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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美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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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的事实证明我就一狗肉包子上不了席,在那儿两眼贼亮贼亮地数了一晚上绵羊,直到快天亮才困得睡着了,结果没睡几个小时就被一阵熟悉的音乐铃吵醒,迷迷糊糊想到原来是自己的手机铃音,一定是昨天太紧张忘记关机了。     
    我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地接了电话,刚气若游丝地“喂”了一声,那边便传来一个分贝很高气急败坏的声音,差点没把我耳膜给震破。听那动静就知道是汪洋,我赶紧把听筒拿拿远,没好气地说:“干嘛呀你死汪洋,这大礼拜天的搅人清梦,我可一晚上都没睡啊!”    
    “哼!是嘛,是搅人春梦吧?都不知一晚上忙什么去了?还拿我作挡箭牌!刚才你妈打电话了,中午有个饭局让你跟我们家一起去,他们也会去,我说你在洗澡等你洗完告诉你。 那,现在已经10点了,你看你是11点前到我家还是11点半在天龙门口汇合?”汪洋跟打机关枪似的一大串说完,真佩服他的肺活量真该去练游泳,没准就捧回个奥运奖杯什么的。    
    我听着电话意识渐渐从周公那儿拉了回来,一边起床一边讲着电话,“天龙门口吧,我直接打车过去。哎,一会儿你父母不会揭穿我吧?那我可就死翘翘了!”    
    “这我哪知道,一会儿见机行事吧,只要你爸妈不问我爸妈也不会提到这事啊。那,待会儿见!你给我快点!别迟到!”汪洋最后还不忘了咬牙切齿地吼我一句,好像知道我要抢白似的,喀嚓一声就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就摸进浴室洗澡,完后又回来换了衣服,正满屋子找吹风机呢忽然一下反应过来:我这是在韩弈家里啊!天哪!我刚才还大咧咧地跑来跑去又是洗澡又是换衣服忙活的不得了,到现在还没见人家主人面呢!    
    我迅速把头发擦擦干,让发稍显得不太湿嗒嗒的。然后就快走两步绕到阳台,看到韩弈果然就在那儿,正对着外面的蓝天在画画。他画的很出神,连我走到身后都没有察觉。我静静地看着他连呼吸都调到最小声不想打扰到他,阳光顺着他的长发流淌在画布上,画上满是纷纷扰扰的落花,一水的灰蒙蒙,全是参差不齐的黑灰色。让人看了便陡然的心里失了一大块,忧伤的感觉从心底汩汩地渗出来像泉眼一般堵都堵不住。    
    我不由地从背后伸出手去揽住他,却一下子失去了言语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韩弈停了画笔,回过头来忽然就说:“小艾,做我的女朋友吧。”虽是疑问句口气却是不容质疑的,仿佛更像是在宣布而不是征求我的意见。我那时才17岁啊,是那样不顾一切放纵自己吸吮爱情滋味的年龄,即使这样就觉得欣喜若狂的!    
    偏偏就在这节骨眼上那个不识趣的汪洋又挂电话来催我。“你要有事就先走吧,我也还有事要忙。”“嗯,好吧,那我先走了。”我只得不情不愿地出了韩弈家,一出门便赶紧打了车往天龙大酒店赶,要是让我老爸老妈赶了先我可就要翘辫子了!    
    我在上车时就发现司机是个满脸落腮胡的中年男人,很有几分山贼草莽的感觉。我一面上车一面想这回有救了,忙做出一副花朵模样特嗲地说,天龙酒店!叔叔,麻烦你开快点,我妈妈在等我等得好着急哦!说完我自己先面部抽筋了半天恶心得不行。那位山贼大叔果然不是盖的,一轰油门车就窜了出去,中途就没见踩过离合,遇到红灯就改线调头。幸亏西安是座古城,横平竖直每条道路都是通的,七拐八拧下居然十分钟不到就横越了大半条二环到了天龙门口,我甩下钱就忙跑向早在门口等着的汪洋。    
    “你小样的干嘛呢?依依话别啊?”汪洋见了我一张脸臭得跟刚施完肥的庄稼似的,冲门那边努努嘴没好气地说,“快进去吧,你爸妈马上也该到了。”我冲他扮了个鬼脸,一头扎进大厅。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好像是一对新人的婚宴,满厅人声鼎沸的。     
    记得原先我就和汪洋琢磨过,走路边随便瞅哪家饭店有人结婚就进去海吃一通,逢人就说恭喜恭喜,遇到娘家的就说是婆家人、遇到婆家的就说是娘家人,吃完就抹嘴走人。反正这大喜庆的就算被发现也不至于揍人吧?再说了,我和汪洋是何许人哪?我们多牛啊?    
