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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传-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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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秦琼让王君可接黄旗,尤俊达接黄旗,王伯当、谢映登接黄旗……简短说吧,大魔国的文官武将,除了裴元庆之外,一位一位都接了黄旗。
  最后秦琼拿起一杆黄旗,高声叫道:
  “先锋官裴元庆。”
  “在!”
  “接黄旗。”
  “元帅,这黄旗我不接。”
  “裴元庆,刚才我有言在先,黄旗人人要接。我也知道你不惧怕李元霸,你不服他,可以接过黄旗不往头上插。你为什么不接呢?”
  “我就不接!”
  秦琼把脸一沉,喊道:
  “裴元庆,你不接黄旗,就是抗命不遵,应当按军法从事!”
  “啊,哈哈哈!秦元帅,我要不接,就是抗命不遵?”
  “对了。”
  “好吧,你给我。”
  他走到帅案前把黄旗接过来,喀叭!就给撅折了。
  “哎,先锋官,你为什么撅折它?”
  “我不接吧,要按军法从事;我接过来,许我不戴,我不怕李元霸,就敢撅折它!”
  “你准有把握能战胜李元霸吗?”
  “敢说有这个把握。”
  “哼!你要真的胜了李元霸……”
  “怎么样?”
  “我把帅印交出,这元帅让你当了。”
  “一言为定?”
  “那没错。可有一点,你要是胜不了李元霸,该当怎样?”
  “这个……”
  “我若胜不了李元霸,我的人头归你所有”
  这个时候,徐茂功搭碴儿了:
  “哎呀,先锋官,既是你跟元帅赌头争印,可要知道,军中无戏言哪!”
  “徐先生,那又当怎样?”
  “空口无凭,得立下字据为证。”
  魏征也插话:“应当双方各立字据一份,元帅这份你带着,你这份元帅带着。”秦琼说:
  “裴元庆,既是你赌头争印,你敢立字据吗?”
  “我当然敢立。”
  “好了,我秦琼先立。”
  当下提笔写了一张字据,划了押,交给了裴元庆:
  “该你了。”
  “好,看笔墨伺侯。”
  有人给他抬来一个小桌,上边放着文房四宝,他提笔一挥而就,画了押:“秦元帅,给你!”
  秦琼一笑:“咱们立了字据,还得找保人哪!……。谁愿保我?”
  话音刚落,徐茂功、魏征、单雄信等所有几十位都说愿保。徐茂功从裴元庆手里拿过字据,一位一位签字画押。
  秦琼又把字据给裴元庆,说:“该你找保了。”
  “好了,各位,我和秦元帅赌头争印,哪位保我裴元庆?”
  连问三声,没一个人搭碴儿,看看谁,都在闭目养神,或者低头扭脸。裴元庆这气大了:“好哇!我上后头找保人去!”大家知道他要找谁去,都不禁暗自发笑。
  裴元庆从帅案上拿了自己写的据,出门来到皇上的宝帐,见程咬金正在里边喝酒呢。他可见着亲人了,哭得言不得语不得:
  “姐夫啊!我找您来了!”
  程咬金一瞧是小舅子来了,
  “呦!嗐!我说三弟呀,你怎么这样委屈呀?”
  “姐夫,我让人给撅啦!”
  “谁给你撅啦?”
  裴元庆就把赌头争印的事跟他姐夫一学说。程咬金听了,假装一惊:
  “哎呀,赌头争帅印,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呀!”
  “姐夫,他们说空口无凭,得找保人。他们都保秦琼,我连问三声,谁也不保我。这我才来找您,您要也不保我,今天我这跟头就栽大了!”
  程咬金说:
  “我说你们简直是胡来,要是你真的胜了李元霸,你能当得了这元帅吗?”
  “我不是想争他这元帅,不过是赌这口气。”
  “还是的,要是你输了,秦元帅也不能杀你这先锋官,他杀了你,我跟我岳父怎么交差呀!”
  “姐夫,您究竟保我不保?”
  “保是要保,可你得依我一件。”
  “哪一件?”
  “到末了,甭管你们谁输谁赢,你可得听我的。”
  “好,我听您的。您先别让我栽这跟头就成!”
  “这么着,我保你。我这卖私盐出身的可不会写字。”
  “那您画十字成了吧!”
  裴元庆拿起笔来,在这份字据上写了“担保人程咬金”几个字,老程画了个十字。裴元庆洋洋得意地去了。
  来到元帅宝帐,裴元庆把字据递给秦琼:
  “元帅,这里没人保我,我请魔国万岁作保,这回成了吧?”
