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上官鼎风雷扇-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几般武器,就可占到便宜?真笨,真笨。”
此时,彭家村来迎亲的四五十人,已来至大门二十余丈,当首一人,是一个三角脸,粗眉大眼,身材魁伟,穿一袭大红绸质锦袍,骑一匹高头大马,头戴状元花冠,年约三旬,骄傲十足。
白马左右,各随着一个马童,年龄均在二十五六,劲装打扮,也很威武。
马后是勾命阴差,勾命阴差之后,是铁面判官和酆都门的五六个高手,后面都是些抬酒肉抬花轿之-人,还有十余未抬东西的人,却都是全副武装,表面上是为护轿,实际上,却是应付胡文魁的反抗。
胡文魁率着五六庄丁,抱拳迎上,道:“请!请!”
那马上三角脸的青年,翻身下马,深深一揖道:“有劳叔父大人远迎。”
胡文魁还礼道:“应该,应该,请,请。”又向勾命阴差抱拳为礼,侧身伸手,让着三角脸青-年向大门走来。
到达大门之前,三角脸青年正由胡文魁让请入大门内,勾命阴差忽然冷笑数声,沉声道:
“彭贤侄且慢。”
三角脸青年顿时站住不进,道:“叔父有何吩咐?”
勾命阴差脸含怒容,目放凶光,嘿嘿冷笑着走至胡文魁身前,道:“明人不作暗事,你要怎样,尽管明说?”
胡文魁一震,暗道:“莫非这魔头已看出破绽?”但他态度仍十分镇定,道:“堂主此话是何意思?”
“嘿!嘿!是何意思你自己知道,何须在下言破,告诉你,在下并非三岁孩童?”
胡文魁哈哈大笑道:“顶顶大名的堂主,原来也是多疑鼠胆之人,各位既怕小弟不礼貌,要让各位在此门外等候了。”率着五六名庄丁,准备入内。
勾命阴差喝道:“胡兄且住!”
“你们既不敢进庄,小弟就只好免去招待之礼,去请侄女上轿。”
“嘿嘿!你别以为在下怕你的诡计。”回身向后一招手,道:“进去!”
三角脸青年,铁面判官等鱼贯而入。
四五十人犹未完全进入大门,胡文魁陡然虎吼一声,翻身挫步,劈出一股强烈掌风,卷向三角脸青年。
胡文魁的吼声犹在院中荡漾,一阵骤雨般的箭矢,已从四面的屋脊射下,一时,箭声呼啸,人声喧哗,庭院轰动震天,顿时紧张起来。
三角脸青年乍见胡文魁向他攻击,一扭身,横闪三步,正要反击时,陡见箭矢如雨般射来,心中大骇,一方面闪避箭矢,一方面高声喝道:“快退!快退!”
前来迎亲的四五十人,大多数都是武功平常,更未见过这种声势,登时大乱,抱头鼠窜,夺路逃命,不料,不知何时,大门竟已被人关上,四无通路,只在庭院中来往突奔!
不到片刻,四五十个迎亲的人,竟有二十余人中箭伤亡,院中一片惨呼痛吟!
胡文魁见妙计已逞,即欲闪入祠堂之内,但他刚走了几步,忽被一个酆都门的高手挡了回来。
胡文魁不能离开庭院,埋伏的弓箭手,不免投鼠忌器,无形中救了许多敌人的性命。
陡然,二条人影窜上屋脊,脚一点瓦面,各即撤出二把暗器,并极快的分作二路,向埋伏的弓箭手挥掌劈杀。
二人的轻功高绝,在屋脊上往返,仿佛二条鬼魅,眨眼间,二三十名弓箭手,即被二人劈死一大半,未劈死的,也不敢久留,逃得无影无踪。
金童伏身之处,虽距名弓箭手有三栋房子,但也看清十分清切,原来那二条鬼魅似的人影,就是勾命阴差和铁面判官。
金童略犹豫了一下才现身前扑,但勾命阴差和铁面判官已将弓箭手打发殆尽。
金章扑至途中,转念一想,急然刹住前扑之势,隐入阴暗之处,暗道:“我既未救得那些弓箭手,何必急急现身。”运目前看。
只见勾命阴差和铁面判官三人,四下望了一下,即双双跳落庭院。
此时,四面屋脊已无箭矢射下,庭院中的混杂之声,也已停息,只见满院都是惨不忍睹的尸体和哀号呻吟的伤患者,虽尚有十余未伤的人,却也相对默默。
勾命阴差和铁面判官返回庭院后,四下扫了一眼,阴沉沉地哼了一声,走至左膀尚插着一枝箭的三角脸青年身前,冷然道:“伤得如何?”