    “敢打我?我让他们回去就没新房住!”汪洋仰着下巴特叼的说,口气大的跟土地公公似的。    
    “切!你以为你是‘大富翁’里的超级飞弹啊?”我撇撇嘴看着汪洋说,“敢打我?我让他们在号子里过蜜月!”     
    那时我俩十岁,仗着自己有俩能奈的爹,口气大的不得了,全以为自己是世界上鼎鼎牛B的人!后来我们还策划过怎么去五星级酒店吃霸王餐,怎么混进春节联欢晚会现场到摄相机前露个脸看看究竟是不是现场直播?傻气得一塌糊涂。    
    汪洋带着我穿过一张张桌子来到最里边,汪叔汪姨早已经入座多时了,我赶紧放缓了动作扯了扯嗓子细声细气地向汪爸爸汪妈妈问好,然后找椅子坐下,微低着头两手在腿上绞着麻花,软言细语地回答着汪妈妈的询问类似家父家母身体可好之类的问题。那叫一个仪态万方啊!惟一煞风景的就是汪洋那小子在旁边不停地怪笑,笑得花枝乱颤的差点没把嘴给咧到后脑勺去!    
    不多大会儿,我爸妈也来了。那四个人一见面就开始追忆似水流年,从自然灾害到文化大革命再到改革开放,老三样,一个都不能少!就连行酒令都不忘了带上共产主义毛泽东思想云云。嘿!我真服了他们那一代了!上学读书要背毛主席语录、汇报工作要遵照毛泽东思想,就连谈个恋爱还要向毛主席发誓!我说这你们小俩口谈就谈呗,关毛主席什么事啊?要是谁谈个恋爱都搬出来使使,他老人家还不得累昏过去了!    
    见他们一回忆起往事就把什么都搁到脑后了,我心想这下安全了,便和汪洋开始筷不停点的埋头猛吃,席间偶尔被老爸在打关时叫去敬酒,新人来祝酒时就仰脖一饮而尽,坐下继续对着满桌的菜肴大块朵颐。我和汪洋都是自小这种场面见得多了,小时候因为长的可爱的缘故特别招大人们喜欢,爸妈也都当个玩意似的走那儿展览到那儿,一张小嘴甜得不得了,“叔叔伯伯”叫得那个亲热,那人一准儿被喊得七昏八素的连灌好几杯,早忘了后面还有个人笑得一脸奸诈正等着搂后腰呢!     
    正当我为一只螃蟹忙活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汪洋忽然死死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艾小米!昨晚你干什么去了?跟谁在一起?”    
    我嘴里塞满了东西含含浑浑地说:“怎么了?你问这干嘛?”一面不在意的说着一面继续对着面前的螃蟹大动干戈。    
    可听完下面一句话后,我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因为汪洋他说:“不为什么,我喜欢你!”    
    我当时听完就傻了,吃的东西全哽在了食管里,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把汪洋吓了一跳,赶紧说:“没事没事,你别这样,就当我没说,你别这样啊!”我看着汪洋紧张的样子心里挺难受的,其实他一直都对我特别好从小就是什么都依着我,这些我比谁都清楚。    
    跟着我的胃也开始难受起来,翻江倒海的,大概是前面酒喝得太急,刚才一咳嗽就全跟着往出涌。我脸色煞白的样子把汪洋吓坏了,一边扶住我一边轻轻拍我的背,我觉得好些了,就抬起头想冲他感激地笑笑,忽然又是一阵恶心,“哇”的一声全吐在了汪洋身上。    
    这一吐我就清醒了,也不难受也不头晕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惟一能证明前面发生的事的就是面前一件污渍斑斑的白色T恤。我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跳起好远,换到一个安全距离坐下死死地盯着汪洋的一举一动。汪洋那么注重仪表的人被我搞的这么狼狈,不得杀了我才怪,我戒备地盯着他时刻准备撒丫子闪人。没想到那家伙理都没理自己那件CK的珍藏版T恤,一脸担忧的望着我:“小艾,你不要紧吧?真的不要紧么?”倒是我兀自心疼的不得了,700大钞啊!不知道能不能洗掉,他要让我赔的话,天!多少顿哈根达斯啊!     
