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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8-龙年档案(电视剧版)-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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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举报信,闹得罗成一两个月不消停。你们无论是署名的,匿名的,写上一些,那罗成日子就不好过了。”
魏二猛眯着眼点点头:“现在是得以攻为守。”
魏国说:“关键是信要写得有力。千八百字,八毛钱邮票一贴,弄得罗成焦头烂额。”
魏二猛看看左右:“现在也只有背水一战了,开发区存亡在此一举。”
魏国乘车回到市里,早已是夜晚。他让司机把车停在一个商厦门口:“你在这儿等一等,我去办点事。”他进了商厦,又从后门出来。商厦后面有个住宅小区,他在这里给黄美姝买了一套公寓。他进了小区,上了楼,到了黄美姝房里。
黄美姝正给小狗洗澡,问:“你怎么一脸着急?”
魏国换了拖鞋进了豪华客厅,往沙发上一仰:“到这儿看看你,我还要急着去老龙家。”他抽着烟。
黄美姝把烟灰缸给他拿近,又拿起遥控把电视声调小,然后把水淋淋的小狗裹到大浴巾里擦着抱到腿上。
魏国说:“我是想跟你聊几句,理一理思路。你说,我是不是该和罗成好好干了?”
黄美姝说:“你不是早理过了吗,明着不得罪他,暗着死保龙福海。”
魏国说:“形势走到这一步,现在不明里也要暗里和罗成对着大干了。”
黄美姝问:“又出了什么事?”
魏国说:“今天罗成到黑三角开了现场会,明摆着要撤魏二猛。我一个当副市长的,下边没有一群魏二猛这样的亲信,也就是空头市长了。”
黄美姝说:“你们的事我不过问,你可小心点,别落个万汉山的下场。”
魏国咬着牙说:“所以我不能再犹豫。现在龙虎大斗开了,要是死保龙福海,得有动作了,要不劲儿不够。今天,我就对魏二猛一拨人煽了风点了火。”
黄美姝像掂小孩一样用腿掂着小狗,让它立起来擦肚皮,擦完了将狗放到地板上,小狗自己玩耍开了。她说:“你煽完风点完火是不是又有点不安?”
魏国说:“那可不是?今天要是当着二猛一个人说话,我也就不嘀咕了。当时脑袋一热,当着他身边七八个人说了话,这事就做得不算周密。”
黄美姝说:“我帮不上你什么忙,你知道我不太懂这些。”
魏国仰在沙发上一抹嘴,“你也确实用不着懂那么多,我把你金屋藏娇,经常给我点安慰就都有了。要不,每天这事太紧张人,我那位河东狮子吼也是只会给人添烦。”
黄美姝说:“别拿这话当蜜甜我,你们家事少对我说。”
魏国抽了抽烟,又问:“你说我这么干没事吧?”
黄美姝又把卧在身边的小狗抱到腿上,抚摸着说:“你说没事就没事,我说没用。”
魏国说:“我看罗成、龙福海也就快大摊牌了,省里是留这个还是留那个,也拖不了几日了。”他把烟头摁灭站起:“就这么干吧,不这么干,龙福海垮了我也彻底没戏。”
黄美姝看他要走,抱着狗站起身:“今晚还来吗?”
魏国拍了拍她脸:“馋了就来。”
黄美姝往外送他:“你们男人做事一得意就馋,一不得意就顾不上馋。”
魏国佯装瞪眼:“什么叫你们哪?”
黄美姝站在门口冲他爱搭不理地撇嘴一笑,就关上了防盗门。魏国隔着防盗门纱窗说:“锁好。”
黄美姝锁上门:“放心了吧?把我放在保险柜里了。”说着关上木门。
第六部分真到要摊牌的时候了
魏国乘车驰过夜晚的街道。他看着车窗外动着心思。
魏国进了龙福海家,白宝珍、白宝贵等坐了一屋人。一见他进来,白宝珍很当家地问:“黑三角怎么样?”
魏国看见一屋子都是黑三角的地下股东,坐下说:“罗成闹的事不小。”
白宝贵说:“听说要关井关窑?”
