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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中年-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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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璋说到这儿,之乎者也地又想展开了讲,刘有福没闲功夫再与朱元璋捉迷藏,他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麻利点,想说啥,捡干货捞。”朱元璋:“我揣摩《房中术》的精华就是采阴补阳。”刘有福颇有兴致地问:“啥是采阴补阳?”朱元璋:“说白了就是咱们这个年龄的大老爷们儿要想保持年轻有活力,就一定要经常性的跟年轻的小女娃娃睡觉。”刘有福悠然一笑:“我就说吧,你小子不是啥好鸟,鼓捣的尽是些歪门邪道。”两人说说笑笑地调侃了一阵子,朱元璋正色地说:“老刘今天我来找你是要谈件正经事呢。”刘有福会心地一笑:“我早就知道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又有啥事儿要求我,你明说吧。看我能不能帮你。”朱元璋:“你小子狗眼看人低了不是,今天可是当哥的找上门来给兄弟办好事儿,特意帮你的。事儿是件美事儿,就看你有没有这个造化。”刘有福将信将疑:“那好,啥好事,你就说说看,最好狗嘴里能给咱们吐出个象牙来。”经过了如此的铺垫,接下来朱元璋水到渠成地给刘福介绍了姚静。 
  慧姐还在热情地跟刘有福搭讪,铺垫,这时有人敲起门来。听到敲门声,刘有福就像是个想吃奶的孩儿见了他乳汁丰富的亲妈。那张紧皱的脸舒展开来,暗自吊在嗓子眼的那一颗心也就平稳地放回去了。事先是他专门地打了电话,召唤了朱元璋。刘有福不愧是商场上的九尾狐,姜自然还是老的辣。慧姐开开门,朱元璋笑盈盈地站在她面前。慧姐无奈地用忧怨的眼光呛白了他一眼,但此刻她没招儿,也只能正视现实老大不情愿地放他进来。 
  接下来没再浪费时间,三个人之间便是赤裸裸的商业谈判。几经讨价与还价最后双方协议如下:一、刘有福同意包养姚静,并给予准夫人之待遇。二、买一套三室两厅的住房注册在姚静的名下算是刘有福对姚静牺牲青春的一种物质补偿。三、刘有福感谢慧姐对姚静的无微不至的照顾,并确认慧姐以娘家长辈的身分操办姚静的出嫁事宜,为此一次性的付给综合费用人民币30万元整。四、女方回门儿筵席费、慧姐辛苦好处费视情况另算。签名,甲方:刘有福。乙方:慧姐。 
  签罢合同,刘有福慎重地说:“慧姐,你赶紧的带小姚去医院验明正身,开过苞的咱老刘不要,老刘嚼了块别人吃剩下不要的馍遭人笑话。”慧姐极爽快地答应了:“行,我立马带她去做鉴定,不过,查不查,她姚静一准是原装的,这妞儿我了解。” 
  对姚静的贞节,慧姐还真有把握。作为女人的她毕竟一次又一次地亲历过巫山云雨,欲海沉浮。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儿她看不走眼。当然世上的事儿,不怕一万,还真的需防万一,慧姐也还留着杀手锏。这年头,医学整形科技是如此的发达,现今,满世界都泛滥着生物工程,器官移植,克隆啥的,处女膜再造术也就像在车间里给一台残次的机器换配一个零件那般的顺手。最多她是拉上姚静再重造个膜,一切简单还怕啥!如果不是再造它要花大价钱,或者冒些遭感染的风险慧姐一准的也会扑上去试试,给自己也新贴一个,重新找回处女的自信,羞不答答地让男人上,自己在下边哼哼叽叽地亨受或者叫重温吃二遍苦受二茬罪的快感。她知道凭她的常识和智慧应付刘有福这傻帽儿,不过是小菜一碟儿。 
  这是个各取所需,皆大欢喜的结果:慧姐赚钱,刘有福省钱,朱元璋自认为也能捞些浮油(因为他要在战友面前充义气,为此,不能享受获得好处与辛苦费的待遇)。他们谁都不伤筋动骨,个个幸福,因为卖的是姚静。   
·16·   
 郝小平 著     
第十七章 
  一 
