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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出盒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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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50份子协议。这是笔大业务,经常要在世界各地往来穿梭,而且金额庞大,打交道的也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在我被指派参与这个项目一个星期以后,我太太南希怀孕了。对我们来说,那段日子真是太棒了。那天是12月16号,8个月后我的戴维就要出生了。在他出生前,我努力工作,想把工作顺利交接,这样我就可以请三个星期的假,专心等待我的小戴维的到来。我相信,那将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但是,12月29号那天,这个项目的一个主要参与人打电话给我,通知我所有成员必须马上聚齐,到旧金山一起工作。”
“要去多久?”我问他。
“直到这个项目做完为止—短则三个星期,长的话,也可能三个月。我们必须把它做完才行。”巴德说道。
“真是个扫兴的消息,一想到要把南希和戴维单独留在弗吉尼亚亚历山大的家中,我就感到难受。我花了两天时间把办公室的东西整理好,然后极不情愿地把老婆孩子留在候机厅里,揣着全家福,强忍着不舍,转身走进登机口搭上了飞往旧金山的飞机。”
10。被孤立的工作狂
“等我赶到旧金山办公室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是最晚到的,甚至连伦敦办事处的律师都比我到的早。接着,我在21楼的最后一间办公室安顿下来。这个项目的总部在25楼,其他人也都在那里。
“我开始工作,可是大部分事情—包括所有成员之间的会议和协商—都在25楼进行。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21楼,看着桌上的全家福孤单地工作着。
“我每天从早上7点一直干到凌晨1点。中途前往大厅的餐饮部三次,买个面包圈,或是三明治、沙拉什么的。然后再回到21楼,一边研究文件,一边填饱肚子。
“如果你问我,那时我的目标是什么,我会告诉你,我的目标就是尽可能草拟出最能维护我们客户利益的草案,让这个项目早点完工。不过,我在旧金山的其他经历,也该让你知道一些。
“跟我草拟的文件密切相关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协商啊、会谈啊,都在25楼进行。对我来说,发生在25楼的这些事情相当重要,因为交易的任何变化都必须在我草拟的文件上加以说明。但是,我却很少到25楼去。
“事实上,独个儿吃了10天外卖之后,我才知道公司在25楼的主会议室里,向项目成员全天供应食品。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告诉我,我感到有点儿不是滋味。而且在这10天当中,我有两次因为没有把最新的改动在文件中反映出来,被上司狠狠了一顿。可是,没有任何人告诉我这些改动啊!还有一次,上司因为很难找到我,又把我骂了一顿。在那期间,主要合伙人还找过我两次,就一些不是我分内的工作,但却被认为应该是我的分内工作的问题问我有什么看法。其实,这些倒是我应该去做的,我真该去问问其他同事的工作情况。”
说完上面一番话,巴德坐了下来。
“汤姆,我现在问你个问题。从你对我在旧金山的那些情况的粗浅了解来看,你觉得我真的能如我事前所说的那样,尽可能起草出最能维护客户利益的文件,让项目尽早结束吗?”
“你啊?压根儿不可能!”我说道,我真惊讶当时我怎么能这么大胆地讽刺巴德,其实,你似乎也没有全心投入这个项目,还有些其他什么事情分了你的心。”
“说的对,”巴德点点头表示同意,“我的确没有全心投入这个项目。还有,你觉得主要合伙人能看的出来吗?”
“我想,过了这么10天之后,一切都很明显了。”我说。
“至少,有几次他已经看出来了,也骂了我一顿,”巴德同意我的看法,“那你再看看这个,你觉得他会认为,我跟大家想法完全一致?我会一如既往地努力工作?我会竭尽全力,协助其他同事一起完成这个项目吗?”
