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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弄潮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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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戏弄潮郎
  作者:何弦
  男主角:程潮生
  女主角:云瑛
  内容简介:
  洞房花烛无非是人生一大乐事,可他新郎官却绷着张脸,活像被推上门问斩似得,尽管他得新婚妻子比他记挂在心得女子更美,他也无法教自己挤出一丝笑容。
  而她一个被丈夫的女子凭什么如此悠哉?
  仿佛她的冷落、他的怒气都不能在他平静的心湖激起半点涟漪——这教他更气了!
  为什么她能跟任何一个人谈笑风声,唯独面对他便摆出一副生疏的姿态?
  她是他的妻——他会教她清楚明白这点!
  正文
  序
  哈,各位看倌大家好!
  要写一篇序,想来简单,事实上该怎么起笔却让我想了“粉”久。要写什么好呢?是要写在创作这个故事时的过程呢,还是写些有趣的日常琐事?
  既然不知道写啥,也就无所谓的格式了,还请大家多多包含。
  先聊聊这个故事吧——
  说来其实“粉”吓人,我从开始动笔到写完,一拖拉就是快两年……当然将近两年的时间里有大半时间是在装死、瞎混时间……
  一不小心一写就是两年,浑不知老之将至啊!
  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我的故事免不了改了又改,改到现在,总算让我孵出来了。我想,大概没人像我这样子孵故事的吧。嘻嘻……
  故事精不精彩,我说的当然不客观,那就不要自吹自擂,聊点别的好了。
  聊聊美食吧!美食带来的幸福,总让我不能自拔的耽溺其中——
  一个春日的午后,悠闲的啜饮色彩诱人的水果茶,再加上一块提拉米苏,人生就充满幸福呢!
  又或者,坐在窗明几净的港式餐厅,品尝美味的烧卖,再来一盅醉人的灌汤包,光想就让人唇颊发酸呢!
  我喜欢享受食物时所带来的美好,所以我的减肥计划总是只能裱着看看……也喜欢走南闯北的寻访美食,再呼朋引伴,和几个好友饕客任性的吃东吃西。
  喜欢这样单纯的喜乐,生活似乎就是这么简单。
  最近迷上水果香味的香精油,我喜欢那种甜甜的香气,睡前点上半个小时,带着甜香入梦,仿佛连梦境都陷入甜甜的氛围。
  写序的时候,收音机正传来小野丽沙的冬之歌,听起来相当舒服。喜欢有淡淡爵士、淡淡蓝调的音乐,伴随悠扬舒缓的吉他声,夜晚显得更温柔……
  走笔至此,也不知道还想说什么。
  说个作者的小小愿望,希望看故事的人都能喜欢我的故事,也希望每一个人平安喜乐!
  我是一个迷糊的人,送给喜欢看故事的人们,一个应该不算是太迷糊的故事。
  第一章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宋雨容皱起眉头。她虽已是青春不再,但保养得宜,所以至今她仍保有当年的红颜美貌,这一皱眉,倒是有些许细纹浮上额面。
  见丫环金铃儿一路嚷嚷,她心下不悦,微责:
  “今天是大少爷成亲日,哪来啥不好。”
  “金铃儿,你说话这般没头没尾,要夫人怎么懂你说什么?”说话的是伺候梳发的俏丫环香铃儿,口气充满揶揄。金铃儿没理会香丫头的取笑,气来不及喘,话已脱口说出:
  “刚才,寒松居的明月来报,说找不到大少爷的人。”
  宋雨容一听,停下啜茶的动作,手凝在半空中,急道:
  “他们是何时找不到少爷的?”
  “五更天时就不见少爷踪影,照推算,应该是寅时左右离开的。”
  “这该如何是好?再半个时辰便是迎亲的吉时,陆府的花轿就要来,这该怎么办呢?”宋雨容一慌,心中没了计较。
  宋雨容心头慌乱得紧。她一向乏应变之才,现在只有找次子来商量了。
  宋雨容忙吩咐下去:
  “月铃儿,你去请二少爷与三少爷来霁晴院,要他们速来。”
  话一说完,月铃儿便忙着去传话了。
  待月铃儿走后,舞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见的一切,就见二少爷端坐书案前,悠悠然的开口:
  “上寒松居去把原来为大少爷准备的喜袍拿来。”
  舞文不明就里的问:“主子,您这是怎么……”
  过了好半晌,潮生微斜侧脸,见舞文还站在原处,悠然淡笑。
  “怎么你还站在这?”
