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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 作者:ms芙子(起点vip13.3.2完结,空间,种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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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鲜啊,你咋和老爷子一起都喜欢上了种田,村里种田的人都没几户了,”莲嫂的儿子带着女朋友回城里去了,小鲜最近的自理能力也好了很多,莲嫂的日子也就清闲了。
  
  她一个月拿诸时军三百块的工钱,也不好意思歇着,听了老爷子让她来帮小鲜种田,二话不说,就挽上袖子,兜起破布裙,到田里割荒草砍乱树枝来了。
  
  莲嫂有些年没做农活了,刚开始手脚很生疏,睃了眼一旁小鲜比她还要利索的动作时,被激得生出了较劲的心思来。
  
  两人暗中攀比着,秋天的日头还很毒,莲嫂怕小鲜晒中暑了,就催她喝口旁放在田埂旁的淡盐水。
  
  
  小鲜也把城里带来的好看衣服都收起来了,新衣服虽然好看,可不耐脏,再说了每回穿上新衣服,村里小孩看她的眼神就怪怪的。她也是渴了,听着话,仰起了脖子就咕咚喝起了水来。
  
  
  “莲嫂,那几棵温州蜜橘不要砍掉,”小鲜放下了水壶,见莲嫂正在砍几棵羸弱的橘树,出声制止了。这几亩地在没荒前,是片小型橘子园。只可惜土质太差,结出来的橘子又酸,种橘子的人就将田地荒废了下来。
  
  23 负肉请罪
  
  
  “傻孩子,这几株可不是什么蜜橘,听莲嫂说得准没错,这上面还结着几个果,连村里的孩子都不肯摘的橘子,种在了地里,只会占了肥力。”莲嫂说着又要用柴刀去砍那几棵橘子树。
  
  
  那几棵种在了地头的橘子树,也是吃足了葛村的水土,混了个好死不如赖活着的命。嶙峋磕骨的枝干上,蛀了好些蚁洞,看着能不能过完这个冬天都是个未知数。
  
  
  “莲嫂,你得信我,我可是从外公的农业书上看到的,这几棵树结得果子不甜,是栽种剪枝的法子不对,你瞅瞅,有没有法子把蚂蚁穴去掉,”小鲜敢把话抢在前头说,也是受了那几个变异白梨的启示。
  
  
  白梨能由口感欠佳的两年野梨变成品质一流有四十九年生的优质梨种,从前后经过看,只因为吃了小鲜一脸盆洗脸水而已。小鲜此后又接二连三地浇了几次水,可梨树除了树梢顶的绿芽更多了些,就再也没有其他变化了。四十九年已经是极限了,小鲜的空间是铁品属性,那梨树也就突破不了铜品的五十年,不过也已经足够改造梨树橘树之流了。
  
  那几棵橘树栽得位置也很好,靠近田埂,不会影响了水稻的正常栽种。小鲜今年暂时没空打理,等到水稻丰收后,倒是可以仔细料理一番。
  
  莲嫂听说是诸老爷子的书上看来的,也就信了。她当即就从村民那里要来了几十个鸡蛋壳,在灶上烤热烤干了后,洒在了橘子树下。
  
  到了第二天,小鲜到地头一看。鸡蛋壳少了,再往蚂蚁穴掏一掏,出来了满窝的成年蚁的尸体,莲嫂用湿的秸秆在树旁熏烧了半天,将剩下的蚁虫都除干净了。
  
  住在山里的人,对付蛇虫鼠蚁的经验也是常年积累下来的。小鲜在旁看得一愣一愣的,想不到莲嫂还有这一手。
  
  
  “小鲜呀,蚂蚁都清了,草也差不多干净了,我们再扒几个草垛子,烧些稻草灰,放地里肥田。那些都是埋汰活,你就不用插手了,莲嫂去村里找几个熟手,没两天就好了,”消灭了蚂蚁窝后,莲嫂就跟着往下安排接下来的事了,她说得法子全都是几百上千年中国农耕的老法子,准保出不了错。
  
  
  “莲嫂,你说要用稻草灰?不成,烧草灰乌烟瘴气的,对人身体不好,前阵子我看你还咳嗽了呢,家里还有几颗白梨,你记得带回去炖着吃了,下下火气。我这地不要什么稻草灰,我只要刚从地头挖出来的那些苜蓿草,连皮带根全都填会地里。”小鲜说得是云腾门最常用的肥土的法子。焚烧秸秆那样的法子在中国很盛行,可是利用率很低,国外老早就不实行了,也就是在中国的落后农村还时兴那一套。
  
