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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外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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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又督晕伞G毖痈蠖鱾單薇龋涓还蟆H徊煌帐希科渥拥苋攵迹蚋羯跚凇>缚党酰v陵南下,俅从驾至临淮,以疾为解,辞归京师。当时侍行如童贯、梁颇成辈皆坐诛.而俅独死于牖下。”
由此可知,高俅确有其人,与《水浒传》第二回大体相同。至于后面高俅三打梁山,毒死宋江等人等迹,却是子虚乌有之说了。这里不提。
陈抟简介
陈抟(871-989年),字图南,亳州真源(今安微亳县)人,或谓西蜀崇龛(今四川安岳)人。少年奋好学,“及长,读经史百家之言,一见成诵,悉无遗忘”。(《宋史.隐士传上》)后唐长兴中,举进士不第,遂不求禄仕,以山水为乐,过着隐居的生活。先在武当山九室岩,服气辟谷二十余年,后“移居华山云观台,又止少华室,每寝处,多百余日不起”。(同上)周世宗闻其名,召见命为谏议大夫,他辞而不受。北宋太平兴国时,太宗待之甚厚,曾三次派遣使者前往华山宣诏进京,前两次皆撰答诏诗以辞之。第三次“太宗召之,以羽服见开延英殿,甚礼重之,赐号‘希夷先生’”。陈传一生于《老》《易》皆有建树,他的老学“通过弟子张无梦传给陈景元,推动了宋代之后道教教理的研讨。”(詹石窗《道教文学史》上海文艺出版社1992年5月版第411页)在易学方面,好读《易》,读之爱不释手,常自号“扶摇子”,以传《易》而闻名,宋人易图(包括龙图、太极图、无极图等)多传自陈传。陈传生平事迹主要见《宋史.陈抟传》、《东都事略.陈抟传》,陈抟著述很多,据《宋史.陈抟传》载,有《指玄篇》八十一章,又作《三峰寓言》及《高阳集》、《钓潭集》及诗六百余篇。又据郑樵《通志.艺文略》著录,陈抟著有《赤松子八诫录》一卷,《指玄篇》一卷,《九室指玄篇》一卷,《人伦风鉴》一卷。《宋史.艺文志》有《龙图易》一卷,《宋文鉴》有《龙图序》一文。今除了《龙图序》文,其他皆佚失。
序言
我從不寫書。究其原因,是怕寫不好,落個貽笑大方,不是耍兒。如今要寫,大半爲消磨時光,不敢更有他想。
2003年,我由一介小豪紳,淪落到露宿街頭,內心是惶恐的。2004年,相士說,這個凶年,比以往有過之而無不及。我聽了,真乃不寒而慄。老實說,我是個迷信的人,事無巨細,都必問吉凶而後行。相士這一說,真把我嚇壞了。於是我椋чT不出,躲在屋裏看地板,看樓頂。略有些瘋言瘋語,都吐在紙上了。
再說,我除卻迷信,還有狂人本性。如今獨處斗室,身邊又無人叨擾,樂得異想天開了。我想,既然要吐真言,索性吐個痛快,將往日束之高閣的想法,付諸實邸那跋氲降模珱'有做的,統統付諸實邸9芩兀f自己的話,寫自己的文字,天馬行空,爲所欲爲。
我這樣做了。
多年來,我在人世沈浮,見識了國民劣根性。親眼目睹的,都是急功近利的人,物欲膨脹的人,貪得無厭的人。確切地說,那不是人,是狼,是一群不知羞恥的傢夥!我日夜在想,知書達理,守望相助,莫非只是個美麗傳說?我不太敢肯定。但我有些不安了,我要將我所見到的人和事,付諸筆端,寫進《濁世圖》裏。用我僅存的良知,講述我的惶恐不安。
我平常愛讀書,尤愛讀小說。但我的眼福實在不好,看到的不是流水帳,就是人云亦云的庸俗之作。看那一篇篇口頭文——請允許我這麽說,不是白話文——我驚呆了。你看,那一部部小說,裏面的用語與口頭語毫無二致,一成不變的照搬過來了,實在平淡無味,通篇混帳!我在想,口頭文先生的筆墨,必然是佳妙的。然而寫出這等粗劣之作,莫不是藐視我等讀者諸君,視我等只有小學生水平?若然如此,這實在令人汗顔。
