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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对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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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天笑了起来,决定尊重儿子的行为:“好,我相信我的儿子。”
刑小天也笑了起来,一边拿起笔继续抄写,一边说:“那是,也不看我是谁的儿子。”
邢天站在儿子身后,不愿意就这么关闭与儿子之间这么良好的界面,犹豫了一阵之后:“你妈最近回来过?”
尽管邢天自诩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知识分子,仍然避免不了一些普通人的通病,尽量把不好的东西说成是别人的,而出色的就一定会说成是自己的。因此在对别人提到刑小天时总是使用“我儿子”,而在和儿子对话时提到鲁芹,就会使用“你妈”这个词。
刑小天手上不停:“嗯,还行色匆匆的。说是要急着看期货行情。我就在咱家给她下了一个网上行情软件。”
邢天一愣:“怎么?在家里机子上?我不是说过……”
刑小天扑哧一笑,打断了邢天的话:“好了,好了,知道你觉得网上不安全,害怕影响到保存在机子里面的资料。有我这个计算机专家在,你就放心吧。为这,我还专门更新了防火墙。”
邢天故作不屑地逗儿子:“计算机专家?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刑小天顿时有些急,站起身来:“老爸,您说什么呢?跟您说,要不是我,就您这台破机子,早罢工了。”
邢天知道儿子说的是事实。计算机这个东西,不像自行车,只要你想用,不丢,自行车总能一直骑下去。而一台计算机,时间长了,无论是主板还是声卡、显卡,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而运行稍微大一些的程序,更有可能直接崩溃。前几天一个朋友,在炒股的时候,计算机突然出现故障,无论如何都无法操作。后来诉苦的时候对自己说:“倒不是说修需要花很多钱,问题是耽误事啊!你知道,咱们中国股票本来就是投机性市场,以短线为主,分秒需要操作。你说在开市期间,拿出几个小时修机子,有那工夫,说不定再买一台电脑的钱都挣出来了。”
邢天于是笑呵呵地对儿子说道:“好,好,你是专家,行了吧!”
刑小天撇撇嘴,坐了下来:“就您那点资料,看得还挺重!”
邢天不满地说道:“话不能这么说。常归纳,有条理是一个非常良好的习惯。以前你读书,不作笔记,最后到要用的时候只能说‘那谁谁在哪本书里说过那什么怎么样。’这在信息学中被称为‘无效信息’。说了和没说一样。而不作索引,寻找资料的时候就会出现‘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情形。退一万步说,就算这些资料没价值,那也是属于我的东西。美国宪法开宗明义‘公民的财产权利神圣不可侵犯’。”刑小天投降似的举起双手:“好,好。我说不过您。真神了,每次一谈话,不管什么话题,您都能扯到学习或者法律上去。”
邢天呵呵笑着离开了屋子。
期货这种交易形式,最早实际上是一种远期合同交易。诞生之初,本身是为了规避风险。但是商人对利润的追逐之心是商业的第一推动力,能够创造出无限的奇迹。很快地,期货交易合约本身成为了一种商品。
金融投机者这是对不以实物交割为目的的期货交易者的称呼,也有称之为国际炒家的。当然,其中多属资本雄厚的佼佼者,就是我们耳熟能详的“大鳄”。
焦总作为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官僚,很明白一个道理:权力的来源,是位置。有了位置,其余的一切自然会来。
他很爱给人讲一个战国时的小故事:宰相爱吃鱼。有人给宰相送鱼,却被他在家门口打了出去。家人不理解,他于是说道:我是宰相,我的俸禄让我在想吃鱼的时候尽可以去市场买回家。可如果我收下了别人送我的鱼,他求我办事的时候我就不得不答应,即使这件事会违反国法的时候我也没有办法。当我因此获罪,关在牢里的时候,即使想用自己的俸禄去买鱼也办不到了。
秉承着这一信念,即使他身处能够接触“大钱”的企业,并成为一把手,也从不在经济上做文章,而是一心向上爬。现在,想登上更高位置最关键的是业绩。他这个部门的业绩,或者说他的业绩,就是盈利,创收,上缴的收入。不管怎么称呼,实质上就是一个字:“钱”。
他的钱,正在期货交易市场上。
而现在,他感到了大鳄的觊觎。
尽管对周密讲述的时候镇定自若,实际上他是“寤寐思服”,讳疾忌医的心态让他不愿意再听到和期货有关的消息。
周密再次求见的请求因此被拒绝。
秦川作为传统的警察,在面对庞大的国家机构时力不从心,擅长的手段受到了极大的限制他不能传唤嫌疑人,“中”字头的企业随便出来一个也是副处级。所谓官不大,官架子不小。没有证据之前连面都不好见;无法走访,大机构里的“群众”对这种事情极其敏感,在不知道水有多深的情况之下没有谁愿意做出头鸟。尤其在知道这件事情有涉高层的时候,大家更是三缄其口。
在两个星期的劳而无功之后,秦川决定来找邢天。
“邢处,许冰声的案子,我是黔驴技穷,无能为力了。”秦川开门见山。
邢天一笑,递给秦川一支烟:“秦队之言,有撂挑子的意思!”
