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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晓思的故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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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大街小巷,乞讨、下跪、哭泣,这是那个男人教他们唯一的生存技能。
很多年后,有很多粉丝问他,他的演技怎么就那么好,可以在任何时候流出眼泪来,哭得让人心疼。
为什么呢,如果你尝试过,过很多年不哭就没有饭吃的日子,你流起眼泪就会像别人笑一样简单。
直到那一年,他十四岁,又或者十五岁,谁知道呢,他和其它的两个年纪大一些的女孩被一个夜总会的老板买了回去。
被带去以往想也不敢想的、美丽的房间里,被人洗的干干净净,连藏污纳垢的指甲都有人来修剪,身上的泥渍被一点点冲刷干净,还有各种香喷喷的沐浴乳和精油被抹在身上。
最后,那个为梁辰洗澡的女人不可思议地望着他:“真看不出来,你这小家伙长得这么俊。”
是的,他生得好看,那一天他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长得这么好看。
正因为他长得好看,所以有了跟那两个一起被买来的姐姐不同的命运。
如果可以,他宁愿不要。
他被蒙上双眼,在夜深的时候脱光全身的衣服,推上这家夜总会里闪耀着华丽灯光的舞台,这男孩子的“初·夜”被竞价拍卖着。
梁辰后来已经记不清有过多少双手在他的身上游移,有多少是男人的手,有多少是女人,他都记不清。
可是第一个人,他到死都记在脑袋里。
那是一个涂抹着艳丽口红的女人,厚重的眼影几乎遮盖住了整个眼窝,左手上带着三个亮闪闪的戒指,甚至有一颗牙齿是金色的。
他被喂了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浑身发着高热,年轻的身体散发着欲?望,被那个女人肆意地玩弄着。
她拿来很多道具,填进他的身体里,笑声放浪、不知廉耻,他疼得直哭,那哭泣的模样却更加刺激了她。
梁辰知道,自己的一辈子,就这么完了。
他在那里呆了三年,逃跑过八次,失败了八次。其中被抓回后打断过两根肋骨,打折过一次胳膊,三次脑震荡,却奇迹般地生存了下来。
比起那里的生活,他几乎觉得沿街乞讨是一种幸福,被折腾的太惨的时候,他也想到过死,刀片搁在手腕上,却迟疑了。
就这么死去吗,也许明天还会有什么转折,也许人生还会有一丝丝的希望,也许有朝一日他还能见到自己的家乡亲人。
也许呢。
他最终等来了他。
那天他拒绝了一位客人,原因是她长得太像那第一个女人,他推开女人的手之后就止不住的吐了起来。
女人像是有什么来头,梁辰只听到一声咒骂和尖叫,借着自己的头发便被一只强壮的手揪了起来,领班站在女人身边点头哈腰地赔不是,一面叫揪着梁辰的保安教训教训他。
被毒打一顿也好过被这样的女人作弄,梁辰反倒坦然。
可那女人却制止了,趾高气扬地指着梁辰,用那涂得猩红的嘴巴说:“我就要他。”
“王姐,我不去。”忍着那股恶心,梁辰指着窗户说,“我宁可跳下去。”
那女人一听就火了,瞪着领班:“谁都别给我拦,摔死了我赔!”随后望着梁辰,几乎是挑衅的,“你倒是给我跳啊!”