曾幾何時,主張新文學邉拥南容厒儯卧系轿膶W已退化成一句說話?就象喝白開水一般,人人都能喝下去,一個咕嚕嚕,便入了喉。然而論及滋味,實在是不敢恭維的。這究竟是誰的錯?是先生們的錯?還是時代的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急功近利了,我們退化成黃鼠狼了,我們瞎了雙眼,聾了耳朵,分辯不出好壞了。悲哀啊!我們還追求文學嗎?或者,僅僅是說話就足夠了?把口頭語照搬過來,就足夠了?我不得其解。我只知道,小說不是政客演說,不是附在機箱裏的說明文,不必追求一目了然。如果能意味深長些,則儘量意味深長。能精練些,明快些,文縐縐些,總是好的。
現在,有人提起古文學、明清小說,便蹙眉不已。論其心思,只怕是將‘舊’等同於‘朽’了。我只想說,所謂‘舊’,不過區別於‘新’而言。而所謂的‘新’,不過是那些留洋歸來的青頭小子,翻臉不認人,造祖宗的反罷了。論其手段,不見得比前人高明。而其所用的言語,多半不洋不土,現在讀起來,還感覺酸溜溜的。罷了,這都罷了,新文學邉樱贿^是剪了文學辮子,換了文學長袍,原本無傷大體。而傷筋動骨者,卻是那個整風邉印W源宋膶W色變,面目全非了。其實,整風邉邮且豁楉敽玫倪動,貼近生活,切中時弊。在當時民族存亡的危急關頭,文學作爲救國工具,滐@易懂,是大有必要的。然而時過境遷,今日該變化變化了。不必唯湴资呛谩V灰虚f情逸致,寫寫八股文何妨?寫寫駢體文何妨?不必視作洪水猛獸,也不必視爲老古董。平心而論,著書也罷,讀書也罷,統統如品飲料,如果純喝白開水,不沾些香茗美酒,終歸是不健康的。
初時,我爲寫作睿乃涯c刮肚。我想,如果用傳統語系,來寫現代睿模喟霑腥朔亲h,說我食古不化了。我有些惶恐。後來,我想到了一條快捷方式,大喜。何喜之有?我欲借《水滸傳》之埽鼩ぃ休d我的創作主張。這一點,讓我沾沾自喜了幾下。畢竟,能和小說鼻祖拉上關係,那是我莫大的榮幸。爲此我通宵達旦地寫。直至寫了幾章,才發覺大事不妙,事情不似原想的簡單。於是開始犯愁。犯甚麽愁?一是鼻祖過於高大,我怕高攀不上,反掉下來,落個粉身碎骨;二是意識到自己的拙笨,怕狗續貂尾,挨人笑柄了。這樣惴惴不安,過了好幾天。直至許久以後,我才豁然開福В嚎裢K須付出代價。於是心下釋然。
《水滸傳》的成功與否,自不消筆者多言的。常言道,人怕出名豬怕壯。千百年來,關乎《水滸傳》之紛爭,有人褒,有人貶,意見不一。小弟一介鹵人,胸無半點墨水,原不夠格趁此熱簦АX夏蜕院脛樱‘打铡糙s上這趟混水。到醒悟時,已然悔不可及了。我原想,《水滸傳》之僞說太多了,於是忿忿不平,一心要爲古人翻案,以正史之姿態,爲人物打假伸冤。直至寫到最後,我才發現,打假的那個人,竟變成造假的人。這實在令人沮喪。而我也只好認命了。畢竟能力所限,學識與文采,都遠不及他人,於是認命罷了。或許文學本身,多少都帶有虛構性。而我所做的,已將原來的五十步,走出了一百步。雖然尚未抵達終點,但我已經知足了。
第01章:高布上山
话说一日,宋江和众好汉正在聚义厅议事。探子来报,有一拨人马片刻前过了水泊,要了马匹和干粮,说话工夫正望山上走来。宋江见报,也不打话,便差谴戴宗下山探个究竟。
且说这边厢戴宗领了喏,出了厅来,拣了个无人处,施起法来,拴上四个甲马,口念符咒,嗖嗖嗖下得山来,片刻便纵身到了山门。落了地,戴宗点点脚,挺了身子,停下来四处打量。便见到一拨人马黑衣打扮,方巾包裹了头,由一个白面汉子引着,望山上走来。此刻在山门牌坊下歇了脚。戴宗心里想:“不忙打照面则个,看他如何去来?”便找棵大树望后一闪,连忙匿起身来。好了再放目望去,已见山门当值的两个喽罗张备着热茶,招呼他们到舍廊憩坐。因隔的远,看不甚清,戴宗又一个纵身,靠得进了些。便见这拨人数目寥落,高矮瘦胖不一,从舍廊走了出来,稀稀拉拉到树荫下坐了。整一拨人,共是十三个,除却那白面汉子,个个面目丑陋,狰狞阴森,打坳黑的面庞射出两道精光,教人看了冷入心肺。戴宗心里一凛:“端的是绿林好把式。响马戎生,不知干了多少坏事!”转念间,便见有几个人到了溪畔浇水,洗漱颜面。漱毕,抓瓢打满溪水,仰着脖子,顺着口咕咚灌了进去。喝毕,喳喳嘴巴,伸手去拭,吆喝着将瓢递了下一位。
