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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作者:雁九(起点2012.6.29vip完结,种田,扮猪吃虎)-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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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家已经两天,兆佳氏没有来这边府里。
早先被兆佳氏借过去用的常姑姑与罗姑姑已经回到这边府邸,到底是长房地人,也没有分家后还留在二房的道理。
再说,她们两个是请来做供奉的。每年四十八两银子地供养,外加四季衣服。
就算是她们舍不得四姐儿与五儿两个,兆佳氏瞧着银子这块儿,也不会留她们。
其实。初瑜这边并没有计较这几个钱。
就算是长房掏银子,留在那边府里教养两位小姑子,这边还能有什么说头不成?
偏生兆佳氏心里有着提防,生怕自己被算计了银钱,这分家后一天没敢多留,立时打回这边府来了。
为了这儿,两位姑姑面上都带着几分尴尬,连带着初瑜都有些不好意思。
虽说对兆佳氏有些不满,但是既然婆婆吩咐,那初瑜也是无二话。打身边的喜彩往东府走一遭。
还不到晚上。屋子里却渐渐幽暗起来。
李氏抬头望了望窗外,皱眉道:〃像是阴天了,不是要下雪吧?〃
李氏这般一说,初瑜也有些不放心。只是怕婆母惦记,她面上也不显,安慰道:〃大爷动身大半天功夫了,早已出京百里,就算京里阴天,想来也无碍的。〃
李氏微微颔。道:〃借你吉言。要是那样就好了,这天怪冷的。再赶上下雪,那可太遭罪了……〃
南口到八达岭的官道上,曹与魏黑等人策马而行。
虽说天色放阴,太阳被遮住,不如中午时暖和,但是因快马疾驰,倒是也不使人觉得冷。曹穿得多,额上已经起了薄汗。
前面就是居庸外镇,今晚就在这里打尖儿落脚。
到了驿站外,还未下马,曹就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魏黑抬头望了望天,面上带着几分忧虑,道:〃公子,瞧着这乌云够厚的,要是入夜不起风,保不齐要下场大雪。〃
曹下马,点了点头,道:〃要是那样的话,说不定要在路上耽搁了。关里下还好,只希望关外少下些。〃
中午在南口驿站打尖时,听那边的人提及,说口外的大雪有三尺深了。要是那样地话,别说是牲畜,就是人也受不了。
太仆寺的牧场还好,要是有牲畜死亡,不过是皇家用马紧些。八旗牧场那边,却是朝廷的主要马源。
如今已经是五十四年,离西北叛乱不晓得还有多咱时间,要是因马匹的缘故,使得战争时间延长,劳民伤财,最后吃苦地仍是大众百姓。
进了驿站,赵同去与驿丞打了招呼,除了给曹准备上房外,还特意让人熬了姜汤送来。
虽说他们是快马疾驰,但是在晚饭时节,兵部纳兰承平一行人也到了。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出京往张家口,都要走这条官道。只要到了张家口外,曹他们往太仆寺牧场,兵部往八旗牧场,这才能岔开道。
因留了心思,魏黑便使人盯着那边,省得对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过,因还没有到蒙古,对方又跟着兵部其他官员,想来也不会这个时候动什么手脚,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
进了屋子,曹去了外头的大毛衣服,小满已经从驿站厨房那边取了姜汤送来。
曹端了一碗饮尽,只觉得身上舒坦不少,但是喷嚏却是不停。小满在旁见了,递上毛巾,笑着说道:〃瞧着大爷下马就开始打喷嚏,指定是太太与大奶奶念叨呢。〃
曹接过毛巾,擦了擦鼻子,只觉得右眼皮跳个不停。
虽说有句俗话,〃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但是曹却是不怎么信的。他揉了揉额头,估摸着自己可能是昨晚歇得晚、今早又起得早的缘故……府。
十三阿哥亲自将智然送到大门外,看着天色暗黑,道:〃小师傅,看着天色,像是要下雪了,让人驾车送里回去吧?〃
智然摇了摇头,道:〃无须劳烦,小僧同十三爷在方寸间博弈半日,正想活动活动筋骨。〃
十三阿哥脸上带着几分笑模样,道:〃好久没下棋下得这样畅快了,小师傅要是不嫌弃我这边粗鄙,还要多来才是。〃
智然双手合十道:〃但有所命,敢不从而?十三爷若是待客,小僧自当不请自来。〃
