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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外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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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宫殿,打以前高俅也来过几遭,知道便是宣德楼。当下敛了神,快步随徽宗进殿去了。原来,那宣德殿,原本是徽宗御书房。每逢那徽宗有了好心境,便来此召见宠臣。或篆刻,或书画,或吟诗赋词。此刻那高俅见来到宣德楼,便知皇上召自己前来,只是为了日常逸事,一颗悬心便落定下来。
果然,那徽宗进了殿,便吩咐两人张了纸,摩了墨,看几上展了开来。毕了,看了童贯道:“爱卿,朕意勾勒一副禽鸟图画与汝,如何?”童贯听了,叩道:“谢圣上!微臣求之不得。”徽宗叹了叹气,道:“爱卿终非忘了如何教称呼朕来?”童贯见说,幡然醒悟,暗骂自个记性忒也低劣,忙改了口道:“微臣一时疏忽,请教主降罪。”徽宗道:“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今儿朝会方散,本教主也几乎忘了自身称谓。”童贯道:“教主仁德,虽三皇五帝不能及也。”徽宗笑道:“漂亮说话,少讲也是无妨。本教主平常对尔等说过,此恨绵绵,悔不该生在帝皇家。朕一心想做些学问,偏却做了这个劳什子皇帝,心下好生烦闷。一每见了尔等逍遥自在,心下便生出几分嫉妒来。”童贯道:“教主一心向善,从不以君权凌人,实乃千年不遇之仁君。”徽宗道:“好了好了。方才说了,漂亮说话少来。尔等便当作我乃一介庶民可也,也好露些真心说话。”童贯道:“属下无礼。属下谨尊圣旨。”
原来,那徽宗皇帝生性不羁,生活浪荡,平素最是不惯规条约束。登位之初,那徽宗万事感觉新鲜,尚能每日例行早朝。天长日久了,不觉日渐生厌,变了三朝一早朝。日渐月甚,到后来竟成了一月一早朝。庙堂群臣见了那徽宗荒芜朝政,大权旁落左右,一个个争相拼死诤谏。却那里见用?那徽宗原本见惯了群臣汹涌,一例是无改初衷。及至那中侍御史大人陈次升上书弹劾,警诫铁笔如椽,方使得徽宗言行收敛些许。却说那徽宗虽然收了性,缘于失了自在,心下好不懊恼。几番要逊位让禅,着太子赵桓继承皇位,自个好落得逍遥。争料群臣见那赵桓年岁尚幼,又兼生性懦弱,自然坚决不受。那徽宗失了计较,进也不得,退也不得,只好变着法子消解内心苦闷。先是自称为道君皇帝,后又自封为玉清教主,统统为了找些一时欢愉。平素告诫近臣,须得管自己叫作教主,心下得以稍乐。却是朝会之时,囿于祖制,万不得已须称作陛下。却说那童贯等人早知了徽宗花花秉性,见他发了痴狂,也遂了他意,当真私下称他个教主长教主短的。说来也好生奇怪,自打那徽宗做了教主,自消受了些心灵慰藉,果然心性见好了,日渐阅些朝政来,不意之中消去了一片非议声音。
当下听得那徽宗又道:“本教本来无意人极,只因先皇驾薨之时,母命难违,方勉而为之。”说罢,幽幽一叹,似有无限委屈。童贯见了,便道:“教主人文毓秀,天资聪颖,品德淳厚,温和而不喜杀戮。天下有如此明主,何等幸甚!”徽宗听了,凄然一笑道:“本教主虽略有些天资,却全神贯注于鱼虫花草之中。对于朝政,自知失德了。苍生逢此主子,无端白遭了无限厄难,又何谈幸哉?”一顿,不觉又叹了一口气出来。当下道:“至若九五至尊,本教实已心感倦透。唯不想贻误苍生计,心生心下退意耳。”童贯道:“教主逊位,关乎社稷安危。我主万不可凭个人意志行事。”徽宗叹道:“本教主何尝不知。