  这一阵,楚萌憋屈得很。她坐在办公室心猿意马的啥都弄不成,脑海里总是浮现着那盘可恶的光盘。她甚至于开始怀疑她当初用生命搏来的爱情是否值得。往事如昨,生活的轨迹被岁月雕琢得如此清淅,如此刻骨铭心。 
  18年前的那个星期天,看似平常,其实发生的却是终生铭记。 
  这天太阳红彤彤的,尽管还是初夏,省城的温度已经火辣辣的叫人有几分吃不消了。清早起来,俏皮的姑娘就不停地在穿衣镜前一身又一身地试装,她身材高挑体形好,又有独特超人的高审美,自然在服饰上不落俗套。但她知道,今天是跟心上人开天辟地头一遭的“约会”,要想能有进一步的突破,她是丝毫也马虎不得的。女为悦己者容嘛!挑来捡去的,楚萌把满柜子的衣物挑了个底朝天。最终还是在妈妈的参考下选定了一套黑底白花的连衣裙,姑娘粉黛轻施,又在脖颈周围与胳膊上涂了些防晒霜,打了把淡蓝色的遮阳伞,俏兮兮的上路了。 
  当她准10点迈进人民公园的大门时,当兵出身的肖江宁已经提前站在解放纪念碑的高台上,他没刻意修饰,上身随意地套件圆领白色文化衫,下身仍是穿着楚萌们司空见惯的肥大军裤,脚蹬着双棕色皮鞋,看上去干净利落,蛮精神的。 
  见面后在肖江宁的建议下两人径直上船坞租了条船,在肖江宁看来,一方面水中相对凉爽些,更重要的是湖面上人少清静,他这个要想为自己亲兄弟介绍对象的大男人比较容易张口,即便楚萌拒绝了,那也只是他们俩儿,再加上天知、水知,不丢人。 
  可等到在他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勉强登船,见水就晕的楚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坐定了的时候,肖江宁才意识到楚萌是个特惧水的旱鸭子,这种人是不宜进行水中游戏的。他知道这时的楚萌是为了不让他扫兴难堪,才用生命为冒险的代价来迎合他。他有些懊悔,忙叫楚萌起来欲扶她上岸退掉船,可已经坐下的楚萌不想再来回的上下折腾,她张开遮阳伞笑着示意他开船起航。肖江宁仍在犹豫,聪明的出租船伙计生怕挣到手的钱飞了,于是用力地用钩着船的铁钩把这条载着男女的小舟推出船坞。 
  小船箭似的划破水面。说实话:无论划船,无论游泳,肖江宁都可称之为好手。他从小在少体校就受过划舢板的专业训练,后来又入伍当海军,虽然是一名搞基建的后勤兵,但也着实跟着舰艇披棘斩浪的出过海,在海上见过大世面的他,自然是不会悚眼下这片还不如巴掌大的湖水。此刻,他边姿态优美地划着浆,情不自禁地看了看撑着伞坐在对面船头的楚萌,姑娘静静地用幸福又美丽的大眼睛直率地望着他,肖江宁被凝视得有点不好意思,他低头心里暗想道:“今儿,这船真要翻了,我还真能落个英雄救美,万世留名了。” 
  船行,心跳,鱼游。两人默默不语,湖面上很静。风吹皱了水的波纹,那跌宕着的微波相互追逐嬉耍,欢波笑语荡漾着细细的涟漪。船行处,一些银白色的小鱼像训练有素的水上芭蕾演员此起彼伏地跳出水面。健男儿轻舟载美女,好一幅漂亮的都市风情,画中游。 
  可惜的是,此刻画中人男主人公,却神态凝重、心事重重。肖江宁不傻,他早就看出楚萌倾心与他,但他觉得自己与她不般配,花似的姑娘就这么地缠绕在他这棵历经沧桑的老树上不公平,他实实在在地不能亏了她。可现在要他亲口地对她说,他不配她,还要亲口的把她让给他弟弟,肖江宁望着楚萌有所期盼的眼神一时间感到难以启齿。 
  楚萌敲拨浪鼓似的心里七上八下,她此刻仍搞不清楚肖江宁把她单独约来究竟葫芦里卖啥药。凭她的那般聪慧灵气,长久以来自然也能洞察到肖江宁深藏着的似火激情,这火虽被压抑、掩埋,但并没熄灭。她多么想让自己的心就像这能映出倒影的湖水,叫肖江宁清晰地看清她在爱恋他,她多么想把自己的身躯化做这双浆拨动着的欢乐浪花,叫肖江宁能倾听到她的心之呐喊。 
  楚萌深情地望着默默不语的肖江宁,在阳光直射下用劲划船的男人憋胀着一张紫红的脸,已是汗流如雨,当着姑娘的面,肖江宁不好意思宽衣解带地短打扮,只能是强忍酷暑装绅士。她看在眼里,心中亦有丝丝的心疼他,但羞于女性的矜持楚萌也只能保持沉默。 
