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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鉴奇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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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他油头粉面,胸无点墨,不学无术之浪荡子,那能写得出来,幕后莫非有高人指点?
  荆南红再度举另一帖吟唱,歌声喜悦婉柔道:
  闹红一舸,记来时赏兴,鸳鸯为侣。
  三十六陂人未到,水佩风赏无数。
  翠叶吹凉,玉容销洒,更洒菰蒲雨。
  嫣然摇动,冷香飞上诗词。
  日暮青盖亭亭,情人不见,争忍凌波去。
  只恐舞衣寒易落,愁入西风南浦。
  高柳垂阴,老鱼吹浪,留我花间住。
  田田多少,几回沙际归路。
  诗词吟毕,满场掌声如雷回应,久久不歇。
  瞻仰之间,从右侧大龙船疾飞出六条人影,轻功不弱,如晴蜒点水,点踩着小舟几个起落,纷纷蹿上“石舫”船顶。
  六位服装怪异男士,人人全身粉红骸绿,五色杂陈装扮,个个年轻轻轻。
  其中一位穿着羊皮袄短挂着趋前一步作揭耸声道:
  “我们“猎魔七贤”实在不愿唐突佳人及扫各位爷的兴!“处子摘红”大会,以摘红费多寡来选择对象,论文章论才华,只是掩人耳目而已,我们不服!”
  事出突兀,全场喧哗咒骂,乳臭未干小子们也不等结局宣布再来,打断了好戏连连。
  岸边有人喊道:“混蛋!你们以为这里是学堂啊?搞清楚,这里是青楼妓院,大爷有钱就可以买春!”
  猎魔七贤中,一位不修边幅青年,双眼寒芒一闪,起脚踢出邋遢芒鞋,疾若掣电,不偏不依打得岸边说话文人灰头土脸。
  “好臭!呸!呸!”竟然呸出了两颗门牙,血流涔涔,巧柔阴劲震摄全场。
  另一位表情滑稽青年,双手鼓掌嘻笑时,来个鹞子翻身中,射出二道极细微银芒,准确无比击中那个单掌掩捂着嘴里,血流不止的家伙双膝,使他忍不住向前俯冲。
  “噗通!”掉落湖中。
  “四哥出手就是“摘红”?小弟叫他下湖水洗洗那张臭嘴,太便宜他了!”
  另一位手摇绫扇青年,跨步出来,阻止嬉戏道:
  “五弟、六弟不可胡闹!刚才荆南红姑娘吟唱的宋词姜石曰“念奴娇”首句:“闹红一舸,记来时赏兴,鸳鸯为侣。”这“闹”字用得极好,以声音的闹形容颜色,其红艳和众多嚣张,表显鲜明影像。
  “石舫”四周栽满绿荷与风动非目映,更突兀“闹”,再说舰女芳名有个“红”字,更是应了人、影而面面俱到,不知出自哪位才子巧思?在下自叹不如!”
  另一青年提着钓杆,摇头耸肩道:
  “三哥才高八斗怎能轻易服输?南宋王安石的“三十六阪春水,白头想见江南”写尽了江南春水的柔美,因此一提起三十六阪就联想到江南的春水碧波。“水佩风裳无数”这句更妙,此时水声佩响,风动衣飘,牵动伊人的影像,深深盘据心坎里。
  唉!多少春水铮琮,多少清风吹拂,都联想成伊人的环佩和衣裳。不知哪位才子题诗,在下甘拜下风!”
  那两人无理取闹而动手打人,本引起了全场人士的不满,骚动叫嚣之时,听闻了这两位对词句的赏析,精癖绝伦,转而鼓掌叫好,也改变了对猎魔七贤的印象,到底是读书人,敬佩有学问之士。
  但是,更想知道雀屏中选的另位不世才子,到底是谁?
  “花魁”拓跋神艳现身船头,对着林花城的三层大龙船裣襟万福道:
  “这句“嫣然”的姿态写得出神极了。承上面“翠叶吹凉”而来,凉风拂过荷花摇动如美人婿然一笑,叫人心动。
  荷香有种冷而清冽的韵味,冷香化入诗魂,若有若无的飘上来,使我们宛如看见它袅袅再升之态。
  且想起了红楼梦写黛玉与湘云的月夜联诗,黛玉一句“冷月葬诗魂”顿成绝响,再也联不下去!”
