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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爱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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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康拉住他,抱进怀里,安抚,“不是她不要你,是爸爸做错事情,她不原谅爸爸,不是贝贝的错,她很爱你……”
“额?”,舒贝律泪眼婆娑地看着舒康,急急道,“认错,你快认错,我要妈妈……”
“好,爸爸认错,但我们得先回去想办法,让她出来见我们。”
父子俩小闹一通,如临大敌似的,往酒店赶。结果当晚舒贝律就发起了烧,在酒店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找了家儿童医院。烧的迷迷糊糊的舒贝律一直嚷着要妈妈,吊完水舒康带他去了学校,那时候已经快夜里十二点,校园里人际寥寥。
不知道辗转多少人,舒康才在空的画室里找到赵西安,对方蹲在师姐临摹了一半的圣母像跟前发呆。不知道保持多久的姿势,站起来时还趔趄了一下。
“怎么发烧了?”,赵西安摸着舒贝律红彤彤的小脸颊,小家伙睡着了,眼睫毛还湿哒哒的,惹人怜。
“早上吹了点风,”,舒康道,“已经去过医院了,他嚷着……”
“……妈妈……疼……”,舒贝律适时的呢喃,眉头轻皱。
赵西安从舒康怀里接过舒贝律,轻拍。
“你能陪他一会儿吗?”,舒康问。
“……嗯,”,赵西安点头,跟着舒康往酒店走。
睡觉的时候,舒康很自觉地去了小房间,怕赵西安又半夜跑走,一直竖着耳朵听动静,等赵西安睡着,给两人掖了被子才放心地回屋睡觉。
第二天醒来,舒贝律惊喜地搂着赵西安的脖子,妈妈、妈妈叫不停。赵西安没有应,只是笑着回抱着他,小小的骨架,好像一掌就能包住。
母子俩在床上嬉闹的样子,让舒康错以为他们真的是一家人,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知道自己一上前就会破坏赵西安的好心情。
赵西安住进了酒店,白天上课,晚上陪舒贝律,偶尔带着小东西去画室,任谁都看得出来两人是母子。对于流言蜚语,赵西安从来不畏惧,这世上已经甚少有让她畏惧的东西了。
随着旅游签证到期,舒康不得不带着舒贝律离开。对于离别,小东西又是一阵呼天抢地地闹。他觉得以后都不会再见到赵西安了,撕心裂肺地哭,缩在候机厅角落里,跟电影里的场景有的一拼。
赵西安只得搂着他保证,等她回去一定带很多礼物。
“贝贝,你叫我一声,”赵西安擦干小东西的眼泪,“你叫我,这次我一定应你。”
“……妈妈……”,舒贝律啜泣道。
“我在这,”,赵西安答。
“嗷呜呜呜……”,这一应舒贝律哭得更凶了,紧紧环着赵西安的脖子,任舒康怎么劝都不松手。
赵西安只得抱着他陪着舒康候机,或许一哭就晕是家族遗传,没多久小东西就睡着了,挂着湿哒哒糊一脸的眼泪、鼻涕。
舒康给赵西安怀里的小东西擦脸,就跟一家人一样,但是外人哪知道其中的暗涌。
小孩子的记性时好时坏,就像舒贝律,可能上句话说什么眨个眼就忘了,但是赵西安是妈妈的事情就是忘不了。
每天揪着舒康问,妈妈还有几天回来,气势汹汹。他明白,都是爸爸的错,难不成是爸爸抢了妈妈的玩具吗?如果明天妈妈还不回来,就再也不跟爸爸说话,舒贝律每天睡前都这么想。第二天还是气势汹汹地跟舒康要手机,里面有赵西安的照片。
赵西安在深冬回来的,舒康这边刚下过一场大雪。穿着黑色大羽绒服,一点不臃肿,赵西安实在没什么肉,提着两个大袋子,踩着过脚踝的雪往校门口走。
“你看,那是谁,”,舒康戳戳舒贝律带着线帽的脑袋,早上小东西又置起气。
舒贝律撇着脑袋,躲舒康远远的,瞄一眼车窗外,立马喜极而泣,推开车门朝赵西安扑过去。“啊……”,赵西安摔了个四脚朝天,袋子里面的糖果、点心、套娃撒了一地。
几个经过的好心同学刚准备帮忙,舒康已经跑过来,拉起赵西安,蹲在地上捡。
赵西安抱着舒贝律猛亲,“啵”地分开,小东西脸上被吸出来一坨红。
“我好想你啊,”,舒贝律道。
“我也想你,”,赵西安笑。
舒康抱着裂了的袋子,他也想上前抱一抱赵西安,但是不敢,讪讪地引着赵西安往车里走。
