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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们都在爱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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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妈妈什么时候告诉你的,东尼?”    
      “你好像也知道?”    
      “是的,她早就告诉过我和我妈妈,但我们都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    
      东尼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沉默了好大一会儿。    
      “我很难想象,在我的一生中,我还能献给母亲比我已经献出的更加深切的受。”他说,“现在我自己也有了一个孩子。我开始思索,在这二十多年里,母亲为了不去伤害养子那颗天真无邪的童心,而把亲生儿子的位置让给他,她自己心里会是怎样一种滋味呢?”    
    


第二章受宠的孩子

      佚名/文    
      每个母亲都有她最宠爱的孩子。她实在是没法儿。人性就是如此。我也有个我觉得特别亲近的孩子,我们彼此间的那种友爱是别人所无法了解的。    
      我最宠爱的孩子是那个在他的生日会中因为过于病弱不能吃冰淇淋的;在圣诞节出麻疹的;因为脚尖朝内弯,上床睡觉时腿要上夹板的。也可能是在午夜发高烧,气喘病突发的女儿;或是在急诊病房躺在我怀里的那个孩子。    
      我最宠爱的孩子离家在外,独自过年;球赛结束后汽油告罄,中途抛锚;遗失了他准备买班级戒指钱的那一个。    
      我最宠爱的孩子是在钢琴独奏会中出丑,在拼字比赛中拼错字,在橄榄球赛中跑错方向,因为粗心大意而脚踏车被窃的那一个。    
      我最宠爱的孩子是因为说谎被我处罚,因为不体贴别人的感情被我禁足,和被我骂为全家最令人头痛的那个孩子。    
      我最宠爱的孩子懊丧时砰然关上房门;以为我没有看到她的得意表演而放声大哭;或者说他没有心情跟我讲话的那一个。    
      我最宠爱的孩子总是需要剪发;头发怎么都梳不成;星期六晚上找不到约会对象;或是打破了我新买花瓶的那一个。    
      我最宠爱的孩子自私、不成熟、脾气坏、以我为中心。他脆弱、寂寞、不能确定自己是在做什么——可是越看越可爱。    
      所有的母亲都有她们最宠爱的孩子。而且永远是同样的那一个。永远是不管为了什么理由当时最需要你的那一个——牵着你不放,对着你大吼大叫,伤你的心,拥抱你,奉承你,又咬你一口,拿你当出气筒——不过多半只是为了要在你旁边。    
    