戴宗看着,心里一阵嫌恶,便别了头,回过神了看那白面汉子。只见那人三十五六岁年纪,五官端正,中等身材,举止利索,此刻正踩着方步细细行走。一身光鲜衣著打扮,端的是暗花绸缎儿面衫,皂色灯笼裤,大绿下褂,黑缎子长靴,腰间还挽了束,别了玄铁长笛。那汉子踱着步,来到一棵大树下的青石旁,驻了脚,愣了半晌,弯下腰来,张手扇动着石面,一时看看干净了,便弯身坐了下去。戴宗见了心里更觉不快,禁不住暗骂道:“挨笑柄的混球!千杀的小杂碎!装鸟模样!”兀自暗暗骂着,又见有几个人脱了靴,掰着脚趾,扣着痒痒。还有几个索性不理会光天化日,倒在树下便睡了,咕咕咕打起鼾声来。戴宗不忍入眼,寻思要走,便施起脚法来,回山上覆命去了。
且说及时雨宋江与众弟兄话事毕,携玉麒麟卢俊义与军师吴用出得殿来,便见戴宗正巧回到山上。施礼完了,戴宗说道:“有一拨人马, 约十五六个,看似河北大汉,此刻正在山门口候着。”及时雨听罢,抖手在胸前,道:“那快快请上山来。”说完,沉吟半晌,头却向左别了,望着玉麒麟,缓缓说道:“贤弟,有劳您走一趟,好歹看清来人,好做安排。若是朋友,不好怠慢则个,邀他上山,好生招呼。”右边吴用也点头道:“如此甚好!二哥原也是河北人氏,去了自是适合不过。最易得摸清来路。”卢俊义微微笑了笑:“如此愚弟且先去去看来,果真投诚,便接他上山来。要不然,杀他个片甲不留。”说完,作揖别去,到较武场点了三十个喽罗,正要下山。那黑旋风李逵见有热闹,死活要跟卢俊义一道去。燕青自不消说,看主人有事,一刻也不愿离开。两人随着卢俊义,定要同去。卢俊义拗不过,心里掂量着横竖没事,便由了他们,一道下山去了。一行人急急忙忙,翻山越岭,消去半个时辰,来到山门口。
且说梁山这个山门,果然是一个好地方。人到了这里,心里不自觉生出许多凛然来。只见万里雄山到此裂分,千里叠峰到此蛰伏。延绵山脉,到此活生生给分出两道长长的石山来,象个口字,拢成一个葫芦谷。只见石山如崖,岈嵯险要,从地面呼啸拨起百余丈,光秃秃,黑糊糊,不生寸草,满山净是嶙峋怪石,教人夺目惊心,鬼魅惧怕。那石山拢住葫芦谷,敞亮敞亮的,抵够用兵,称做点兵谷。逢有征战,先是在此整饬宣誓,而后挥军出发。只见谷内约有百来丈,却够容纳梁山六七万将士。正当晌午,谷中静悄无人,竟无声无息生出一些杀气来。
再看谷口,约两丈来阔,正中用巨木新搭就一个牌坊,上面嵌阴锲刻“忠义门”三字,漆着金粉,烈日下发着强光。地下立着一块巨石,四米见方,刻着“梁山”二字,朱丹誊写,笔迹洒脱豪迈,勾画着力。巨石迎面向着谷外,显得格外精神,正卧在几棵古松脚下。几棵参天古松,少说也有三五百年光景,枝茂叶盛长着,挂满果子,树干奇粗,要两大汉合抱方能成拢。树皮已泛青,有些开裂,透露出风霜痕迹。
再看那谷口外,又是一个大坪地,比起谷里面却少得多了,只够容纳上千人马。坪地长了许多树木花草,也不平坦。地面顺着山坡向外斜斜落下,成了一条两米见宽的坡路,由石阶砌成,单够一人一马并肩同行。一条溪流,顺沿着远处的山坑徐徐漂来,在谷中丁冬作响,有如军中击鼓,煞是好听。溪畔长满青草儿,已漫过溪面,连过树丛,遍地长着成了绿茵,合当供人休憩生养。
且说卢俊义到了山门,果然见到一拨河北汉子坐在树荫下。一些儿躺在草地上面,似是睡着了,一动不动的。便跳下马,拱着手望人走了过来。那白面先是坐在石面上不动,似是发愣,嘴角却咬了串狗尾儿草,见有人到来,忽然回过神来,整个儿从石面跳了起来,一揖到了地,朗声道:“小可见过当家的!”正好此时卢俊义来到那人跟前,于是深深一辑,振手道:“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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