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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警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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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挨过来。”我往边上又靠了靠,对着那女郎道:“你就坐在那里陪我唱歌好了。”
        “阿文!怎么了?要出家呀?”鲍文健奇怪的问道,晚饭时他喝的很少,现在照比找我那会的酒劲差了不少。
        “愁哥,你们玩你们的,”我抱歉的一笑,故意暧昧而含糊的道,“我呆会儿还有事,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可不好。”
        “哦——!”鲍文健果然没有起疑心,他和阿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齐刷刷的用手指点着我,“你呀,你呀,你呀,完蛋啦,哈哈哈!”
        “阿健,你们笑什么?”玲木次郎看着我们笑的很是开心,不解的问道,他是这两个日本人中汉语最好的,估计水平可以在日本开汉语培训班了。
        “啊!没什么,”鲍文健哈哈笑着回过头,亲热的搂住玲木次郎,“咱们玩咱们的,”
        在歌厅里,喝多了的日本人可与在饭店那会儿是完全不一样了,玲木次郎和另一个日本人像几百年没见过女人色狼,疯狂的在包房里追逐着小姐,甚至不等我们回避就公然在包房里做了起来。
        到底是色情业极度发达国家的公民,估计在长期的色情文化熏陶下,他们也不把廉耻当做一回事,在我们面前,摸、舔、吸、滑十八般技巧用了个遍,让我是又开了把眼界。不过和他们的技术和勇气不成正比的是跨下物件的尺寸。
        唉!看着那个小萝卜头。我暗暗摇摇头,怪不得日本人开发了那么多种性具和性药,原来究其根本原因就是要弥补自身条件的缺憾哪!
        看着那两个被骑在跨下,正在夸张呻吟的小姐,我忽然对自己以前的几次嫖妓经历有了深深的羞耻感,亏自己还在笑话那两个日本人,我有什么资格笑话人家?不都是嫖妓吗?差别就是参观的人数和使用的花招不同罢了。
        啪!我在心里狠很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以后无论什么理由,都绝对不再嫖妓了,若违此誓挥刀自宫,我暗暗的发着毒誓。
        鲍文健和阿伟让这两个日本人拐的也和身边的小姐打起快枪来,只有我和那个喷火女郎傻坐在一旁当观众。这女郎看出我对她没有兴趣,倒也不来烦我。
        包房里充斥着淫靡的气息,这不但没有催发我的情欲,反倒更加令我厌恶,实在无法忍受后,我到外面等了十多分钟才回来,正好赶上鲍文健最后一位收场。
        鲍文健明显是有些累了,他大口喘着气,提好裤子。征求了一下那两个日本人的意见,把他俩送回到下榻的酒店,并又叫了两个小姐过去陪夜。这才领着我和阿伟往回走。
        。。。。。。
        “愁哥,这两个东洋鬼子你认识很久了吧?”出了酒店,我看似随口的问道。
        “有两、三年了。”鲍文健没有在意,
        两三年?他走私的历史也就是两三年,看来这两个日本人的底细真得好好摸一下,他俩很可能就是为鲍文健提供走私货源的那一方。
        “愁哥,我看叫玲木次郎的那个日本人和你更熟悉些呀,”我小心翼翼的探着他的底。
        鲍文健刚要打答话,四辆面包车风驰电掣般的开了过来,“嘎!”的一声停在我们面前后,三十多名大汉手持砍刀冲了出来。
        (张灏馨和曲昕都是兄弟的笔名;一书自单独开新书以来;得到大家的热情支持;兄弟不胜感激;经考虑再三;决定加快卧底部分的进度;尽早把曲昕调回大陆当警察。)
         
                  
第三十四章去北京吧
        
        刀手们下车的位置距离我们实在太近了,这距离近到让我和鲍文健连做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凌厉的杀气逼的我们顾不得思考,掉头狂奔。
        刚跑出十几米,后面便传来阿伟的惨烈的嚎叫声。我的脚下登时一顿,内心电闪般的挣扎着,赤手空拳回头去救人,无疑是在送死,但若任由阿伟被人砍死,恐怕我一生都要受良心的谴责。
        妈的,死就死吧!和他们拼了!