  秦琼说:“那太成了。”裴元庆用眼光往帐里扫了一圈,说道:
  “哈哈哈!诸位,今天若不是皇上保我,我就得让你们撅个对头弯。来了这么一个小雏儿李元霸,你们就闻风丧胆,见影惊心。我把你们上至元帅下至牙将,有一位算一位,好有一比。”
  徐茂功说:
  “先锋官,你把我们比做什么?”
  “你们全都在内,可称是土鸡瓦狗,真真气煞我也!”
  说罢一转身走了。这帐蓬里有不明白的,就问:
  “徐三哥,什么叫土鸡瓦狗呀?”
  徐茂功说:
  “这小土鸡子是最胆小的;这种瓦狗比土鸡还胆小,它老在瓦垄里忍着,听见一点响动,就能吓死过去。他拿士鸡瓦狗作比,简直给咱们骂苦了。”
  秦琼说:
  “哎,他爱说什么说什么,说心里话,我真盼望他能战胜李元霸,为咱大魔国扬威,别的就不在话下了。”诸事已毕,大家各回本营不提。
  返回头来再说大隋营。那一日,靠山王杨林接到大魔国的文书,定十天头上,要迎战李元霸。他心想,难道这十八国里真出了能敌过李元霸的出色战将?不会。哼!你们分明是以卵投石。在临战前三天,他命人把李元霸、宇文成都、李世民、柴绍都找到帐中来。这时候,李元霸心里早就有了底啦。原来自打侯君集走后,李世民、柴绍就把他叫到一个背旮旯,说:
  “我们跟你说个秘密的事,你可不准外讲。”
  “我不讲,你们说吧!”
  跟着这哥儿俩就把大魔国派人来通气的事向傻子说了。世民说:“到打仗那天,十八国的兵将头上都插旗,凡是插黄旗的,就是大魔国的,那是咱们家的恩人,你可千万别打,听明白了没有?”
  元霸说:
  “二哥,你出这主意不坏呀!碰见插黄旗的,那就是咱们家的饭锅,就别打。”
  “对了”
  “要是碰见插别的色旗的,我打不打呢?”
  “那都是跟饭锅一头儿的,你也尽量少杀伤。这么说吧,这一仗只要你用双锤把他们镇住,让他们打这儿怕咱们就行了”
  “二哥,我明白了。就是说,插黄旗的是饭锅,要是用锤砸漏了,咱家就甭吃饭了。插别的色旗的是饭勺子、饭铲子什么的,要是砸烂了,咱们做饭也不方便,还是不砸烂为好。”
  “对,就是这么回事。”
  “好嘞!我记住啦!”
  再说今天杨林把成都和他们哥儿仨找来,一起坐下喝酒。杨林可就说了:
  “猛勇大将军,还有几天光景,咱们就要跟十八国打一大仗。我对你说过,我已然七十有二了,成都两次吐血,这一仗可就仗着你这双锤了。”
  元霸说:“好了,好了,老头儿,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记住,我可有三不打,年老的不打,年少的不打,我爱的不打。”
  “哎,只要十八国的出阵的战将,没有把你打败的,就算行了。你这三不打呀,你就爱打不打吧!”
  这时成都插了一句:
  “李四爷,前者我提过大魔国的裴元庆背地戳打我,您说见了他面再说,这回就要见面了,您得替我出这口气。”
  “好嘞,都儿啊,我们见面再说。”
  书要简短。到了双方会战这一天,程咬金不愿意亲临战阵,秦琼传下命令,从紫帷金顶黄罗宝帐到迭山下坎,绕四明山的里围了半圈直到北山口,每五步放一个人,这叫跳道。前边有什么战报,可以一人传一人,一直传程咬金那里。
  这一大清早,十八国早已准备齐毕,秦琼下令整队出北山口。霎时间,北山口内外,金鼓齐鸣,炮响连天。靠山王杨林已然把大队人马亮开,百员战将分列左右,个个盔明甲亮,威风凛凛。杨林、宇文成都、李元霸、李世民、柴绍勤马站在正中。往南边一看,在炮鼓声中,就见十八国的人马二龙出水式的出了山口。每路人马最前头都是反王、元帅、战将,出来是两国往东,两国往西,再两国往东,再两国往西……这人马可就海了去啦!最后出来的是大魔国的人马,居于正中,一杆大纛旗下,闪出了十九国都元帅秦琼。混世魔王没有露面。来的各路反王还有海州王、冀州王、陈州王、易州王、济宁王、江南王、济南王、湖广襄阳王、金堤王、南阳王、河北凤鸣王、曹州顺义王、相州白御王、口北王、沙漠王。大、小梁王已然阵亡,这里各有他们的元帅在。川蜀王路远未到,这里也有他的一营人马,打着他的旗号。都算上,一共是十九路反王,外带六十四路烟尘。远远看去,真是兵山将海,刀枪如麦穗,剑戟似麻林,旌旗遮红日,遍地起烟尘。