  潮生斟杯水,喝了口,瞧他犹傻愣愣的,一哂。
  “大少爷失踪了不是么。”
  舞文还未回过神,潮生已跨出厅堂往霁晴院去。
  潮生一入霁晴院,就见娘亲满面愁容的来回踱步。宋雨容回过神,一看潮生立于面前,她仿佛吃了颗定心丸,忙道:
  “潮生,再半时辰不到,陆府的花轿便到了,现在该怎么办是好?”宋雨容攒起眉峰。“你大哥的人找不到,咱们如何向陆家交代呀?”
  潮生将事情的利害剖析出:
  “娘,我们现在是骑虎之势,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好的办法即是将错就错——也就是说,这位陆家小姐入我们程家门是势在必行了。”
  宋雨容颔首,但又疑惑道:
  “话是有理,但是我们从哪再变出一个宁生来?”
  潮生莞尔一笑,摇首说道:
  “我们不用再找一个大哥,只要谁是下一任的织造,便能娶这位陆府娇客。”
  宋雨容听得模糊,她只觉得整件事像个谜团,她竟无法厘清。难道宁生是真的消失无踪了?为什么好像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
  宋雨容忙道:“你说什么?”
  “娘,您可能不明白,不过我们和陆侍郎之间的一纸婚约就是这么来的,这陆三小姐嫁的是下一任的织造。”缥缈清雅的语调淡淡吐出,说话的是甫踏进厅堂的程家三少爷——程然生。
  然生上前将宋雨容扶到青石椅坐下,清了清嗓:
  “娘,二哥早有了计较,何不听他说完?”
  潮生在惊愕之余,亦有佩服,望向小弟,不自禁心下暗忖:他到底知道什么?
  潮生一派从容说道:
  “娘,陆培元的真正目的只是把他女儿嫁予苏杭织造罢了,至于是我或是大哥,那就是旁枝末节了。”
  宋雨容仍是犹豫道:
  “这样真的可以吗?这话若传出去,织造置难免遭人物议,就出尔反尔一句话,咱们可怎么解释?”
  “娘,咱们当务之急就是先将陆家千金娶进门,其他的,我们暂时也顾不得了。”
  宋雨容听潮生说得有理,只得叹回气。
  “赶在你爹百日内娶新妇已是委屈人家,再加上宁生这个大搂子……唉,这要传扬出去,定会遭人议论的。”
  顿了一顿,她又对潮生说道:
  “你下去准备准备,要做新郎倌的人了,总不能随便。”
  潮生突然觉得可笑。自己的婚事真是除“随便”二字,再找不出形容词了。
  就要成亲了,就这样吧!很多事都过去了,过去了……
  潮生一回倚庐,小厮们便忙将诸多行头、衣服伺候潮生换上。
  潮生见下人忙里忙外,便挥退所有仆厮,看着自己一身簇新的红蟒袍,笑容挤不出一丝。人说人生四大乐事,其中之一便是所谓洞房春暖之乐,但是自己却连一丁点的喜悦也提不上来。
  潮生不由苦笑。这婚事可是自己“争”来的,能怪谁?
  成全吧!一段不属于自己的感情,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子,强求何用。
  就算一开始芊茴对己无意,现下应该不同了吧,她应该会记得曾有一个男子为她与兄长交换,代娶原本该是兄长妻子的女人为妻。
  潮生知道在自己看似宽容的行止中,其实包含着连自己都说不上来的私心。
  说穿了,他是希望芊茴能记得他一辈子。他们的姻缘是他一手促成,所以他们的幸福中,永远都有他的影子,他并没输。转念至此,潮生嘴边的苦笑凝成一抹诡谲的欢愉。
  感情哪来绝对的无私呢,尤其是男女之情。一抹淡淡的调笑打散原来酿在心中的奇异情绪。
  “二哥,你后悔了吗?”
  潮生斜侧身子端视来人,就见然生颐长的身形倚靠门扉,挂在嘴角的是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潮生懒得搭理他,转身到桌上拿红绣花。
  “我是错过了什么吗?”然生一面说,已然移步到椅子前坐下。
  潮生俊眉一挑,侧瞟然生一眼,不以为然的道:
  “你想说什么就明说,不要同我打哑谜,现下我没心思陪你嗑牙。”
  然生嘴边的笑意更浓了,他摇首轻叹。
  “真是冤了我!咱们凭心而论,是谁同谁打哑谜呢?”
  潮生反诘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然生呵呵一笑。
  “你既然已经有底了,又何必多此一举来套我的话呢?”