他们在三楼,梁辰想也没想就去爬窗户,却被人拉下来。
迷离的灯光里,他看见那个男人的脸,那个时候场子里放的正是那首《千千阙歌》
“来日纵是千千阙歌
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日纵是千千晚星
亮过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这宵美丽
都洗不清今晚我所思
因不知哪天再共你唱”
作者:不是bug……梁辰这个孩子比较巧,遇见他的两个男票,一个他老板,一个宋临安都是在《千千阙歌》的背景音乐下。。明天更下文。
、番外2
在记忆里,梁辰相信过别人两次。
第一次,四岁的他相信那个络腮胡子大叔真的会给他很好玩的玩具;第二次,十八岁的他相信了那个要带她离开的男人说的话。
他说我觉得跟你很有眼缘,跟着我,我会给你一个前途。
梁辰在心里把那一天当做他的十八岁生日,把遇见周泽勋当做他人生中一场盛大的成人礼。
自那天之后,他的人生开始峰回路转。
梁辰从小就晓得,要想吃饱穿暖,就要加倍的努力,加倍的摇尾乞怜才能得到足以不挨打挨饿的金钱。被周泽勋带走之后,在那个不知名的漂亮宅院里,梁辰看到了好几个和他一般的男孩子,他于是知道,自己并不是特别的。
除非,他更加努力,站在所有人之上。
呆在那个有吃有喝的地方,每天必须要做的事情其实不难,练嗓子、练舞蹈、练形体、练仪态,有专门的教练来训练他们,定期还有严格的考核。他们之中不断有人进入,也不断有人被淘汰,最初和梁辰一起呆在那里的人到了最后也只剩下他一个。
刚开始,他们谁也没办法见到周泽勋,在那个夜晚之后,他就像是消失了一样。训练他们的总负责人叫Simon,他说只有通过最终考核的人,才可以见到老板,有老板决定是否由公司进行专门的包装以及签订合同。
这让梁辰充满了希望。
梁辰忘不了,那一晚他被周泽勋的保镖从窗台上揪下来时,周泽勋看自己的眼神,带着赞许的打量,和一些狡黠的玩味。然后他冲一边的王姐说:“跟你们这里的老板知会一声,我要了他一个人。”
“你是什么东西?这是我要的人!”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不甘道。
周泽勋的指尖夹着雪茄,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慢悠悠地轻吸了一口,优雅而闲适地对王姐说:“你是领班吧,这里什么时候连这样的女人都可以放进来了?”
顿了顿,便不再管那女人的事。
周泽勋将梁辰拉到自己身边站好,带着甘香的烟雾从他口中吐出,轻喷在梁辰脸上,他缓缓道:“你叫什么?我跟你很有眼缘,愿意跟着我吗,我可以给你一个前途。”
梁辰还有什么办法,从小到大,能被别人当成人看待已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现在有一个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看见了他,并且站在他面前,对他说和他有缘分。
这让他怎么拒绝。
训练的日子里,梁辰几乎都是带着朝圣一般的心情,为了有朝一日见到心中顶礼膜拜的神,就要付出比别人多十倍百倍的努力来。
所以他留了下来,因为他的资质,更因为他的努力。
所以最终,他又一次站在周泽勋的面前,带着比那一年初遇时更加夺人的光彩。
“Simon,你调教人的功夫,长进不少。”在看完梁辰的最终表演后,周泽勋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这是带着笑意,带着赞赏,眼里看得见他的周泽勋。梁辰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自己今后要报答的人。
用什么都可以。
只要他开口,自己就能给。
从那之后,由Simon做他的经纪人,公司为他量身定做了包装方案,梁辰这个名字被正式推向大众。
而后便是他奇迹一般的顺风顺水向娱乐圈的顶端爬升。
没有奇迹,就是外人看似奇迹的背后,也总有血泪。
这个少年实在是太拼,太能吃苦。并且几乎没有私心,他所得的一切似乎没有一点想要留给自己。
Simon见过太多的艺人,却没有碰到梁辰这样的,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个无时无刻不在努力着的孩子,最大的私心不过就是周泽勋。
而周泽勋终于看见梁辰,以另一种姿态。
那时的梁辰正是如日中天,获奖无数,走到哪里都能引起躁动欢呼,几乎成了公司最耀眼的一棵摇钱树。
那时候,周泽勋才恍惚想起,就在没几年之前,这个孩子还是那个灯红酒绿的场子里,眼里闪着桀骜光泽的MB。
伴随着零星的记忆,周泽勋发现,记忆中这个孩子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是带着无比的热切,他的话极少,甚至没有同自己正面说过几句,可是不经意中投过来的眼神,却总像是带着能灼烧一切的温度。
这是个有意思的孩子。
如果可以,有个人在身边玩玩也不错。
周泽勋便是这么想的。
这么想着的他,也是这么做的。
