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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世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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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不同,娶老婆的用途也不同,”
  郝贝惊诧:“娶老婆还要讲求用途?”
  “当然!”
  “我实在不懂……”郝贝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好奇追问:“哥你快告诉我,我迫不及待?”
  郝宝邪笑道:“你急什么?爹等了四十年都不急,你有什么好急?”
  郝贝嫩脸红了起来:“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讲的‘用途’……哥,你就告诉我吧!”
  “不行。”
  “为什么?”
  郝宝得意说道:“因为你未成年。”
  “怎么会才差两岁。”
  “两岁,你知道‘两岁’有什么功用?两岁可以命令太阳爬上爬下七百多次,两岁可以从天南走到地北,脚程快的,还可以采回走个两三趟呢!”
  郝贝一脸无奈,被郝宝一说,两岁的差距又更大了。
  郝宝更意说道:“那些也许会有误会,但有一样一定错,就是多了两岁,我一定是你哥哥,差两岁你也一定未成年。唉!有些事,实在不是未成年人所知道,希望你能了解哥哥苦衷才好。”
  郝贝只好声叹气:“都是未成年惹的祸,反正是问不出结果,只好再等两年再说。”
  “哥,娶老婆用途不明倒也罢了,可是爹的腹部运动,为何跟追老婆有关?”
  郝宝未说先笑:“因为老爹小腹凸凸的,好像怀胎三个月,再不做运动,说不定以后不必娶老婆就能生下一个弟弟呢!”
  郝贝闻言也觉得想笑:“原来爹是怕‘怀孕’会被孙大娘看破,而误会成女人之身!”
  说着两人已大笑,眼泪都快流出来,兴之所致,还相互抓扯肚皮衣衫,真希望能抓出小孩。嬉闹一阵,好不容易才将笑意奈住,郝贝擦掉眼泪,问道:“哥,你认为爹可以追上孙大娘吗?”
  “当然可以。”
  “真的?”郝贝闻言甚是欣喜。
  郝宝说道:“爹除了小腹微凸外,实在是个英俊潇洒的男士。”
  “我赞同你的说法。”
  郝宝满意点头,突然又冒出一句独特见解的话:“其实光用爹的鼻子就可以追上孙大娘。”郝宝摸模自己鼻头,就快顶上了天,赞言道:“咱们郝家的鼻子实在举世无双,你看,鼻梁这么挺,不管走遍大江南北,都是一路当先,可以当指标,更是世上所有算于最美地标准。再说咱们的鼻头厚实圆润如滴水如悬胆,又是福气象征。孙大娘要是见着郝家鼻子,早就神魂颠倒,哪还怕她看走了眼?”
  郝贝赶紧摸摸郝家特有的鼻子:“这么说,咱们郝家光用鼻子就可无往不利了?”
  “那当然!”郝宝笑的得意,瞄向郝贝,他也笑的开心,真像有这么一回事。郝宝忽又想捉弄他,敛起笑容,郑重叹息:“不过郝家也有一些不好的现象,比如说爹的小腹莫名的就凸出来……”
  郝贝闻言,笑容也僵住:“希望我不会才好。”
  “你一定会!”郝宝说的肯定。
  “为什么?”
  “因为你的身材和爹长得一模一样,这该是遗传的第一步,唉……”
  天真的郝贝已紧张了:“那我该怎么办?我可以天天勤做腹部运动。”
  郝宝叹道:“没有用的,这是遗传,谁也改不了,还好你还有二十年享受正常人生。”
  郝贝想到再过二十年,自己小腹就会凸起,就觉得泄气。
  他叹道:“如果我真是小腹旗凸出,我也会怕别人说我老。”
  郝宝见他当了真,暗自笑在心里,频频点头,脸容仍是一片惋叹。
  “你有这种先见之明,实在很好,将来必能处之泰然,咱们老爹这两年尤其怕老,咱们在他面前都不能说一个‘老’字,以免刺伤他的自尊心,方才我不是说了一句‘老家伙’?
  呵呵!差点儿被爹揍个半死,所以我们年轻人不得不防‘老’啊!”
  郝贝担心道:“万一在爹面前恰巧碰到老鼠就麻烦了。”
  郝宝讪笑道:“那时咱们只好大叫——鼠——鼠——‘老’字则得当机立断,立即省略。”
  “可是老婆却不能叫——婆。”郝贝觉得想笑,又觉得事态严重。
  郝宝呵呵笑道:“有何不可,反正爹的老婆,我们只叫娘,不会叫婆。”
  “可是我们的老婆呢?要是在爹面前叫婆……”郝贝也不知所措,瘪笑不停。
  郝宝想了想,也觉得不妥,道:“爹的禁忌实在太多了,咱们得好好跟他打个商量。”
  “可是我猜他一定不会接受。”
  “总该试试,不然禁忌太多,有一天咱们的舌头一定会打结,迟早会变成口吃。”
  郝贝叹息:“其实我也希望能成功,能免除禁忌,否则老婆变婆婆,那有多惨!”
