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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秦王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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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年面对她那群帅哥,对于长得好看的男人,她早已免疫了。所以,他的外表不足以吸引她,使她动心。她比较在意的,是他身上所流露的那股强烈、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她应该见过他的,尤其他的鹰钩鼻,和他那高大的身影,她真的似曾相识……
  对了!是他,她灵光乍现,想起了一个人,那是她脑海中一个既熟悉,却又有距离的影像。
  而他和那个影像正好重叠,神似的外表,类同的气质,以及全身那股冷漠不群的气势,和眼底极淡而不经意表露出来的寂寞无奈,他真的像极了她脑海中的那名神秘人物。
  蓦地,他的面容在她眼前放大,宛如镜头特写般,用着狐疑不解的眼光瞪着她看。
  “喂!你想通了吗?”
  “什么?”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考虑了这么久,你应该为你的出现找到很好的解释了吧!”
  “是呀!你—定要给我们一个交代。”蒙由在—旁附和着。
  “呃?”她仍然搞不清楚状况。
  “说!是谁派你来行刺的?”这两个人很有默契的异口同声。
  不用说,这正是他们口沫横飞、辩论了半天,所得到比较成立的结论;亦即这个怪女人是刺客。
  “行刺?”她惊叫了一声。
  别的她没听懂,这两个字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为了避免负担这莫须有的罪名,枉死在这个不知什么东西的朝代,她决定为自己的生存权抗争。
  “不!我不是!你们误会了。”
  开什么玩笑,他们那么强壮,而她是如此弱不禁风,又手无缚鸡之力,胆子还特别的小,她那有能力刺杀人。
  更何况,像她这么温柔婉约、端庄贤淑、菩萨心肠的小女人,她连蚂蚁、螳螂都不敢伤害,怎么可能会伤人,至多不过是八岁时,曾在非洲的大草原上,杀过两头狮子、三头老虎、七只豺狼和三条七尺长的大蟒蛇罢了。
  瞧瞧!她真的是太柔弱了。
  “误会?”他扬了扬眉。“你手持利器,擅自闯进我的寝宫,还故意埋伏在我床上备先施行美人计,再伺机而动,这叫误会?”
  “王!美人计在她身上是不成立的,你太抬举她了。”蒙由好意提醒他的错误。
  “哦!那就是丑人计了。”
  拜托!从古至今,有哪个白痴用丑人计来行刺的,摆明了就是行不通嘛!
  曼丘葑懒得对他们的废话下评语,只想着赶快为自己洗刷冤屈,以免成为岳飞第二。
  “这我可以解释的,请你们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莫明其妙的出现在这里,但我可以把所有经过一字不漏的说出来,这样你们就会知道,我真的不是来行刺的。”
  这两个人对望了一眼,蒙由首先提出意见。
  “王!要接受她的解释吗?”
  他耸了耸肩。
  “好吧!反正闻着也是闲着。”他收了手中的长剑,身上的杀气立即隐没,他望着她。
  “你可以说了。”
  “在那之前,我可不可以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她不好意思道。
  “什么要求?”他问道。
  “我饿了,能不能让我先喂饱它?”
  她红着脸指着自己快要饿扁,不时发出呻吟的肚子。
  喂!好!够率直,没看过这么坦白地刺客,他开始有点欣赏她了。
  “蒙由,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蒙由望—了望屋外的树影。
  “快接近正午。”
  “那就叫他们传膳吧!”
  不到片刻工夫,几名侍卫装扮的人在一张长形的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物。
  蒙由自己头上拔下了一根银针,一样一样试着,又每一盘都亲自试吃上一口,确定无碍后,这几名侍卫才退了出去。
  虽然曼丘葑对他们这样怪异的举动感到好奇,但在饥肠辘辘的情况下,她决定把它先搁置一旁,好好的大快朵颐一番再说。
  “整个经过就是这样。”
  文法、说话结构一向乱无章法的曼丘葑,在祭完五脏庙后,很用心并且竭尽所能的把她所遭遇的事解释清楚。
  说完后,她大喘了口气。
  这对她而言,可真是天下第一难事呢!
