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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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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益州城中的青壮年到军队服役,可是告示贴出好几日过去了都未见有人到军中服役,直到我接到皇上圣旨说指派你为西南安抚使来益州督战后,相隔也就一两日,孙甫就跑来告诉我说有三千青壮年竟然在同一日到他军营中报道,当时我就觉得纳闷,就随他到营中查看,更让我惊奇的是这三千人不但个个都身怀武艺,而且个个都训练有素,当时我也曾问过他们,不过他们不是说自己以前是镖师,就说自己自幼习武,那个时候我也曾怀疑过,但是当时战事吃紧,所以还是将他们三千人分散的编在各部麾下听令,当时候我还提醒了管辖他们的将领,要他们多加提防,说来也奇怪,自从那三千人进入军队后,敌军减少了攻击的次数,反而在益州城外安营扎寨了起来,直到你来到益州城里,那三千人都没有异常,后来击败公冶庸后,这三千人却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不知所踪了,现如今想来此事颇为蹊跷。”说道此处,秦沐褐端起茶碗抿了一小口茶,抬起头,望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冯绍民,只见其此时神色有一些凝重,便叹息着,将手中的茶碗放回了原处,继而又言语道:“绍民,你看此事……”
“老将军,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欲仙帮,我想是时候回京复命了,至于这益州城里战后安抚一事就拜托老将军了。”冯绍民听得秦沐褐那一番话语,心中的疑问变得越来越多,总觉得此事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阴谋,可是他有说不清道不明,哪一个环节是能帮助自己知道真相的,他只知道现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回到京城一探究竟,就在他感觉到心烦意乱之时,又听得秦沐褐开口言语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诉你,刘丞相让人送来书信说欲仙帮蛊惑皇上建造接仙台,现在朝中已是人心惶惶了,还有就是关于战后安抚的事宜,刘丞相已经让李兆庭以钦差之名前来益州城了,我想这几日便会赶到了。”冯绍民听得此话,原本端起的茶碗悬在了半空,愣了一下神,尔后却释然的微微一笑,抿了一口,在那一刻,他也不知道为何,当自己再一次听到李兆庭的名字时,反而没有像以前那般在乎了,就好似他是自己生命里一个匆匆而过的宿客一般,不再那么重要,不再那么的在意,如今的自己对李兆庭除了祝福外,再无其他的情愫了。
后来秦沐褐和冯绍民有交谈了一会,在不知觉中,夜幕渐渐的降临了,在那一刻冯绍民从怀里掏出了东方毓赠送的怀表看了一下时辰,之后便拒绝了秦沐褐共进晚膳的邀请,离开了督指挥使府,当冯绍民走到门口之时,守门房的蔡启将他的马儿牵了过来,尔后将马儿和马鞭子交给了冯绍民,就在那一瞬间,冯绍民惊奇的发现蔡启原本想用左手将马儿的缰绳和马鞭子交到自己的手中,可是他在途中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不自然的转换用右手将那两样东西交到了自己的手中,这一切,都被冯绍民看在了眼里,只见其接过蔡启手中的马鞭子,牵过缰绳,踩在马镫子上,一跃而上,坐在马背上的冯绍民再想试探他一下,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些散碎的银两,一边将银两抛向蔡启,一边对其说道:“今日多谢你帮我照看马儿了,我这里有些散碎银两都赏你了,你留着日后喝茶吧。”就在蔡启本能的用左手接那一些银两之时,坐在马背上的冯绍民嘴角微微上扬,他知晓眼前之人在刻意隐瞒自己是左撇子的事实,之后什么也没有言语,驾马离开了督指挥使府,只留得那蔡启呆呆的站在原地,那一刻,他看了看手中那一些散碎的银两,又望了一眼冯绍民远去的背影,心中有一种隐约不安,愣愣的站在原处,过来很久才恍然大悟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西华南街】
当冯绍民遐想日间发生的一切之时,马儿好像察觉了什么一般,机警的停止了前行,这一举动,让坐在马背上的冯绍民回过了神,在那一刻,冯绍民只是闭上了双眼,侧耳倾听着,就在此时,一支短箭朝着冯绍民射来,在那千钧一发之时,只见冯绍民嘴角微微上扬,尔后轻轻的踩踏着马镫子,一跃凌空而起,在半空中一个转身后,便稳稳的落在了地上,而此时在他的手上多了一支短箭,冯绍民将手中的短箭扔在向了自己侧面的屋檐上,随之便听见“啊”的一声惨叫,伴随着惨叫声后,就看见一个黑衣人从那屋檐上滚落在地,冯绍民并未理会那个滚落的黑衣人,而是将双手负于背后,大声的嚷道:“既然来了,有何必藏头缩尾?”