秦川接过烟闷头抽着:“不是我埋怨,实在是这些人水火不进。我就不明白了,也都是受党教育这么长时间的人,又是在这样的机构中工作,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没觉悟?”
“那换个方向?”
“两眼一抹黑,根本就没方向。”
“秦队工作时间这么长,工作经验又这么丰富,总有一两手绝活吧!也就不要密技自珍了。”
“你别拍我了。我那都是土路子,跟不上时代了。”
邢天被秦川的话说得笑了起来:“我明白了,秦队这是在逼我啊!”
秦川也笑了起来:“我可没有逼你。不过,你心理分析的那一套很有用,这次也给指点一下不就行了。”
邢天笑着摇摇头:“心理分析是在特定的条件下,对特定的事件和人群进行的一种分析。我们现在对许冰声的了解很肤浅,不能准确地进行判断。”
“那也先分析一下,指条路。”
邢天还是摇摇头:“秦队,心理分析不是灵丹妙药。勉强使用,会给我们今后的工作方向带来极大的负面影响。歧路亡羊,一旦方向错误,能力越强,后果越严重。”
秦川看着邢天的样子是真的不打算说什么,于是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那你说怎么办吧?我反正是没招了。”
“枝节肯綮,那就究其根本。这个案子,之所以我们无从下手,是因为我们对这个领域不熟悉,看不出问题在哪里。如果……”
秦川连忙摆手:“别,别。储备总公司,还中央,我都想不出来他们平常的工作是什么样子的。如果要研究的话,你自己去。”
邢天被秦川的样子气笑了:“你说你,一提学习研究就往外推。不说知识是自己的这样的高头讲章,就算是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想升一步,也不能像你这么做啊!”
(敬请关注《巅峰对决》49)
《巅峰对决》钟道新、钟小骏/著
(连载49)秦川虽然曾经因为邢天的“一鸣惊人”而生过一阵子闷气,但是在之后的搭班子一起工作的过程中,逐渐地被邢天的精神感动。那是一种人本主义精神,在现在的警察身上已经很少见了。用秦川自己的话说就是“这个工作,每天接触的都是社会的阴暗面,很容易对人和社会失去信心” 。而邢天对秦川本就没有什么成见。他这个人,一以贯之的就是不把“关系”看得那么重,不然也不会被压制了这么长时间。再加上秦川对工作的认真态度与自己不谋而合,因此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很融洽。
秦川摆摆手:“人一辈子能干些什么,享多少福,受多少罪,那都是注定的。上次升处长没升上去,我就彻底明白了这个道理。”
邢天看秦川这么说,想解释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点头。
秦川:“邢处,你是十年磨一剑,我呢,也早就明白了自己这是技不如人。不过,你总相信我,干工作我从不偷工减料吧?”