    我决定要先发制人:“那,是你自己要靠过来的,也不是我故意的,你也有一半责任啊,不能全让我赔的啊。再说了,这穿过也该有折旧费的不是?”我开始胡搅蛮缠起来。 汪洋表情忽然变了,显然是被我的话惹恼了,“我有说叫你赔么?这是限量发售的你上哪赔给我啊?!你真想赔我就以身相许好了!”我忽然也恼了,桌子一拍站了起来吼道:“不就一件衣服你至于这样么?大不了我让表姐从国外买件一样的给你,想让我以身相许?门都没有!你去死吧你!今天才知道你是这种人!”    
    我说完转身就走,径直回了家。推开门家里空荡荡的,我忽然想到刚才走时没给爸妈打招呼,后来想想算了,反正都这么大人了也没什么不放心的。这样一想我就把手机关掉,趴上床呼呼大睡起来,困死我了昨晚几乎没怎么睡过,再加上酒精作用我刚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5点多,起来洗了把脸刚把手机打开,信息就不断地灌了进来。我一查邮箱全满了,都是汪洋发来的,我看也没看就全删掉了。倒不是生他的气,我知道其实他不是为衣服弄脏生气,而是因为听我说要赔他衣服才恼了说那些话的,但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没办法面对他。当一个人对你太好而你又没办法以同样的感情回报时,是件很痛苦的事情,特别对于我这种性格好强不愿意亏欠谁的人来讲,尤其痛苦。所以我想借由这件事先冷他一段时间,希望能回复到以前那种状态,大家在一起没拘没束、嬉笑怒骂无法无天。    
    后来我才知道错了,有些事注定是没有办法回复的,时间不会等我,更不会倒退,我们谁都没有办法回到从前。逝去的终究是逝去了,留下的只是延绵的怅然与遗憾……    
    


第三章啦啦啦,时光在歌唱

    不知是天气越来越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最近发觉自己越来越心浮气躁了,尤其是在课堂上。纪婷玉告诉我说:“你应该先把身子放到课堂上,再把心放到课堂上。”我觉得她这话说的蛮经典的,所以我决定既然心在课堂外,就把身子也放到课堂外。我怕这两个离的久了,万一哪天灵魂出窍回不去就糟了。     
    我在心情很好或者很不好的时候就会去翻译些国外的卡通漫画,给卡通片的人物做配音,录制卡通歌曲MV……送到电台去播。我从来就不想标榜自己是多么童心未泯,有太多早都脱“处”不知多少年了的女孩,还一天捧着本《樱桃小丸子》故作天真状看了直让我恶心。所以我总是对人们说:我不是喜欢只是卖给电台赚些钱罢了。     
    没有人知道我熬了多少个日夜,把《天使禁猎区》翻译录制了三种版本,却并没有送给电台一直都静静的躺在我的书桌里。没有人知道我曾经画了多少年的卡通漫画,曾经多么想成为中国卡通的先力军击败日本漫画的嚣张气焰,曾经为放弃这个梦想流过多少眼泪,那些用过的笔、画过的画锁在一个角落里至今不敢去碰。其实我才是真的那么那么喜欢,那么那么挚爱它们!喜欢到只要一想起来,心就会隐隐地作痛……    
    慢慢的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上我所诠释的卡通,喜欢我简单温暖的声线,喜欢我干净清新的面容。有越来越多的电台、公司请我去录节目,有时会去外地给几个网站作FLASH的配音、有时去电台主持一档栏目、有时会去外地拍平面广告,……全国各地的飞。      
    在飞机降落时我的耳膜常常会剧烈地疼痛,每当这时我都会想念曾经坐着火车到处旅游行走的日子。穿着肥大的工装裤背着大大的帆布包,里面装着我的衣服、DV、小软抄本和一个CD机。我总是上车先和坐在周围的人海侃一阵,告诉他们我是个穷学生我有多么落魄多么可怜,等他们确信我包里不会有超过50块钱时,我就蒙上被子呼呼大睡直到火车进站。 也有时候买不上卧铺票,就坐在破旧的绿皮车的硬座里,头靠着窗户看那些列车员跳上桌子,把试图从窗户翻进来的民工用脚往外跺,原本瘦小的身躯忽然间就变得无比强悍。    
    车窗外总有不断向后飞逝的美景,叫不出名字的崇山峻岭,奔腾汹涌的河流,更多的是大片大片的田地和祖祖辈辈在田里耕种的黄牛跟农夫。我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所以直到现在也只能凭借色彩认得出火红的高粱和金灿灿的油菜,不过这不阻碍我仍旧是个热爱自然的人。现在每当我穿梭在各大城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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