  精妙譬喻,又是轰然掌响,婉柔轻脆如莺似燕欣啼,比吟唱者更为动听,引起了注意。
  “哇!是“花魁”拓跋神艳!”有人惊叫出声。
  “清秀脱俗!太漂亮了……”
  小舟上的男人争先恐后一睹“花魁”风采,使舟身摇晃,一个不稳当,竟然有人“喽通!”落水。
  拓跋神艳再度裣衽回礼,风飘衣裳,玉佩当锵脆响,风姿摇曳,如琼瑶仙子绛驾而来,真是艳冠群雌,撩动男人心扉。
  她旁边出现了一位美少年,摇晃手中檀香扇,潇洒俊逸,与她十分相配,但有点粉味,此刻拱手作揖道:
  “神艳姑娘就似林黛玉娇柔体贴,善解人意,并且才华出众,不愧“花魁”之誉。
  小生认为“日暮,青盖亭亭,情人不见,争忍凌波去。”句句是含情盼望,款款情深。
  谅必前方船上那位才子,定是至情至圣,文采风流之士,小生代替厉恒行承认认输!”
  掌声又起,历历不绝,想不到厉家自动认输,显示君子风范。
  拓拔神艳嫣然道:
  “花月嬷嬷!可以宣布胜方大名,公布大众。经此大会后,此人可算是十年寒窗无人识,一举成名天下知!”
  “且慢!”猎魔七贤老二山敢当粗声喝道:
  “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太文皱皱酸死人了,但老三向天秀,也题词出摘红,为什么没有中选,是不是瞧不起“猎魔七贤”?连才高八斗的老三都落选,谁还有那份能耐!不算!不算!”
  全场文人雅士,已在抿嘴窃笑,怎么出来个老粗扰场,连自家兄弟的老三都已承认拜服,还不服气的嚷嚷叫嚣,岂不是无理取闹,叫人气结。
  拓跋神艳明眸冷艳,寒声道。
  “哼!山敢当,就凭你们六个人也敢在“瀚香院”胡闹,叫你们老大出来说句话,“猎魔七贤”本小姐还不放在眼里!”
  “阿弥陀佛!”
  佛门狮子吼,震得在场人土耳声隆隆!湖面舟身摇晃,湖水起了阵阵涟漪,好深厚的内力。
  “佛香阁”顶楼,居势最高,瞰俯全景。
  闺房内,拓跋仙艳蹙眉独坐,凝视桌上那朵出污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双眸空灵深遂,幽然若失,郁郁寡欢,楚楚孤寂神韵,令人心儿滴破。
  电月嬷嬷肃穆身旁,不知多久。
  双足已经僵麻,轻轻挪动足踝,正色道:
  “小姐!“排云殿”三楼那位公子,确实是“神鉴王”阳间的好友,有“宝通”号张总管陪同前来,更加确定!又说要替曾晓玲赎身,不知道您出价多少?”
  拓跋仙艳答非所问,幽幽叹道:
  “电月燎燎!“神鉴王”是否看不起我们青楼女子?”
  “不会的!依老身听闻这位“神鉴王”的传说,加以判断,应该是世间伟男子,思想卓越不入凡俗。”
  “但愿如此!还真希望他是个平常人。”
  电月嬷嬷抿嘴笑,老脸皱纹如蜓蚓骤显,写尽了人间风霜岁月,表显忠心耿耿,从一终老之痕迹。
  “小姐!他若是“平常人”闲逛妓院,您会为他朝思暮想?”
  拓拔仙艳嫣然双颊绯红,佯嗔道:
  “小姐!老嬷嬷看着您长大,怎会不知道您的心事?别老是关在练功房,或者闰房内,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会闷出病来,应该主动积极争取本身幸福!”
  “老嬷嬷!我不会作做!”
  “唉!当初就反对您练就“玄冥九幽大法”整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大美人,变成冷若冰霜?倒希望您是个“平常人”!”
  “笃!笃笃!”敲门声。
  “进来!”电月嬷嬷喊道。
  房门甫开,雪月嬷嬷疾走得满头大汗,不忘行礼道:
  “禀小姐!今晚“处子摘红”大会挑中的两张诗帖,老奴连忙送来,请小姐过目!”
  电月姥姥不以为然道:
  雪月妹!跟往常一样,还有什么看头?见你急得冒汗,我还以为天要塌下来了!”
  “不!电月姐,此届“处子摘红”大大不同往昔,要不然我也不会吃饱撑着没事做!”
  拓拔仙艳意兴阑珊,举词帖,媚眼淡瞄了一下。
  骤然顿然,明眸迸出了异彩,再回眸低思,明眸异彩消失转为寒芒熠熠。
  轻哼冷然道:
  “竟然胆敢冒名顶替,坏了“瀚香院”行规!”重重摔落地面。
  电月嬷嬷讶异,小姐怎会如此生气,捡起地上的词帖一看,豁然大喜,笑吟吟的处之泰然,老谋深算。
  似胸有成竹道:
  “小姐别动气!这是天赐良缘!有了这张词帖为证,就是告到森罗阎王老子面前也不会输,况且非逼得他本人现身不可!我们鲜卑族拓跋氏,在魏晋南北朝动荡的十六国时代,并吞夏、北燕、北凉等国,统一北方结束长期混乱,与南朝的宋对峙,大名鼎鼎的“北魏皇朝”,岂容他人小觑?”