三角脸青年道:“可能伤及肩骨,但不要紧。”
勾命阴差又冷哼一声,替三角脸青年拔出肩膀的箭,看了一下箭头,道:“还好,这枝不是毒箭。”转向站在祠堂门前的胡文魁走去,嘿嘿笑道:“胡兄阴谋,确令小弟佩服,可惜在兄弟跟前,似乎自不量力。”
胡文魁道:“本人与阁下无仇无怨,何以二次三番杀我庄丁?”
勾命阴差道:“很简单,彭家村村主两头蛇,是我的拜兄,助拜兄雪耻泄恨,乃是人之常情,多说无益,现有两条路任你选择。”顿了顿,继道:“第一:快请令侄女上轿,及贵庄在登封大路以南的田产统统给令侄女作嫁妆,第二:贵庄寸草不留。”
胡文魁闻言,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怒极地道:“本人选择第二条,有本事尽管使出来。”
“胡兄既不知好歹,其实条件并不过分,希望你再加考虑一下。”
“毋须考虑,动手吧!”
“既这样,请恕小弟不留余地了。”转对酆都门的五六人及彭家村的村丁,道:“你们快给我将这鸟庄毁掉。”
众人闻言,立即磨拳擦掌,精神抖擞的向庄内冲——
蓦然,飞来一声娇叱:“且慢!”接着,一人出现在屋檐之上,道:“你们别欺人太甚!”
勾命阴差等心头同自一震,循声看去——
勾命阴差一看之下,立即哈哈哈笑道:“老夫尚以为你逃走了,你是来救你叔父么?真是孝女。”
原来出现屋檐的人,就是胡文魁的侄女,见她貌若王嫱,颜如西子,如花解语,似玉生香,高髻堆青,双睛蘸绿横秋水,湘裾半露弓鞋小,翠袖微舒粉腕长,说什么暮雨朝云,真个是朱唇洁齿,锦口滑腻蛾眉秀,赛过文君与薛涛,虽在极度的悲愤之时,却也人见人爱,我见犹怜。
胡文魁乍见其侄女,不由脸色大变,喝道:“叫你走,怎么还不走?”
勾命阴差哈哈笑道:“姻缘乃是前生定,要走也走不掉的。”
“笑话!”一句龙吟似的声音传来。
勾命阴差心头一愣,喝道:“什么人?”
“区区金童。”声犹未落,人已先落院中。
金童这一现身,震慑了院中所有的人,也惊呆屋檐上的那女人。
勾命阴差连步退后,惊惧盈脸,呐呐地道:“你……是……你?”
屋谵的女人,也惊叫道:“是你,你……”
金童淡然一笑,对勾命阴差道:“你想不到么?”
勾命阴差道:“你欲何为?”
“不平则鸣!”
勾命阴差早见识过金童的厉害,心中顿时失去主意,欲战,必败无疑,欲走,又怕彭家村的人笑话,一时呆在皖中,不知所措。
金童续道:“我如要杀你们,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我现警告你,你们不能再助彭家村欺负人,限你们于五更之前离开彭家村,并转告彭太公不得再生歹念,否则,就别怪我手辣了。”
铁面判官冷笑一声,“刷刷”抽出腰间二枝铁笔,怒喝道:“小子过于狂妄,在下倒再要领教领教!”欲向金童欺近。
勾命阴差心机深沉,知道此战必败,打下来徒然丢人现眼,于事无补,连忙将铁面判官拦住,道:“谅他也狂不了多久,何必与其生气。”转对金童道:“本门令主,混世巨魔,九爪神龙,都已发出请帖,决定三年后的中秋,在阴山冥谷,召开英雄大会,争取武林盟主,不久你也可以接到本门令主的请帖,如你有豪气,届时,请来一试。”
金童淡然笑道:“武林盟主我倒无意争取,不过,你们别以为贵门令主得了几招密笈剑术,就可以吓唬人,我虽不想武林盟主之尊,但也要去见识一番。”
“只要你敢去就好了。”
“难道你们尚能把我怎么样?”
“届时你自会知道。”话毕,令彭家村的人,抱起伤亡,丢弃抬来的酒肉和花轿,愤然而去。
勾命阴差等一出大门,金童即急纵上屋檐,向那美丽少女一揖,道:“莲姐,想不到胡老伯的侄女就是你,真巧,一向可好么?”
