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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珠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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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战,拔出阳物下床。芙蓉正在兴高时,哪里肯放,五郎道:“且待我吃一口茶来。”芙蓉方才撒手。五郎取了一杯冷茶吃了,方又爬上床与芙蓉云雨起来。心动中记念楚娆,全无半点交会的兴致,只是不忍拂芙蓉的兴儿,勉强敷衍了事。这等状态,怎值如狼似虎的芙蓉,三下两下,只十几回合,五郎就一泄如注了。对芙蓉道:“今日有事,容我明日再来,可好。“芙蓉千万叮嘱道:“千万不可泄露了风声。”五郎点头应允,回家去了。
再说五郎回到家中,一听楚娆有消息了,思想他落入贼人圈套,不知生死如何?又思萧家不知如何寻找,我权且去通个信息,就同萧家人同到对河寻找,必定找出。再将康玉、黄韦二人送到县里,问他俩个拐带好骗良家妇女之罪,打入牢狱,方出我心中的恶气才好,主意已定,方才出门。五郎出得门来,一直到萧家门首叫门。其时萧元吉夫妇因不见了女儿,两人正烦闷不止,向隅而哭,凄凄惨惨,好不悲切。听得外面有人叫门,就命双谨出去看看是何人?双谨出来见一白面公子,拱了拱手道:“不知这位兄长,有何见教?尊姓可表?”五郎道:“在下姓金,贱名钟,人称五郎。闻尊宅失了女儿,我有消息,特来报信。”双谨一听大喜,急道:“恩公,此非说话之处,请移步到里面小坐奉茶。”于是两人同入中堂。双谨入内和元吉夫妇说知,元吉夫妇亦喜出望外,两人相偕而出,叙礼坐下,道:“小女失迷,闻足下得知风声,又前来送信,足见公子高节。我着小孙与公子去找?不知公子意下如何?”五郎道:“颇知情息,尚未确知,俟晚生打听个水落石出。再来报知。”元吉见五郎人物俊美,言语谦和,温文尔雅,十分喜欢,今又是他非亲非故来报信上门,心中更加欢喜,便问道:“恕老朽多嘴,敢问公子可娶亲否?”五郎道:“晚辈尚未娶亲,亦无婚约。”元吉夫妇道:“倘公子寻着小女,足下若不嫌弃,愿将小女配与公子,为公子侍奉箕帚,不知公子愿否?”五郎喜得心花怒放,打揖道:“老岳丈,岳母在上,受小婿一拜。”说罢,拜下行礼。元吉阻道:“彼此通家,何用客气。”又留五郎用饭,着双谨相陪。这席主宾均言欢而罢,五郎要行,元吉道:“不知尊宅多远?”五郎道:“不过十里之地。”元吉道:“不若今晚请公子暂居陋室,明日好同小孙一并去寻小女可好?”五郎见元吉言词恳切,只得道:“承蒙岳丈厚爱,只恐打搅不当。”五郎因此留在楚娆房中歇宿,双谨相陪。二人又重复饮酒,各微醺而后就被寝。五郎本是康玉的贴身小官,后被司马公子相攀,常嬉后庭,犹喜娈童,今见双谨细皮嫩肉,娇媚美美,一身肌肤,似那女儿家,心下十分喜爱,不由起了戏耍之心,乘着酒性,抚摸双谨,软滑如玉,异于男儿,双谨只装睡着,甚觉五郎抚得十分舒服,心下道:“呆会,我也一入五郎后庭,不知滋味如何?”五郎见双谨并不拒绝,淫兴大发,遂从被头那端爬了过来,一头睡,又以阳物戏其后庭。弄得双谨骚痒无比,欲睡不能。不能装睡。只得回过身来道:“你是故丈,何得调戏妻侄?”五郎见他道:“姑姑不在,且把你来泄火,看你这副人才,姑丈心底着实欢喜。”双谨平日里厮混于娼妓家,早已熟悉后庭之事,自己常干别人后庭,别人亦干其后庭,浸得唾液涂于自家后庭之上,又自个分开了些,五郎见状挺枪而出,刺入双谨后庭,双谨心道:“五郎这支枪异于往日之枪,甚觉威猛。”兴罢精尽,五郎仰卧于床上,露出白花花的肥大屁股,双谨亦道:“我也回敬回敬,来而不往非礼也。”遂又以津液涂于五郎的后庭,将自个偌大阳物插入,五郎不叫,心道:“这小兄阳物恁大,今日后成为亲戚,可互走动,行此快事。”双谨道:“我尝和人共穿后庭,从没见过你这肉麻的光景。”又问道:“你相交多少人?”五郎道:“也弄不清,最相投者莫过于司马公子了,为人极富义气,又富厚,专好小官。为人忠厚仗义,就是明日里去找你姑姑,也须烦他差些健仆,方便寻找。我明日领你去会他结识一番。”说完,又抽多时,亦一泄如注,二人方各就寝。
