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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 作者:ms芙子(起点vip13.3.2完结,空间,种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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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袋最贵,五十块,”中年妇女变了口风,硬是将价格翻了近一倍。诸时军听了也不讨价还价,摸出了钱包,就要付钱。
  
  “外公,先别买,”中年妇女的脸一挂,刚要骂人,就见小鲜跟只兔子一样,窜到了收购站最外面堆着的纸板箱旁。
  
  
  那几口箱子是为了方便装新粮,从粮仓的最里面清理出来的,箱里装得都是些破烂玩意儿。有老一任收购员留下来的小说,也有几个茶叶罐子,小鲜叫住了诸时军后,就在那几个茶叶罐里摸索了起来。
  
  “姐姐,”小鲜甜甜地叫了声中年妇女,那妇女只怕有十几年没听人叫她姐姐了,骂人的话立马咽了回去,脸上挤出了个笑容。
  
  “这几个罐子里装得稻谷也能卖得吧?”小鲜已经打开了那几个圆柱形,外面装着黄山毛尖的茶叶罐。茶叶罐看着已经很多年了,上面生出了几个锈色的圆斑。
  
  中年妇女收拾时,也没注意那几个茶叶罐,凑上前看了看,茶叶罐子里装了满满当当的稻谷。
  
  小鲜数了下,一共有三个罐子,数量虽说少了点,不过全种下去,也能长够一亩地了。
  
  只不过那些稻谷的颜色比那口袋里的陈年谷物还要差,看着都要发霉了,只差张几根猫儿毛出来。那样的玩意儿还会有人买?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卖,”看在了那句姐姐的面上,中年妇女很爽块地答应下来了,反正垃圾也要处理,废罐子也不值几个钱。
  
  “外公,那么我们就花五十块钱把这几个铁罐子和那一袋稻种都买下来吧,”诸小鲜眨了眨眼,满脸的期盼。
  
  19 小包子进城鱼米篇(四)
  
  
  从粮食收购站走出来后,小鲜还牢牢抱着那三只铁罐子不放,就生怕中年妇女会反悔追了上来似的,她也不想想,除了普天下除了她外,还会有谁稀罕发了霉,不知道能不能发芽的稻种。
  
  诸时军也不问她,为什么小鲜要把几个破烂茶罐当作了宝贝。他沿路找了家苗家菜馆坐了下来,准备吃过了午饭,再去集市上看看。
  
  
  莲嫂在广东打了十几年工,做菜时的手艺也学了粤菜的口味,无论荤素,都做得较清淡。对于诸时军这类的老人,倒还算是符合养生之道,可对于诸小鲜那样的小娃娃,怕是要乏味的。诸时军也就是想到了这一茬,才领着小鲜进了这间菜馆。
  
  
  这家苗家菜馆在当地开了二十多年,里面摆着的还是七八十年代的红木桌椅。看着有几分破旧,不过菜馆老板清洁做得好,菜味又地道,每到了中午,店里都是人声沸腾,各类上菜的叫菜的热闹的紧。
  
  
  诸时军爷孙俩来得找,站了张靠窗临河的南向的桌子。店里的窗户就跟店里跑堂上菜时的动作一样,很是大气。两扇窗户竖力对开着,几片芭蕉叶探了进来,隐约还带着几分成熟的香蕉的清甜味。河面上不见波澜,听着个老渔夫,见了诸时军爷孙俩时,还笑了笑,露出了几颗镶好的银牙。
  
  
  诸时军照着小鲜最近渐涨的饭量,点了条两斤重的活草鱼。跑堂得了令后,也不急忙往厨房里送单子,而是探出了窗户,对着外面喊了一句:“足斤草鱼,两斤一条。”
  
  河面上那个老渔夫听了话后,站了起来,眼往河里睃了几眼,拿起了个搁在了船头的细竹竿,竿子的顶部是个绿网渔兜子。
  
  竹竿连着渔兜子倏然入了手,老渔夫的手晃悠悠地在河里捞了一圈。渔兜子再出水时,里面已经多了条鳞光白闪,青背脊的河养草鱼。
  
  跑堂兜着还活蹦乱跳的鱼,称了重量,“一共是两斤一钱。酸汤鱼是现做的,要等上十几分钟。”见诸时军没有意见,跑堂就拿着鱼去鳞除苦胆了。
  
  
  同样的做鱼方法,在沿海一地也很盛行,如西湖畔的糖醋鱼也是现捞现做,有些店里,还会让客人自己动手,也算是吸引客人的一个方法。河里湖里的鱼都是店里定期下下去的鱼苗,再设了人工的栅栏,能保证鱼苗吃到河里的浮游生物,能让鱼长大后比饲养的鱼肉质更鲜美。
  