  “你终于说出来了。你为什么要让大哥带走芊姐?”然生收了笑,取而代之的是狐疑的神气。
  潮生没有马上开口,他背过身去,垂眼低语:
  “你真没想到吗?我成全大哥的情,条件是要得到织造的承袭权,娶妻就是代价。”
  喜乐声由远处阵阵传来,看来陆府花轿就要到了。
  然生没再多语,转身就要离开,他在踏出门槛时留下一句:
  “这君子一角,可真难演啊!”
  然生的话迥荡在空气中,如一阵风般萦绕潮生心头,怎么也挥不去。
  “程潮生,你注定一世孤独……”
  立于正厅正位的潮生,眼光空茫的停在礼堂正中贴着的“喜”字。
  程府正厅装点得花团锦簇,悬灯结彩,斗大的红薯字两边,挂悬着礼部尚书亲笔所书的贺联,右为“佳儿佳妇”,左为“琴瑟合鸣”。
  酉时一刻,吉时已届,喜炮连呜声响,众贺客云集大厅。因为婚事是在程老爷百日之内,所以请来的贺客若非至亲,便是些较重要的人物,此乃是出于潮生的意思。
  礼赞生朗声赞礼,随着丝竹声响,众人的目光都移到厅门,眼睛俱是一亮,只见一位身穿绛红罗衫的娉婷丽人扶着一身大红锦袍、头覆凤冠霞被、面罩红绸缎的新嫁娘缓缓上前。
  男左女右,礼赞生朗声道来:“拜天。”
  潮生就似一尊傀儡木偶般,任人随意摆布。
  一直侍立在新娘身畔的使婢,不由偷偷觑了这位新姑爷一眼。姑爷虽然面容俊俏,温文尔雅,但是一双眼却深敛紧锁,仿佛这一切热闹景象都扰不了他。
  他可是新郎倌啊!从没见过哪家的新郎是这般不露分毫喜色的。
  使婢暮霞心下暗忖:
  这样一个姑爷,小姐以后的日子能好过吗?
  礼成之后,宴客于大厅。潮生一路敬酒,不知情者只道是新郎倌欢喜过头了,一些与程府相熟的客人却觉奇怪:不是程家长子成亲吗?怎么今天婚礼主角换成程家老二啦?
  潮生第一次这般毫无节制的饮酒,看在然生眼中,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喜筵直过三更后才渐渐散去。
  潮生待贺客都离开,才在小弟然生的扶持下回到后院。
  “叫舞文来吧,你也忙了一整天,回去休息了。”
  然生瞧他醉得厉害,也没多话,便要人去传唤舞文来。
  “舞文,好生伺候你主子。”然生微笑说完,便退了去。
  舞文与平砚两人分边搀起潮生,舞文低声询问:
  “主子,是要回倚庐,还是上重华轩?”
  潮生醉眼包斜的瞪了舞文,冷哼:“我为什么要上重华轩?”
  潮生嫌恶的挥了挥手,示意舞文闭上嘴。
  “我醉得厉害,今晚我只想回倚庐睡上个好觉,你别同我 嗦!”
  主子都说得这么清楚了,舞文除了照做,别无他法。
  回到潮生卧室,舞文让其他仆役去准备醒酒茶与毛巾,潮生在饮过茶水后,揉揉感到微微不适的太阳穴,吩咐下去:
  “今晚我睡在倚庐的事别多口的传到老夫人处,免得她老人家悬心,你们给我记牢了。”
  说完,遣退所有下人,潮生才得以能静下心来。
  酒精使得他的体温升高,也使他的心狂躁不已,他想要一些清凉,让他能稳住自己一颗既怨复恼的心。明知自己没资格去迁怒,没资格去埋怨,但是要怎么做才能不怒、不怨呢?
  他推开窗扉,正好面对当作新房的重华轩,由重华轩窗纸流泄淡淡的晕黄烛光,潮生清楚那位名分是自己妻子的陆家小姐正在枯坐等待自己。
  心头闪过丝歉疚——毕竟,她比任何人都无辜,不是吗?
  但是,他就不无辜、不无奈吗?他本是可以不染尘埃的……唉!自找苦吃,不是吗?
  芊茴的娇颜再度浮现心湖,一想到芊茴,心又揪紧了,他没法说服自己忘掉她。
  既然他无法忘情于芊茴,又怎么能勉强自己去与另一名陌生女子亲近?
  潮生不愿让自己更难受,遂合上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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