邢天“嗯”了一声:“那当然。”
秦川接着说:“你总是说我不愿意学习。但你想想,我从十八岁就上警校我并没有对警校不敬的意思但在那里面我学的除了一些基本的警察技能,其余的什么也没学到。出来后从小警察干起,也没机会镀镀金。说实话,我能有今天的水平,已经算是够勤奋好学的了。”
邢天是一个“唯学习论者”,在他看来,所谓“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本能地不太同意秦川的看法。
“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认为……” 秦川再次打断邢天的话语:“别的我也不说了,就像前两天我儿子看一篇文章,里面提到‘维多利亚时代的精神’,他不懂,拿来问我。我看完之后,第一句话就问‘维多利亚是谁?’他告诉我是英女皇。我又问‘那不是伊丽莎白么?’我儿子于是就走了。”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后来我想明白了,我这辈人,各方面的基础都不扎实,背景知识更是贫乏。如果处理一些日常的事务还好一些,可只要问题涉及什么国外,什么新科技,那我浑身有劲也使不上。你就说这个案子,‘国家物资’咱懂,从那个年月过来的人全都懂,可到了‘贸易’就一知半解,‘期货’已经完全云山雾罩,最后还来一个‘国外’伦敦的交易所。这些加到一块,我光弄明白名字就要好几天,更别提什么研究了。所以这事,你还是找别人吧!”
邢天无奈,只好开玩笑结束这一话题:“主席说‘严重的问题在于教育农民’,看来我这辈子也成不了主席了,认识不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秦川也是一笑:“你成不了主席我早知道了,就是没想到你到今天才认识到这一点。还是从一个错误的论据得出的正确结论。”江夏最近很烦躁期货市场是一个公开的市场,交易信息随时可以查询。更何况江夏作为一个成功人士,很早就觉悟了金钱的重要性。对已经押上了自己全部身家的项目表现出来的关心超出一般人的想象,不然的话也不会寻找到邵江和鲁芹。要知道周密隐藏自己的业务关系的水平就像是当年抗战的时候老乡藏粮食。当江夏听到周密所说的话的时候,不可否认,他也被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红头文件晃花了眼睛,晃晕了头。但激动过后,他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在几次过滤自己的信息无果之后,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思维定势,就像一个人看自己写的文章,很难找到其中的错别字一样。这是因为他在看到文字的同时,已经先于视觉信号在大脑中形成了印象。换句话说,他看到的不是眼睛接收到的信号,而是想象中的信号。这被称为“逻辑定势”。或者就像做算术题,经常有人在等号左右两端直接消去相等项,这种行为当然是正确的,在分线上下消去相等项无疑也是正确的,可这两者同时进行,在等号左边的分母和等号右边的分子中消去相等项就肯定是错误的了。但是这一行为如果不幸在你做第一次运算的时候发生,那几乎可以肯定,你在进行自我检查三遍之内,不会发现这一错误。
当然,江夏作为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很是知道一些人类心理方面的缺陷和陷阱。因此当他发现自己已经走进这一心理怪圈的时候,立刻决定,找一个能够站在客观立场上对自己提出建议的人。这样的人,在江夏的生命之中并不多,而在S市,这样的人选只有一个,邢天。
鲁芹站在邢天的家门口有些犹豫,举起的手几次抬起,又几次放下。这幅景象倒是吓了开门准备出去的邢小天一跳。但是他马上高兴了起来:“妈,你来啦!”鲁芹先是“嗯”了一声,向着屋里探探头,小声地问儿子:“你爸不在?”
邢小天点点头:“是啊,这才几点,不到晚上他是不会回来的。”鲁芹点头,神态似乎一下子放松了,语气也自然了起来:“你刚才是要出去?”一边说着一边向屋里走去。
邢小天点点头,仔细打量着妈妈。鲁芹的脸色显得有些黯淡,每个星期300元一次的保养似乎失去了魔力。而同样费用的头发也已经有两天没打理,向着四五个方向伸展着枝叉。身上的夏奈尔女式西装上衣竟然有了几道褶皱。这种种一切,在以前的鲁芹身上简直不可想象。
鲁芹被儿子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伸出手在邢小天眼前乱晃:“喂,这才几天没见,连你妈都不认识了?”
邢小天没有被鲁芹这刻意缓解气氛的话干扰:“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鲁芹愣了一下,随即在脸上堆出笑容:“傻儿子,你说什么呢?”
邢小天想了一会儿,张口问道:“你要结婚?”
鲁芹又是一愣,随即咯咯地笑出了声:“说你傻,你还真傻。妈什么时候要结婚了。再说,就是要结婚,也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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