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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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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也帮不上忙。」阙不偷和阙不抢不愧是孪生兄弟,两人默契十足,说出口的话都一样。
他们只会哄女人,揍男人,至於哄男人嘛,爷--自己想办法。
冷铁生懊恼的骂:「他不理我,又不会说话,还很勉强的让我碰,妈的!我气都快气死!」
冷爷是快急死了吧。阙家两兄弟这麽想。
「冷爷,既然当家主母是男人,那就乾脆一点,连哄都不用哄了,直接丢上床去培养感情,早上一次#%&*中午也一次#%&*晚上再来一次#%&*」
不待阙不抢说完话,冷铁生双手环胸,目露凶光的反问他:「要不要连宵夜也一并算上?」
呃,阙不抢瞧冷爷似乎不怎麽高兴这提议,流氓派头都摆出来了。他讷讷的说:「这个嘛……我没意见。」
哼!当他是什麽?
他才舍不得这样虐待妻子,要嘛,就要连续一整夜缠绵悱恻、难舍难分,哪管他什麽早中晚分三次,嗟!冷铁生很不以为然的幻想。
不过,为什麽他『煎』鱼总是『煎』不熟啊?!
「快告诉我,房门关起来之後该说什麽甜言蜜语?」
啥?冷爷是不是『秀逗』了,管人家夫妻说什麽悄悄话,闺房蜜语哪能泄漏。
阙不偷犹豫个老半天,吱吱唔唔的不肯说,他才不肯把恶婆娘的『三围尺寸』公诸於世呢,开什麽玩笑啊!
冷铁生的流氓架势又摆出来了,这回恶狠狠的问:「你想看我每天为情所困、为爱烦恼没好日子可过是不是?」
「爷,我不敢,您若是没好日子可过,咱们大夥也不用过日子了。」阙不偷好害怕被派去顾场子十天半个月,他家恶婆娘一定会藉机休了他,叫他滚到天边去。
「知道就好,还不快说。」哼!
「……」
於是,阙不偷就在冷铁生的威逼之下,要冷爷凑耳过来听几句悄悄话……
此时,尹玄念也在藏书阁里找到了『爱的教育』春宫册--
尹玄念手中握著春宫册,翻开其第一页--
第一幅乃纵蝶寻芳之势……
第二幅乃蜂酿蜜之势……
第三幅乃迷鸟归林之势……
第四幅乃饿马奔槽之势……
第五幅乃双龙斗倦之势……
天……这册中画的全是煽情的男女交媾图,实在已经快要没有勇气继续翻开下一页,颤抖的手缓缓掀开页面,勉强开张美眸继续往下瞧,斜睨了好几眼--终於看完了。但是,为什麽没有属於很恶心的--男人和男人……?
这叫他如何搞清楚自己怎会有见不得人的反应?
会不会是太恶心的关系,所以没有任何书画家愿意画?
这世上都有面首的存在了,他以为能找到有关於这方面私下出版的书籍,结果没有……男人跟女人享受鱼水之欢是天经地义,男人跟男人何来欢愉可言?
所有图中找不到男人对他做过的画面……尹玄念羞红脸,不自觉紧咬下唇,踮起脚尖,把春宫册放回书架最上层,还有好几册,要不要拿来继续找?
强烈的羞耻心与恼人的好奇心互相交战,有没有勇气全凭自己决定--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找答案--
尹玄念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脑海充斥了各种姿势的Xing爱大全,要他凭空想像都画得出来了。想当然耳--他已经变成杏眼迷蒙、两颊酡红、耳垂燥热,双手抓著书架边缘,全身软绵绵的快要站不住--高脚花几。
朱唇微启轻喘著气,视线瞟向地面和自己所站位置的距离,有点高,他怕跌得鼻青脸肿或摔死,高脚花几之下有一张三脚椅,椅子之下还有四方茶几,他爬得上来、下不去……怎麽办?
心中出现一丝慌乱,他一向惧怕高处,要不是为了找出疑惑,他才不会做这种蠢事来企图跌死自己!
尹玄念又羞、又恼、又急、又怕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冷爷--』不自觉的张口就喊--
尹玄念一瞬惊然的捂起嘴吧,他叫那个男人干嘛?!
他怎不叫守在这附近的保镳阿生呢,更莫名其妙的是--明知自己是哑子,还多此一举的捂起嘴来做什麽?!
