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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虎臣-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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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会蔡懋德,周虎臣趴在他旁边的一城垛中开始观看敌人的情况。
这个距离…太远了。
好像敌军的炮弹根本就打不上城楼,而己方的炮击好像也不太理想,城头的炮不紧不慢的响着,敌人也不惊慌,因为,这是一个弹丸刚刚似触及与非触及的距离,只要注意,基本没什么危险,毕竟弹丸只是一个铁球。
这么长时间,估计双方没有伤亡,周虎臣算是服了,这蔡懋德还如此认真。
许久没有看到敌军的火炮冒出硝烟,敌人的炮击好像停止了,随后,千里镜可以看到大顺军的炮手开始后撤,西侧的战况估计已经传到这里,敌军应该暂时撤退了。
王德用下达了停火令,蔡懋德直起身,也看到了身旁的周虎臣:“小虎回来了,西侧的战况怎么样?”
“受!就是让敌人受啊!”周虎臣莞尔一笑。
蔡懋德明白了,看来敌人果然是“受”了,停止炮击看来和这“受”有直接关系。
“果然了得,看来这火炮还是钢的好!”蔡懋德一阵感慨:当然是钢的好,这是最基本的知识,周虎臣一阵鄙夷,钢是铜铁可比的吗?我的伟大你懂吗?
炮击结束,敌人撤军,这时候武将们围了过来,随后跑到城楼下暂避的文官们也上来了。
“贼子不过如此?我军威武,抚院大人运筹帷幄,大胜敌军,可喜可贺…”
“小小李自成欺我山西无人,现在有抚院大人,有周帅的虎狼之师,看他……”
……
习惯使然,这不算战斗的战斗,不算胜利的胜利竟然被吹得天花乱转,文官们看来还是不知道战争其实刚刚开始,不能够意识到随后还要进更加惨烈的战斗。
蔡懋德得意非常他捋着胡须,昂着头,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回来,小虎回来!”看到周虎臣要跑,正在享受的蔡懋德立刻就喊住了要暂避一时的周虎臣。
“老大人,尿急,去去就来!”
周虎臣直白的回答引来一阵尴尬,可惜,蔡懋德根本就不放过他:“小虎赶赶紧给各位大人说说什么是‘受’,还有那个什么…捆绑滴蜡的真髓也顺便说说。”
大冷的天,周虎臣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随后,眼前一阵星光闪过。
“各位大人…这个受,也就是忍受的意思,我军火炮犀利的让敌人毫无还手之力,所以只能去忍受,这就叫‘受’。”
“继续,小虎继续,说说捆绑滴蜡的精髓!”
汗水开始往下流,周虎臣恨不得上前堵住蔡懋德的嘴,可惜已经晚了,他只能拼命的依靠临时起意来解释。
蔡懋德很有玉树临风的感觉,他对这个捆绑滴蜡看来是很向往,好像无比向往那种情节,向往的让周虎臣禁不住想看看这位满脸皱纹的老大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持鞭的英姿,面前……
周虎臣当然不敢这么说,如果蔡懋德知道这个真实的捆绑滴蜡,估计他会抱着周虎臣跳下宁武关。
没办法,解释吧,周虎臣呲牙咧嘴,大脑的脑细胞在拼命调动:“诸位大人,这个…这个捆绑滴蜡其实也是‘受’的一种,意思就是…就是说…在宋代…对,就是在宋代,曾经有一个人地位极其卑微,很让人看不起,也一直受…邻居,对,邻居的欺辱。后来他发达了,当然他要报复一直欺辱他的那位邻居。于是,他带着人直接就把那位邻居的一家人给绑了,这就是捆绑了,捆了你,还没办法。至于滴蜡,那就更简单了,你不是欺负过我吗,我点上蜡,在…蜡的不断滴淌下,我威胁着要点了你的房子,以前敢欺负我,现在你能怎样,我就是点了你能把我怎么样?现在只能忍,所以…这就叫受,是一种比喻,一种敌人对我军无可奈何的比喻!就是这样那样…就是这样!”
终于圆过来了,周虎臣的脑袋上方开始升起腾腾的热气。
“哪有如此霸道之人,就是曾经欺辱过你,你现在发达了,也不可如此没有气度,天下岂非没有了规矩……”
“对,这个捆绑滴蜡不合情理,即使一朝得势,焉能如此霸道行事……”
……
千辛万苦的解释出来,周虎臣尽力了,可惜,众位大人不领情,他们开始纷纷发表自己的独特而又正直的观点。
架势不好,赶紧快跑!