〃哈哈,不请自来更好,实没想到,我闭门多年,还能交到小师傅这样灵秀的方外之友,实是幸甚。〃十三阿哥温言,不由地击掌叫好。
智然见他脸上散去阴郁之气,心里也是宽怀,微微颔,转身离去了。
十三阿哥看着智然飘然而去的背影,脸上却渐渐地失去了笑模样。
自己还是个胆小鬼罢了,听到小和尚提起西山诸寺时,明明也心动了,却是没有勇气出城。
智然走到路上,想着初见这位十三皇子时他目中的阴霾,出身高贵又如何,还不若他这个和尚生活得随心自在……
正想着,他已经走到路口,就感觉〃碰〃地一声,像是迎面撞到什么东西。
还没等醒过神来,就听到有男子悲呼道:〃哎呀,了不得了,撞死人了,我的亲娘啊……〃最后24小时双倍月票,大家,保底没投地,请帮帮忙吧。
第十卷 游龙舞 第五百零八章 难关(三)
虽说有些阴天,但是毕竟是傍晚时分,加上又是十字路口,所以随着那男子的呼喊声,立时就引起行人的主意。
开始有看热闹的行人,往这边凑了过来,兴致勃勃的围观。
智然退后两步,凝神仔细看倒地的老妪。看着她满脸皱纹,花白头发,佝偻着身子,在地上呻吟,他心里叹了口气。
虽说生于寺庙,长于寺庙,但是早年他也曾跟随师傅到两淮游方化缘,有几分眼界。
只是这样的街头把戏,虽说没有亲身经历过,但却是听过见过的。
不过,这通常都是市井无赖用来欺诈钱财的手段,用在一个和尚身上又有什么用?
出家人出门,身上有几个带银钱的?就算有几个铜板,也不好诈上一遭。
〃哎呦,哎呦……〃那老妪闭着眼睛,浑身抽搐,使劲呻吟着,面上都是痛苦之色。
智然见那个喊娘的男子只是跪在老妪面前哭喊,任由老妪躺在残雪上,多少有些不忍。
他想要上前去搀扶,刚走出一步,却是被人给伸胳膊拦住。
虽说智然不晓得姓名,但是这人却看着眼熟,认出是曹府之人。
来人正是曹府的张义,见智然脸上露出这般神情,他抱了抱拳,道:〃法师,暂退几步,小心有诈,还是交给小人处理吧。〃说着,引智然避开人群,退了出来。
说话间,附近又凑上来两个青壮男子。对智然抱拳执礼,而后站到张义身后。
瞧着这做派,想来也是曹府的家丁护院。
智然神色从容。止了脚步,静观其变。却是因看热闹的人多,将前面遮了个严实,瞧也瞧不真切。
张义侧耳聆听,不晓得什么缘由,刚才还呻吟不已的老妪已经没了动静,他近前两步,透着人墙看那老妪,却是在地上如挺尸般。不再言语。
他心里惊魂不定,面上还不显,思量着该如何应对。
地上那男子哀嚎了几声,见路人围过来差不多了。就起身往智然这边扑过来,边扑边道:〃你这恶僧,你还我娘亲命来……〃
因张义等人护在智然身前,那男子哪里扑得过来?
他被拦住后,使劲挣扎着,一不留神闹了个屁股蹲儿,不由地吃牙咧嘴,模样甚是狼狈。
他一骨碌地翻身起来,冲着看热闹地众人道:〃过往的大爷们,你们可得替我做主啊。这恶僧撞死了我娘亲。可怜我的老娘啊……〃说着。〃碰碰〃地磕头,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旁边看热闹地,有看不过去的,有架秧子起哄的,七嘴八舌地指责起智然来。
〃哎呦嘿,小和尚看着面向不错,怎么这般歹毒,撞了人,还想要白撞不成。这还没有王法了没有。〃一人道。
另外有人接口道:〃就是。就是,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这没听说和尚犯法不碍事的。〃
〃瞧这细皮嫩肉的,看着就使人身上燥。哪儿像个出家人?〃有人〃嘿嘿〃笑了两声,说出的话中满是轻佻。
曹家其他两个护院听得火起,张义却恍若未闻,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地上那一动不动的老妪,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智然也瞧出不对来,绕过这两个护院,走到那老妪跟前,俯身察看。
那老妪的脖颈后都是血迹,脸色已经转为灰白。
智然伸手去探了探那老妪的鼻息,已经没气了。
他神情肃穆起来,双手合十,瞅着那地上嚎哭地男子,脸上看不是喜怒。
那男子〃娘啊〃、〃娘啊〃的嚎叫着,扬起头来,刚好与智然的眼神对个正着。他怔了一下,移开目光,又扑到那老妪的尸首上,嚎啕大哭。
围观地路人也觉得不对的,这个道:〃娘啊,真真撞死了人!〃
那个说:〃赶紧报官啊,别跑了这和尚,大家吃挂落。〃
说话间,众人已经将智然团团围住,望向智然的目光也将他当凶手般。
原本有些老成的,瞧着有些不对,觉得这老妪母子两个像是〃碰瓷〃的,如今却是迷糊了。
这要是〃碰瓷〃的,不会舍了性命,况且对方又是个穿着简朴的出家人,不是什么商贾富户那般有油水的?