久别重逢,三人愉快地度过了两天,当然对于舒康而言,只有旁观的份。赵西安有交换心得分享等各种事情要忙,必须得回校了。
“妈妈,妈妈,为什么不,不跟我们住?”,舒贝律磕磕巴巴地问,舌头捋地不太直。
“我得上课,”,赵西安说,“还有很多事情做。”
舒贝律点头,指手画脚终于表达出,妈妈小,还要上课,不然老师骂。
“我送你,”,舒康说,先赵西安一步堵住门口。若是迟一步,赵西安肯定开了门,刷的溜没影。舒康不知道她的身手为何这么敏捷,得时刻警惕着。
回去的路上没人说话,赵西安扭头看着车窗外,姿势没变过,好像脖子不会酸似的。红灯的时候,舒康问赵西安以后有什么计划,他记得赵西安打算出国,不知道有了舒贝律之后,会不会改变计划。
赵西安不打算回答,她的事情与舒康从来就没有关系,反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舒康道,事情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其实所有的决定权都在赵西安手里,她愿意给舒康一个机会,那么就从追求开始,一步步来;她若是依旧连正眼都不愿意给舒康,那么就慢慢耗,能拖多久拖多久。
“贝贝已经能记得我了,”,赵西安道,“或许你可以考虑把孩子交给我,然后你再结婚……”
“不可能,”,舒康踩油门,看着眼前的路,“孩子不能给你,你也不能离开孩子,我们就这样,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也好,不给也罢,我们就是一家人。”
赵西安不说话,恼火地瞪着舒康,这恐怕是她第一次正眼瞧对方,与料想的不一样,对方没有气势汹汹,反而带着点迟疑与懊悔,眼神飘忽。
下车赵西安狠狠地拍上车门,震得自己手指发麻。
分享会开在期末开始之后,没多少人,赵西安化了点妆,室友帮的忙,否则一个眼线就够赵西安忙一天。
“瞧,随便捯饬捯饬多好看,再多笑笑,活脱脱的女神嘛,”,室友道。
赵西安笑,转身披上大黑羽绒服。拉链还没拉上,室友连连喊停,从自己衣柜里翻出一件酒红色尼大衣。
收拾妥帖,赵西安急忙赶去分享厅。比起分享,这更像是一份作业,就像小时候写的观后感一样。
分享完老教授笑眯眯地对赵西安说,那边的专长油画的教授对赵西安很满意,言下之意就是赵西安过去读研究生的事,十拿九稳了。
赵西安自己却对艺术鉴赏更感兴趣,想去世界各地鉴赏名画,在美术馆里工作,陪着名画,安安静静的。
回宿舍的路上赵西安遇到了舒康,对方邀请她家庭聚餐,就他们叁,但得说得好听些。
“等我换身衣服,”,赵西安道,把大衣还给室友,套上羽绒服出门。室友在她身后叹气,说,可惜你那男朋友没有眼福。
车上,舒康盯着赵西安的脸看,笑意掩不住,“你今天很好看。”
赵西安没搭理他,托着腮看外面,专心于窗外车水马龙。
“哇……”,与舒康掩不住的笑不一样,舒贝律夸张地捧着嘴,瞪大眼睛,“好漂亮,”,小东西围着赵西安打转。
吃过饭赵西安以卸妆为由要回校,舒康拦住他,穿着棉拖鞋开车跑出去买。带回来一大包,什么都有,甚至还有牙刷,粉红色的。
舒贝律高兴极了,他认为赵西安这下肯定会住下来了,以后每天都能见到妈妈了。
赵西安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一摆出来,终于找到卸妆水,想想又拿了洗面奶、爽肤水、乳液,洗脸去。
带着住客的心情,赵西安住进了舒康的家,不再想着怎么躲得远远的,在舒康交女朋友之前,安心地做个母亲。
她陆续把自己的画具带了过来,舒康把书房让出来,经常装作看书或是工作,实则偷看赵西安作画或是教舒贝律简笔画。
虽然两人的感情毫无进展,但舒康真的满足了,唯恐赵西安受惊逃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春节到了,舒康带着舒贝律给父母拜年,小心翼翼地问了赵西安的意愿,对方拒绝,就连儿子要求也不答应。
但是高兴过头的舒贝律说漏了嘴,说,妈妈是个画家,家里有好多画。
于是一大家子跟着回来了,舒康拦不住。赵西安正在书房画画,等舒贝律带人冲进来时吓了一大跳,鲜红的一笔油彩破坏了整幅画。
舒康看着画布上突兀的一笔红,心里咯噔了一下,气喘吁吁地把人往外赶。 
“我们还没在一起,妈,您先出去……”,舒康连拖带劝,老人家偏偏一把抓住了赵西安,絮絮叨叨个没完。