  
  不过现捞到的鱼能不能真正到了你的嘴也就难说,刚跑堂的说杀宰煮要十几分钟,其实真正要用的时间是远远不够的,一般厨房都会提早个把小时宰鱼入味,等到单子下来后,就挑个个头斤数差不多的,省时也好下锅,倒也还算新鲜。
  
  鱼下去后,很快就送上来了一铁锅子红艳艳的酸汤。去过云贵一带的朋友知道苗家山寨里最常用的是毛辣角酸,即是西红柿。
  
  “小鲜,看到了店堂里摆着的那些坛子不?”诸老爷子喝着茶,去了刚才选稻种的燥气。
  
  小鲜进门时也看到了墙角摆着几株盆栽外,还有近百口油光发亮的黑瓷坛。坛上隔着个盖,走近几步还能听到股酸溜溜让人狂流口水的气味。
  
  铁锅子架起了个煤气灶,点上了火。
  
  
  “要吃上一盆好味的酸汤鱼,可不容易。先要将西红柿洗干净,和新嫩姜,大蒜,红皮椒,米粉,白酒放上十天半个月。再取出来,捣烂了混入汤里。鱼肉下锅后,腥味全无,肉质更嫩。在白家古镇上吃上这么一顿,你回去怕是要吃不下莲嫂做的饭了哟。”诸时军说得小鲜盯着锅里的红汤,气泡吐出了汤面,几块鱼肉由红色转成了白色。
  
  “外公,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买这几个罐子?”诸小鲜看着诸时军半天没问,反倒有了卖弄的心,十六岁大的少女,说穿了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我们家小鲜要买的,当然就是好东西,”诸时军还没看清那几只茶罐子里装得到底是怎样的谷类。在这样镇级的粮食收购站里,泰国香米稻种该算是最好的稻种了。
  
  “外公您知道里面装得是什么?”小鲜奇着,打开了其中的一只罐子,倒出了小堆的稻种。
  
  
  被倒出来的米,和泰国稻种有几分相似,也是细细长长,只不过谷皮早就褪去了光亮的金灿色,比起诸时军相中的那款过季稻种,还要灰暗,其中有几颗表面还长出了像是霉斑的青点。这几罐稻种少说也被存在了茶罐子里有七八年以上了。
  
  诸时军要了杯凉水,将几粒稻种丢进了水里,水上立刻浮起了一片霉色,几粒稻种全都沉到了杯底。
  
  
  “这可是十六年前的稻种,外公您看,每一颗都很饱满,种活率很高。”云腾门带过来的爱捡垃圾的习惯,一时半会儿一改不过来,常人不会留意的垃圾铁罐子,小鲜反倒是最早就瞄到了,而且更奇怪的是,她发现铁瓶上还透出了很清晰的一组字:“印度巴斯马蒂香米,米粒长,不黏牙,单株结穗150粒,播种发芽率百分之九十九。”
  
  酸汤里不断冒出了酸酸辣辣的白雾,诸时军被呛了几口,一时还没听清小鲜的话。他在粮食收购站没出声制止小鲜的“淘垃圾”行为也是有原因的。
  
  
  那三个铁罐子,虽说锈迹斑斑,可上面的茶叶牌子却是上好的黄山毛尖。云贵一带,最常喝的就是侗族的油茶,能喝得起南方的黄山毛尖的,绝不会是普通人。那样的人用茶罐子小心保存下来的稻种,又怎么会是普通的货色。
  
  待到诸时军回味过来小鲜的话时,猛地一惊:“小鲜,你刚说什么?十六年的稻种?”
  
  
  那锅红汤已经熟透了,香气更浓,小鲜用筷子夹了块鱼肉,又酸又辣又烫,可她也舍不得放下筷子,跟只小狗儿似的,吐舌哈着气:“是呀,而且还是什么印度巴斯马蒂的香米。”
  
  
  20 小包子进城分梨篇(五)
  
  九十年代末,确切的说是一九九六年,中国还没有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国内能见到的进口货物很少。
  
  
  最常见的洋玩意儿还都是一些侨胞回国探亲时带回来的。白家古镇上粮站里的中年妇女,能分清的也就是麦子和谷子的区别了,压根就不可能分清楚什么泰国印度香米。
  
  可诸时军不同,他在北*京时,因为兴趣的缘故,和当时的农业部的一个退休老干部走得很近。泰国香米看似比印度香米更容易被大众接受,其实不然。
  
  “小鲜,你刚说的话是真的?”
  