当冯绍民的话音刚落,只见数十名黑衣人利用轻功从屋檐上跳了下来,之后将冯绍民团团围住,只见为首的人一边朝着冯绍民走去,一边对他言语道:“驸马爷就是驸马爷,不但聪慧过人,还武艺高强,只可惜,你这么聪明的人不为主上所用,哎,驸马爷,你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为了不影响主上的计划,所以,你,必须得死。”说完此话,只见那为首之人抽出了身上的佩剑,朝着冯绍民刺去,见如此情景,冯绍民踮起了自己的脚利用轻功往后退,尔后突然停止退步轻巧的一个侧身就躲过了那人的攻击,在那一刻,只见冯绍民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向包围自己的黑衣人展开了攻击,不多时,那一些黑衣人就死伤过半,为首之人也受了伤,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冯绍民的衣衫,那为首之人见大事不妙,便下令撤退,就在他们仓皇逃离之时,体力有一些不支的冯绍民“啪”的一声跪倒在地,那一刻,只见他单膝跪地,用手中的剑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苍白的脸颊上,嘴角边流出鲜血顺势滑落在地。
就在冯绍民倒地的那一刻,他的坐骑跑到了他的身边,慢慢的俯下身子,用它的身体支撑着自己主人,在那瞬间,冯绍民被马儿的举动所感动,勉强的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它的头,尔后艰难的挪动着自己疲惫身体,坐到了马儿的背上,当冯绍民安坐好后,马儿便缓缓的站起了身子,朝着西南安抚使别苑的方向驰骋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驸马爷负伤骑马而归心却系佳人 ,紫袍人巧
【西南安抚使别苑】
轻柔的月光为益州的街道披上银纱,此刻,孤寂冷月,寒星点点,缀满星子的夜空总是那么遥远,仿佛永远也无法触摸到,那般遥不可及。悬挂与寂静高傲的夜空之中的月儿,宛若一轮玉盘,从不知道深处所谓神伤,那一刻,冯绍民依偎在马背上,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伸手摸摸了马儿的鬃毛,叹息了一声,尔后只见他疲惫的抬起头,观望着天空,那时的冯绍民视线渐渐地变得模糊,迷迷糊糊之中,他感觉到了一丝微凉的冷意,仿佛那一丝冷意能将自己和一切都隔绝一般,不知道为何在那一刻天香的身影在他的脑里挥之不去,牵挂和念想萦绕在他的心间,他恨不得此刻就依偎在天香的怀里,仿佛只有她的怀抱才能驱赶此刻笼罩在自己身上的寒意。
不多时,马儿驮着冯绍民回到了安抚使别苑,在那一刻,只见马儿停留在别苑门前,不时地在原地来回的走动着,还不断的发出一阵阵嘶叫声,它好似想用自己的嘶叫声引起别苑中人的注意。果然它的嘶叫声引得在门房里等候冯绍民归来的徐成注意,只见他拉开府门,探出头来观望,当他透过府门外那一些昏暗的灯火,才看清原来冯绍民俯在马背上,当他看到冯绍民穿着的衣衫上还沾染着斑斑血迹时,有一些慌神,在那时候,他并没有立刻带人上前施救,而是在那站在自己身旁的小厮耳边交代了几句话,尔后只见那小厮慌慌张张的朝着内院跑去,而徐成则带着三四个人赶到了那匹马儿的身边,只见他们其中一人牵着缰绳,剩下的人搀扶着冯绍民下马,当冯绍民落马后,徐成便上前搀扶着,一脸担忧的问道:“驸马爷,您…您…您…您这是怎么了,您不是去秦老将军那儿吗,怎么还受伤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驸马爷进去。”
“徐成,公主……公主,她现在在何处?”被众人搀扶着下马后的冯绍民,并未回答徐成那一连串的问题,而是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伸手紧紧地攥着徐成的衣袖,直直的盯着他,喘着气,轻声的问道。听得冯绍民的询问,在场的人都为之惊呆,面面相觑。在那一刻,徐成望着那张苍白的脸,心中不知道为何有了一丝怜爱之意,愣了一会神后,才悠悠的开口回道:“回驸马爷,公主现在正在寝房中,您这……驸马爷,要不……要不我让他们通知公主,说您回来了,让她前来迎你,如何?”