昔前与众大臣等人议政之时,蔡太师等人每以太子年幼搪之。不想今又去了数载,太子桓业已成人。本教主思量此正其时也。”童贯听了,不由得大惊失色,心下一阵激动,不觉用了皇胄称呼。当下听得他跪地泣道:“皇上千万以社稷为重!”那高俅原本站在两人身侧,因见那皇上神情忧郁,眼神一直瞟了童贯左右,是故一直不曾开声来。今见徽宗又重提逊位之事,心下也是诚惶诚恐的。 当下急急望童贯身侧跪了,疾声道:“万望吾主三思而后行!”那徽宗原本意志不坚,见了高俅两人磕伏在地上,耳边传来抽泣声响,心下不禁生出一阵恻隐。遂展颜道:“爱卿休要如此。本教看了内心不好消受。快快起了。”见两人深伏不动,便接了又道:“今日本是逍遥日,再不议政事了。爱卿请起了。”说罢,双手拉了高俅两人上来。高俅两人站定了,听得徽宗又道:“本教邀爱卿来此,原是为了一画。适才感言,却把话题扯得远了。来来来,此遭再不复言。且先把画敷好了。”当下便命童贯又摩了端墨,着高俅抬了宣纸,重新调了丹青,望宣纸空白处抹来。抹了一张,又抹一张,一连抹了十二张,一蹴挥毫了。那高俅见得徽宗神闲气定,心下生出好些折服来。便望纸面看去,见得那宣纸上表好不生热闹,禽鸟双双,花草萋萋的。那禽鸟或走或立,或跳或飞,端的是栩栩如生。再看那花草或待放,或盛放,或浓或淡,悉数掩在水墨下,活活传神。却说那高俅原本也粗通些墨彩,此刻见了那笔调质朴简逸,落笔处意蕴缥缈,飞白处也妙趣横生,忍不住脱口喝了声彩来。那徽宗听了,只淡淡一笑,看了童贯道:“爱卿,此画若何?”童贯道:“此画端的神采非凡,应天上物。微臣得了此画,受宠若惊,感恩不尽。”徽宗淡笑道:“既入得汝眼,便裱了,瞻挂于汝家宅正墙,如何?”童贯听了,便又跪了地,道:“谢皇上!启奏陛下,此画称谓若何?落款若何?”徽宗微一沉吟,道:“便称作《写生珍禽图》,如何?”高俅两人见了,又是连声称好。徽宗道:“既如此,朕便落个双螭印。” 便见他当下用锈金体题了款,又望四周加了十数个印戳,便要赐了童贯。听得童贯道:“皇上恩赐,微臣定将着八人大轿来承主恩赐。”徽宗道:“不必。待墨迹干透,本皇自当着人送抵爱卿府邸。”童贯道:“谢皇上。微臣惊宠不胜。虽肝脑涂地,难报皇恩万一。”徽宗道:“娓言一遍已足,两遍便有余矣。汝日后休再挑好听的奉承寡人。寡人生性好动,平素无暇料理国事。爱卿诸臣,能办好份内差使,便已是报了最大皇恩。寡人躬望爱卿等人必不负我!”高俅两人听了,忙望地跪了,呼道:“微臣谨尊圣意,一心为吾皇分忧。”徽宗点了点头,道:“好,好。快快起了。”两人便又起了身来,看得徽宗擦了衣衫污渍。一晌毕了,听得徽宗道:“天近晌午。爱卿等且用了膳归去未迟。” 便领了两人望御膳房走来,自去用膳不提。
当下三人消去一个时辰,用了午膳。那徽宗便着童贯先行去了,单留下高俅一人。待见那童贯去得远了,徽宗便看了高俅,道:“寡人不见爱卿多日,思念之情难抑矣。”高俅吃吃笑道:“谢主隆恩。然恐吾主不独念想微臣一人也。”徽宗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道:“群臣万人,知寡人心事者,唯高爱卿一人也。”高俅道:“谢皇上谬奖。微臣不过适才见吾皇作画,隐约有李府痕迹,是故猜尔。”徽宗笑道:“爱卿果然好眼力。寡人本来一始无意,殊料起了手来,便是爱姬府上历历情景。彼处一花一草,一禽一鸟,对寡人言可谓印记良深矣。”高俅窃笑道:“吾皇果然至情至性之人也。”徽宗道:“爱卿既明了寡人心迹,今日好歹且与我去一遭来。”高俅道:“微臣谨遵圣旨。”徽宗道:“却是此刻正方晌午,到得天黑时,不知尚要多少时候,教寡人急如锅上蚁也。”高俅道:“吾皇勿忧。如今日色正盛,我等正好乔装出去游耍一遭。到天黑时再到李府不迟。”徽宗颌了颌首,恍道:“正是,如此甚好!”