  滚烫的鱼肉入口即化,小鲜的舌头上烫出了个水泡,“说多错多,”小鲜真想给自己一记筷子,咋一得意就全露了形。
  
  
  “外公,我刚说了什么?我只是看着罐子上写了个1980年,您不是教了我数数么,到今年1996年,不就是刚好十六年么?”诸小鲜把茶罐子一转,露出了底来,下端还真是标了个1980。
  
  至于什么印度泰国,小鲜还真是不知道,咬死了自己什么都没说。
  
  
  诸时军认为的七八年稻种,竟然翻了一倍年岁,对印度香米颇有研究的是那位老干部,现在要是能找到他,一定能鉴别出这是不是真的印度香米,可惜白家古镇距离北*京足足有千山万水那般远的距离,诸时军这样的戴罪之身,有生之年还不知能不能回到BJ。
  
  “外公,您刚说得什么‘引渡’香米又是什么?”诸小鲜刻意将字说得怪模怪样的。
  
  
  “小鲜,是印度。印度的香米,尤其是巴斯马蒂生产的香米,是世界上最优质的香米。普通的香米煮熟后,大小会增加两至三倍。巴基马蒂的香米则能足足增大五倍有余。不过这类香米国内是不能直接买卖的。在BJ时,也只有特定的几家高级饭店,直接往印度下采购单子,确定了数量之后,才通过特殊渠道进来的。普通人的餐桌上,根本不可能看到这类稻米,更不用白家古镇那么不起眼的一家小粮站了。”诸时军边说着,边夹过了块鱼肉,提醒着小鲜注意了鱼刺后,才吃了起来。
  
  饭吃到一半时,苗家菜馆里的客人也多了起来,足分量的草鱼加上最后下汤的米线,只吃得爷孙俩连打嗝都不敢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满了出来。
  
  诸时军提倡饭后百步走,可他也不知道镇上的书店在哪里,就拦住了一辆红皮三轮车,问了个路。
  
  踩车的师父是个热心肠的人,只是他说话时带了股腔调,他怕诸时军听得不明白,还很耐心的找了张图,画明白了才放心。
  
  
  诸时军掏了两块钱当做问路钱,那师父也不肯收,说是费了点嘴皮功夫,哪好意思要钱。正在退让着,小鲜也机灵,从书包里掏出了一个自带的白梨。下山那会儿准备带着解渴用的,不过这会儿她的胃可容不下了。
  
  车夫这才收了下来。诸时军很是满意小外孙女今天的表现,见了吃的玩的也不哭不闹的,说出去还真不像是个六岁大的孩子。
  
  靠着那张手绘的地图,诸时军没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两间店面大小的新华书店。
  
  
  “小鲜,外公跟你商量件事,回去后,外公得教你读书认字,做算术了。”诸时军搬到葛村后,就打听过,附近正规的政府的学校得走上一个半小时的山路。那时候小鲜的腿不好,走不了路。
  
  
  现在腿好了,可老爷子又不放心她一个人走那么远的路。听村长说,明年过了暑假,村里会修上水泥路,镇上的车也能通到村里来,小鲜就能正常去上学了。那会儿就算是城里的孩子,七岁上学也是很正常的事,诸时军想着,要是能提早给小鲜学点功课,到时候上学也能轻松许多。
  
  小鲜看着书店里,印刷成册的各色的书,其中有几本上,还有栩栩如生的彩页,“外公,我学,不过您也得答应我件事。我想把那几罐稻种种下去。”
  
  
  诸时军八成是不相信小鲜买得是什么印度香米,可小鲜是心知肚明的,那百分百就是印度什么巴斯的香米,亩产能有一千五百多斤呢。就算碰上了水土不服,气候原因少了百八十斤,可也比诸时军挑来的那些丰产稻强啊。总不能抱着只金凤凰,还当是着只土鸡养吧。
  
  “小鲜也喜欢上种东西了?”诸时军乐呵了,他的
  
  
  “三狗子叔刚路上不是说了吗,他家的大伢只比我大一岁,秋收那会儿都懂得送篓子饭去田里了。还有隔壁的小花前阵子还请我吃她种得西红柿呢,我也要请她吃我种得稻子,”娄子饭就是秋收时,做好了后,放在了竹篓子里,由着帮不上忙的小孩老人送到了田埂旁的饭菜。
  
  诸时军本想告诉小外孙女小花请她吃得西红柿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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