“我不这么觉得,你把自己孤立起来,就等于把整个项目置于困境。你要知道,这可是公司的大项目啊!”我回答道。
“不错,”巴德同意我说的,“我已经成了一个问题了,我没有全力以赴的工作,没有按照约定那样地卖力,跟大家意见也不一致,还给别人带来许多麻烦,等等。但你猜猜看,假如有人指责我干活偷懒,我会怎么回击?你觉得我会任人指责吗?”
我仔细考虑着这个问题,尽管在外人看来,情况很清楚,但是当时巴德也许并不像旁观者那样能清楚地看清自己。
“不,我猜假如有人这么指责你的话,你很可能会为自己辩解。”我说。
“你猜对了。想想看,谁会把刚出生的儿子留在家里,自己跑到旧金山来工作?可我却正是如此。”巴德自问自答地说。
“还有,谁会一天干上20个钟头?还是我。”巴德越说越激动。
“还有谁被迫独自一人在21楼工作?而且,像提供伙食这种小事,都没有一个人告诉我!倒霉事儿全都让我给碰上了!所以,从我的角度来看,到底是谁让谁为难啊?”
“我猜你一定认为,其他人才是给你带来麻烦的主要原因。”我回答道。
“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他同意我说,“还有,说到按合约办事、全力以赴、意见一致这些,就我本人来说,我觉得我都做到了。我大概是整个项目组中最卖力的一个了。而且没有人像我这样,要应付这么多事情。况且,尽管备受指责,我还不是在卖力地干活儿啊!”
“那就对了,”我说,一边放松身体背靠着椅子,一边肯定的点点头,“当时你就该这么想才对。”
11。查格罗姆的“盒子”理论
“汤姆,现在你再想想,”巴德再次起身在屋里踱步,“记住这个问题:事实上,我真的没有遵照约定,没有全力以赴,也没有和同事齐心协力,还给他们带来许多麻烦。这是个问题—一个严重的问题。但是,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而这个问题恰恰就是你和我需要讨论的。”
我全神贯注地听着。
“这个更严重的问题就是,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有问题。”
巴德停了一下,然后靠近我,用一种低沉却认真的语调对我说:“比方说,如果要解决没有遵照约定这个问题的话,首先必须得找到那个更严重问题的解决途径。也就是说,我必须首先得知道自己出了问题,然后才能去解决问题。”
我一下子面无表情,觉得不自在起来。我不知不觉被巴德的故事吸引了,完全忘了他这么做是有目的的。他一定认为,我也有这个更严重的问题。我又开始紧张起来。
这时,巴德接着说道:“汤姆,我在旧金山时所表现出的那种固执的无知,可以用一个专门的术语来称呼它。哲学家管它叫做‘自欺行为’。在查格罗姆,我们有个更通俗的说法,这就是‘困在盒子里’。所以,当我们说到自己‘困在盒子里’的时候,我们指的就是‘自欺行为’。
“你以后还会学到许多关于‘盒子’的东西,不过,刚开始的时候,先这么想想:从某种意义来说,我在旧金山的时候就有点‘被困住’了,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出了问题。我只能以自己的狭隘的眼光去看问题,哪怕别人向我指出,我也坚持认为自己是对的。所以,我困在盒子里—把自己封闭起来,固执而无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当然明白。”我回答道,我的思路再度把巴德和他的故事联系起来。
“在企业组织中,自欺是最常见的事情,”巴德继续说道,“打个比方吧,从你过去的工作经验来看,是不是有谁真的是个大问题—比方说,他是团队合作的一大障碍?”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查克,我过去公司的首席运营官。那个讨厌鬼,凡事只想到自己。
“对!我就认识这么一个家伙!”
“嗯,问题来了:你所说的这个人是否会认为自己出了问题呢?”
“哪儿啊,他怎么会意识到啊!”
“通常都是如此,”巴德说,边说边径直走到我面前停下来,“我们发现一个有问题的人,而那个人肯定会拒绝别人说他有问题。这就是自欺行为—无法认清自己存在着问题。在企业组织所遇到的各种问题之中,这是最普遍,也是危害最大的一种。”
巴德把手放在椅背上,斜靠在上面,“还记得几分钟前我和你提过,有一个你必须得知道的人类科学中的重要课题吗?”
