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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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睬他,只是走到梅竹的身旁,压低声音言道:“朕知道,你并不喜欢祺儿,你喜欢的是那个安若飞,对吗?哼,一个莽夫,居然敢和太子抢女人。”梅竹闻得此言,慌忙跪在地上,言道:“皇上,这不是安公子的错,民女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只想过普普通通的生活,我知道太子对我有情,可是,我只是一个粗鄙的丫鬟,不想嫁给太子,日后更不想成为什么皇后或是妃子的,太子的爱,我要不起,皇上,民女只想和心爱之人,过着男耕女织、无忧无虑的生活,我……皇上,皇宫对我而言只不过是一座金丝笼,民女不想被困在这一个金丝笼里。”老皇帝缓缓走到龙椅边,抚摸着扶手上雕刻的龙纹,叹息了一声,言道:“好一个深明大义的女子,梅竹,你的一番话让朕感动,甚至有些动容,可是,梅竹,你知道吗,你所爱的安若飞是个什么样的人?”老皇帝转身面对着梅竹,见她一脸疑惑,又言道:“安若飞,他是南王毓派在太子身边的细作,朕,之所以没有对他采取任何的行动,是因为朕想留着他和你做一笔交易……”老皇帝扶起跪在地上的梅竹,微笑的注视着她。
“敢问皇上是什么交易?”梅竹低着头,犹豫的询问道。“明日便是上元佳节,届时西怀王会入京朝贺,晚宴结束后,朕要你带上死士在他回驿馆途中,将其截杀。只要你完成了这件事,朕允诺让你带着安若飞离开京城,过你想过的生活,如何?”老皇帝注视着梅竹,用威胁的语调言道:“梅竹,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安若飞的性命!”闻得此言,梅竹抬起头看着老皇帝,一脸惊恐,无奈的言道:“好,民女答应皇上!”老皇帝欣慰的点了点头,微笑着,对跪在地上的小魏子言道:“哈哈……好,爽快,梅竹,今个儿你就先住在菊妃的寝宫里。小魏子,你带梅竹姑娘到菊妃下去吧,让人好生伺候着!”话音刚落,小魏子慌忙起身,领着梅竹离开了御书房,老皇帝望着梅竹离去的背影,暗念道:梅竹,你说的没错,朕不会让一个丫鬟成为日后新皇帝的皇后,只有你离开,方可断了祺儿的念想,至于,你和安若飞,得看你们的造化了。念及此,老皇帝走到书案前,拿起南王毓的奏疏,嘴角微微往上一翘,喃喃自语道:“毓儿,这盘棋,你我叔侄还得继续下啊……”
小魏子领着梅竹七转八拐的朝菊妃的寝宫方向走去,经过御花园之时,冯绍民却突然出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他故意找了一个借口支开了小魏子,只见他牵过梅竹的手,朝着菊妃种花的暖房走去。“梅竹,你赶快离开这儿……”冯绍民拉着梅竹走进了暖房将门关上后,便带着她走进了暗阁里,压低了声音,劝解道。“驸马爷,你……”梅竹疑惑的望着冯绍民,犹豫的开口问道。冯绍民见梅竹一脸疑惑,便伸手摘下了头上的白玉冠,顿时间,原本束起的秀发顺势散落了下来,披在了他的肩头,“小姐,小姐……真的是你……”梅竹惊喜的扑到冯绍民的怀里。“梅竹……”冯绍民含着泪,将梅竹搂在了怀里,二人拥抱着彼此,痛哭流涕着。“傻丫头,别哭了。”冯绍民帮梅竹擦拭着眼泪,柔声的劝慰道:“梅竹,你听我说,现在还有时间,你快离开皇宫,离开京城,和安兄走的越远越好!”闻得此言,梅竹一脸坚定,言道:“不,小姐,我不能走,即使我们现在逃脱了,可是将来呢,天下是皇上的天下,我们有能逃到哪里去呢,小姐,你放心,我已经和皇上有约定了,只要我帮他完成一件事情,他就会放我们走。”