的木板上方。
    沉重而骇人的声响中,有人在搬开上面遮挡的木板,有公鸭嗓的太监在上面冷冷道:“安阳公主殿下,请出来吧。”
    孟七七一手死死扣住地窖角落的矮梯,随时准备砸倒进来的人,另一只手却伸进怀中摸到了匕首——那是战神大人赠给她的定情信物,削铁如泥。杀起人来,应该很快的吧。于她而言,战神大人就好像一味良药,在这样的境况下想起来,都觉得连日来脑中的晕眩消褪了许多。
    士卒的长枪已经先于人身垂了下来……
    孟七七摸出了匕首,浑身紧绷;心念如电转,却已经在想着万一不能及时逃脱,该如何用言语说服对方稍缓行动。
    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张力,令在场的人都屏息凝气。
    就在这样紧张而诡异静默的一刻,忽然有一道凄厉的喊声响起。
    “大事不好了,秦总管!上官千杀带人打入禁宫,将太妃娘娘与静王殿下都杀死了!”
    ***
    上官千杀昨日接到孟如珍来信,与麾下校尉商议停当,次日便趁夜突袭,又有孟如珍在内作为接应大开城门、宫门。是以这一万人马横穿半个京都,竟然悄无声息,一点抵抗都没有遇到。这一万人马直到入了禁宫正门,才与禁宫内的守卫厮杀起来。
    在上官千杀带人打到祥云宫门口时,胡太妃正看完南宫玉韬传来的“云州一切安定,上官军已被困住”的汇报准备安寝。这一下变故陡生,胡太妃应变不及,索性穿好华服,命侍从燃起烛火,端坐于殿中相迎。
    上官千杀一袭金甲,上染祥云宫守卫鲜血无数,立于明晃晃的烛光中,宛如修罗场中走出来的恶魔一般,然而容貌俊美,反倒有种异样的魅力。极致的残暴,极致的美感,却不会让人生出一丝一毫的反感。
    纵使见遍世间繁华如胡太妃者,第一下也被上官千杀夺去了目光。她注视着这个自己十几年前就为独女选定的良婿,不禁叹了一声,淡淡道:“本宫既然入了朝堂这潭浑水,生死也由天,今日死在将军手中也不算冤。”
    胡太妃听着外面鼎沸的喊杀声,知道自己今日绝无幸免之理,所牵挂放不下的唯有女儿一人,“将军英雄了得。待本宫去了,还望将军不要为难小女。”见上官千杀缓缓点头,知他一诺千金不是反复之人,登时放下心来,便是即刻慨然赴死,也不觉惶惑了。她慢慢将目光挪开,落在一旁的南宫玉韬身上。
    “好一个南宫家的公子。”胡太妃轻轻笑道:“竟能密不透风得瞒住我。”她细细回想这些年来的事情,真相已经在眼前了,却仍是看不出其中的蹊跷,不禁也叹服南宫玉韬的计谋,“你当初说要替我困住上官军,让上官军与西北军两虎相争,好消耗马家的财力。只是为了骗我的军粮给上官军吧?”
    南宫玉韬摇摇折扇,风度翩翩得笑着,“太妃娘娘明察秋毫。”
    “什么明察秋毫,”胡太妃长叹一声,“老婆子被你骗得团团转。”她目光一渺,想起前事,她之所以会相信南宫玉韬,是因为他后来给出的理由实在很能令人信服,她看着南宫玉韬,“我只有一事不解。你当日同本宫说,你要困住上官军,是因为……”
    南宫玉韬在胡太妃再度开口之时,就以目光示意身边侍卫魏景然动手。
    胡太妃还没能问出这唯一不解之事,就被魏景然飞来一剑正中咽喉,送去见阎王了。临死之前,她仍是望着南宫玉韬,嘴角挂着一丝了然的笑意。
    上官千杀慢慢侧过脸去,沉郁地看了南宫玉韬一眼,一言未发,当先大步离开了祥云宫,带着众人往前朝而去。
    前朝孟如珍正提剑对着被捆起来的静王,在他脚下,是一对庶兄弟还在流血的尸体。
    “父王,不能怪孩儿心狠手辣。”孟如珍脸上往下滴着鲜血,是方才杀两个兄弟时溅上的,配着他此刻狰狞的表情显得极为骇人,“要怪,就该怪你偏听偏信,拿善善那个小贱人当成个宝。若孩儿今日不动手,来日善善那小贱人定然要扶她那俩不成器的哥哥上位。到时候,死的就该是孩儿了。”
    “我不想死。”孟如珍咬紧牙关,看着嘴被塞住只能拼命摇头的父亲,低吼一声,长剑刺出,透胸而过,眼睁睁看着静王胸口血花喷了出来。他剧烈地喘息着,扭头望向思政殿上首那把明黄色的龙椅——全天下独此一把,至尊至贵的龙椅。
    孟如珍执着还在滴血的剑走上前去,眼中涌着狂热的*,他慢慢停在龙椅前,一手摸上那冰冷的扶手,弯腰大笑起来。