第二章爱的痛苦

      佚名/文    
      稚嫩的爱情是一束火焰,漂亮、炽热、强烈,但又是柔弱的,闪烁的;成熟和冷静的心灵里产生出来的爱就像是煤,通体蕴藏着经久不息的灼热。    
      恋爱是一种病,有它那一套独特的魂牵梦萦的思绪。瞧瞧那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儿吧:一会儿躺在沙发上,除了偶尔从绝望的深渊中长叹一声外,几乎连呼吸都停了;一会儿又快步激动地走来走去,面色一阵苍白,一阵通红。他给刺扎了吗?是什么倒刺或小昆虫把他螫得这么厉害?    
      中午,他挥手叫人把没动的饭菜拿走。一失恋,他恨自己的身体,一点儿营养都不要。到十二点半,他收到一封信。她爱他!于是他马上大吃大嚼。朋友跟他打招呼,他也没有怎么搭理,只是左顾右望,想不起那个跟他打招呼的人是谁。他心烦意乱,拿起一份杂志,却站在那里发呆,不知道自己手里拿的究竟是什么。    
      啊,爱神,你这淘气孩子,你把人捉弄得多么惨!    
      你看,那个忧愁的人倚着墙壁,因为晕眩一只手遮着眼睛,另一只手捂住胸口来压抑急剧的心跳。只要一想起情人的一点倩影——哪怕是个脚趾,或是一块围巾——就立刻眉飞色舞,痴迷若狂。可是,且慢!他忽然想起了对方轻微的藐视,马上又满面愁容,胀得通红,现出一条条皱纹。见此种种就是爱情的乐趣。但愿我们不为这种幸福所苦。    
      每一种病都有它的领域。疯狂发生于脑,腰痛来自椎骨,爱情的痛苦则源出名为自主神经系统、由结和纤维构成的网。原来情欲的根本奥秘,竟隐藏在这看不见的网状组织里,真是意想不到。恶作剧的造物主早作安排,使人类男女两性各有相反的内分泌素;现在又为这种原始的仪式覆上一层魔幕,就是自主神经系统的困难之网。这系统要是有故障或缺陷就产生爱情的痛苦。    
      从头盖骨的底部到尾骨的尖端,在每一节脊椎骨的前边,都有一对小结链向左右分出,每根小结链都和脊髓连接,而且互相通连。一束束的神经从那些小结伸展出去,在布满全身各处的大量中继站集合而成为神经节。各神经节是经由一个电路式的系统彼此保持组织上的接触,这系统复杂而多变,使所有的电脑都为之失色。    
      这里全是化学物质的冲击和波浪式的波动,将恐惧、自尊和嫉妒转到肉体上。这里藏着渴慕和热情,爱情就是这样形成的。兴奋波由极细微的小神经传送到达身体各毛细管、毛囊和汗腺。肠子的平滑肌、泪腺、膀胱和生殖器,都受到这神经结和纤维构成不断振动的自主神经系统的轰击。它所发出的命令不可胜数,一切都是那样忙碌而兴奋。    
      我们必须指出,自主神经系统不会为智力或意志力所削弱。直觉在这里主宰一切,完全信赖于肉体,因为它把我们生命中所有的爱憎都老老实实地表达出来。    
      你期待明天的爱情?或回忆昨天的爱情?这念头马上就被自主神经系统捕捉到了。它发挥点金术一般的作用,把愿望和梦想化为十足的现实。脸上的亿万毛细管都张大,充满了血液,你脸红了,更娇艳了。如果爱情遭受拒绝了呢?又是一阵波浪式的波动,毛细管内部收缩,把血液从表面挤到更集中于一处。现在你面色苍白,像死人一般,毫无血色,手指尖冰凉。    
      假定你正处于单恋的苦境中。你和情人正同坐饭馆的餐桌旁。你伸手拿盐时,她伸手拿胡椒。你们的手无意中相碰。自主神经系统突然立即发挥作用,你的手像被火烧灼而缩了回来。现在你面颊上的毛细管奉令张大,都充满了血。你皮肤的血色可以看得见,你的脸从微红变得赤红。“唷,你脸红了。”她残酷地微笑着说。    
      甚至在她说话时,你的汗腺便已经大大张开,汗出如沈,全身湿透。她看见了,扬了一扬眉。现在你听得很清楚自己的肠子在咕噜作响。你用手捂着肚子使它不发声。但是她听见了!邻桌的人也听见了。她站起身来,忽然间,到她该走的时候了。倒楣的情人,你是受自己的自主神经系统的摆布,由于它泄漏了你的底细,使你狼狈不堪。    
      尽管爱情是不治之症,但还是有希望。如果受害人能熬过几个剧烈的阶段,他就可以期望爱情害人的力量大减,终于自消自灭。这不失为一件好事。一个人如果长期受海枯石烂般的不渝爱情狂热所折磨,最后灯干油尽,必然早死。    
      不过我们还是梦想能找出治疗方法。如果有人发明这种方法,赠以一千个诺贝尔奖也不算多。因此我作了一个初步的假定(可称之为预感),认为在身体的某处——也许在膝盖骨的下面,或在第四个脚趾和第五个脚趾之间,总之有这么一处……有个一直还没被注意到的主控腺体,如果把它切除,就可使人对爱情具有免疫力。我每天动外科手术,时时留意寻觅这个“爱情腺”,翻开一些薄膜,或用手伸入人体一些黑暗的腔膛里面探索,想找出点蛛丝马迹,指点迷津。    
      我也许在有生之年找不到这个爱情腺。但我要继续努力,永不罢休,而且还嘱咐那些追随我的人继续从事这项探索。在没有发现之前,我同意我叔叔的办法,他建议冲一次冷水淋浴,然后绕着街区跑三圈,可以马上解除爱情的痛苦。    
    