远远地,就见有巡捕营的兵丁过来。
张义的心沉了下去,真出了人命地话,看来是不能避开衙门那边。
方才地情形,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那老妪自己撞到智然身上,随后还在地上呻吟。因围观的路人遮住他的视线,过后的情行没有看到。
不过是半盏茶的功夫,这老妪怎么就咽气了?
他是奉了庄先生之命,待人暗中保护智然的,如今却出了这样的纰漏。他皱了皱眉,心里惊疑不定,这是谁下的套,目的何为?
眼下,这巡捕营地兵丁将到,也不是寻思这些地时候。
张义转身,对随从中的一人交代道:〃老唐,你立时回府,找庄先生,将这边地详情仔细说过先生,请先生拿主意。〃
那个叫老唐的应声去了,张义快步往前,站在智然身前,同那几些巡捕营的兵丁抱了抱拳……站在屋檐下,仰起头看了看天色。
云重风轻,看来又要下雪了。
想着往张家口赶路的曹,庄先生在心里算了算路程,沙河。南口,今晚该歇在八达岭吧?
年前就听过消息,说是蒙古雪大。死了不少牛羊。
不过是百姓或者蒙古王爷的损失,暂时同朝廷扯不上瓜葛,京中人听了,也不过是一笑了之,没有几个放在心上的。
既是能惊动御前,使得康熙能亲下旨意,派人下去察看,那想必朝廷牧场这边也损失惨重。
满清入关六十余年,马政这边却处于萎靡状态。简直是一年不如一年。
马场原本就有不少欺上瞒下地黑幕,马匹数量很是有些水分。如今又遇到雪灾,还不晓得要倒毙多少良驹。
西北不太平,朝廷本就没有银子。如今这马匹要是锐减的话,那朝廷武力这边越发艰难。万岁爷最是要强之人,如今还不晓得毙了不少战马,才能捅到御前来。
正寻思着,就见院门口疾步行来一人,正是同张义一起护着智然的府里侍卫长随唐海。
〃先生,不好了,智然法师被巡捕营地给带走了……〃唐海着急,抱了抱拳算是见礼,而后直言道。
庄先生的神色转为郑重。道:〃到底怎么回事儿?不是往十三阿哥府了么。怎么又成了往衙门去?〃
唐海匀了口气,将方才十字路口的所作所为都对庄先生讲述一般。
庄先生皱眉皱起,脸上黑得怕人……
脸色难看的不止庄先生一人,还有顺承郡王布穆巴。
顺承王府门口,他黑着脸下了马车,一干长随侍卫都下马来。
布穆巴下了马,也不说进府,黑着脸转过头,看着身边一个管事打扮的。伸手就是一鞭子。
鞭稍滑到那管事脸上。使得他脸上立时多了一道血檩子,就听布穆巴骂道:〃混账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找两个碰瓷的,刁难刁难小和尚,而后本王出面么?怎么找了个草包,倒地就没命了?〃
那管事脸上火辣辣的生疼,却也不敢去摸。
听出布穆巴话中的不满之意,那管事立时跪下,磕头道:〃爷,奴才冤枉啊,谁会想到那人会寻个这老妪来碰瓷
布穆巴本来是心烦意乱的,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他只是想寻个机会,同智然打个罩面,做个相交好友,谁会想到能连累智然牵扯到命案上去。
他正恼着,听了那管事还敢喊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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