        我咬牙猛一转身,正看到落后自己两米远的鲍文健掏出一把柯尔特9毫米手枪,与此同时,一个瘦高的刀手已经趁他掏枪的机会迫近到身后,一尺多长的砍刀高高举起,在明亮的路灯下闪烁着刺骨的寒光。
        “后面。。。。。。”我高呼着飞身扑了过去。
        鲍文健看我的样子就知身后有险,他紧急一侧身,举枪回身就射,但那刀手的动作更快,劈下来的砍刀中途变招,一道刀光斜着落下。
        “咔!”的一声,鲍文健握枪的手被齐腕砍断,一支手掌连同枪一起掉在地上,创口的鲜血喷溅出足有三米多远。
        “操你妈——!”鲍文健狂喊着背身撞进刀手怀里,将那刀手撞的一跌。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最多不过两秒,在这两秒里又有五、六名刀手追到了近前,他们举刀对着鲍文健就要一顿乱砍。
        “砰!砰!砰!砰!”喧嚣的大街上响起了几声急促的枪声,随着枪声,四个刀手应声而倒。
        “谁动打死谁!”我举着那把手枪,高声厉喝道。
        天可怜见,鲍文健用身体去撞刀手,为我赢得了宝贵的瞬间去拣枪,握枪在手,强烈的求生欲望再度充盈着我的全身,只要有枪,我就是无所畏惧的。
        刀手们全都呆立在当场,看看我的枪,又看看刀在地上的几个伙伴,最后把目光集中到砍鲍文健的那个瘦高个子刀手身上。
        “你他妈就一个人,一支枪,”那刀手发出一阵猖狂的大笑,握刀的手一指周围的弟兄,“而我们有这么多人,你他妈有种就开。。。。。。”
        “砰!”话未说完,一声枪响,他的头盖骨仿佛被掀起似的一颤,眉心出现一个手指粗细的血洞。
        这个刀手瞪着一双惊诧万状的大眼,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在他的头下,混合着白色脑浆的鲜红血液越流越多,逐渐扩散出很大的一滩。
        整条大街在此刻突然变的安静下来,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快点!”我把枪瞄向了仍然围住鲍文健的刀手,“不想死的就给我滚!”
        没有人不怕枪,没有人想像他一样躺在地上,在死亡的赤裸裸威胁下,刀手终于后退了几步。
        “愁哥!”我不敢放松对刀手们的警惕,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下鲍文健,但见斗大的汗珠正从他的额头滚落,这汉子用另一手捂住伤口,紧咬牙关,愣是一声没哼。
        “我没事,快看阿伟!”鲍文健的声音颤抖而虚弱,他边说边掏出手机叫人,强烈的巨痛使他连续拨了两三次错号。
        “阿伟!”我高声向这群刀手的身后喊着,但却没有丝毫的回应。
        “快滚!”想到阿伟可能的结果,我有些难以控制自己了,“我要开枪杀人了。”
        刀手们相互看看,这次谁也没有动,一些人眼中的凶光又盛起来。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一旦被他们鼓舞了士气冲过来,仅凭剩余的几发子弹是无法阻挡的,“砰!砰!”的又是两枪,站在最前面两个人应声而倒。
        谁也没有见这样随意开枪杀人的,一枪一命,柯而特9毫米手枪的弹容量是十五发,天知道这恶魔还想开枪要谁的命。
        刀手们终于崩溃了,彻底的崩溃了,他们有的跳上面包车,有的沿街而逃,转眼间便逃的干干静静、无影无踪。
        几分钟后,我们的弟兄从四面八方的赶来,危机终于过去。
        看着断手的鲍文健,再看看躺在血泊中的阿伟,我忽然很想哭,虽然他们都是我要对付的目标,虽然他们都是恶棍,但我就是想哭。
        在最危急的关头,我忘记了自己是兵、他们是贼,忘记了被他们杀害的战友。在最危急的时刻,我心中想的只有义气,只有他们对自己的好,只有我们一起寻欢作乐时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我把他们当成了兄弟,当成了值得我用性命去救的兄弟。
        躺在地上的刀手除了一人还有口气外,其余的都停止了呼吸。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杀人,射出的每一颗子弹都是蓄意的枪杀。
        木然的看着地上一具具渐渐冰冷的尸体,这些刚才还是鲜活的生命,转瞬间就被自己亲手葬送,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丝毫的后悔和害怕。
        现实就是那么残酷,我不杀他们,不以此震慑住其他的人,那躺在这里的尸体必然会多一个我,没人想死,我更不想。
        。。。。。。
        “阿文,”躺在救护车上,鲍文健紧紧拉住我的手,“阿伟怎么样了?”