  老杨林乍一看,今天这阵势有点特别,怎么每个人头顶上都插着不同颜色的小旗呀?细一琢磨,明白了,他对宇文成都说:
  “成都啊!你看,这帮响马闹得还真有点意思。这十八国兵将头顶的旗子分为青黄赤白黑,五色并列,中间夹杂着四种两色的旗子,咱们也曾到山内看过,他们每一种旗子正好是八卦的一个方位,中央太极是大魔国,头顶黄旗,来呀。来呀,传我的命令,命猛勇大将军上阵会战十八国。”
  命令传到,李元霸说:“好嘞!给我擂鼓助威!”咚咚咚!鼓响三通。李元霸刚要出马,李世民说“四弟,记住了没有啊?”这傻子指了指头顶上:“二哥,我全记住了。”他打马出阵,大喊:“今儿咱该卖卖力气啦!”这一声喊,犹如擂鼓一般。跟着马踏銮铃响,哒哒哒哒,就蹿出去了。
  所有十八国兵将都听说过李元霸大闹晋阳宫,力挎双虬,金锤夺凤镋,锤轰十二杰,今天见他这马往出一贯,俱都注目观看。就见这李元霸跳下马平顶身高顶丈,胸宽背厚,悍壮魁梧,头戴一顶黄金打造麒麟盔,亮金抹额,相衬二龙斗宝,顶门有一朵白绒球,上洒黑点,突突颤跃。身披索子连环龟背大叶铜打造的荷叶甲,内穿皂征袍,前后护心宝镜亮如秋水,耀眼锃光,紫丝绳的袢引绦,一巴掌宽的狮蛮带煞腰,大红中衣,左右征裙,护裆鱼褟尾,三迭倒挂吞天兽。足穿青缎子高靿白底五彩花靴,牢扎紫金镫。背后有四杆护背旗,青缎子镶心,上绣金麒麟,走白火焰,银葫芦罩顶,青穗低垂。头如麦斗,面似黑漆,天庭这儿有三道黄立纹,俩颧骨上有两块黄,金钱相似。两道抹子眉,好像拿墨笔往上撩画,里边各七个旋儿,照着那么(外疒内参)人。两只眼睛亚赛铁铃。通贯鼻子,火盆大口,两耳有啠W下无须,正是一猛愣少年。胯下一匹黑马,身上像黑缎子那么亮,有旋有团,如烟似云,人称万里烟云罩。马挂威武铃,四蹄蹬开,疾风闪电一般。人也高大,马也威武。背后有人打着一杆纛旗,金葫芦罩顶,青锻子镶心,配着白边,白灯笼穗,旗子上头横写“猛勇大将军”五个字,下边白月光里斗大一个“李”字。李元霸马到当场,双锤一摆,喊道:
  “呔!对面十八国听着,哪个敢上前与我李元霸一战?”
  对面秦琼一瞧,说:“蓝旗官何在”蓝旗官走过来说:
  “伺候元帅。”
  “往下传我的命令,不论哪一国战将,有不服李元霸者,赶快撒马一战。如果战不能胜,最后我大魔国自有人应战。”
  “是。”几名蓝旗官分头把命令传下去。
  这道命令传到河北凤鸣王的大队,雄阔海对伍天锡说:“原来这李元霸也不是三头三臂,他既是一头一臂,我要会会这个小雏儿!”伍天锡说:“哥哥,您先等等,让我先上,我这口刀不成,哥哥再撒马不迟。”“好了。”
  这边咚咚咚三通鼓响,伍天锡催马上来。李元霸往对面观看,嘿!来的这员战将身高过丈,膀阔三停,紫金盔铠,面似生羊肝,圆睁双眼,直鼻阔口,掌中这口锯齿飞镰大砍刀,刀头有三尺开外,背厚三指,刃薄一纸,连人带马加兵刃,瞧哪儿哪儿大。他喊了一声:“来将站住!”伍天锡扣镫停马。李元霸看他头顶上插着一杆白旗,知道不是饭锅,就问:
  “你叫什么?是哪一国的?”
  “我是河北凤鸣王麾下大将伍天锡。”
  “我说你为什么要造反呀?”
  “你问这呀,我造这反可规矩,皆因朝中有个忠孝王伍建章,那是我亲大爷……”
  李元霸一听,哦?想起他爹在家里说过这事,知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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