  她用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望着蒙由和他的主,唯恐他们以为她是在说梦话,而仍拿她当刺客看待。
  出乎意料的,这两个人的反应极为平静,甚至于没有半点反应,这是被她给吓坏了,还是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她忧郁的问了一句。
  “你们相信我所说的话吗?”
  “嗯!”这两个人漫不经心地回应着。
  打从她开始陈述她那怪异的经历,这位王的心便不在那上面,而在她身上。蒙由的心也不在她说的话上,而在他的王身上。
  不知何时起,这位王不着痕迹的移动身躯,紧挨着她坐下,饶富趣味的端详着她的一切。
  严格说起来,她不够美,也许比一般平凡又俗不可耐的女人好看,但和他那以外貌闻名遐迩的母亲,以及后宫那群姿色皆上上之选的,争奇斗艳的女人来比较,却是差强人意。
  但她很有生气和活力,全身上下充满着阳光的气息,她像是草原上初露芳香的嫩草,自然而容易亲近,很轻易的让他想起那一望无际,随风摆动,舒畅而没有压力的原野,这正是他打从心底渴望,愿意放弃—切追求的。
  事实上,她确实有吸引人之处,举手投足间,有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很随意就能捕捉住所有人的视线,随着她的一颦一笑而起伏移动。
  尤其是她那一双清澈无邪的眼眸,是他心动的诱因,而她身上那股天生的清香,以及纯净的感觉,则触动了他深藏已久,无意为任何女人演奏爱情乐章的心弦。
  而更让他醉心迷恋的,是她那一头自然垂及腰的长发,乌黑亮丽,没有多余的人工装饰。轻轻摆动一下,便有如草原上随风波动的绿草,沉静时,则像安宁默然的黑夜,给人心安的感觉,这是其他女人欠缺的。
  他贪婪的用手抚摩着她的长发,享受由她身上表现出来,同时有动有静的特质。
  蒙由欣慰而又满足的看着王的一举一动,他的王终于找到了情感,有了心灵寄托。这是他长久以为,一直在心底默默祈祷,期望能实现的愿望。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非常清楚明了,他的王有着超乎寻常人的孤寂和落寞。偌大的王国里,子民上万,除了他和弟弟蒙恬,没有一个人算得上是王的心腹。王室枝叶繁复,有血缘关系的何止上千,但除去同母异父的哥哥吕征,没有一个人是王真正的亲人,王实在是太孤单了。
  想着想着,他忍不住有想要痛哭一场的冲动,不为别的,只为他可怜的王。
  曼丘葑无暇顾及他那莫明其妙的感伤,也没有阻拦王的侵犯,她只在乎心中无法释怀的问题。
  “你们真的相信我说的话,一点也不怀疑?”
  王微微一笑,恰似暖春融化了寒冬一般。
  “没有必要怀疑。”
  “为什么?”
  “因为不论你是什么人,或来自何方,或存在于那个时代,都无关紧要,总之,你人在这里,就已经足够证明一切了,况且……”
  “况且什么……”她紧张的等着他的下文。
  “过去、现在、未来其实是一样的,现在等于过去,未来就是现在,有过去现在已不在的人,有现在还活着,未来却即将过去的人,自然也会有未来而即将存在于现在的人。因此,不管你是过去、现在或者未来的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活着就够了。想想,人会失手,马会乱蹄,谁能无错,更何况是老天,你就原谅它小小的错误吧!”
  “你的话好深奥喔!”她有听没有懂。
  她只是问他相不相信而已,他没事扯出这一堆她听不懂的话干什么?真是莫明其妙。
  等等,他好像一个人,像谁呢?对了!她脑中灵光乍现,没错!他这种怪异又不合的行为,正像那个行事完全无道理可言的恶魔四哥。
  于是,她对他的亲切感和熟悉又多添加—分。
  虽然,她不太明白他那番大道理,但是只要他能接受她,相信她不是刺客就够了,至于他所说的那些废话,她实在不想追究。
  原因无他,她只怕他再和她解释下去,她不但会产生词穷脑空的困境,而且会因为无法理解,大脑从此停止运作,让她当场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对了!搞了大半天,你还是没告诉我你是谁呢?”终于,她想到了这个有点重要又不太重要的问题。
  “我是秦王嬴政。”他很谦虚的说出自己的名号。
  “秦王嬴政?”她又重复一次。
  没听过!想必不是什么太有名的历史人物。
  在她有限的中国历史知识中,她所知道的,只有三个,而这三个全是她四哥告诉她的。
  那时,她才只有十岁,她四哥开宗明义教导她的第—件事就是:别学孔子的老天真,以为全世界都好人。也别学秦始皇浪费,要节省物力,把它们用在该用的地方。最重要的,是千万别学岳飞愚忠,为了一个白痴皇帝,而把命给送掉,那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她自认聪明的揣测着,秦王和秦始皇,都有个秦字,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关系?
