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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警亨-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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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毫米的枪在后坐力上明显要小于7。62毫米的。
我关上保险,仔细的检查一下军火,并趁人不备,把两枚微小的追踪器放进了箱子,这才满意的盖上箱子,写了张支票给松冈年男。
船已经等候在码头了,我没有多待,直接在工厂和松冈年男告辞,押着这批军火踏上归程。
(太阳能的介绍对以后曲昕事业的发展是个伏笔。)
第五十七章不愧“鬼愁”
在任何国家走私军火都是重罪,万一在押运途中被日本或是中国的海警截获,那等待我的无疑是牢狱之灾,即使是张伟敬能把自己捞出来,我的卧底身份也会因此而暴露。
但这批军火实在是关系重大,只有亲自跟船我才能放心。好在这次航行无惊无险,忐忑不安中,货船终于开进了此行的终点——澳门浅湾码头。
。。。。。。
我站在船头,焦虑的注视着喧闹忙碌的码头,直到发现汪延鹏的身影隐现人群中,悬了几天的心才算放了下来。以后的事就不用我操心了,自然会有人严密监视这些军火,并在适当时机把情报透露给澳门司警。
估计鲍文健应该在下面等着接货,我把阿仁留在船上看守军火,自己下船去找他,没走出多远就看到鲍文健笑吟吟的站在那里,七八个剽悍的手下散布在他的旁边,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阿文!”鲍文健的手还打着绷带,他紧走几步,侧着身体,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拥抱着我,“这次的事办的很漂亮,辛苦了。”
“愁哥,你可别这么说,事情都是你早就联系妥当的,我只是去走个过场而已,”我笑着拍拍他的后背,“这趟活和出国旅行差不多,哪有什么辛苦可言。”
“你呀!你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这种谦虚劲儿让人受不了,”他呵呵笑着捶了我肩膀一拳,拉住我的手道:“走!哥哥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就去为你接风。”
“愁哥,”我一把拽住他,提醒道:“那些货你不去查验一下?”
“吊!”鲍文健一脸的满不在乎,“你办事我还不放心?有什么可查验的。”
他说着回头对着一个叫李察的手下,声色俱厉道:“李察,你带几个人把货运回去,这几天给我寸步不离的守在那里,要是再出半点纰漏,你自己知道会怎么样?”
“是!”李察惶恐的点头应道:“大哥,您放心吧!这次我一定把事办好。”
看着李察带人上了船,鲍文健才转过身对我摇头道:“这帮衰仔,连一些小事都办不好,比你和阿伟差远了,都是些废物。”
“愁哥,”我笑着安慰他,“你也要给他们多一些锻炼的机会嘛!人的成长都是有过程的,慢慢就好了。”
鲍文健苦笑着,叹息一声,“唉!算了!不去说他们了,走!咱们上车。”他说着拽我上了汽车,侧头笑道:“今天咱哥俩好好聚一聚,喝完酒后,哥哥还有特别的礼物送给你呢!”
鲍文健笑的很淫荡,让人很容易猜测到,这所谓的特别礼物一定又是女人,而且八成不是处女就是洋妞。
。。。。。。
说是为我接风,但鲍文健却没有叫其他人参加,偌大的包厢里只有我们俩,空荡荡的,连说话都有回音。
那几个手下就守在外面,连服务员送菜进来都要先经过他们的检查,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把气氛改的很紧张,让人很不舒服。
我和鲍文健边喝边聊,尽挑些风花雪月的事来说,看他渐渐有了几分醉意,我才谨慎的问道:“愁哥,现在道上很不太平吗?”
“呵呵!”鲍文健冷笑两声,罕见的说了句有深度的话:“山雨欲来风满楼啊!”他很认真的注视着我,道:“阿文,你也该早做准备啦。”
“准备?”我眉头一皱,“你指的是什么?”
