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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引第四部-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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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平静地给大家敬酒,他随和地和听着江湖人说一些鸿雁最近的地方的形势,还不时的点头,表示认同。看珠儿穿着暗红的吉服,在珠光宝气灯下,静静地坐着,容色如画,却好似仙境中人,和自己一对照,只觉得自己是一团脏泥,风凝的心里便又是酸又是甜。想来珠儿是知道儿大当离,固然舍不得,但为凝儿的幸福计,总不能将他一辈子捆在爹娘身边。不过话也说回来了,风凝远嫁,风净尘也是最抛不下,他早已经将小东西放在所有的孩子的第一位了。凝儿走了,听不见他在父母身边耍娇逗趣的声音,风净尘便时时觉得身侧有一个空洞,里面传来寂寞的回声。
这一年来和珠儿同房,外人看来他们好象已经是同睡同起,似乎已经是正常的夫妻,在人前珠儿也不同以往那样正眼都不看自己,偶尔也问问自己意见,但只有自己知道和珠儿之间那种冻在冰川里不可化解的关系。珠儿总会在侍女面前一起和他入房,侍女们退出去了,他便是去书房或是凝儿处,晨练时间之前,又进来穿衣服。好象和他同房就是例行公事,在人前把公事办完了,他就不言不语的,把你当琉璃一样的透明东西,穿过你的身子,躺到他自己的小窝里去。多少次自己心疼地看着那缩在小椅中入睡的纤弱的珠儿,就想这样把他抱回来,可是每次伸出的双手都被书房内一种叫做厌恶的东西给挡了回来。
有时他常常疑心这个珠儿是假的,以前那个总是挖个井,弄个绳网捉弄他的珠儿上哪里去了?以前那个刻薄气人,率性放任的珠儿上哪里去了?以前那个在他怀里生涩害羞却又热情洋溢的珠儿上哪里去了?以前那个如新鹂银燕般叫着他麒哥哥的娇嫩美好的珠儿上哪里去了?但是他知道这个珠儿绝对不是假的?那雪肤下的累累伤痕,那分身上的一道道残酷的禁锢怎么会是假的呢?除了他受尽非刑的珠儿,谁会有这样多的伤痕呢?经过了十四年的治疗,还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如此不可磨灭的印痕。风净尘是见过龙泽的灵药的,凝儿那几乎没有命的身上的伤在养了十个月后,就连一道小疤痕都没有再留下来,而珠儿却如同一个天下疮伤的大本营,可见当年在珠儿身上曾经发生过多少何等让他风净尘今天一想起来就痛愤欲死的惨酷之事啊。
那天珠儿不经意地脱下了手套,当自己情不自禁的拉起那双手的时候,手上的疮伤最终让自己拔腿就跑,再也没有看一眼珠儿手的勇气。那双手仍然修长,但是深深地刻下了当年每一种酷刑的足迹。你看这双手便可能清晰地看到一根根烧红的铁钉是如何一次次穿过这双手的指骨和指甲,那铁拶子是如何一次次地夹碎红叶大师他们道别。诸人都含笑口了所有的手指,那一个个烧红的小铁罩是如何紧箍上神仙一样婉柔轻转的纤指……那本来是一双握着龙神,在天空轻轻挥起龙银带绕得人心跳的手;是一双抚着龙音,弄着玉箫送来天地间清星净月的皎洁的手;是一双翻云覆雨,凝虹化雪的晶莹的手。可是这双手却在自己的恶意陷害和折磨下,苦历了种种酷刑,这双手从此就只能手套中渡过一生,再也不能在弹指一挥时,让天下人倾倒迷恋了。
想起珠儿的手,和珠儿的身子,风净尘的心便裂开了又合拢,合拢了却又破碎。他在明亮和黑暗的裂缝中痛苦地挣扎着,在自己良心和情感的折磨下煎熬着。悲哀着珠儿苍白的仙颜,悲哀着珠儿的瘦骨嶙峋,悲哀着珠儿的沉默寡言。
好不容易送走了宾客,珠儿客气的红叶大师他们道别。诸人都含笑口称玉盟主,一个个毕恭毕敬的离开。风净尘站在身边笑着看他们走。珠儿如今真的成了武林至尊,受各门派的敬仰,但珠儿你为什么不高兴呢?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