原来这少女就是古道老叟的孙女胡玉莲,她与金童有过山盟海誓,也有过不可告人的关系,只因她误会金童强奸红儿,一气之下,万念俱灰,不愿再在江湖上抛头露面,于上月回到家中,准备在家终老一生。
不想,天不从人愿,彭家村竟又无事生非,造成这场惨案,而适于此时,又与金童相会,此不是上天的安排么?
不可否认的,她是爱金童的,但自误会金童强奸红儿后,将爱转变为恨,刚才她乍然看清是金童时,心头就噗噗乱眺,一直至今,心意矛盾,爱恨交加,欲走不舍,欲留又恐金童前来纠缠,一时把持不住情感的冲动,究竟与金童和好,还是拒绝,实难作一决定。
剪不断,理还乱,她的去留犹未决定,金童果然来了,她猛然压住跳动的心神,贝齿一咬,冷冰冰的道:“谢谢你救本庄一劫。”
“莲姐,你怎么说这种话?要是我早知道胡老伯的侄女就是你,我早把勾命阴差等打得落花流水,哪还会由他们进庄,莲姐,在嘉禾山庄时,你怎么不同我说一声就悄悄地走了?”
“有什么好说的,再见!”一扭纤腰,向庄后纵去。
金童愣了一下,也欲随后追去,以作详细解释。
胡文魁陡然喝道:“金兄请尊重点。”
金童心头一愣,忙煞去势,回身跳落庭院,道:“小可只想向她解释一番,并无他意。”
“不必解释,解释也是多余,噢!今夜难得金兄大力鼎助,老夫铭感肺腑,谅金兄还未用膳,请回书房喝一杯,以尽老夫报答之忱。”
金童见胡文魁言语神情,仍是异常冷漠,并有不屑的神气,不免火起,暗忖:“老鬼好生无理,救了他的人命庄业,仍是这样对我,哼,你以为我没有见过酒饭么?”
心念一落,双手一拱,也冷然道:“谢谢庄主厚情,你的酒食,我也毋需叨扰,容后再见。”怒匆匆地走出大门。
胡文魁见他生气而去,并未挽留,只是有点不好意思。
金童走出大门后,又觉得有些后悔,他想:这一去,以后再要与莲姐蛆解释,就更困难了。他知道胡玉莲很爱他,她之如此冷漠,只是认为他是钱如命的传人,一切行为都与钱如命年轻时一样,奸淫烧杀都来,尤其误会奸污红儿,更有不可饶恕的成见,只要向她解释清楚,自会和好如初。
可是,他既已走出大门,又怎好返回呢?即使胡文魁不讥笑他无骨气,也不一定能与胡玉莲会面。
他仰首长叹了一声,忽然想起胡文魁在书房对他说的话t“……当时,我不知他们另请有高人,更不知敝侄女己有了人家……”
他心头猛然一震,似已恍然,暗道:“原来她已有了人家,怪不得这等绝情,可恨五岳神丐等不怪自己负情,反诬我无恶不作,把她气走,真是诡诈狡猾。”
他心语至此,气得连声冷笑,悔不该现身把勾命有差赶走,不曾将狮子庄毁去。
忽见前面二里处有个村坊,寻思道:“狮子庄不肯留我,难道我就没投宿之处不成。”
加快脚步,问村坊疾驰。
片刻间,即已来至村前,无巧不巧,庄门忽然大开,出来七八人,金童乍见出来之人,心气顿时下沉,赶忙闪入树影之下,轻舒了一口凉气。
原来那七八人,就是勾命阴差和铢面判官等,他们是遵金童之嘱,五更前离开彭家村,不用说,这村坊就是鼓家村了。
勾命阴差等七八八,背看行李,个个垂头丧气地离开彭家村。
金童见七八人走得远了,方闪出树影,瞥了村坊一眼,道:“幸我来得巧,否则,岂不是自投陷阱。”
他继续前行,直至天亮,才到达一个市镇,他找了一家饭馆,吃点东西之后,直问登封镇进发。
午牌时,已入登封城中,准备在此休息一夜,翌晨再出北门登上嵩山。
他在大街上找到下家中岳客栈,规模甚大,附设有饭馆,他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当他刚进入店门,即见店堂中,人声喧哗,乱糟糟地,似是出了什么事。
金童流目四看,见是店中掌柜和二个体壮如牛的伙计,拦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四周围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