周虎臣是不敢和众位文人雅士来探讨如何真正滴蜡捆绑的,所以要直接跑路:“佩服,佩服!诸位大人继续探讨,其实…这个捆绑滴蜡很有情趣,值得继续深入探讨一番,至于如何增强自己的技术,很有必要继续探讨下去!小子尿急,去去就来,去去就来!”

第142章这还是受

李自成宁武关的第一次攻击计划破产了,而且破的淋漓尽致。
当然不会就此罢手,在历史上李自成攻下了雁门关,但是,他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继续进攻宁武关。现在,历史改变了,雁门关李自成是攻不下了,至于宁武关,周虎臣估计李自成一定会发力。因为,这关系到李自成夺取天下。
午时刚过,就象周虎臣预料的一样,李自成的军队再次有所动作。
依旧是炮击为主,距离依旧,双方的你来我往,炮声一直到傍晚才停了下来。
周虎臣算是明白了,李自成这是在耗费宁武关的火药,可惜,李自成打错了算盘,这些小型将军炮虽然不够犀利,杀伤力有限,火药的消耗不低。但有周虎臣这个异数的支持,根本就不用担心什么火药问题。
一切按部就班,第二天,依旧是互相炮击,距离没有任何变化,至于伤亡,好像敌军的火炮被击中了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虽然击发的频率不高,宁武关城头的火炮仍旧出现了问题,已经有四五门火炮退出了战斗,当然,敌军的一些火炮也停止了轰鸣,好像出现了问题。
第三天,李自成终于失去了耐心,在进行了一上午的炮击后,在下午终于开始出动了攻城的步卒军队。
在无数旌旗的指挥下,人山人海,无数的人,无数的云梯扑向宁武关。
宁武关城头的炮声再一次响起,一枚枚小小的黑色弹丸扑向人群,人多如草芥,伤害根本无法看到。
疯狂的敌人满山遍野,整个宁武关前都是在奔跑的人头。敌人越来越近,终于,就要进入射程。
其它文官依照习惯都回避了,唯一剩下的文官蔡懋德脸色凝重,随着敌人的战鼓声和震天般的呐喊声传来,蔡懋德终于忍不住了:“开炮,小虎赶紧下令让这些火炮一起开炮,贼子上来了。”
敌军还没有进入射程,周虎臣并不着急,他扭过头不紧不慢的开始下令:“千户吴云观准备,全权负责迫击炮的射击。”
这是一种放权,也是一种锻炼,是荣誉,吴云观大喊一声:“遵命!”
千里镜中的敌人越来越清晰,这些人完全就是炮灰,衣衫不齐整,武器五花八门,这些所谓士兵就是一些普通百姓罢了。
“开火!”吴云观显然失去了耐心,敌军约一里半的距离,他狠狠劈下了战刀。
不但吴云观失去了耐心,如此多的敌人让这些炮手也失去了耐心,当吴云观的战刀刚刚劈下,一枚枚长长的炮弹带着呼啸开始升空,这些炮弹的击发时间并不齐整,有前有后,有的甚至落后了很多,显然,士兵有些紧张了。
无论紧张与否,可炮弹终究是炮弹,射程不会受先后击发的影响,而且敌人就在射程之内,当这些炮弹落地开始爆炸,疯狂的人潮终于更加疯狂,因为,根本无处可躲。
爆炸一直在持续,硝烟在渺渺散去。
残肢和断臂,还有各种武器飞向天空,鲜血铺满刚刚融化的雪面。生与死距离如此之近,你可以漠视一个人的死,也可以漠视十个人,二十个人的死,可惜,这种集群式的死亡无人可以漠视。
长长的炮弹还在不停下落,大顺军彻底乱了,乱的一塌糊涂,射程附近的士兵如无头苍蝇般开始奔跑,至于方向,没有人在意……
跑在最前面的大顺军炮灰终于不再跑,他们看着宁武关茫然失措,惶惶无计。身后的爆炸声还在响起,头顶不停有一个个小小的黑影的越过,就仿佛巨大的蝗虫在肆意飞舞。
这是一个无比神奇的场景,身后是地狱,自己的脚下却是一片安全的土地。宁武关前的敌人竟然这样形成了两节,虽然前面的人很少。
吴云观的观察力非常强,敌人已经毫无威胁,但是,吴云观不会因此而怜悯。他果断的战刀平指前方:“炮火延伸延伸”
这不是蔡懋德第一次看到迫击炮的射击,但却是第一次看到迫击炮集群式炮击的威力。小心脏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蔡懋德张着嘴,举着千里镜的动作已经维持了很长时间。
吴云观发令,士兵暂时停止了炮击开始调整火炮的仰角,蔡懋德也反应过来,他直起身:“开火给我继续,继续”
太激动了,蔡懋德挥舞着手臂,千里镜无意中被他甩了出去。
“我的千里镜,我的千里镜!”当蔡老大人重新捡起自己的千里镜,理所当然,千里镜的镜片碎了,两面都碎了。
这是一个短暂的炮火停止间隙,周虎臣掏出耳中的棉团,这次他变聪明了,已经有所准备:“来人,再给老大人送一个千里镜上来,老大人还要指挥战斗,没千里镜怎么行!”