皱眉,气恼的甩开手,脚下重心不稳,身体一晃,啊!赶紧抓住书架以防自己掉下去,高脚花几被他这麽一晃,也跟著晃啊晃--
尹玄念不敢往下看,才刚抬起头来,突的「喀--砰」的发出声响,此刻他才知道惊慌之下,高举过头的手所抓竟是排列成行的书籍--有几册倾倒在架上和地面。
喝!双手赶忙抓著书架边缘,他吓出一身冷汗……
冷爷在哪里?
他个头高,可以把他抓下去,他还不过来看他跌死了没有,莫非客人还没走?
他们若是留得久,他不就得一直居高临下的待著,万一……堆叠的椅子倾倒了怎麽办?
尹玄念实在没有把握自己能够安全的爬下去,若要张口求救也喊不出声音,心慌意乱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尹玄念眼神一黯,转头将视线移去望著书房门口,心里好期盼『某人』来带他脱离窘境……。
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手心渗汗,书架上都留下了他的十指印,尹玄念终於放弃希望,算了--乾脆自己爬下去。他若是跌死了可以省下还债,冷爷就亏一百两……不对,是九十几两才对。
现在好饿……。尹玄念懊恼垂下头看著地面,埋怨自己万一跌死了还要当个饿死鬼……
蓦然,低沉的嗓音问道:「你在做什麽?」
尹玄念愕然,冰冷的面孔就在下方,锐眼瞪著--两人大眼瞪小眼--
冷铁生只需跃上几层书架,一手抓著书架隔板,伸长另一手臂将人给勾来身上抱著,不是很重的份量,但是在心里占著最重要的地位。
随之,冷铁生抱著人跃下地面,此时,「乒乒乓乓--」书房内响起了剧烈的声响,椅子,高脚花几倒成一堆。
冷铁生憋在腹中怒意终於开火的骂:
「你到底在搞什麽?!没事爬那麽高做什麽?!若是要找书来读,太高的地方不会叫人来帮--」倏的住了口,担忧、心急之下忘了他根本不会说话!
该死!双臂将人拥紧,冷铁生懊恼的拧眉,安抚道:「我不该凶你,刚才我怕你出了什麽意外。」
尹玄念不自觉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袍,内心在说:『我只是要找一本论语』
冷爷说的话算是甜言蜜语吧--多甜啊……我个人这麽想。
今天家里来客人,得帮忙,所以写得少,晚上继续……。
「玄念,以後不许你爬那麽高。你若是拿不到书,就来找我帮你拿。」不要再吓他,他是来找他说情话,不是来受惊吓。
尹玄念点了点头。
冷铁生觉得纳闷,他的妻没离开他怀抱?
为什麽?
而且他抱起来软软的,没僵硬掉?
这是不是表示他的机会来临,他可以……喝!绝对可以!他做事一向快、狠、准出名。打铁要趁热,现学现卖--
冷铁生忘了自己之前是端饭来给妻子,因为他一直没出来大厅,人也没进厨房,那一定是在藏书阁了……呵呵……就乖乖的在他怀里呢。
现在什麽都不重要,饭可以恩爱过後再吃,比较重要的是美人在怀,他不是柳下惠,是他名正言顺的相公、丈夫、死鬼、天杀的……男人!
夫妻之间要先培养感情--这是他们两所缺乏的,比吃饭重要多了。
冷铁生捧起妻子清丽绝色的脸庞,对著他诉说情话--「呵呵……娇滴滴的心肝,你是我心爱的恶婆娘,我爱极了你的胸部、葫芦腰还有你那又白又翘的嫩屁股,我现在只想把你给全身扒光光……」嘴上说著恶心巴拉的闺房话,冷铁生不等妻子有任何反应之前,企图先扒了他的衣服再说--阙不偷特别交代过。
喝!尹玄念从适才的惊吓到搞不清楚任何状况--这男人是谁啊?
恶婆娘又是谁?
他身上哪来的葫芦腰、翘屁股?冷爷搞错对象了是吗?
乍然--脑海映出春宫册的煽情画面,冷爷收藏了不少画册,食色性也本是人的七情六欲,他不去抱他嘴里喊的恶婆娘,反而来抱他这个男人……
怔然了一会儿,内心在问著他听不见的问题--
『告诉我,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女人来抱?』
他知不知道--他侵犯到体内的时候让他有多不舒服,要不是为了还债,他才不会让他得逞!