  
  “把野草填回去,那不是又要长回来了,明年开春可就麻烦了。”莲嫂越听越不对,这可不能由着小鲜乱做主。照着村里的规矩,用了村里的地,是要上缴三分收成,明年如果每个好收成,可是要倒贴钱的。小鲜嬉皮笑脸着,硬是不让莲嫂烧稻草垛子。
  
  
  莲嫂回去后,把小鲜的做法跟诸时军一说,老人只当小鲜是闹着玩的,也就没放在心上,一个六岁大的孩子,当真是种出了丰产的稻米来,才是怪事嘞,他只是让莲嫂不要照着小鲜说得去做就成了。
  
  
  不过小鲜嫌弃肥力不够的草垛子,诸时军倒是用上了。他将荒在地里没人要的秸秆要了几簇回来,用柴刀劈成三四段后,再埋在了屋后的土里。等着一个冬季,稻草烂了,就是最好的肥田材料了。现在山里已经入了晚秋,天气一天冷过一天,今年是没法子再往下种稻子了。
  
  
  又过了几天,由金大嫂牵了头,村里好几户养猪的人家宰了五六口猪。杀猪那天,莲嫂一早就被叫过去帮手了。村里杀猪的是刘胡子,把猪上架,一刀子刺了进去,活猪还来不及哼唧,就没了气。猪血接了好几大脸盆,村里的孩子可欢喜了,女人们热开水,烫猪毛,煮猪头,忙了整整好几天。
  
  
  就在莲嫂忙活的那几天里,每天村头的那几块地里,都会有个很鬼祟的小身影。那些被堆放在地旁没来得及处理的苜蓿草根又被堆了回去。小鲜留意到,很多苜蓿草都已经结了籽。她可没兴趣去看村里杀猪的场景,血淋淋的,看了后连吃猪肉的兴致都要没了。
  
  
  诸时军这几天也老不在家,村长来了好几次,两人好像商量着什么事。小鲜在灶台旁翻到了把剪刀,用磨石磨利了后,又对那几颗橘子树上下其手起来,好让那几棵橘子树熬过冬天。
  
  
  搬好了草后,小鲜这次可没再用洗脸水,她身上不是还有一片“甘蔗苗”的子叶嘛,泡过了子叶的水被均匀地灌在了地里,子叶经过了一次浸泡,颜色稍稍淡了些。
  
  夜里,住在村头的几户人家都听到了“咕咚”的冒泡发酵的声音,可也没人去追究声音的源头在哪里。
  
  那几口活猪宰了后,村里的晒衣长竹竿顿时紧俏了起来。小鲜家门口率先支起了竹竿架子。
  
  
  诸时军买了五十斤的猪肉,买来后由莲嫂将肉切成了两三厘米厚,十几厘米长的猪肉片。每块肉都带着七分肥三分瘦,都是猪身上膘瘦合宜的部位,用加了辣椒和八角的酱油浸泡一天,拿稻草绳子穿好了,挑了个南风天,挂在了太阳和风头晒了整整一周,引得村里的猫啊狗啊的天天围着肉架子打转。
  
  
  又过了几天,酱油肉收下来后,变得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二分大小,颜色也成了焦红色,凑在鼻下闻一闻,浓浓的酱香味已经深入到了肉里头,光是看着就让人留了一嘴的口水。
  
  
  收酱油肉的那天下午,诸时军带着十几块肉,再叫上村长,说是要带着小鲜去去苗寨赔礼,小鲜老早就将这事忘了,听说了之后,一下午都哭丧着张小脸,怎么过了都好几个月了,外公还没忘记那档子事呢?
  
  其实,诸时军也忘记了那档子事,这事是由葛村的村长提起来的。
  
  24 苗家蛊母
  
  身为葛村的村长,金大福前半辈子加起来的烦恼还没这十几天来得多。
  
  那天从镇政府的农粮办公室走出来时,听着身后的嘲笑声,金大福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金啊,也不是我们不发补贴。要知道国家现在实施西部大开发,讲究的是造血不是输血,你们村连着五年都拿农粮补贴,可年年还是‘贫困村’榜上有名。我还听说,你们村大半人口都不种地,年年靠着村里的年轻人寄过那千把块钱,外村的媳妇一听说要嫁到你们村都吓跑了。”农粮办主任说着话,两个手指弯着敲着桌面,一叩一叩的连带着将村长的那张老脸也敲破了。
  
