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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重生,后会无期-来时路,已天涯 作者:休言(晋江2012-07-30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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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非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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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同学会,咳咳,今早起晚了,所以现在才更= =




☆、再见二

  
  离开青越之后,青梧很快入了一个小镇。
  “蓬莱客栈”,她抬头看了一眼大大的招牌,笑笑,走了进去。两年前她在附近办点事,夜深了不便回去,就是住的这里。
  也就是在这里,她遇见了乔连云。
  说来也简单,不过是一见倾心的戏码。之后,连云这个游侠就随她去了茗香阁,成了沙奎的得力助手。
  那时候,他是不是“故意”撞见她的,已经不重要了。
  青梧在楼下闲坐听了一会儿侠客们的江湖经,肚子饿了便叫人送了饭菜去房间。菜式极为简单,却添了一壶桂花酿。
  今日,她还没喝够呢。
  灯下独酌,几口菜来一口酒,不知不觉酒壶空了一半,人已微醉。约莫一个时辰过后,伙计来收走碗筷,换上梳洗用的热水。
  一张热帕子遮住脸,青梧呵呵干笑两声。从这里开始,从这里结束,明日她就继续上路,再过一两天就能回到乌山。
  江远祯,从今以后他就是哥哥。
  青梧扒下头上的木簪子,披散了一头青丝,嘴角扬起。其实有这样一个哥哥也不错,给母亲报仇算起来也不难。
  正待躺下,敲门声忽然响起,砰砰几下似乎很急,不像店家来了。烛火还没熄,青梧弹坐起来,握住袖中匕首,忐忑喝道:“谁?”
  然而她的声音一出,门便“砰”的一声被推开。那人站在门口,月白衣裳,俊朗面容,正是她所熟悉的,乔连云。
  
  “为什么逃走。”他说,低沉的声音仿佛随时爆发,“为什么伪装你死亡,让我每一天、每一刻都淹没在对你的思念里!” 
  连云双眼直直看着她,透着深邃的光,仿佛要将她捆绑。这突然的状况惊得她手一抖,抖落木簪在地。
  “你……”
  “我?”
  青梧被他看得节节败退,背靠方桌,不能言语。躲到现在竟没能躲过,青越不是说好让她走的吗,为何这么快连云就追过来了!
  “如果不是看见你在墓前留下的东西,我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你?那么你,什么时候才愿意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他说着,手一推重重关上门,压低的声音涌动着难过、失落还有愤怒。呵,真是造化弄人,原来是他自己发现的,倒不关青越半点事。
  本以为后会无期,偏偏躲不过就是躲不过。
  青梧心里百转千回,愣了片刻终于整装心情,忽然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怒道:“乔连云,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声音不大,却不让半分,“思念?若我真有那般地位,见我还活着,你该欣喜若狂,而不是百般指责。”
  “我……”连云被她说得愣住,顿在原地未再向前,她却步步逼近,字字诛心。
  “你背叛誓言,选择权势,我成全你。可是,为什么到头来还要这样责问我!至于姐姐,她现在是你的妻子,怀着你的骨肉,你不陪在她身边,为什么还要来这里招惹我!乔连云,我们姐妹俩,你对得起哪一个。”
  这突然的爆发,与之前的她判若两人,再不似从前那般温和。连云心中发慌,忙解释道:“阿梧,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热衷权势,到手之后又不满足,玩儿我很好玩是不是!。”
  “你怎会这么想?我心里有你,所以懂你,才会知道来这里就能找到你。两年前,就是在这里,你我……”
  “不,你不懂我。”青梧打断他的话,弓腰捡起木簪,顿了顿,忽然变得心平气和,“我来这里不是怀念,只是因为天黑了,我总得吃饭睡觉吧。”
  “何必这样说。”
  “连云,我不想和你发脾气。你是个有担待的人,也是个有家室的人。好好待姐姐,从此你我相忘江湖,谁也不欠谁。”
  她相信自己能做到,乔连云更能做到,何必拘泥一段情爱,把自己陷进去。
  连云听罢她说,沉默了半晌。他心里难受,只怪自己太急,好不容易寻到却又忽略了她的感受。或许这根本不配称爱,却又实实在在刻进了骨髓。
  “阿梧,我知道自己难辞其咎……但是当我知道你还活着,这里……”他指着自己的心窝,一字一句,“这颗心不许我放手。那种失去的感觉,犹如尖刀,一次一次割在这里,锥在这里。我,真的不想再尝一次。” 
  “那是你的事。” 青梧看着他,梨涡浅笑,“另外,请不要看轻我。”
  