冯绍民疑惑着望着梅竹,急切的言道:“约定?梅竹,他是皇帝,手里握着生杀大权,高兴时,能对你赏官封爵;不高兴时,他可以取任何人的性命;梅竹,你也控制不了局面的,皇帝的允诺不可信,和帝王做交易,你会没命的。”梅竹握着冯绍民的手,微微一笑,言道:“小姐,我不怕,为了他,我愿意!”闻得此言,冯绍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想再次劝解她,不想被梅竹给打断了,“小姐,您别在劝我了。”冯绍民望着梅竹一脸坚定的模样,便没有在继续劝慰,无奈的对她微微一笑,领着她离开了暖房,望着梅竹离开的背影,冯绍民默默的叹息了一声,脑海里闪过两个疑问:皇帝怎么会和梅竹有约定,梅竹又能帮皇帝办什么事?念及此,冯绍民离开了皇宫,驾马朝着驸马府的方向而去。
【太医署】
“快点来人,搭把手啊!”一个小太监扶着冯少卿缓缓的朝着太医署走来,刚到门口,只听得小太监用那阴阳怪气的调调嚷道。“许公公,这是怎么了,快快,徒儿们,过去搭把手!”正在太医署当值的王太医寻声望去,只见许安福扶着一个老头子朝着屋子里走来,王太医也是宫里的老人了,他知道这许安福以前是伺候皇帝的,也算的上宫里的红人,见他亲自将病人送来,也就不敢怠慢了,张口唤来自己的两个徒弟帮衬他把冯少卿扶进了太医署。许安福气喘吁吁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上气不接下气的言道:“王太医,你在就好了,快给冯老先生看看吧,从用完早膳开始到现在,上吐下泻,没有消停过。”王太医命人给许安福倒了一杯香茶,自己则是走到了卧榻旁,伸出手抓住冯少卿的手,认真的把起脉来了,许安福接过那杯香茶一口气便将它喝完了,放下茶碗,也顾不得擦拭自己的嘴巴,走到了王太医的身后,小声的询问道:“王太医,怎么样,老先生他没事吧?”
“许公公,放心,老先生无妨,只不过吃坏了肚子,待下官开一剂药,煎好后服下,在此处稍作休息便无事了!”王太医的手指撤离了冯少卿的手腕,和颜悦色的对许安福言语道。许安福闻得此言,便松了一口气,对着王太医作揖感谢道:“那就有劳王太医好生照料老先生了!”王太医望了一眼,躺在卧榻上的冯少卿,微微一笑,回言道:“许公公只管放心将老先生留在太医署,等到了巳时,您再过来接他,如何?”许安福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冯少卿,尔后,便要离开太医署,王太医殷勤的送许安福走出了太医署,再次回到屋子里,王太医又一次打量了一下躺在卧榻之上的冯少卿,虽然他不知道这位是何方神圣,可是,他知晓能让许安福如此尽心尽力的照顾,并非等闲之人,念及此,王太医便不敢怠慢亲自写药方,亲自抓药,亲自熬药,药熬好后,又让亲自吩咐徒儿喂他喝药。“渌白兄,你这是在忙什么啊?该换班了。”正当他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对着王太医作揖道。“仲龋兄,你来了,刚刚许公公送来一位老先生,这不,我让徒弟给他喂药呢!”李仲龋扭头瞟了一眼,躺在卧榻之上的冯少卿,心里惊呼:这……这不是冯少卿吗,他怎么会在皇宫里?念及此,他匆匆走到卧榻之前,将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把起了脉,跟在他身后的王太医见他如此紧张,好奇心开始泛滥了,开口问道:“仲龋兄,你认识此人?”李仲龋收回搭在冯少卿手腕上的手,从衣袖中掏出锦帕擦拭着自己的手,叹息道:“当然认得了,他便是妙州前任知府,冯少卿。”闻得此言,王太医捋了一下自己的胡子,点了点头,言道:“晚上,许安福会过来接他,此间,就有劳仲龋兄照料了!”