  
  金大福想说几句话,哪知主任好像早知道他会不服气,又说道:“你别说山里土不好,路不通,村民不配合。你看看你们对面的东南苗寨,哪一年不丰收,就连去年遇到了暴雨成灾的洪涝天气,也照样出粮卖粮。人家寨子里是富得流油,你们村是整个村都刮不出一个油星子。”话越说着,金大福的脊梁就弯得越低,这个终日眉开眼笑的老实人最后还是没有要到补贴款。
  
  
  诸时军是村里少数知道这件事的人之一,他那几天和村长嘀咕的也就是这件事。一起商量的人里,有村长,村宣传大队的队长,还有村支书钱永富。村长出得主意,就是去对山苗寨看看,人家富我们穷那借鉴借鉴总是成的。
  
  反对的声音也是有的,村支书就不同意去和苗寨里的人搞外交,前阵子由他牵头在山里修个水坝子,用来灌溉稻田的事就是苗寨里不同意黄了的。
  
  妥协的结果就是由诸时军这个上了年纪的外乡人打个头阵,带着“不懂事”的诸小鲜去给苗寨赔礼。
  
  当然这些事,都是瞒着小鲜,暗地里定下来的,到了小鲜那,就成了“做错事就得认错赔礼。”
  
  小鲜心疼着那些酱油肉,又想着要给那个坏嘴的小男孩赔礼道歉,心里就很不舒坦,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她走过了白龙潭上的那条索桥。
  
  一入了东南苗寨所在的黑山,村长就提醒着诸家爷孙俩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来。
  
  
  黑山比雷公山高了四百余米,树木却高大了许多,手及眼及处,遮天蔽目的翠色。随口一阵呼吸,就能闻到草木的清新气,外面的日头被层层树荫遮挡住,稍一不留神,就会和前面带路的村长脱了队。
  
  
  “小鲜啊,金大伯也知道这次是委屈你了,你呆会就认个错,其他啥都不用说,李师傅不在家时,现在李家当家的是李冶的姆妈,她是个见过世面读过书的人,是不会为难我们的,”关于冶子妈,那也算是东南苗寨的一号人物,村长没敢讲话说白了,怕是吓到城里来的爷俩。
  
  “小鲜,你愣在那里做啥,是不是走累了?”诸时军见着小鲜只顾得看四周的树木,怕她走丢了,就催了几句。
  
  
  东南苗寨的山路可真不好走。黑山的树木是亚热带和热带的混合作物,苗家人懂得养山护山,用得又多是好生养的毛竹,所以周边的林木有一些甚至有了上百年的树龄。
  
  
  在葛村时,找遍村落和雷公山都只有那棵杉树是小鲜看不透的,可在黑山里,小鲜看不透的树木满目皆是,在了无穷无尽的树木中,小鲜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可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小鲜连忙小跑了过去,她和村长他们都没有留意到,一直有着灰色斑纹的大蛾子在他们走过后,立刻飞了起来,赶在他们到了苗寨前就停在了冶子妈的苗裙兜子上。
  
  “冶子,有客人来了,你快下来。”李冶在家里被关了一个多月。村长瞒着诸家爷孙俩的事,也就是李冶不敢胡乱出门的原因。
  
  
  早十几年,冶子妈还没嫁给李曲奇前,是东南苗寨的一枝花。可这朵花,却没一个苗家汉子敢去招惹,冶子妈苗赛凤是寨里大巫师的徒弟,更是苗寨里好几十年才出一个的蛊女。
  
  
  可能会有人问,蛊不是封建迷信里才有的说法吗?是的,从前关于苗女下情蛊的故事是夸大其词了。解放后,国家又提倡破除封建迷信,苗寨里说蛊谈蛊的人也越来越少,到后来苗寨的蛊就成了一种不该谈的避忌。
  
  
  苗赛凤的蛊可是从苗寨的大巫师那学来的,就算是跟老伴李曲奇,她也很少说起当年学蛊的事。她就刚考上高中的那一年,当时苗寨还没通路,苗赛凤要想下山就要翻过三座荒山,她天生胆大,也没和家里人说一声,就独自背着衣服和吃的,带了十五块钱,翻山去上学了。
  
  
  她那一走,就在山里迷了路,全寨里的人翻山越岭找了五天,也没找到个活人或是尸体,大伙儿都以为她死了。约莫是两个月后,苗赛风就由大巫师领着出现在了学校门口,当时比她高一届的李曲奇连忙让人把消息带回了寨里,后来两个年轻人就一直结伴回山里了。
  
  
  苗赛风那一趟失踪后,回来人就变了样,胆子大了先不说,还一个人对着飞虫小动物自言自语着。后来寨里的人见她竟能让一群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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