  哪怕再多的深情,也掩盖不了曾经的背叛。不能相守就不能存活的女子,不是她。青梧心里很清楚,从小什么都让着她的姐姐,这一次抢走连云是出于怎样的爱。
  罔顾了姐妹之情的选择证明了在乔连云面前,她屈居第二。
  
  “那是你的事”,这一当头棒喝让连云差一点以为,面前这个女子从未和他有过交集,竟能如此冷漠。
  静静的,两人都没再开口,黑夜如水慢慢流逝,亦如烟花熄灭冷透,直到烛火爆出噼啪声响才打破静默。
  “好,我会好好待青越的。”连云终于松口,缓缓道,“我知道,在事实面前最真心的对不起都是苍白的。”
  微弱的烛光爬上他的脸,投射在他的眼里,韵出水光。连云打开门,手攀着门框,最后看了她一眼:“江湖险恶,你一个人要小心。”
  青梧站在桌旁,点点头,洒脱而干脆:“我会的。”
  
  于是,简单的几句告别,就割断了这段不该有的纠缠。
  青梧听见他下楼,听见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无边黑夜里,心中陈杂着畅快与惆怅。姐姐,我把他赶走了,把他送回你身边了。
  夜未央,她突然不想睡,打开窗户任晚风吹乱一头青丝,吹走繁杂的心情。
  殊不知,就在不远处的屋顶上,一个女子将这些尽收眼底。连云的离开,以及她发丝乱舞,愁绪满怀的模样。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叫人误会。
  
  ?
  乔连云一路跌跌撞撞,直到清晨才回到茗香阁。
  青越昨夜便已归来,却在茗香阁中寻不见他,问了手下也不知他去了哪里,故而一夜未眠。此番见他从外面回来,身上占的霜雪还没有化,不由关切问他去了哪里。
  连云看着她的脸,隐隐约约找到一丝青梧的影子。略有相像,却终究不是一个人。他心中苦涩,却淡笑着揽过青越的肩:“昨日喝酒去了,喝多了之后就腿软,现在才走回来,倒让你担心了。”
  “瞧你,家里的酒不够你喝啊——头晕吗?”
  “教训的是,以后不敢了……确实有点晕,且让我睡睡就好了。”他无精打采,慢悠悠往卧房去了。
  青越不疑有他,扶他躺下,随口唤巧儿去煮些醒酒汤来。未料巧儿站在原地半晌没有反应,她抬头看了一眼,才见巧儿眼睛往外撇了撇。料想有什么事,青越也就没再说话,同她出去了。
  
  “夫人。”巧儿一到外面就神神秘秘的,往怀里一掏,“这是颦儿刚刚传来的信。”
  找了个无人的地方,青越展开才扫了一遍,不觉已将薄薄一张纸捏成了一块。但见她眉目深皱,手上青筋暴起,握拳微微发抖。
  “夫人,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你去给我弄些酸枣来,我有些作呕。”
  “是。”
  巧儿一走,青越再也忍不住,开始大口大口吸气:“好一招金蝉脱壳,好一个见缝插针。我去子母庙,你们去蓬莱客栈。我的阿梧,我的好阿梧啊……若非担心你的安危,这场苟且之事,待我发现时已成了什么样子!” 
  一字一句,若说咬牙切齿,倒不如说是痛心疾首。她最信任与在意的两个人,竟然这样玩弄她于鼓掌之间。
  青越摸着小腹,瘫坐在石凳上,眼中微微湿润,喃喃自语:“我种下的苦果自己尝,可是,我的孩子,你怎么办……”
  
  ?
  还有大半天的路程就到乌山了,谁知半路突下大雪,疾风如刀,青梧不得已找了块大石躲在后面,回去的时间也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等雪停了,天已昏暗下来。青梧随便找了点东西吃,继续上路。
  