  拓跋仙艳明眸再亮异采,杏靥绽放,会心嫣然霍立起身,柳腰微摆,一个纵身从顶楼门外跳跃空中,翩翩凤舞,几个回旋,疾射消失,但话声仍然流转闺房内。
  “我去看看!跟着来……”
  张心宝在“听鹏馆”屋脊,迎风独饮,悠然自得,欣赏大家对词句的赏析,触景生情,想起了留滞古朝曾与自己同甘共苦的刘小倩,不由得轻吟道:
  金剑已沉埋,壮气蒿来!
  晚凉天净月华开。
  想得玉楼摇殿影,
  空照秦淮。
  衣衫凌空飘动声传来,缓缓如絮,轻轻降落心宝身后。
  一声冷哼,寒若冰霜女子脆声道:
  “哼!独卧高楼,俯瞰全景非奸即盗,“瀚香院”岂是容宵小偷窥之地!”
  张心宝头也不回,淡然自若,轻笑出声道:
  “姑娘于空中盘旋了三圈,体态摇曳生姿,似仙子乘凤下凡,好高绝的轻功身法。不管你是谁,不能禁止醉客抱月,思念故人情愁吧!”
  拓跋仙艳怔了一下,这男子背影散出一般无法形容的气度风范,生平少见,一改冷漠,如沐春风嫣然道:
  “见阁下谈吐不凡,又能听风辨位,谅必非泛泛辈,奴家收回刚才对您的不敬。公子!
  为何而来?”
  “姑娘!在下为友而来,适逢吟唱词句,陶醉其中”
  “公子刚才轻唱中,像是经过极端的沉痛、悲愤之后,反而完全平静而呈现一片澄澈。
  但是别有一种凄清而冷寂的感受?可见您有情感波的而感良深!”
  拓跋仙艳说毕,在阴暗中,望着他的背影竟然会心神不安?
  蓦地,双颊绯红蹙眉暗道:
  “今晚怎么会这样?竟然对一个陌生男子说那么多话,玄冥神功竟然蠢蠢欲动?”
  张心宝肩头微震了一下,仍然没有回头,但呵呵地笑了起来。
  “想不纣“瀚香院”有如此奇才异女,从别人吟叫唱中,即能了解其心意?所谓“相逢何必会相识”。当敬您浮一大白!”
  才话毕,手中那壶“百花黄金酿”随意激出水酒,遥指一点,水酒形成透明盈满似酒杯,轻飘飘如长了眼睛一般,停在拓跋仙艳面前。
  “好个“以意御气,用气幻形。”没想到公子的武功已臻登峰造极化境,奴家敬领美酒,但愿与君共享,并请教尊姓大名?”
  拓跋仙艳明眸异采大炽,轻抬葱白如玉剑指,斜骈划出,一道寒冽极阴里气,破空滋滋!竟把盈满酒杯一分为二,半杯水酒凝聚成形,飞向张心宝处,伫立空中。
  张心宝听见剑罡指劲,惊讶弱质女子竟然能划开自己包围水酒的无形罡气?
  蓦地,情懒随意,起身回转。
  飞凤惊龙!绝艳!惊彦!双双眼神交集,如阳电、阴极相吸,久久无法自拔,如坠入虚空无涯,时光停流,一切寂灭。
  虽只有一刹那,足以教人楼骨铭心。
  骤间,传来破空狮子吼!一声“阿弥陀佛”来的不是时候!
  “波!波!”两人面前水酒被吼劲冲击,散洒开来,溅得头脸皆是,愣然惊醒,各自双颊荤红。
  “您是……!”“您是……!”异口同声。
  张心宝连忙躬身作揭遮窘!拓跋仙艳借裣衽而螓首低俯,遮盖满脸霞红回礼!
  “公子!“石肪”事态可能紧急?奴家先行告退,有缘再会!”
  离去嫣然回眸一笑百媚生,张心宝看傻直了眼!
  喃喃自语道:
  “不知她乡何处?不知芳名如何称呼?”
  拉回思绪,遥望靓女纤纤身形直奔“石舫”,随后纵身,快似浮光掠影往林花城大龙船疾去。
  “善哉!善哉!老纳“了然”,身犯重戒,沉沦地狱,经地藏王菩萨慈悲渡化,托付猎“阴魔行动”自顾滞留冥间,应缘深众,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十丈之遥传音入密,句句清晰,犹在耳际。
  跃出一个和尚,只见僧袍宽袖翻了几翻,似大鹏展翅疾飞而来,踩着湖面,脚不沾水,几个起落,骤降“石舫”上头,好高绝的凌波虚渡身法。
  六位怪杰齐齐萧穆作揖道:
  “参见师尊!”
  了然大师轻挥袍袖示意后,合十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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