“嗯。”
“就是这个,自欺行为—即我们公司通常所说的‘盒子’—就是这个问题。”巴德停了下来。显然,他下面要说些很重要的话了。
“在查格罗姆公司,我们的最高策略就是,尽量减少个人和企业组织的自欺行为。为了让你理解为什么我们如此看重这个问题,”他说道,继续踱步,“我得和你说个医学上的相关问题。”
第一篇 巴德VS汤姆:谁困在盒子里第四章 寻找自欺病因
12。死亡率10%的“产褥热”
“你听说过西梅尔威斯吗?”巴德问我(他把这个词读的很怪)。
“没听说过,你说的是一种疾病还是什么?”
“不,不是,”巴德忍不住笑了起来,“但也差得不远,西梅尔威斯是一个产科医生,生活在19世纪的欧洲。他在维也纳总医院(Vienna’s General Hospital)工作,那是个相当有名的研究型医院。当时,产科病房的产妇死亡率相当高,他想尽一切办法试图发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西梅尔威斯负责的病房里,死亡率是10%。想想看,在那里每10个产妇就有1个丢了性命!你能想象地出来吗?”
“要是换了我,决不会让我妻子住那样的医院。”我说。
“这样想的可不止你一个,维也纳总医院因此声名日下,有的妇女干脆在街边小诊所生了孩子之后,再到医院去。”
“这也难怪。”我说。
“是啊。”巴德同意我说。
“后来,这些死亡产妇的综合症状被称为‘产褥热’,”他继续说道,“当时,传统医学只针对病人的各个症状进行单独治疗。医生认为,病人如果发炎就会被认为是血液过多造成了肿胀,所以医生就会给病人放血,或者用水蛭把血吸出来。病人如果发高烧,也用这种办法治疗。如果是呼吸困难,就说明空气不流通,所以就改善通风条件。不过,这些都没什么疗效。半数以上患产褥热的产妇在几天之内就死了。
“大家都知道西梅尔威斯负责的病房死亡率极高,据他本人说,有些产妇甚至向他下跪,哀求转到死亡率为2%的病房。虽然这个死亡率也够高的了,不过总比每10个产妇当中就死1个要好。
13。传播疾病的是医生
“渐渐地,西梅尔威斯也开始认真关注起这个问题来。他特别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一个病房的死亡率会比另一个高出这么多。两个病房之间的唯一差别就是,西梅尔威斯这里的病房由医生负责看护,而另一个病房则是由助产士负责看护。他弄不明白,为什么这种差异会带来死亡率的巨大差别。所以,他尽量让两个病房的其他情况保持一致,从接生的姿势,到通风设备和饮食,他把所有的环节都标准化了。他想遍了所有可能的情况,可还是找不到原因。他做的所有尝试都无法解释产房死亡率的巨大差异。”
“他一定感到很丧气。”我说。
“我也这么想的,”巴德同意我说的,“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他请了4个月的假,去参观另一所医院。当他回来的时候,他发现在他离开的这段日子里,他那个产房的死亡率明显下降了。”
“真的?”
“是啊!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的的确确是下降了。他开始苦思冥想。渐渐地,他想到,也许从解剖尸体的医生那里可以找到原因。”
“解剖尸体?”
巴德答道:“没错。别忘了,维也纳总医院是一家研究型医院,许多医生既负责临床治疗,也通过解剖尸体进行医学研究。当时,人们还不知道细菌的可怕,所以没有人认为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医生们所知道的仅仅是症状。西梅尔威斯把自己解剖尸体的做法与他的代班医生的做法做了对比,结果发现唯一明显不同的地方就出在他本人身上。为此,西梅尔威斯花了相当长的时间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通过这些观察对比,他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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