  大地白茫茫一片,隐藏了什么东西一眼就能看见。是故,她不经意间回头,正好看见身后有两个鹅黄色的人影。
  谁跟在身后?
  正想着,那两人亦机警,察觉自己被发现便猛地凌空一跃,直直冲她而来。青梧下意识拔腿往前跑,抽出匕首牢牢握在手上。
  来者不善!
  雪地深浅不一,她踉跄跑了几步就扑到在地。冰冷的雪渣灌进领子,冷得叫人发憷。青梧来不及想那些人是谁,亦管不了手脚冻僵,爬起来便继续跑。
  那两人穷追不舍,却一直未开口喊她,雪原上的生死角逐静默无声。
  毕竟没有功夫,青梧比不过她们,不消一盏茶的工夫就被追上了。身后之人离她不足两米,她索性不跑了,扬起匕首,直面两个蒙面女子。
  “冤有头债有主,我哪里得罪两位了。”
  偏生那两个女子并不答话,相互对视一眼就拔剑向她刺来。剑试招招简单利落,却无章法,似乎有意隐藏本门武功。
  青梧勉强躲了几招,握着匕首的手被震得有些麻。
  她越发觉得那两个女子意向不明。这些招式初一看是意在割喉,有惊无险的几招下来,却发现并非如此。
  两把剑剑锋犀利,划向的地方不是咽喉,而是她的脸。
  一明白过来,青梧就倒抽了一口气。适才几个回合下来,面纱就已被利剑挑落,剑尖滑过下巴,在她脸上留下浅浅一道血痕。
  青梧躲闪着,手臂越发酸软。雪地踩不稳,她身形一偏没能稳住,被那剑一逼便倒在了地上。这种境地,大有沦为鱼肉之势。剑就搁在她的脸旁,执剑的女子顿了一顿,随即手腕挪动,就要划了下去。
  若手起刀落,必定毁容。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青越的举个手~




☆、被劫

  青梧盯着那把剑,直冒冷汗,眼睁睁看着剑锋划下,寸寸逼近脸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两把飞刀隔空射来,不偏不倚正好没入两名女子肩上。顿时皮肉裂开,血染霜雪,只听得两个女子霎时痛呼,同时捂肩向后看去。
  
  究竟来者何人!
  
  白茫天地之中,但见一青黑衣衫之人立在雪堆之上。疾风吹起他肩披大氅,飒飒作响,缭乱的头发掠过所戴之铁面,若虚飘渺。其本人一动不动,令人顿生寒意。
  
  无人开口说话,只听风声萧萧。
  
  两名女子执剑的手紧了一紧,对视一眼,又瞥了一眼地上的青梧,依旧未开口说话。气氛有些僵住,俄顷,两个女子竟倒退几步转身撤下了。
  
  那男子却并未追过去,依旧站在原地没有挪动。
  
  青梧看着那两个女子走远,从地上爬起来,微微喘气,连忙拱手一拜:“多谢大侠相救。”
  
  那男子也不回话,单手丢给她一包东西:“金疮药,小伤不会留疤。”声音十分浑厚,听起来不似年轻人的。
  
  “敢问大侠大名为何,他日定当相报。”
  
  那男子却只看着她,铁质的面具遮住全部的表情,就连眼神也不太能看清。但只顿了那一下,他什么都没说便转身离开。
  
  “大侠!大侠……”
  
  青梧追上几步喊了几声,却不见他停下。
  
  那青黑的影子在白色一片中渐行渐远,没入愈来愈沉的夜色。风依旧在吹,吹得衣袂飘飞,发丝乱舞。青梧这才发觉他的一只袖管似乎是空的,正轻飘飘飞在身侧。
  
  周遭静了下来,什么声音也没有。
  
  青梧立了一会儿,又重新上路,一深一浅走在前往乌山的路上。她思考着究竟是何人要坏她容貌,怎奈想来想去,没个答案。
  
  俄顷,一轮圆月升起,夜晚雪光反射着月光,天地也不算太黑。
  
  青梧走了半个时辰,突然看见前方有光,煞是怪异。她定睛一看,发现那火光之处围着一群人,中间一座一人,白衣广袖,虽看不清容貌,却能感觉气势不凡。
  
  如此寒冷天气,为何会有一群人在此处停留?
  
  这些人还是不惹为妙。她正思考着往哪个方向绕道离开,便感觉一记手刀劈在后颈,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
  
  今日雪停,是个大好晴天,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暖暖的。
  
  连云一起床就没见到青越,想问她去了哪儿,却未找到颦儿巧儿,辗转问了下人才知她去了后院佛堂。
  
  此时青越双手合十,潜心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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