却说双谨和五郎戏了后庭,十分有趣,引为知己。
次日天明,二人爬将起来,梳洗了。双谨对公公道:“金姑丈要同我去寻一个人打听姑姑的消息,今日要早去。”元吉道:“去吧,用心些。晚上早回,免得公婆挂念才好。”双谨应了一声,与五郎一同出得门去。到了司马家,五郎引双谨入了书房,适值司马公子在书房静养,五郎遂向司马公子说明寻找楚娆之事,托公子相帮,司马公子满口应承道:“事全在我,包找寻得到,你两人暂且随坐。”又问了姓名,双谨一一作答。此时司马公子与刚进之马文礼下棋,下了四局,难解难分。司马公于忙叫马文礼和五郎带来的双谨对弈。自个扯了五郎到僻静之处道:“萧郎这般标致,今年看样有十五六岁罢?”五郎道:“不曾,至少两三岁。”司马公子道:“怎这般漂亮长成,又白又嫩,你可要帮衬着我。”五郎道:“这个自然,只是你得着人打听楚娆的消息就是。”司马公子道:“多少年纪被人骗去了?”五郎道:“也是十二岁。”司马公子笑道:“莫非被人拐了去?为何凭般急紧,与你何干?”五郎道:“慢慢和你说,但已许我做妻子,故此要紧。”司马公子道:“方才我冲撞了。”五郎道:“不妨,不妨。只是萧郎晚上还要回去,只好日间帮衬于你。”司马公子忙吩咐整治酒宴,又出来弈棋。
且说这司马公子正妻已死,只娶了一妾,自豫州来,姓黄名雅芝,吹弹歌舞,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只因司马公子好小官,云雨之事稀疏,雅芝哪里熬得住,便搭上了五郎。一旦打听得司马公子不在家,便差丫鬟灵地,送个字条儿给五郎。五郎得信便入内室取乐,乐不思蜀,连五郎自家也不肯回去。五郎有个亲兄长金鼎常训五郎,只作耳边风,不加理睬。
却说这个雅芝,下厨监治了一桌酒席着人送到书房,四人坐下,狂呼大饮。司马公子心中有鬼,故意劝双谨吃酒。五郎亦在旁边帮衬,马文礼不用说,也是力劝双谨多饮两杯。任你是铜头金身,亦被这水中之物击倒。况双谨本是少年,体质又薄,岂经得住这几多酒水,直吃得大醉,只管要睡。五郎引他往书楼上去,双谨到得楼上,站立不住。便一头倒在床上睡了。五郎下楼对司马公子道:“只好这样帮衬于你了,快着人打听信息才是。”司马公子亦不毁信约,忙唤了手下一个精灵古怪的家伙,名唤司马白玉,着他去讨那楚娆消息。五郎又说了些话儿,方才离去,马文礼亦自在书房睡了。
且说司马公子上得楼来,见双谨睡在床上,如烟笼芍药一般。司马公子闭了楼门,脱了衣服,把个绣帐放下,也上床一头儿睡了,便轻轻扯下双谨的裤儿,见雪白的肉臀,妙味十足,司马公子自思道:“这等美物,又甚于五郎一筹,只是不知肉里如何?且入将进去。”司马公子脱了裤子,掏出铁硬阳物,擦了许多津唾在双谨的后庭之上,直抵了进去,抽了数百,还不见醒。司马公子心下道:“还是叫醒,方为妙事。如此就似死物一般无趣。”把双谨推了两推,双谨方醒。回头一看,笑道:“不得君命,擅入肉林,该问何罪?”司马公子笑道:“不过是误入他人后庭之罪。”双谨又笑道:“待我起去,脱了衣服大干一场方好。”双谨起来,只穿上衣,仰坐于醉翁椅上,司马公子把双谨的两条腿儿架起抽动起来,双谨笑一笑,使出浑身解数,把司马公子爽得魂不附体,忍耐不住,一时泄了。双谨又笑了一笑,方才穿衣下楼。司马公子道:“今日不能尽兴,明日可要早来相会,一戏后庭才是。”双谨道:“公子差遣,敢得不从,只是日后休忘了今日之情。那可是不妙的。”说完到了下边,马文礼问司马公子“如何”,公子笑而不答,至晚,重整杯盘。五郎因为司马公子留了双谨,自个回到了芙蓉之处。而双谨得了司马公子宠幸,整日在司马公子家于那龙阳之事,不在话下。