  两人为此事十分困扰,绞尽脑汁在想对策,他俩躺在树根,位置尚称舒服,也许是起得过早,再加、上方才打斗,此时已感觉疲倦,眼皮渐渐加重,他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忽闻得墙外传来脚步声,方将两人惊醒。
  郝宝立即坐起,自嘲一笑:“想办法,想到周公那边去了,可惜仍找不到答案,只好转回来啦!”
  郝贝也凝起心神:”爹回来了?”
  “大概吧。”郝宝瞧瞧天际,已日上三竿,映得树叶透出层层金光,正是父亲最近常常返回时刻。顶人似想到什么,突然快捷起身,奔向石墙,从墙中雕花假窗缝隙瞧向墙外。
  只见得一中年汉子潇洒走来,蓝青丝抱迎风轻摆,好一副仙风道骨。
  郝贝细声道:“爹好像又做了一件新衣裳?还是现做现穿。”
  郝宝点头:“差不了,每天一件,算算也有数十件了吧!呵呵!照此下去,爹以后就可开服装店了。”
  郝贝道:“那我们岂不更惨,沦为看店员。”
  兄弟俩叼呵直笑。郝宝有所感触:“也许咱们该和爹谈谈,或能帮个什么忙?”
  来不及两人多想,郝运已快走近大门,宝贝兄弟赶忙奔回原地,抬起长剑,来不及制造打斗声,只好各自比划,反正有练就成了。
  还好,郝运心情似乎特别好,方跨入门,潇洒地向两兄弟招手并“咳”了一声,轻笑道:“宝贝啊!剑练得如何了?”
  轻巧走了过来,那步伐带有节奏,让人觉得那是意气飞扬的人,才会如此走法。
  郝运四十出头,本是留有铝胡,为了爱情,突然间就剃个精光,留下长久未经太阳照射的苍白,本是和古铜色脸皮肤色有所差别,但他似乎经过修面美容,整张脸显得油光透红,差别也就不大了,看起来亦显得更为年轻。
  郝宝正想说练完剑了。
  郝贝却两眼直蹬父亲硕壮身材不放,尤其是小腹,方才郝宝说得绘影绘形,让他为凸出的小腹刻骨铭心,现在却——
  他突然大叫:“爹的小腹已经不凸了。”
  郝宝也盯向都运短部,果然不凸了。吹牛总该有个结果,立即据住郝贝的手,连连说道:“恭喜,恭喜!”
  郝贝大力欣喜,现在他不必担心二十年后,他会跟爹一样凸出小腹,笑的更是开心。
  郝运可不知两个宝贝儿子在嚷什么,一时也被吓住,站个笔直。最近似乎习惯于表现自己优雅的一面,手势也甚柔和地抚着丝缎蓝青长袍,烫的毕挺,倒有些像员外郎。他诧然地瞧着两兄弟,眉宇之间竞也和他俩有七分神似,英挺豪迈之气隐蕴含其中。
  他突然发现这兄弟俩对自己腹部特别关照,又指指点点,登时明白这是怎么回来,不禁轻叱道:“你们未免太大胆了,你爹的腹部,岂是你们可随便谈论的?”
  郝贝急道:“可是这件事对我本重要了。”
  郝运诧然不解:“我的腹部关你何事?”
  郝贝一脸认真:“我正担心遗传问题,不过现在已经放心了。”说完已有了笑意。
  郝运被他一说,更是迷糊:“啥遗传问题?”
  郝贝看看哥哥,郝宝已忍不住窃笑:“小腹微凸!”促狭目光落向父亲腹部,表情更是怪异。
  郝运闻言,面色、脸眉皱皱变变,十分怪异,这小腹的秘密,倒也使他感到困窘难为情,正想来个恼羞成怒。
  郝宝已见风转舵,欣羡道:“但是爹已经克服了这种困难,而且年轻了五岁以上。”
  郝贝又盯向父亲小腹,笑的开心:“恭喜爹,现在您是名副其实的年轻爹爹了。”
  “真的?”郝运摸了摸自己小腹,不禁也露出喜色:“爹爹总是年轻的好!”习惯地摸着整齐头发,已走近两兄弟。
  对于愈来愈大的儿子,对赫运心灵已构成严重威胁,那个字(老)更会令他惶恐不已,因此,他绝口不提老,自己也不准儿子们胡乱吐露,尤其又是在“满面春风”时刻,连头上灰军都拔个精光,虽然少了不少头发,但能留住一头乌发,自是“年轻”不少,做点儿牺牲仍是值得。
  如此努力保护青春之下,又岂能让人随便提及“老”字?