没有人能想像得出玉龙吟看着这些人时的心情,接他们来,看着他们走了,就是一次次用看不见的刀子杀了自己。他冷冷地回到了中泽宫却转眼进了涵凝轩。这里是他八年来躲避所有痛苦的地方,这种痛苦如此之深,深到他没有办法面对,没有办法看见熟人,没有办法接受现在,更不知道如何设计未来。
那十年中,酷刑已经摧毁了他的意志,活下来的不是他,是装着一本玄天密录的活死人而已。没有人能面对那几千种从各国收罗来的千奇百怪的酷刑,就算是武功天下第一的玉龙吟也不能,更何况他本来就因下封印损失了大量的龙神功,本来就因提前产子而身体虚弱。没有人能想象被当众捆在广场上,在自己子民和下属面前被成千上万人轮奸的情景,当第一个人撕裂了自己的下体时,玉龙吟的精神已经开始死了,肉体痛苦再也算不得什么了。但是最痛苦的不仅仅是肉体和精神的一步步死亡,而是被人当作最下贱和奴隶,任由那一群群的山村野氓折磨欺凌,跟那些牛马猪羊一样的在地上爬行,各种刑具随时会落在自己身上,在冰天雪地和炎炎烈早日、暴风骤雨中痛苦的背驮着沉重的东西,甚至是没日没夜的让你拉东西,犁田,被迫让一个一个的人把自己当狗来骑,完全没有了人的尊严,把大脑中所有的人的概念全都抹杀,而第一个奉命这样做,并且在三十六个世家中推行的人,便是自己的亲生父母。拿什么去看他们,不是情何以堪能够来形容的。
十年的惨绝人寰的活地狱磨砺用了十四年的时间来治疗,外伤仍然时时发疼,内伤更是日日威胁着自己的生命,然而活下来才是世上最不幸的事。当自己第一次看着下属们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是赤裸裸地跪钉在刑台上的任人作贱的泄欲工具,本来以为这种感觉会随着时间的过去而淡忘,可是那种感觉却随着第二次可笑的婚姻越来越鲜明,有时就常常好象马上就会发生一样。每天升殿,坐在那人的身边就是一种莫大的折磨,自己有时甚至想站起来就逃走。
本来自己是不愿意再活的,再回忆和哥哥一起的生活,再去承担超过自己负荷的责任的。可是寒儿那幼小的舌头和爷爷苍老的哭声,逼得自己活下来,羽儿宁可耗尽功力而死,也要救回师傅的孝心逼得自己活下来。但是自己仅仅是活下来,只有凝儿,当自己面对他那双同样经受了苦难却仍然充满生之希望和爱之向往的依恋的眼睛时,一种失去己久的亲情,牢牢地圈住了自己已经死去的心,活下去,起码可以给我的孩子一个广大的驰骋空间,这就是最好的理由了。于是那具活死尸,又多活了八年,漫长的撕拉生命切割心血八的年中,凝儿的可爱、体贴、孝顺、乖觉,都成了自己活下去的最大安慰。
可是现在他不需要我了,涵儿也不需要,攸儿也不需要我了,他们有了自己日子,我的使命完成了,哥,我马上可以来陪你,我需要在你怀抱里找到温暖,要你的手来遮挡一切灾难。
风净尘耐心地等候着他回到中泽宫,红烛高烧,珠儿在烛光下慢慢宽去了吉服,将长长的柔发放下来,在灯下轻轻甩了一甩,无数道光亮随着发丝飞起,一瞬间,便有了合殿皆闪着珠光的幻觉。珠儿的一件垂下来的丝质白衫,使他在光下如同一条静静流躺的溪流一般,明洁的不可方物,在中泽宫的红光中,珠儿越发朦朦胧胧得如同月中丹桂,可望而不可即。好像是那漫天的琼枝碎叶落入了宫中,堆出了雪一般莹玉的珠儿。
风净尘突然一阵冲动,做出了刻刻想做却又敢做的事,他从身后紧紧抱住了珠儿道:“让我为你解开好么?”说出这句话他已经后悔了,珠儿会立刻离开这儿,再也不见他的。可是珠儿的手紧紧地握了一下,却又松开了,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就当,就当珠儿已经认同了,风净尘大胆地开始将珠儿的丝衫一件件轻轻地宽下来,好像是在为婴儿着衣一样的小心,如果碰到了伤痕,珠儿会疼的。手下是珠儿冰凉的躯体,是玉龙山下亿万年不化的寒冰,对风净尘那火热却又颤动的手,恍然不觉。