第26章:道君韵事
当下两人便换了顶戴。头戴了软翅幞头,身穿了缎子袍褂,腰束了玉带,手持了折扇,脚踏了素色革履,扮成书生模样,由后门出到街来。又问街角马夫要了马匹,顺着古亭道策鞭而来。一阵过了舜王街,到了一处酒寮跟前来。见得那酒寮依在一棵柳树旁畔,由松木搭就,做成骑楼样式。打屋角檐口垂了一串灯笼落来,黄缎子制成,呈褐褚色,恰好四盏,随了风儿悠荡。那灯笼面表却写了春醇茶栈四字。两人心想,真个消遣好去处。便落了来马。见得一缕缕日晖斜斜照进门口去,感觉好生和煦。便进了去,靠窗缘坐了。见得小二奔足过来,看了茶,招呼了几味馔点。却一例是汴京风味,有两支冰糖熟梨,一壶杏仁茶,四块江米切糕,一碟汴梁西瓜。两人见得精致,便埋头细细尝了起来。入了口,觉得一股香甜沁入脾肺,好不酥爽。正要回味再吃些,见门外进来了一个方士,看了两人走了过来。那方士戴了一顶乌纱抹眉方士帽,穿了一领开襟素绢阴阳服,系一条杂彩公绦。左手挑着了纸招儿,上面写了讲命谈天四字。右手却持了一面罗盘。此时靠身畔站了,口里念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测祸福,避吉凶。五文钱一卦。”眼睛瞄准了徽宗两人。那徽宗先是不理会他,由了他在侧畔嘈吵。暗想那方士见无人搭理,自然会气馁走去。殊料他端的好韧性,见人不搭理来,便又看了徽宗两人,念念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测祸福,避吉凶。五文钱一卦。”一连念了几遍。那徽宗受不得嘈吵,便失口道:“仙长卖卦,何不另觅他处?晚生贱造,恐有失仙长清听。”方士念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身前擦肩过。”说完,便住了口,单把目来打量两人。
却说那徽宗平素最喜释道。适才见了方士,心下已是一动。却怕遇了破落户,思量先行挤兑那方士一遭,看他是何等气度来。待见了那方士不愠不火,心下便生出几分好感来,邀他入座来。当下听得徽宗道:“仙长请了!”那方士便入了座。又听得徽宗道:“敢问仙长法号?”方士道:“贫道伍一七,人称伍半仙。”那高俅听了,便忍住笑。暗想,这牛鼻子老道叫甚么不好,偏起了个奇离古怪的名字,教人听了笑脱大牙。便用手掩了口,免得让人看见,却拿了眼角望两人瞟去。见得那老道正对了徽宗,在下首座了,正看了徽宗来。那徽宗见他先是一如脱兔坐了,却再也安坐不动,心下便生出一些喜爱来。心里原想邀了他,权且消磨些时光。如今见他了这般道行,不由得肃然起了敬。那徽宗原也沉迷黄道之学,也谙些道教教义,懂得以奇数为阳,以偶数为阴,以七七之数为最高。当下听了那方士报出五一七名头,心想牛鼻子或是得了道教精髓。当下心里一动,暗道:“五一七,五一七,不知你的道行可也五一七?”
于是拂手作了礼,揖首道:“晚生失敬了。”五一七听了,淡淡一点头,念然道:“敢问官人生辰八字?”徽宗见问,便归了座来,恭道:“晚生元丰五年生人,十月丁巳日己亥时造命。”五一七听了,又微点了点头,在手掌找准卦位,一番神算起来。听得他暗地咕哝了一声,眉头蹙了起来,却不则声。又在掌心摸索了一遭,半晌方启口道:“大官人造命贵不可言。贫道须取二十两卦金方可。”说着,把目来看徽宗。那徽宗轻轻一笑,尚未答话,却听得右首高俅道:“仙长卦功在不在行,尚未可知。变卦在行,却是历然。”五一七听了,哦了一声,道:“官人此话怎说?”高俅道:“仙长适才来时,只说五文一卦。待我家主子报了四柱,却变成二十两一卦了。是何道理?”五一七听了,又是浅浅一笑,正待答话来。却听得上首徽宗道:“高贤弟,不可对道长无礼。”说完,转了脸,看五一七赔个不是。徽宗道:“仙长卦金,且休忧虑。果真看的准时,莫说二十两,便是二百两,晚生也定当如数奉上。”五一七喃道:“准与不准,看过便知。如若不准,分文不受。”徽宗道:“如此,请仙长指教。”伍半仙沉吟道:“官人势必生于官宦之家。又因命带华盖,必然位极人臣。”徽宗讹道:“仙长说得很是。晚生家父正是中书侍郎。”却见那半仙摇了摇头,缓缓道:“大官人四柱相生相克,格局又见完美。带了印,杀,田,奴。子嗣千万,妻妾成群。必是人中之龙也!”说完,竟落了座,双膝望地上跪下来。徽宗连忙起座,扶了他起来,哑然道:“仙长却不说笑了,晚生一介匹夫耳,那来的人中之龙?”半仙俯首道:“皇上何故不敢相认!”徽宗道:“仙长看晚生的贱躯,可像皇上?”半仙定睛细看,顿时一阵愕然。便起了身来,道:“恐是贫道一时糊涂了。想那皇上饮的是龙味,啖的是天肴。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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