  赫宝能—的而言,马屁是拍了不少;由也该说说正题,有关于孙大娘这回事,他是有心探探父亲心思,遂绕着父亲袍服瞧了又瞧,赞不绝白。
  “爹这身衣裳,实在裁剪得很合身,手工义精细。”
  郝贝也跟着赞言:“实在很不错,爹穿上去,小腹就不见了。”
  郝运频频点头传笑声:“我是在村中孙大娘那儿裁做的,孙大娘,你们知不知道?”他加重语气向两兄弟询问。
  郝宝一脸严肃:“我知道。”
  郝贝轻咳一声,也以颇带阳刚嗓门说:“我也知道。”
  “你们知道什么?”
  郝运本想两兄弟应该会如此回答,但见两人都如此人真,似乎做贼心虚,额头并未冒汗,他却挽袖擦了汗,还怪着天气怎么突然热起来了。
  宝贝兄弟不禁互望一眼,笑在心里。
  郝贝道:“哥,还是你说吧。”
  郝运心虚道;郝宝目光怪异,不知是否知晓此事?心怕一个说出孙大娘而形成父子之间的尴尬场面,心思阿贝年纪较轻,说话也不会人,若由他说出,也许情况不会那么糟,因此,他说:“阿贝,你说无妨。”
  “我……”郝贝觉得自己的舌头好像在打结。
  郝宝可稳得很,似笑非笑地拍着郝贝肩头:“你就告诉咱们的年轻爹爹,无妨,无妨。”
  “可是你比较会讲话……”
  郝运笑道:“阿贝你既然知道自己不太会讲话,就应该多多练习,现在正是结你练习的好机会。”
  郝宝看样子是不想说了,提醒弟弟:“你是应该多多学习。”
  郝贝只好提起勇气:“那么就由我来说……”
  郝运堆出笑容:“你说说看,你们到底知道什么?”
  郝贝瞧向哥哥,郝宝只是笑笑,未做任何暗示。郝贝并不知道哥哥是否另有打算?轻咳一声,只好讲些自己本来该知道的事情,其他猜想之事,还是不说的好,要说,也由哥哥说比较恰当。
  他道:“我们知道爹您在孙大娘那里做了几件衣裳。”
  “还有呢?”郝运急切追问。
  “而且非常合身。”
  “就这两句话?”
  郝运甚为迟疑,疑心则生暗鬼,老想着阿贝是不知道?还是讲了弦外之音?
  他又追问:“真的只有两句话?”
  “是的。”郝贝看哥哥不接口,自己也不敢多言。
  郝运双手已负向背后,不停地来回踱步,孙大娘的事情让他好生不自在。
  郝贝立即小声问向郝宝:“我讲的对不对?”
  郝宝点头赞许道:“很好,而且出乎我的意料,实在讲的太棒了。”
  郝贝有了哥哥赞许,心情也宽松下来,没把事情给搞砸。
  郝远见宝贝兄弟在低声响咕,心中更是狐疑,溜望他俩一眼,表情怪异,宝贝兄弟和父亲对上眼,立即敛起笑意,露出肃穆脸容。
  郝运心想:“连阿贝都那么严肃,可见他也长大了,唉!儿子长大,是一件感伤的事。”
  他踱到宝贝兄弟面前,笑道:“有件事,也许我该跟你们谈谈。”
  郝宝甚能谅解地说:“年轻的爹爹有时候也是会有心事的。”
  “喂……”郝运不否认。
  郝贝喜滋滋地说:“年轻的爹爹,您有啥心事要告诉我们宝贝兄弟?”
  他窃喜万分,是因为他才十八岁,就听到了父亲的心事,而哥哥得到二十岁才能所闻,这下子,总算有件事足比哥哥早两岁知道了吧?
  郝宝见及弟弟得意忘形的笑容,却也拿他没办法,重重地瞄他一眼,提醒他,重要时刻应该注意听讲。
  郝贝经郝宝眼光一扫,倒也想及身处何事,立时又摆出严肃面孔,未敢再得意忘形,伤伤瞄向父亲,但觉并未有不妥之反应,心头方自稍安。
  郝运沉思后,便润喉爽声道:“你们的娘已经去世十年了……爹一直很想念她。”
  宝贝兄弟各怀心事,未答一语。
  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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