赵西安破天荒地没有掉头跑开,陪着笑,解释说,跟舒康没有在一起,只是暂时住几天,马上就走。
老人家不依,说这么大的事也不跟长辈说,逼着舒康说怎么一回事儿。这孩子的母亲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不结婚,才二十出头。
“你得对人家负责,”,老人家戳着舒康的胸口说。
一屋子人叽叽喳喳,赵西安感觉有一根筋从头顶到脚底,猛地抽紧,耳朵一阵轰鸣,单看到舒康的母亲转过头拉着自己说话,说了什么一点也听不到。
她睁大眼睛读着对方的唇语,含糊不清,唯有“结婚”两个字,老人家咬得特别准。
“您别再说了,”,舒康拉起赵西安,护着她往房间里走,舒贝律小跑着跟上。
“我听不到……”,赵西安揉耳朵,喘了几口气,放松下来才听到声音,是舒贝律在叫自己。
屋子外头几个长辈还在说,“不像话”、“现在的年轻人”等等。赵西安紧张地攥紧衣角,其实她是害怕再提过去的,怕舒贝律的奶奶再也不让她见孩子,说她恶心……
舒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甚至不能碰一碰赵西安,“没事,没事儿……我去解释清楚,”,他说。
“等等!”,赵西安拉住舒康的衣袖,“求你别说……”。
“我不说,”,舒康环抱住赵西安。
“你别碰我!”,赵西安推他。
舒康没有松手,搂紧赵西安,道,“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会一直保护你,不管你信不信,接不接受,我爱你。”
说完就开门出去了,赵西安听到外面的声音变小,跟舒贝律坐在床边大眼瞪小眼。
“妈妈,你,不跟爸爸结婚?”,舒贝律问,随即抠抠裤子道,“我知道,爸爸说都是他的错。”
赵西安拉着他的小手,不知道说什么。
“那你,会原谅爸爸吗?”,舒贝律问,“知错就改是好孩子,爸爸说的。”
“那贝贝要做个好孩子,不要像爸爸一样犯错,”,赵西安道,笑着摸摸儿子的脑袋。
舒康以三年前酒喝多了搪塞,打发走了一众亲戚,一个人没留。舒妈临走前还叮嘱舒康,早点把婚结了,赵西安是个好姑娘。
关上门,舒康重重地叹了口气。
那晚,舒贝律睡着以后,赵西安主动找舒康谈,还是那两条路,要么把孩子给她,要么别再跟她牵扯。
“不可能,”,舒康道,“孩子跟你我都要……”
“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赵西安怒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那是犯罪!你为什么要找我?我要怎么原谅你!我不能原谅你……”,她蹲到地上,抱头痛哭,“你别碰我!别碰我!”
舒康紧紧搂住赵西安,任她对自己拳打脚踢,甚至被一口咬住脖颈。两人倒在地上,赵西安使出吃奶的力挣扎,逃不开便咬舒康的脖颈,咬一会儿又嚎啕大哭,没几个来回就精疲力竭。
这时候舒康的脖颈已经有了四五个牙印,有的在往外渗血,“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他来回重复这六个字,安抚着赵西安,直到对方昏睡过去。
两人在地上足足躺了两个小时,保姆吓得躲在厨房抹眼泪,在舒康将赵西安抱回房间的时候,手忙脚乱的收拾摔碎的杯子,打翻的果盘。
“这件事不许说出去,”,舒康对保姆道,简单处理伤口之后便陪在赵西安的床边,一夜没合眼,怕趁自己不注意,赵西安又跑了。
但是赵西安真的想走,谁能留住她呢,舒康不知道。他用湿纸巾擦拭赵西安的泪痕,冷漠或是怒火,这都是自己应得的,舒康知道,也知道自己对赵西安太自私,如果无私就该放手,但是他做不到。
保姆好心提醒舒康,别把赵西安逼出病来,她很担心赵西安精神出问题,叮嘱舒康带赵西安多出去走走,“她太宅了。”。自打住进舒康的家里,除了回校取画具,赵西安就没出过门。
睡了一觉的赵西安除了眼圈红肿没什么不同,洗漱完,陪舒贝律玩闹一会儿又窝进书房作画。
不管别人怎么说,怪胎、孤僻、清高、神经病也好,赵西安知道自己正常的很,只是喜欢一个人待着,喜欢安静,人情世故她懂,爱恨情仇也能感觉,只是不被理解而已。
舒康懂她,渐渐地也能理解赵西安一直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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