        “愁哥,”我眼眶一潮,险些掉下泪来。
        “剑齿踉!”鲍文健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沾满血污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变形,“我发誓,一定要你——死!”
        “剑齿踉!”我心中一惊,“他们是14K的人?”
        剑齿踉是澳门最大黑帮14K的老大,处事很高调,爱张扬,虽然没有机会结识,但我一直密切注意他的动向,收集和他相关的线索。
        “砍我手的那个叫僵尸,是14K的红棍(打手领导),这些刀手应该都是14K的人,”打了止痛针的鲍文健,恢复了一点气力,接着道:“14K只有三个赌厅,所以剑齿踉一直在打我们的赌厅的主意,但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敢公然对我下手,妈的!这个衰仔!”想到恨处,鲍文健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愁哥,别想那么多了,你失血太多,先养伤要紧,”我宽慰的握住他的肩膀,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血债血偿,阿伟的仇咱们一定要报。”
        “恩!”鲍文健重重的点点头,盍上双眼。
        。。。。。。
        发生了这么大的恶性案件,我以为司警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赶到现场,但据我留下的马仔回来汇报,我离开半个小时以后,才有几个警员赶到案发地点。他们走马观花的简单勘察一番现场,找了几个目击证人问问情况,接着就收队撤了回去,任由那几个刀手曝尸街头。
        澳门的治安状况为什么这样恶劣,黑社会分子为何如此猖獗,今天亲历了澳门司警的工作效率和方式,我算是有了亲身体会。看来要确保澳门在回归前的稳定,仅仅依靠现在的澳门当局是肯定不行的,这一情况我必须尽早的向上级反映。
        “文哥,司警撤了以后,那周围聚集了很多14K的人,而且越聚越多,看来是想把尸体抢回去,咱们的人和愁哥的人都等着你发话呢,”见我陷入了沉思,山猫在旁提醒道:“大家都憋了一肚子的火,只要你点个头,我立刻领人砍过去。”
        我仰起头,长长吁了口气,“叫咱们的人先撤回来吧!人死为大,让他们去收尸吧!”
        “这。。。。。。”山猫迟疑一下,点点头,“也好,那我这就告诉大家撤回来。”
        “文哥,”山猫往外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
        “还有什么事?”我看了他一眼。
        “14K在澳门除了三个赌厅,名下还有很多的夜总会、小电影制片室,而且由他们罩着的地盘也不少,你看咱们是不是。。。。。。。”山猫后面的话没有说,但意思是很明显的。
        “你先去吧,其他的事让我再想想。”我冲他摆了摆手。
        。。。。。。
        “何先生!”山猫刚要推门出去,正遇上何润昌迎面走了进来。
        “你去忙吧!”何润昌冲山猫点点头,把目光转向我。
        “昌叔!”山猫出去以后,我苦涩的笑笑,“阿伟被14K的人砍死了,愁哥的右手也被砍掉了,现在正在里面做手术呢。”
        “阿文,”何润昌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你刚才吩咐山猫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能约束手下,这样做很不容易。”
        “打起来除了能争些脸面回来,对我们的生意没有丝毫好处,这点我很清楚。但昌叔,你看以后我们该怎么办?”
        “以后的事不用你管了,你明早就去北京吧!”何润昌淡淡的道。
        “去北京?”我心中涌出一丝悲悯。
        何心韵虽然表面上征得父亲的同意,但何润昌又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女儿真的和一个穷家小子在一起?他明面上答应自己的女儿,暗地里再把我逼走,既不伤害父女感情,又达到了自己目的,确实是高。
        我忽然想仰天长笑,这次任务终究是没有完成,我输的真不值啊!任何一个环节都没有出现差错,偏偏陷在了感情纠葛里,最终因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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