    上官千杀看着这一切,有些厌烦地望向无限高远的夜空,于无数人马喧嚣的声浪中,忽而听到一个人的称呼,好似一片飘落在他心头的雪花一般,那种冰冷而又甜美的感受令他不受控制地循声望去。
    “安阳公主”,是谁提到她。
    入目却是有人在南宫玉韬耳边汇报着什么。
    上官千杀低下头来,猜想着大约是七七的人在传话给山淼。昨日高志远说,七七二哥去见过山淼;此时此刻,他二人又在互通消息。若是剖开胸膛,必能看见他那颗痛到淤紫的心。只是这颗心,她大约已经不稀罕了。
    他盯着脚边一滩暗沉的血迹,不知是何人来过这世间最后的证据。最初的酸痛过后,一股残暴的杀意在他胸腔中升腾起来。
    上官千杀招手唤来高志远,淡声道:“全城搜寻归元帝。”
    高志远讶然望着上官千杀。
    上官千杀只是摆了摆手。在云州发现奸细是七七的人之后,他最初以为七七是想要分他的兵权;然而内心深处,因为不理智的爱意,他始终在为女孩找一个借口。将这些年来相处的点滴沧海细细数来,他惊觉,要找的借口,或许不是借口而是真相。直到京都事变,传言帝后俱亡,胡太妃与静王却还在暗中寻找归元帝后的下落。上官千杀终于能确定,不管七七是怎么察觉的,她是在保归元帝的性命。并且在胡太妃等人动手之前,她就已经将归元帝和皇后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了。
    只是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察觉的?她对待他时,是从半年前才开始的假意欢喜,还是更早在四五年前埋下奸细时就已经不是真情,甚至……最初的相见,就是蓄意的接近。他知道自己这想法简直疯狂到有些可笑,那时候七七还只是个小女娃,那么小的孩子怎么懂这些?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发疯的情感和由此衍生出来的诡异想法。
    此时此刻,下令搜寻归元帝,究竟是为了报仇多一些,还是为了逼她出来见他多一些?
    上官千杀忍下喉头的血腥气,用力按住右边眉骨,抬头遥望着天上一轮冷月。
    他早已分不清楚。
    兵卒渐渐归队离开,上官千杀独自走在空寂的禁宫中。十几年来,每当他看着那红墙黄瓦,总会在脑海中想象报仇时的情景。他要将害死他全家的这些衣冠禽兽一个个杀死!他想象过毓肃帝的血溅在那汉白玉台阶上,想象过孟狄韧与孟狄获双双横尸在地,也想象过胡太妃白绫缠颈……
    时至今日,那些仇人大半已经被他手刃。
    可是为什么,他却这样不快活。
    后半夜高志远来将军府的书房汇报,称京中民居都已经查过了,没有归元帝的踪影。
    上官千杀沉默思索着。这与胡太妃等人的暗中寻访不同,他的上官军也与那些纪律不严明的杂牌军不同,这样明火执仗地搜寻,搜不到,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人不在被搜查的区域。但是他知道归元帝等人一定还在京都。因为出事当晚的时间不够归元帝离开京都,而胡太妃等人成功后就在城门安排了暗哨。如果归元帝等人试图出京,一定早就被胡太妃的人发现了。
    上官千杀走出书房,看着月色下的海棠树,那是他抵不过七七的软语请求栽种下的。他捡起树下一片落叶,折在口中,下意识吹响了那曲“我有所思在远方”。凄清的乐音在暗夜中孤寂地飘荡着……
    忽然之间,一个念头如冰雪般溅上他的脑海。
    在理智否定掉这疯狂的念头之前,上官千杀已经跃上黑龙马孤身冲出了将军府。
    他一路疾驰,冬夜的寒风如刀锋刮面而过,他却丝毫不觉凛冽。
    千万不要,千万不要。
    禁宫之北十里的明山,绕过郁郁葱葱的竹林,闭目进入那处隐秘山洞之时,这是上官千杀唯一的祈愿。
    然而事与愿违,当他一眼看到坐在河边的归元帝时,只觉得一颗心沉入寒潭之中。
    七七不是在防备胡太妃等人动手,也不是出于正常的保护归元帝性命的考虑同时在防备胡太妃等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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