“大小姐那里要抓紧哪!”鲍文健没有支支吾吾,一句话就说中了我的关键,“昌叔老了,很多人都嫌他碍事,这几年要是没有我们这帮弟兄维护,他早就被挤出澳门,你要趁他还有实力的时候,多为自己捞取一些资本哪!”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惊,看来恒昌现在也是暗流涌动,远不似表面上那么平静。
鲍文健盯着我,见我陷入了沉思,嘴角隐现出一丝极难察觉的笑意,继续道:“就拿这次的事来说,昌叔办的就太伤人心了,不但没有讨回公道,还把你的象牙金室转让给剑齿踉,这对14K来说无异于如虎添翼,我看他真的是老糊涂了。”
他吃力的抬起打着夹板的手给我看,“想想阿伟,再看看我的手,血海深仇怎么能就这样算了?”
鲍文健的眼中闪现着刻骨的仇恨,咬牙切齿的道:“血债要用血来偿。”
“愁哥,”我端起酒杯,面色激动的道:“我是你带出来的,这次的事也是因我而起,阿文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这个仇咱们一起报。”说着,一扬脖,一口干掉了满满一杯威士忌。
鲍文健被我的话感动了,竟然拉着我的手有些哽咽,“好兄弟!干!”他学着我,也是一口把酒喝掉。
“阿文,这个是我给你准备的,别嫌少啊!”鲍文健从兜里掏出一张填好的支票递到我的面前。
“二百万?”我看了眼上面的金额,惊讶的道:“愁哥,你这是干什么?”
“这是你那一份,”鲍文健脸上带着笑容,“你去日本的时候我没告诉你,这次的活我算了你一份。”
“我也没起多大的作用,即便是有也不应该拿这么多,”我把支票推了回去,“再说为自己大哥办点事,怎么能拿报酬呢?这钱我不能要。”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哪来的这么多理由?”鲍文健显的有些不悦,又把支票推了过来,“那批汽车已经出手了,一共赚了一千万,我和阿江对半分帐,这二百万是我给你的,大哥给你的,你推辞什么?”
“可这也太多了,我。。。。。。”我装出为难的样子,犹豫的看着这张支票,心里却是暗暗高兴。这批汽车既然已经出手,那整个走私网络很快就将全部暴露出来,看来距离收网已经不远了。
“有什么可是的?”鲍文健眉头皱了一下,但还是耐心的道:“你现在和大小姐在一起,不能总花她的钱,泡妞也是一项投资,没有钱怎么能行,我知道你在象牙金室干的时候根本没有攒下钱,这钱你先拿去花,不够用时尽管找我开口,我们一世人,两兄弟,没有什么彼此,你若是真的成了恒昌的女婿,哥哥以后说不定还得有很多事仰仗你呢!到那时你让我怎么开口?”
话说到这份上了,若是再不拿就显得有些太装假,我感激的点点头,很不好意思的把支票收了起来。
“哈哈哈!这就对了嘛!”鲍文健开心的一阵大笑,“来咱们继续喝酒。”
现在我有些明白他找自己去日本的目的了。
鲍文健知道我了解一些他们走私的事,怕我以后在何润昌面前乱说话,所以才把自己也拉进这张走私网里。如此一来,虽说他们少分了点钱,但却把未来的恒昌掌门人和他们绑在了一起,为以后进一步扩大走私规模做好了铺垫。而且,这也抓住了我背着何润昌干私活的把柄,便于操纵自己,变相的在何润昌的身边埋下了一个钉子。
鲍文健不愧‘鬼愁’的外号,他一面故意带着众多手下出入,把气氛搞的很紧张;一面又对自己打起了感情牌,给我一种购买军火完全是为了报仇和保障自身安全的错觉,同时还让我对何润昌的实力和为人产生怀疑,逼迫自己向他靠近。
这真是一招绝妙的好棋,要不是自己有着卧底的身份,换一个稍微单纯一点的人,肯定会被他所感动,从此让他牢牢抓在手心里,被他牵着鼻子走。
他虽然这样算计自己,但我却没有丝毫的生气。鲍文健是讲义气,但在利益面前,谁都要为自己多做考虑。从他的角度来看,这样做并没有什么不对。但这也恰恰说明鲍文健很有野心,正在有计划的把水搅混。看来,澳门这片天即将要有一场暴风雨了。
我以为这张二百万支票就是那个特别的礼物,但正事说完以后,鲍文健叫人领进来两个如花似玉的双胞胎少女。
“阿文,这就是哥哥送你的特别礼物,怎么样不错吧?”他笑着把两女都推到了我的怀里,“她俩都归你了,她们今年都是十六岁,珠珠还在(还是处女),你要是愿意,哥哥就替你包了她们。”
汗!在酒精的作用下,搂着两个容貌相同,神态各异的花季少女,说不动心是绝对骗人的,但我总算是灵台尚存一丝清明,没干出禽兽之事。
“呵呵!”我难堪的干笑两声,“愁哥,船进码头的时候我已经给心韵打过电话,她让我早点回去,所以我。。。。。。”我不舍的看着坐在左右的两个小美人,咬了咬牙才道:“所以我不能和她们。。。。。。”
“哈哈哈!”鲍文健笑的差点没背过气去,颤抖的手指着我道:“阿文哪,阿文!你真他妈笑死我了,是不是怕回去以后子弹不足没法交差啊?”