尹玄念一动也不动的盯著冷爷正在解他的衣扣,双手紧握成拳,收了又放、放了又收,内心在犹豫该为了还债继续顺从?还是为了自尊来阻止冷爷的进犯?
身上的衣服滑落了地,他若继续犹豫都要被扒光了……
但是,被男人抱过一次、二次、三次和之後的无数次又有什麽差别?
松了拳头,尹玄念缓缓伸出手,止不住发颤的为男人解开衣袍钮扣,刚被褪光全身束缚的感觉好冷,男人的身体很火热,贴上身来似会将人给融化。
「玄念……」冷铁生吻著他的额际,心想妻子愿意主动碰他了;是不是他说的情话奏效?所以妻子不再讨厌他?
他没有答案。撩起他的发,习惯放在鼻尖嗅著,心里发誓--不管妻子爱不爱他,他一定会好好宠他--
尹玄念任男人将他抱往书房的贵妃椅上,乖顺的在男人怀里像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任人摆布,他早已认清了一件事,穷人身上不需要有自尊这种东西。
习惯佳人在怀的清晨醒来,冷铁生只手腮,凝视仍在熟睡的人儿,内心依然感到失落……
他的妻好冷淡,不论他说了多少情话,妻子只是表面顺从的任他索求而已,他看不见他眼里的激|情--简直像条死鱼似的。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麽了?为什麽不喜欢我?难道我对你不够好?』每次只要看见他,脑子就会有这些问题出现。
这场婚姻只是徒增闺怨--总是他在一头热,而他呢,可以对阅读在手的书中内容展现笑容,会对其他人点头是好,对他就是完全的漠视与木然。
他的家事愈做愈多,瞄到他身上的眼光是愈来愈少……
妈的!当他是死人没感觉啊!
冷铁生愈想愈火大,索性低下头去咬尹玄念的脖子,恨得牙痒痒,真想咬死他算了!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舍不得!
噢……痛!尹玄念瞠然睁眼,难看的冷面孔贴在侧脸,『滚开!』伸手将快要重死人的男人推开,最近总是被他咬醒。
他每夜等他回房才睡,早上爬不起来去厨房做一顿饭又饿不死他,瞧他精壮结实的身材也没少几两肉,需要跟他计较这麽多吗?
含怒的美眸一瞪,尹玄念掀开棉被迳自下床,穿上外衣,系好腰带,走去梳洗一番之後便离开房间。
哼!冷爷喜欢恶婆娘是不是?
他这个娘子会天天摆张臭脸--没给相公好脸色看。
还有,他坚持冷爷回家一定要去沐浴过後才可以上床,不然他宁可去睡地上。
「砰!」很不满的关门声音。
冷爷能怎样?
像个怨夫似的,终於可以体会属下们叫自家娘子『恶婆娘』,他心爱的妻子何尝不是……
冷铁生跳下床,往镜面一照,他又憔悴了不少……
好伤心……
2006…9…20 19:40 COOKY
春天快来了--他的心依然处在冰天雪地--冻僵。
「爷,您特地请人为夫人裁制的春衣刚送来宅里,足足有两大箱呢。」
「扛去房里搁著吧。」摆摆手,要春花马上离开,别来打扰他和妻子继续培养感情的时间。
春花将端来的几道小点心和一壶春酒搁在凉亭石桌上,瞧爷的心情依然不好,……她轻叹一声。爷和夫人的感情不好已是见怪不怪的事。
他们这些下人们都很纳闷,像爷这麽宠夫人,夫人到底还有什麽好不满的?
待春花离开,冷铁生转头去看他的妻子只顾喂食池塘里的鱼,毫无反应。
他没有马上回房去收纳、整理?「你知不知道我在讨好你?」没办法说话来表示些什麽,好歹眼神也露出一点喜悦之情来给他看会死啊!
亏他每次在两人亲热之前都会勉强自己照本宣科的说出那些恶心巴拉的闺房话哄他,结果……人是死鱼一条,害得他马上举旗投降,算了。
冷铁生的闺怨愈来愈哀怨……。
能怎办?
大爷只好喝闷酒,吹冷风,瞪著妻子的後脑杓,恨死池里的一群锦鲤都比他还受美人青睐。哼!他愿意等--妻子回过头来对他笑一个也好。
看到这男人只会让体内产生一股莫名火气。尹玄念将手里的饲料全数洒进水里,回过身来,凉亭的石桌上搁著笔、墨、纸、砚,尹玄念拿起笔来沾沾墨汁,内心在犹豫该写什麽?
他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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