且说黄韦自那日和楚娆爷娘上了坟,作贼心虚,又不愿康玉—个独占独吃,遂撇了芙蓉自个儿到了所租在所,把后门敲着。康玉在房中闻听是黄韦之声,方才开了门,楚娆一见黄韦知是芙蓉丈夫,便哭道:“你把我拐到这没人烟的所在,家中爷娘不知怎样思我啼哭呢!你们行行好,放我回去,要多少银两都行!”黄韦道:“你爷娘却也不哭,也不派人寻你,他们只道你昨日不肯上坟,推作肚疼,约了情人,私奔而出。若是将你寻着,必然活活打死,丢到河里!”楚娆见黄韦如此说,面如土色,追问道:“我娘怎样?”黄韦道:“日日被你爷怨道,日常失于教训,以至于此。”楚娆见说,流下颗颗珠泪。康玉道:“不要哭,你安心在此。等你爷爷气落些,送你回去。”黄韦假言指康玉道:“你好慢性,她现今去告官,倘或漏了风声,岂不是你我担了关系。”康玉道:“罢了,再住几天,看是何如?”楚娆听了这话,终是女子胆小,就不敢说回家的话了。二人经日轮流奸宿,楚娆一个娇弱女子,只好摄于二人淫威,在此住下。俗话说:“坐吃山空”,康玉、黄韦二人取无营生,日日酒肉,如何能够?况他二人,素日有些手脚不干不净,常做些偷鸡摸狗之事。到了窘迫之时,旧性复发,遂商议要去做贼,因打探到司马公子家极为富庶,定计要去偷他。
且说司马公子既与双谨结契,日日均干那断袖之事。却说那一日司马公子出外探望朋友,天晚,路远,友又极力挽留,司马公子就在朋友家住下,却教家人司马白玉来说信儿。其时双谨还在司马家,听说这话,就要回去。司马白玉忙阻道:“丈官人叫公子别走,明日还有话说。”双谨也不推却,住下了事。及睡时,左右翻覆仍是无法入睡,怅然坐起,心中又是思念楚娆,不由因此想到素闻:“司马公子之妻雅芝和五郎有云雨之事,我不若乘此无人之际,到后宅看一看光景也好!”双谨从床上爬起身来,信步踱到白宅后嗣,见门虚掩着,又走到花园门收,见树荫下有一逍遥椅,椅上正横卧着一位女子。赤条条的若粉团一般,正在那里自淫,口中吟哦有声。双谨本是好色之人,哪见得如此美景,急趋步伏于与那女子只隔一尺的花丛中把眼定睛去细观。只见女子玉腿分张,露出中间绒绒细毛,自分开一条光艳无比肉缝儿,把个模样与阳物大小黑黑怪怪的东西刺入自己的穴中,似乎十分舒坦,樱桃口中吟哦有声,呼妙不止,各种怪异表情,想是舒畅之极,只见那紫红牝户吞了牛角先生之后,那女子抓住牛角先生一阵抽插,弄出无数淫水,忙甩手指挖了一些,放入口中细品,吸完津津有味地舔了舔手指。双谨想:“这等玉液,想是味道不差。”也自个伸了手儿去沾了一些,纳于口中。入口顿觉香味甚浓,又见那女子把手儿自抚其乳,捏住顶端蕾头,不住抓扯,作出畅快之情。双谨又移眼看那女子,去挖弄牝户,不想一用力,那牛角先生却十分滑溜,“倏”地全部钻进了去,不见踪影,那女子焦急万分,连忙坐起,蹲开双腿,把右手伸入胯下去掏弄怪物,岂知牛角先生带了淫液,十分滑溜,纵然擒拿住了,却也掏不出,急得女子用力一挣,似要屙屎一样,无奈仍是弄他不出。那女子急得不行,忙往腿边一抚,方摸着红缨绳一段,用力一扯,那牛角先生乖乖出来,带许多淫液,红红白白,双谨心想:“原来这东西有系带相连。”却听那女子拔出角先生之后,愤愤地看了一眼:“这死物,害我空忙一场,扔了也罢。”将牛角先生扔了过来,恰好砸在双谨的头上,顿时起了—个大包。双谨正欲发火,见是此物,抬起往嘴边一舔,香甜无比,忙把牛角先生上的淫液,全部舔尽方才罢休。怎奈阳物早已铁硬如根,昂然而之,怒不可言。双谨料想此女就是雅芝,就要上前搂抱,又心下想道:“他若不从怎办?”又寻思道:“她就喊叫也没人听见,况且她极好那事,只怕未必会叫。”拿定主意,遂把他金莲轻轻掀起,跪着将阳物斜插进去,只听雅芝惊道:“五郎心肝,为何才来?此处不是干事之处,我和你到床上去。”双谨听说,知雅芝错认,遂放心大胆道:“心肝,你看我是谁?”雅芝在月光下一看,知是双谨,遂老着脸说:“心肝,我想你久矣,你怎知我在此?”双谨道:“司马白玉说你丈夫不在家,我左右睡不着,放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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