第二章我的儿子是一个艺术家

      佚名/文    
      爸爸从来也不明白我对职业的选择,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了。    
      每个家庭都有它自己不为外人所知的可笑之处。我们家逗乐的事是:爸爸不知道为了生活,我究竟做什么工作才合适。    
      爸爸是一个卖肉的。他的父亲、叔叔和哥哥也都是卖肉的。他自己娶了一个从前在那儿工作过的肉店的出纳员,她的哥哥也全都卖肉。我出生时,妈妈发誓说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工作,但就是不能去卖肉。    
      我还是个孩子时,整天画画。像所有别的男孩子一样,我画的大多是飞机,就因为我喜欢瞎画,妈妈决定让我上艺术学校。连我自己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被送进了曼哈顿艺术学校。从此每天早晨,我都要乘一个半小时的火车去上学。    
      “我的儿子是个艺术家!”我爸爸每每自豪地向他的顾客们介绍我。上高中时,我每个星期天都在他的肉店里帮忙。因此,我爸爸理所当然地想:等我将来毕了业,他就把这个肉店让给我。当我宣布我获得库珀联合艺术学校的奖学金,并且要继续我的艺术训练时,爸爸大吃了一惊,他突然意识到我把艺术这个东西看得很重。他告诉我说:“卖肉、卖杂货、补鞋,这些都是谋生的好办法。尤其是卖肉,因为人人都要吃才能活下去。艺术家会——会挨饿的!”    
      我给他解释说,我不准备做一个画家,而是要做一个商业艺术家。但这无济于事。“艺术家就是艺术家,他总要挨饿。”他嘟嘟哝哝地说。    
      10年之后,爸爸把肉店卖了,退休了。我那时是《生活》杂志的艺术指导。我结了婚,而且有了两个孩子,于是就搬到郊区我新购置的房子里去住。爸爸来看房子时,我注意到他脸上有一种困惑不解的表情。他不懂,一个艺术家怎么能让他的两个孙孙吃饱穿暖。    
      我知道他为我感到自豪。每个星期,爸爸总要买一份《生活》杂志。每个星期,他都要打电话问我:“这个星期你在杂志里画了些什么?”我告诉他我什么都不画,我只设计版面,摆照片,挑出铅字样。听了我的回答,爸爸总是自言自语,我不知说了些什么。    
      1972年,《生活》杂志停刊了,当我正在家里看关于这家杂志倒闭的新闻报道时,电话铃响了。我知道是爸爸打来的。费了好大的劲,他终于说出来了:“如果你是个卖肉的,你现在就不会没有工作做。”他设法说得很轻,但我知道他的意思;而且,实际上我很高兴听到这样的话。我从来也没有像此时这样爱我爸爸,不知为何,它意味着我的世界仍完好无损。    
      “你记得怎么割肉吗?”他问我。    
      “记得,爸爸。”    
      “你知道,人人都要吃肉。”    
      以后12年,我一直担任一家出版公司的艺术指导。每个月我爸爸都接到我寄去的我们公司出版的二十几本书。他打电话告诉我,他多么喜欢封面上我画的画。我没有再向他解释我只设计封面,然后把它交给别人去画。我接受他对我的赞扬,感谢他对我的关心。他有可以向邻居们展示和炫耀的图书就行了。    
      以前,是爸爸不知道为了生活要我做什么工作才好。几个月前,我们家这个逗乐的事又尖锐地摆在我的面前。我28岁的儿子从洛杉矶给我打电话。在那儿,他是一家大新闻社的代理人。他刚刚从和他们新闻社竞争的一家公司得到一份俸禄优厚的聘请。他想听一下我的意见。但我认识到我对他所做的工作并没有足够的了解,不能给他提什么建议。    
      我记起8年前他从学校给我打电话,说他想干服装表演这一行。我像通常一样咕哝地说:“这是你的生活,由你决定。”但等我挂了电话,我转过身对我妻子说:“服装表演?难道那是谋生的方法吗?为什么他没有选择医学、法律或机械呢?”“或者去卖肉。”我妻子说,“人人都要吃呀!”    
      我儿子的选择一定很正确。我第一次参观他的办公室?    
    


第二章苏·蒙克·基德的一封信

      佚名/文    
      亲爱的桑迪:    
      今天是八月四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当你动身去工作时,你笑着说:“啊,我亲爱的,你会从头再做一次吗——我是说,和我结婚?”我只是咧着嘴朝你笑。现在我凝视的目光透过卧室的玻璃窗,脑海里想着这个问题。外面阴云密布,百分之六十的可能要下雨。我们结婚的那天也预告有雨。    
      “我结婚的那天决不会下雨。”我宣布道。妈妈回答说:“每种生活总是要遇到雨的。”我当时感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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