“恩!”我红着脸点点头。
现在只有让他这么想,自己才能少祸害两个少女。虽然她们终究摆脱不了沦为男人玩物的命运,不过只要不是自己下的手,心里怎么说也能好受些。
看着姐妹俩一副孤苦无依的可怜模样,我真的很想帮助她们,但我毕竟不是救世主,不可能见一个救一个,她们也有着自己的宿命。这次我只能在心底说声“对不起”了。
“呵呵!看不出你还真有办法,这么快就把那丫头给彻底拿下了,哥哥算是服了你啦!”鲍文健靠在椅背上喘着粗气,过了半晌才又道:“不过你考虑的对,确实是那丫头重要,不能因小失大,这么的吧!这俩妞的珠珠哥哥先给你留着,等你方便的时候再取,你看好不好?”
(这几天单位加班,家都没回,耽误更新,见谅!)
第五十八章相面
虽然那对姐妹花我不想收,也不能收,但看到鲍文健如此盛情,也就只好含糊的答应下来,她俩的事还是等自己从北京回来的时候再头疼吧。
从餐厅出来,鲍文健还要再去搞些其他活动,被我直言拒绝了。
“愁哥,我一会儿想去看看昌叔,”这事我没打算瞒着他,“我在浅湾码头出现过,昌叔那里可能已经得到了消息,若是避着他不见反而容易引起怀疑。”
鲍文健沉吟片刻,点点头道:“你说的对,码头那边很多都是恒昌的老人,你是应该主动去看看昌叔,”接着他眉头一皱,“昌叔若是问你怎么回来了?你如何回答?”
“见机行事吧!除了走货的事不能讲外,别的还是说实话的好。”这招是我向《鹿鼎记》中的韦小宝学的,撒谎时最重要的部分不能讲,但次要部分必须说实话,如此才能增加谎言的可信程度。
到了何府,何润昌这位“未来的老丈人”见到我并没有显很很意外,看样子自己回来的消息果然已经传过来了。我也不等他问,主动讲了去日本帮鲍文健办些货的事情,并献上从日本带回来的伊藤園茶叶。
但让我意外的是,何润昌对此行去日本办的什么货并不过问,只是很热情的招呼我留下来吃晚饭,席间反倒是很详细的询问了何心韵在北京的生活和学习情况,当然,对我们之间感情的进展问的也很细致。晚饭结束后,我就在何府留宿。
第二天,何润昌早早的把我唤醒,并不说去哪里,只是让我跟着他走。
“阿文,”何润昌让我陪他坐在后面,车子开出何府后,闲谈似的问道:“我把象牙金室转包给剑齿踉这件事你怎么看?”
“昌叔,下面的弟兄们对这件事有些不大理解,但我知道您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我可不像鲍文健一样把他看成老糊涂,谨慎的答道。
“下面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我早就已经估计到了,当时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就有不少老弟兄极力的反对过,但我都没有理会。”何润昌笑呵呵的看着我,“现在,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的。”
“我?”看得出何润昌是想用这个问题来考察自己,所以才更加难以回答。说浅了肯定会使何润昌对自己失望,说深了又怕引起他的警觉,这让我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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