有些心痛的抚摸着被自己损坏的千里镜,蔡懋德抬起头:“我知道,这也叫‘受’,它是捆绑滴蜡的一种比喻,果然是一种无奈,我喜欢这捆绑滴蜡的方式!”
“那您可以回家尝试,记得要偷偷的……”周虎臣微笑,笑的如沐春风。
“为什么要偷偷的?光明正大多好,老夫就是要光明正大的捆绑滴蜡,谁管得着!”
周虎臣:“……那您请自便。”
这时候,迫击炮调整完毕,吴云观的战刀举起。蔡懋德不干了,他挥起手臂抢先大喝一声:“开火”
隆隆的炮声再一次响起,硝烟扑面,让人呼吸都感觉困难,可惜,蔡懋德根本就不在乎,他拼命舞动手臂:“开炮!给我打,让这些贼子知道我们的厉害,李自成,我要把你捆起来滴蜡,让你知道什么是受……”
始作俑者周虎臣这次没有听到蔡懋德在喊什么,他只看到蔡懋德在疯狂,在狂呼,这位山西的军政第一人满面都是硝烟带来的灰黑色,他昂奋的叫嚣着,完全已沉浸在战争的兴奋和热血之中。
大顺军士兵理解不理解已经无关紧要,不停歇的爆炸,到处是肢体横飞,如同飞蝗般的炮弹带来的震撼终于让他们明白,宁武关前这个地方是一个魔鬼之地,是一个不可碰触的地方。
炮声慢慢停了下来,蔡懋德的千里镜中就是地狱,到处是尸体,残肢,被扔掉的武器,还有那些在惨叫的伤兵……

第143章卖命的参将

用惨烈无法形容这半个时辰的炮击,只能用残酷。
大顺军的军队撤了回去,留下了尸横遍野,留下了那些还在惨嚎的伤兵。
蔡懋德渐渐平静下来,声嘶力竭的叫喊,残酷的场景终于让他精疲力竭,他背身靠在了城垛上,亮色苍白,手在不停的颤抖,手中崭新的千里镜摇摇欲坠。
这种反应很正常,尤其是对于文官来说,周虎臣回头喊过两名亲兵让他们带走蔡懋德。两名亲兵上前,蔡懋德没有反抗,他无力的喃喃而语:“三百年的基业,几十万的贼寇,我大明何至如斯…”
蔡懋德走了,静静看着宁武关外,周虎臣心情很复杂,这些尸体,这些在惨叫的伤者都是自己的同胞。也许,屠杀农民起义军刽子手这个名号他已经无法摆脱。历史的评说周虎臣不在意,他现在在意的是这个更改的历史,李自成其实已经注定无法拿下宁武关和雁门关这两个最重要的关隘,面目全非,大明的历史会走向何方呢?
宁武关陷入了平静,身心同样疲惫的周虎臣进入城楼准备小憩一会。
“少帅,敌人来收伤兵了。”刚刚坐下不久,一名亲兵跑进来报告。
“由他们去吧!”
这是交战的惯例,周虎臣虽然不是一个注重惯例的人,但他也不在意敌人收走那些伤兵,一名伤兵会最少拖累两名敌人,而且,这些伤兵的惨状会严重打击敌人的士气,何乐而不为。
夜幕降临,又一天过去了。
第二天,李自成的军队显然已经被这些火炮轰的晕头转向,整整一天的时间都毫无动静。
第三天上午,两名骑兵绕过尸体堆,随后向城头射上了几张劝降书,随后打马而去。下午时分,发生了一件令人兴奋而又无奈的事情,朝廷派来了使者。
援军和粮饷没有,也没有一粒粮食,没有一两银子。一名兵部的主事带来了一大堆文书,这些文书是封赏文书,可惜除了封,没有赏。
周虎臣升官了,他一跃成为了参将,也不是道是谁,看的如此之准,给周虎臣来了一个实授参将,代州参将,看来是要周虎臣父子守住这个代州。十八岁的参将,还是实授,朝廷这绝对称得上是下足了本钱。
周遇吉是不可能再升了,再升就差封侯了,看来这个封赏是用在了周虎臣身上。莫显成本身就是副总兵,这也不能再升,总不能让他和周遇吉平起平坐,这个封赏也用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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