  唉!实在不能怪她没有,也不具有常识,空闲时更不看电视。要怪就得怪她那个毫无定性、又有旅行癖的父亲,打从她三岁时,母亲过世后,就带着她离家出走、四处流浪了。
  十岁前的生活,她不是生活在深山大泽,就是在蛮荒丛林,甚至还曾在神秘的亚马逊河流域待过半载,最大的收获,是和好几个猎头部族长成了好朋友,后来因为彼此太过于投缘,她就直接升级成为他们的干女儿了。
  十岁时,她父亲过世,她才被七叔接到美国同住,开始了正常人的求学过程。
  只是,别说美国学校没有教授中国历史的课程,即使有,她也不可能选修,因为她太忙了,—天二十四,她有十四个小时花在体操、跳水等体育活动上,另外一个小时吃饭,一个小时花在来回车程上,剩下的八个小时,她只想上床睡觉,哪来多余的精力和脑力背历史。
  她对于自己的无知,不但不感到愧疚,反而埋怨起嬴政,如果他够有名就好了。
  好不容易等到蒙由端的茶凉了,又确定无毒后,曼丘葑把茶杯拿到嘴边,一饮而尽,半滴也不剩,她实在太傻了。
  蒙由没等她要求,立时又斟了第二杯。
  她一边等茶凉,一边把她先前闷在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你很累吗?不然为何会有人想刺杀你?”
  “我其实不太坏。”嬴政故意作委屈可怜状。“我只是比较倒楣,莫明其妙的生在王室,又不小心继承王位,就这样遭受所有人茶余饭后的休闲娱乐,啊!一提起我可悲的命运……”
  赢政面无表情的从蒙由手中接过布巾,慢条斯理的拭着她那布满他整个脸的口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不好意思的帮着他擦口水。
  “我这么悲惨的遭遇,你没有同情心也就算了,居然还这样对待我,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他开始酝酿情绪。
  曼丘葑面带歉意的直向他赔不是。
  “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天生是猫舌头,不能喝热水,刚才是因为太专注听你说的话,一时忘了,我才会……请你原谅我好吗?”
  “唉!算了,像我这样天生不祥的人,我有什么资格原谅别人,我活该倒楣要被你喷口水,如果你嫌一杯水够,这里还有一杯,要再不够,我也可以叫蒙由另外打一桶水给你。”他把自己的茶杯移给曼丘葑,脸上尽是哀怨悲凄的神情。
  “我……”她为自己无心伤害他所造成的过错,感到非常的愧疚,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赢政邪气的一笑,故意继续借题发挥。
  “你不要为我感到歉疚,这是我活该,谁教我一生下来,就注定要受众人欺负,在这个美丽的牢笼里,过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日子,父亲早逝,母亲绝情无义,真是满腹心酸无人知,又没有人可以诉苦,只有把泪水往肚里吞,啊!我真是太可怜了。”
  说着说着,另一边努力培养情绪,好从眼里制造出串串断人肝肠的眼泪,以图打动她的恻隐之心。
  坦白说,他实在很有演戏天分,可惜用错了地方,形成了一种不必要的浪费,也造成艺能界庞大的损失。
  曼丘葑因为心怀歉意,不好意思面对他,所以没看到他挤眉弄眼的假哭,只当他是真情流露而大为动容,发自内心同情他的遭遇,并为他打抱不平。
  “你不要伤心难过了,以后有我在,你有苦可以跟我诉,如果有人欺负你,我也会帮你修理他们的。”
  由于她的丝巾失踪,在遍寻不着替用品,无可奈何的情形下,偏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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