魏国说:“你们消息挺及时嘛。”
白宝珍说:“要听你当场的。”
魏国说:“罗成今天召开了现场会,下午就下通知,停百分之八九十的煤井煤窑。”
白宝珍居中坐在龙福海的位置上,睁大眼:“那开发区整个就垮了。”
魏国说:“是那个意思。”
白宝珍及一屋人都有点傻了。白宝珍说:“那我们的股份算怎么着了?”
魏国低头挠了挠头顶:“我没有办法。他把领导组和几个副市长都叫去了。”
白宝贵说:“他是不是有点越权?这事不汇报请示龙书记和常委,罗成就敢定了?”
一屋人有些嘈嘈。白宝贵说:“煤井都关掉了,开发区的体制还不就是空壳子了?”
魏国说:“所以,黑三角开发区很多人要写信告罗成。”
白宝珍说:“这两天市里早就又有匿名信举报他了。”
正说着,龙福海回来了,偶尔坐一回中央座大当家的白宝珍立刻站起让地。龙福海瞥了一下今天人不在就被白宝珍占了的座位,颇有些不满。他格外威着趟过客厅,来到自己的中央座坐下:“谈什么呢?”
魏国说:“谈黑三角呢。”
龙福海一下坐起:“有什么情况?”
魏国说:“罗成下午召开现场会,决定关闭开发区百分之八九十的煤井煤窑。”
龙福海还不知道,立起眼:“这开发区不是明存实亡了吗?”
魏国说:“罗成还提出问题,问黑三角开发区有没有必要存在?”
龙福海一拍沙发扶手腾地站了起来:“真是反了。”
一屋人噤若寒蝉,过一会儿又都嘈嘈着配合起来。
龙福海背着手急急踱了几个来回,回到座位站住:“他哪儿来这么大权?真是违规操作。”他虎虎地坐下了:“罗成他人呢?”
魏国说:“今天可能也回市里,洪平安已经把车调过去了。”
龙福海阴着脸说:“不骑自行车了?”
魏国说:“这次可能算是骑完了吧,我看他也没少累着自己,说话嗓子都有点哑。”
龙福海冷笑一声:“哼,真到要摊牌的时候了。”
夜晚,罗成在洪平安、叶眉、王庆簇拥下走出黑三角宾馆,走向门口停的一辆奥迪车。罗成走得稍有些摇晃。洪平安伸手扶他。他摆了摆手表示不要。
司机早已拉开车门等候,洪平安、叶眉照顾罗成上了车,罗成上车上得很疲惫。而后,洪平安上了司机旁座位,叶眉上了后排罗成旁座位。王庆发动了叶眉的摩托车,一辆汽车、一辆摩托相跟着开动了。
车掠过黑三角街道,掠过黑三角开发区办公大院。罗成闭着眼有些迷糊地说:“给小倩打电话了吧?”
叶眉说:“打了。”
汽车和摩托行驶在回天州的路上。车灯照着黑暗的道路和田野。洪平安嘱咐着司机:“尽量稳一点,让罗市长在车里睡一会儿。”
司机握紧方向盘,睁大眼睛看着前方的路。叶眉扭头看罗成。罗成呼呼睡着,喘气很粗。几个拐弯,罗成歪过来倒在叶眉身上。叶眉调整了一下身体,让罗成的头舒服地枕到自己肩上。她伸手摸了摸罗成额头,烫得吓人。
洪平安回头看着,他用矿泉水湿了一条手巾,递给叶眉。叶眉用手巾擦了擦罗成的脸。罗成略有知觉,微微摇了摇头。叶眉擦完,将毛巾敷在他头上。
又走了一段,车猛颠了一下,罗成闭着眼晕晕乎乎地问:“到哪儿了?”
洪平安说:“路过太子县小龙乡了。”
罗成含糊不清地说:“上东沟村看看村村通汽车路和学校修好没有。”
洪平安说:“以后再去吧。”
罗成说:“不。”
第六部分罗市长下乡太辛苦
车很快到了东沟村,车灯照过去,司机就高兴了,小声说:“村村通的路修好了。”他一踩油门,汽车一直爬上坡,过了村口写着“东沟”二字的墙壁,开到了村里。
东沟村刚修好村村通汽车路,村民们看见大晚上就有汽车开进村来,都很新鲜。一辆汽车一辆摩托在小学校门口停下,校门口添了一盏很亮的路灯。很快就围上一群人。陶兰、郭小涛也来了。
陶兰见洪平安从车里出来,问;“是不是罗市长来了?”