“渌白兄,当了一宿的值了,辛苦了,还是快回去歇息吧,这里就交由小弟照看吧!”李仲龋和王渌白相互又客套了几句话语后,只见那王渌白打着哈欠离开了太医署。“恩……我这是在哪儿?”王渌白走后没过多久,冯少卿便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四下环顾,正要起身之时,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动弹,在外间收拾药材的李仲龋见冯少卿醒了,匆匆放下手中的药材,走进屋子里,关切的开口言道:“少卿兄,你觉得这么样?”冯少卿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在李仲龋德搀扶下坐起身来,迷迷糊糊的询问道:“你是……”李仲龋一手扶着冯少卿,一手指了指自己,言道:“是我啊,少卿兄,我是仲龋啊!”闻得此言,冯少卿提起精神打量了一下眼前之人,开口言道:“仲龋兄,二十载未见,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李仲龋扶冯少卿靠在枕头上,微微一笑,坐在卧榻边,叹息的言语道:“可不是吗,当初我陪正在待产的皇后娘娘前往妙州,在行宫里见过兄长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兄长了,一晃快二十载了吧?”李仲龋将一旁的药碗端起,递到了冯少卿的手里,又言道:“少卿兄,先把药喝了吧,待会我让他们煮些白米粥给你喝,清清肠胃。”
“有劳仲龋兄了!”冯少卿接过药碗一口气就把那碗汤药给喝完了,一边把手中的药碗递还给李仲龋,一边犹豫的开口询问道:“仲龋兄,你方才说道当年皇后驾临妙州之事,其实,这么多年来,一直有一个疑问藏在我的心里,今个儿,我想问问你,当年,皇后为何会突然驾临妙州府?”李仲龋拿着药碗走到抓药的地方,支开了屋子里的人,走回到卧榻边,小声的言语道:“少卿兄,此事我也纳闷了许久,我记得当年有一天夜里,我正在太医署当值,皇后身边的颖儿突然来到太医署,还传懿旨说要当值太医随驾前往妙州,你要知道当时的皇后娘娘怀着皇嗣已经快到临盆的时月,接旨后,我便不敢怠慢匆匆忙忙收拾了药箱来到宫门口,随着銮驾赶往了妙州。后来,也就是皇后仙逝后的第二年吧,我去给天香公主诊脉,遇上了颖儿,便忍不住打听了一下,据说是有人给皇后娘娘送了一封信,至于里面是什么内容就不得而知了,当时颖儿猜想是秦沐褐将军约皇后娘娘前去的。”冯少卿皱着眉头,开口打断道:“秦沐褐?那你见过他去见皇后娘娘吗?”李仲龋摇了摇头,继而言道:“虽然宫里人都知道皇后娘娘和秦沐褐之间的情谊,可是,秦将军行事不至如此。”
“但是除了他,也没人能让皇后娘娘如此火急火燎的出宫,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安危,不顾及皇嗣的安危,看来此事蹊跷啊。”冯少卿靠在枕头上,补充道。李仲龋对着他点了点头,左右环顾了一下,凑到冯少卿的身边,刻意压低了声音言道:少卿兄,其实当年所发生的蹊跷事还不止这么一件,其实,那件事一直闷在我的心里,压的我透不过气来啊,我都不敢告诉别人,正巧今日你问起,我便将此事告诉于你,少卿兄,你可还记得当年皇后娘娘在妙州产下双生子一事吧?”冯少卿闻得此言,点了点头,言道:“当然记得,只可惜皇子生下来没有多久就薨了,皇上和皇后为此还很伤心,为此,皇后还撂下了病根。”李仲龋插言倒:“这蹊跷的事便是皇子薨逝,当年皇子和天香公主是双生子,出生后,我便前去请过平安脉,也检查过两位的身子,当时,我记得很清楚皇子和公主身体没有什么异样,很健康,可是,过了一夜,皇子就薨了,我也检查过皇子的尸身,皇子全身青紫,这种死因只有胎儿在腹中之时,母亲受过惊吓才会导致胎儿出现全身青紫而死,一般这样的胎儿出生后就会断气,但是在前一日,我给皇子请平安脉的时候,皇子还是好好的,更让我觉得蹊跷的是我在为皇子请平安脉的时候,清楚的记得皇子手臂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可是,那个薨逝的皇子手臂上却没有胎记,当时,我便觉得奇怪,本来想回宫后向皇上禀明,但转念一想,如果薨逝的不是皇子,那么真真正正皇子又去哪儿,又是谁的布局,为何要这样做,这一些我都不知道,也没有证据支持我的想法,所以,我就将此事隐瞒了下来。”
“仲龋兄,你是怀疑皇子并未薨逝,而是被人调包了?”李仲龋慌忙用手遮住冯少卿的嘴,四下观望了一下,对其言道:“嘘!少卿兄,你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冯少卿勉强的从卧榻上起身,疑惑的打量了一下李仲龋,压低声音,对其言道:“仲龋兄,那你今日为何要将此事告诉我呢?”李仲龋叹息了一声,站起身,走到药炉旁,将几味药材放了进去,言道:“这件事我本不想再提起,可是最近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冯少卿插言道:“仲龋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仲龋摇了摇头,无奈的言道:“这件事还要从三天前的一个夜晚说起:当晚,天香公主的乳娘突然来到了我府上,询问我皇子的死因,又把那晚她所看到的事告诉了我,她说当年那个夜晚,曾经迷迷糊糊的看到有一个紫色的人影潜入过皇后的寝殿,后来,皇子就薨逝了,她怀疑是有人杀了皇子,但当她听到我说皇子是因为在胎中受惊吓才导致出生后的死亡,心里十分惊讶,却也知人微言轻,便未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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