珠儿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风净尘心疼地轻轻按摩那数不胜数的残酷伤痕,在和珠儿一起生活的一年里,他知道每到阴雨寒冷或者酷热的天气,珠儿周身的伤痕便会准时地来唤醒珠儿对于所有酷刑的记忆,他一直在小躺椅里紧圈着双肩,强熬从皮肤直到大脑深处的刺骨剜心的疼痛。想起珠儿不时皱起又放下的烟眉里那无穷的自怜自伤之意,风净尘的冲动已经全部化为了怜惜,他极其温柔地啜吻着珠儿,从额头开始,他就一点点火热而又温存地舔吻下去,亲到乳尖那里,还故意重重地咬了咬,但是珠儿一点反应都没有,仍然白了一张脸,没有焦距的眼睛,锁定着前方的虚空。亲到玉茎那里,这可怜的小东西让风净尘不自觉地想起了小儿子,就同小儿子发寒拉肚子一样,小玉茎可怜地耷拉着,是一只没有逃脱冬天折磨的小麻雀。风净尘小心地捧起它,轻轻地舔着,珠儿还是没有反应,动都未动。风净尘狠狠地将那小苦菜玉茎含进口里啜吸,令他奇怪的事是,玉茎在这样的挑逗下,居然也没有任何挺起,要泄出玉液的迹象。难道珠儿已经失去了这种能力了么?他,他成了一个同宦官一样的人!天哪,如果是这样,那不是剜风净尘的心么,他把珠儿伤得那深,深到使珠儿完全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的能力,那么珠儿对他的原谅只怕此生无期。
风净尘亲完了,突然哭了,他抱起了珠儿,小心地探着珠儿的菊门,当他的一个手指轻轻地伸进去的时候,珠儿终于有了反应,那是对他手指戳伤内壁层层伤痕的痛苦的本能反应,珠儿的下体全都抽紧了,不自觉地排斥他的手指。风净尘还清晰地记得那十二天的狂热之后,珠儿的下体伤得根本不能移动,从上到下全都裂开了,血拭了再流,足足五天才能起来勉强移动。风净不忍心再让珠儿痛苦,如果要这样痛苦,那么就让自己在下面好了。可是晴轩说只有自己进入才会有效,原来自己不明白,珠儿的玉茎也是可以排毒的,就让珠儿进来好了,现在知道了,为什么必需是自己进入了,他的眼睛掉得更快了。他小心地拿起宁筝每晚都送过来的晴轩精心配置的白药,大家都希望风净尘每隔三天给珠儿排一次毒,这样珠儿毒发时就不会太猛烈。可是这药从来没有用过,珠儿每天天亮肯定会将这药刮去一层,风净尘明白,珠儿这样做,是不想让爷爷来干涉他的生活。风净尘不敢再惹珠儿的讨厌,所以更不敢去给爷爷告状。但是今天他想用一次,就算珠儿明天把他当众砍成了千万块。
药抹好了,珠儿一点都不反抗,风净尘小心地分开了他瘦得可怕的腿,每一根筋都冰冷地触动他的手。风净尘温婉地对珠儿道:“我,我要进去了,你要不愿意,就摇个头。”☆藏禁楼耽美论坛(zadm)☆
珠儿没动,风净尘的火热地手碰到那光滑的晶肤时,好像摸到了伤痕,却又好象摸到了玉脂一样的感觉,点起了体内的欲火,他不能再控制自己,他硕大的火热在门外小心地磨擦着,一步步地开启那紧合地两块小小玉贝,玉贝终于有个开启的小小移动。风净尘不再迟疑,一用力,火热地金钥猛地打开那珠贝清凉珠唇,挤了进去。珠儿的脸猛烈的抽搐。风净尘不敢再看珠儿的痛苦,他把头深深地埋进了珠儿的长发中,吸着那迷人的幽香,那种淳美点起了他久久没有的欲望,他尽其所能的热情着,用麒钰神功点燃烈火在珠儿体内燃烧,他抱紧了珠儿,一次次在珠儿体内抽送,他知道鲜血和内壁的碎肉正在搅痛着珠儿的身子,可是他不想出来,真的不想,他有一种感觉,好象过了今晚,他可能再也进不了珠儿的体内了,他要尽一切力量来煽动珠儿,勾起珠儿对情事的美好回忆。但是挫败了,珠儿没有动静,他静静地由自己抱着,一点都没有痛,连挣脱痛苦的举动都没有。
最终这团烈火,在珠儿体内强大无比的寒流的攻击下,完全熄灭了。风净尘却没有把硕大拔出来,他一直在珠儿体内含着,到了那硕大已经冷得快没有知觉,才把那已经冻得硬梆梆的硕大拔出来。然后精疲力竭的睡去了。
梦中,璧儿又在含笑看着自己,你想重新得回珠儿么?那就用你的心去给他一颗心,天下最不容易恢复的就是一颗破碎的心,用你的所有生命去抚平吧!
一觉醒来已经是三更天了,伸手一摸怀里,吃惊非小,那心肝珠儿已经不见了。天寒地冻的日子,珠儿去哪里了?风净尘只拉了件外衣直扑内外书房,空无一人,涵凝轩,只有四个丫环在睡觉。五更天,两位太上还要破天荒地参加晨练呢,还要一起用午膳。珠儿,你不会管自己离开了吧!
想到这里,他冷静下来,仔细看看殿内,珠儿的衣物一件都没有少,他只穿了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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