“不,不用惊扰公主,徐成,你扶我回寝房即可。”当冯绍民见到徐成要吩咐人向天香回禀的那一刻,只见他勉强的直起来了自己身子,拉住了正要吩咐小厮通知天香的徐成,言语着。尔后又看了一眼围在自己身边的小厮,喘着气,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当众人刚要离开之际,冯绍民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又开口言语道:“等等,你们几人记住了今晚之事,不许向外人透露半句,要是……”说到这里,只听得冯绍民猛然的咳嗽了起来,见他如此,徐成抚摸着冯绍民的背帮他顺气,过了一会后,冯绍民才再一次喘息着开口言语道:“要是让我知晓此事被别苑或者府外其他人知道,我……我决不轻饶,尔等可听明白了?”听得冯绍民那般嘱咐,他们都偷偷的看了一眼徐成,那时候只见徐成站在冯绍民朝他们递了一个眼色后,朝他们点了点头,之后便只见得众人双手抱拳,一躬身,异口同声的应允道:“诺,奴才谨记。”
那个跑回后院的小厮气喘吁吁的赶到了凌宇居住的厢房,叩响了房门,原本在房中看书的凌宇听得敲门声,便放下了手中的书籍,离开桌案,走到了房门前,将其打开,见那小厮那般慌乱,便忍不住开口问道:“何事,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那小厮听得凌宇的质问,一边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凌爷,不……不好了……驸马……驸马爷,他……他受伤了……徐管家,让……让我来通知您一声。”
“你说什么?”那凌宇听了那小厮的回话,心中有一些焦急,而那种焦急中掺杂着一丝奇怪之意,那一刻,他心中暗思着:这益州城中怎么会有人敢刺杀冯绍民,难道这益州城里暗藏着其他的势力?念及此,凌宇便带着那个小厮朝大门口赶去。
而此时冯绍民主仆二人已然穿过漫长回廊,当他们走到后院的寝房时,冯绍民突然停止了自己前行的脚步,愣愣的站在原地,在旁的徐成不免觉得有一丝奇怪,便皱着眉头开口言语道:“爷,怎么了?”愣神的冯绍民听得徐成的询问,才回过神来,尔后只见他毫不犹豫的动手脱去了自己身上那件染着血迹的长袍,递给徐成,在那一刻,从冯绍民手中接过长袍的徐成,望了一眼那张苍白的脸颊,有一些担忧的开口说道:“爷,夜深天寒,您这是?”那时得冯绍民并未开口言语什么,只是对着徐成勉强的微微一笑,那时他的笑容在徐成眼里是那样的苍白无力,他本想劝冯绍民几句,可是当他见到冯绍民伸手整理自己的身上的衣衫的那一刻,原本到嘴边的话语硬生生的吞咽了回去。
当冯绍民整理好衣衫后,正想撩起下衣摆跨上台阶往前走之时,只见在旁的徐成伸出自己的手去搀扶,可不曾想在那一刻冯绍民果断的推开了他的手,只是淡淡的对身后的徐成说了“不用了”三个字,尔后就那样忍着身上的伤痛往那寝房的方向走去。此刻冯绍民的一举一动,正巧被得信前来站在回廊另一端的凌宇看在了眼里,那一刻,他偷偷的叹了一口气,心中暗想:冯素贞呀冯素贞,为什么,你这是为何呀,难道公主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了吗,难道你真的对公主产生了情愫吗,难道你不明白那样的爱恋是错误的吗,难道她真的值得你这般不管不顾吗,难道你就真的忍心辜负少主对你的情谊吗,难道你就……哎,有时候真的觉得有一些荒唐可笑,但愿我之前和公主所说的一切没有白费,现如今也只有她才能让你醒悟,不至于让你越陷越深,到那无法回头的境地……念及此,凌宇也随在冯绍民和徐成身后,朝着那寝房的方向走去。
过了一会,只见冯绍民主仆二人先后来到了寝房的门口,站在台阶下的冯绍民缓缓的伸出手朝着徐成摆了摆,继而言语道:“徐成,你在此等候吧!” 说完此话,只见冯绍民撩起了下衣摆,拖着沉重的步伐,轻声的朝着那扇房门走去,当他抬起腿刚要迈过那个门槛时,却听到里面传来天香自言自语的声音,天香的话语犹如一把把利刀划割着冯绍民的心。那一刻,他的身体变的那般的僵硬,他缓缓的收回了原本抬起的腿,默默的叹息着。
在那一瞬间,冯绍民原本疲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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