  此时轻舟荡漾在平静如洗的湖面,她觉得好惬意,心中充满着快乐与剌激。现在,她近在咫尺的跟暗恋着的男人同舟共济,发自内心地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灵魂出窍展翅飞翔般的浪漫。坐在船头她竟快乐地偷笑暗想:“不是有句老话嘛,百年修得同船渡……”后面的半句她不好意思再往下想,总之此刻她幸福得不能再幸福。在幸福之余她觉得从今往后她就有了责任与义务去呵护他,于是她立马就进入角色,像个幼儿园的阿姨:“头儿,你划慢点儿,天老热的。”说着她从随身带的坤包里掏出一方手帕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身体递给他:“歇歇,擦擦汗。”说着她又魔术师般地递给他一小瓶“娃哈哈”果奶。肖江宁全然被姑娘的温情所打动,特听话的擦汗、喝奶、休息,安静得像个孩子。 
  女人都有与生俱来的母性,就像现在的楚萌,对肖江宁充满着恻隐,但心里亦有些埋怨他的木讷:“还是个男人吗?莫非这感情表白的事儿你也想让女孩子家先开口?”或许楚萌的眼神就是开启肖江宁嘴吧的钥匙,肖江宁终于理好心绪直面楚萌:“楚萌,恐怕你也能猜得出来,我今天约你绝不会是单划划船,遛遛弯啥的。”楚萌点点头表示明白。肖江宁:“我是想问问你的个人问题,你有男朋友吗?”楚萌俏眼闪亮,满脸调皮的问:“啥意思,莫非是您想给我介绍?”肖江宁认真的:“那是,你如果真的没有,今儿我还真的就给你介绍一个。”楚萌心情忐忑地笑道:“那我实话告您,到现在为止男朋友我还真没有,”肖江宁:“哦,是这样……”他欲说又止的。楚萌看的出肖江宁尴尬的神情,为打破僵局聪明的姑娘决定主动些,她仍是调皮的一笑,眼晴大胆的直射向肖江宁:“您不会是毛遂自荐吧?”姑娘的话一出口,她就感到话问得唐突啦,竟羞得满面通红。听到这话,对面坐着的肖江宁亦是一震,他的心像突然被蜂蛰了般的麻麻乱乱:“楚萌,过啦啊,玩笑开大了不是,世上的好男人多了去了,我这个过了季的蛤蟆,可想也没敢想吃天鹅肉啊。”为了摆脱窘境肖江宁一个劲儿的拿自己调侃。楚萌是认真的,她看到面对着她的攻势肖江宁在一个劲的往后捎,似乎有些感伤与失望:“那您是拿我开涮啦。”肖江宁:“我是认真的,我想介绍的是我弟,就是你见过的那个当兵的帅小伙儿,我觉得你们俩郎才女貌的挺般配。”楚萌:“你俩才般配,天生的傻冒儿!”她真恼了,小声嘟囔着。肖江宁听到了她的怨气,竟有些不解:“怎么,看不上我兄弟,他可是军队正规院校毕业的青年军官,前途无量的,而且他……”接下来,肖江宁像个真媒婆,不厌其烦的诉说着兄弟身上的种种优点。接下来,烦的是楚萌,她用脖子夹住伞,两手竟捂住耳朵:“烦不烦啊您,自己还王老五一个,有那许多的功夫多操点自己的心,尽管别人的闲事儿,累不累你!”肖江宁惊异的看着她:“闲事?别人的闲事,咋说话的你,他可是我弟弟啊。” 
  夏天的雷声突然而至。转眼瞬间火竦辣的艳阳就被愤怒的雷公驱赶至黑压压的乌云中。一阵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根本不容痴情男女进一步展开争论,须臾间,疾风就像突然掠过水面的强盗,野蛮地抢夺了握在楚萌手里还在勉强撑着遮雨的那把阳伞,那伞十分不情愿地被扭曲,撕裂,飘向雨滴似箭,污浊泛泡的水中。 
  肖江宁已被铜钱大的雨点打成落汤鸡,船在风雨中飘摇。同样被淋成落汤鸡的旱鸭子楚萌惊恐的尖叫着,未经过风雨的她不顾一切地从船头扑向船中央,本能地想去靠拢同样是束手无策的肖江宁,可就在这一刻,特像电影和电视剧中刻意安排好的情节,瞬间失去平衡的船却翻了。这对倒霉蛋儿不折不扣地被抛掷浊污的湖水中。会水的肖江宁在水中鲤鱼打挺般地清醒过来,他迫不及待地划出水面寻找楚萌。而不会水的楚萌则在经受着生与死的考验,此刻她就是只最无辜最柔弱的落荡鸡,本能地挥动着两支纤细的臂膀在水中乱扑腾,她很清醒,很慌乱,也很绝望。姑娘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肖江宁的名字,一边无奈地吞食着腥脏湖水,奋力在水中挣扎,四肢麻木,没有一点力气,她漂起又沉下,随着水流游走,脑子里满是荒诞无稽的幻觉。 
  肖江宁离她并不远,他已经看到她,凭着一身好水性,肖江宁正奋力地向她游来。终于他靠近了她,用手轻轻地把她托出水面,他知道让溺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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