周泽勋坐在这个位子上,见过的场面也是千千万万,他手底下玩弄过的、身子下面压过的,连自己都数不过来。
梁辰于他,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
周泽勋本以为,梁辰会有觉悟,在这个圈子里,又是两个男人,玩的不过是刺激,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他对他的包容甚至是宠爱,把他捧上天去,也不过是应尽的一项义务,是他梁辰给予自己*上欢愉的一些等价回报。
周泽勋没觉得有什么不妥,逢场作戏的时候,说再*麻的情话,给再多看似艰深的承诺,也都是随口就来,他从没觉得怀里的那个孩子会当真。
谁不是玩呢。
可谁曾想,梁辰不是。
意识到事有不对的时候,周泽勋才惊觉,他心目中的各取所需对于这个少年而言,竟是自己。而不是名利金钱。
他没有一刻感到欣喜,而是莫名的怒意和恐慌,尤其是他将要接受一桩能给自己带来无穷利益的婚姻。
在这样的节骨眼上,万一这个疯了一般的少年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他真是得不偿失。
周泽勋便动起了心思要撇下梁辰。
反正他从来就是可有可无的,反正就算跟他解约甚至就是封杀他,也不过是损失一些钱,更何况,那个一直力挺他的苏总,近来也不那么待见他了。
至于在大众眼里,今时今日一个出道不多久的明星就是再红,几个月不露面,出一些负面新闻,他也就能谈出人们的视线了,娱乐圈的游戏规则周泽勋从来是玩得很溜。
周泽勋便是这么想的。
这么想着的他,也是这么做的。
、番外3
最后离开周泽勋,离开他奋斗了这么多年的娱乐圈,离开那个痛苦到开着车撞向栏杆的自己,梁辰又一次站在了人生的转折处。
偌大的城市,却竟然不能找到一处他可以为之停留的地方。
梁辰开着车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进了那家老酒吧。
“临行临别,才顿感哀伤的漂亮/原来全是你,令我的思忆漫长/何年何月,才又可今宵一样/停留凝望里,让眼睛讲彼此立场/当某天,雨点轻敲你窗/当风声吹乱你构想/可否抽空想这张旧模样……”
伴着歌声,梁辰的目光投向窗外,讽刺的是,外面竟然真的飘起了小雨,微微蒙蒙、纷纷扬扬。
梁辰喝得不算多,但有心醉,也就变得混沌起来,脚步虚浮地站起来,慢慢走到窗边半倚着,夜里的清风细雨拂在他的面上,沁人的凉意。
他在酒吧的二楼,从窗子的角度看下去是灯火通明的小吃街,透过塑料帐篷打出的光,是那种柔软的黄色,梁辰一贯很嫉妒这样的颜色,没有来由的。
他看见一对对情侣,看见家人相伴,看见孩童嬉笑。
最后在窗玻璃中,隐约看见自己。
嘴角挂着苦笑。
真是孤单。
那些歌,再动人,再好听,也都是唱给有情人,他其实连感怀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他一直都是一个人。
“嘿,兄弟。”
身后传来一个醉意十足的声音,带着十成十的挑衅意味,说:“你占了爷的地儿,劳驾给让让?”
梁辰懒得看他,大半个身子的气力都压在了窗户上,把手里酒杯的残酒饮下,干脆道:“不让。”
“嗬!”那声音音调陡增,在梁辰以为他就要破音的时候偏生很好的收住了,转而更加狂躁地说:“你,找打!”
梁辰下意识的绷紧全身肌肉,醉了酒,再跟人打一架,这些以前最害怕的事,曾经又被明令禁止的事,如今一想到,却叫人隐隐有些期待。
一个身影从背后窜上来,梁辰做好接他拳头的准备,却被那来人凶猛的后招压制得无法动弹。
他的手掌很宽,臂膀的力道极大,却是紧紧搂在了梁辰的腰上,梁辰伸手欲挡,又被那男人另一只手灵活地隔开钳制。
“你……”梁辰的声音尚未发出,却被一个柔软强劲的东西堵住唇舌。
这个男人,在吻他。
梁辰的脑中一片迷乱,像是挣扎在棉花里,他分不清这究竟是哪里,不知道自己身处此地究竟是为了什么,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
那一刻,他竟然只能恍惚的、被动地去承受一个突如其来的吻。
酒杯摔在地毯上,根本惊动不了任何人,他们在背光的角落窗边,外头是和风细雨灯火辉煌,里头是情歌缠绵气味暧昧。
梁辰的潜意识尚存,却只翻来覆去地想着一句话:这男人的吻技真不错,快喘不上气了。
“对不起……”
当男人略带薄茧的手解开梁辰的几粒衣扣进一步深入他衣服中的时候,却突然哆嗦了一下,慌张的一边道歉一边将他的衣服拢上,整个囫囵的扣在怀里。
梁辰却动弹不得,或者说,不愿挣扎。
能被一个怀抱好好地拥住,就算没有缘由,也聊胜于无。
他被他强硬地带到沙发那里,按在怀中呼噜着脑袋,男人带着酒气的声音从他耳边飘过:“我不碰你,你让我抱抱。”
梁辰感到脑袋一阵眩晕,朦胧里想要睁眼看看那个男人的模样,却不分明,只感觉脸庞有棱有角,身体结实匀称,温暖且可靠。
他晓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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