洪平安走到后面拉开车门看了看,对陶兰说:“罗市长下乡太辛苦,睡着了。”
陶兰说:“我们看看他行吗?”
洪平安让开车门。陶兰和郭小涛站在车门口往里看。后面围满了关切的村民。
司机亮了车内灯,罗成还枕在叶眉肩上昏睡不醒。叶眉用手指嘘了一下,轻声说:“罗市长病了。”
陶兰伸手摸了摸罗成的手:“这么烫。”她看看罗成,看看叶眉,眼泪像珍珠串一样挂了下来。停了一会儿,陶兰说:“等等。”她跑回屋里拿来一条毛围巾,递给叶眉:“这是给罗市长打的。天凉了,骑车下乡可以围上。”又把一束野花放到车上:“这是郭小涛刚刚在山里采下的,我们想着村里路修好了,学校盖好了,罗市长肯定会来看看。”
小学校门前的那盏灯静静地照着罗成坐的汽车,照着围在四面默默注视着罗成的村民们。静了好一会儿。洪平安又走到车门口看看罗成,罗成仍然昏睡着,就对司机说:“看来罗市长一时半会儿醒不来,抓紧时间上路吧。”
洪平安关上罗成身旁的后车门,自己上了前排座,关上前车门。车缓缓启动了。叶眉和洪平安下了车窗和村民们无声地招招手。
陶兰和郭小涛跑着追了几步,看着车开远了。陶兰站在那里,风吹着她头发,脸上泪流不止。
第六部分过去教过我读书的犯人
车在漆黑的暗夜中行驶着。两边闪过点点灯火和树影。罗成还是靠在叶眉身上昏睡不醒。到了市郊,罗成睁开眼,见自己又歪在叶眉身上,坐直起来:“真不好意思。”而后眨眨眼问:“东沟还没到?”
洪平安说:“早过了。你一直睡着没醒,不忍叫你。”
叶眉将毛围巾递给他:“这是陶兰打的,说天凉了,你骑车下乡可以围上。”又把那束野花递给他:“这是郭小涛给你摘的。村村通修到东沟了,学校也修好了,他们这两天就等着你去看呢。”
罗成遗憾了:“你们刚才应该叫醒我。”
洪平安说:“别应该不应该了,你现在应该休息。”
罗成看着车窗外:“这是到哪儿了?”
洪平安说:“这是北郊三塔寺。”
罗成说:“看守所不就在这儿吗?”
洪平安说:“是。”
罗成又清醒了一下:“开过去停一停,看看严富道服刑走了没有?没走,我趁这机会看看他。”
深夜,车在电网高墙的天州看守所前停下了。洪平安下车,进了看守所大门。过了一会儿,从里面迎出几个人来。罗成出了车,洪平安指着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对罗成介绍:“罗市长,这是看守所的郭副所长。”
郭副所长忙上来招呼:“罗市长。”
罗成说:“我今天不是市长,我叫罗成。”
胖所长连连点头:“知道。”
罗成又说:“今天不是市长来视察监狱。我今天是个人行为,看望一个过去教过我读书的犯人。”
胖所长又点头:“明白。”
罗成停一下,问:“方便安排吗?”
胖所长回答:“已经安排了。”
罗成一个人跟着郭副所长进了看守所。他们进了一个很普通的房间,里面坐着一个很壮实的男人,额头很深的横纹,一张忠厚的长脸。
(画外音:他就是多少年前在煤油灯下教罗成念书写字的老师,那时叫严小松,瘦一些,现在叫严富道,也并不是很胖。)
郭副所长对罗成说:“罗市长,你们谈,我就在外面,有事随时招呼。”说罢轻轻一挥手,与看守们一起退下去了。
屋里空空荡荡,严富道坐在一把有靠背的木椅子上,对面还空着一把同样的木椅。罗成站住,有几秒钟没有说话。两个人四目相对。罗成长出了一口气,伸手握严富道:“严老师。”
严富道一下站起来,拘谨地在衣服上擦着双手,伸不出来:“罗……你真不该这么叫,太惭愧了,我这手……”
罗成说:“过去的脏是过去的脏,今后的手还是干净的。”
严富道个子不高,双手握住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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