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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辣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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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多看几眼不会少块肉,人美就是这点烦心,天妒人也妒。走在路上都会遇疯狗。
  三个女孩都是夜猫族,爱在白天睡大头觉,也为了避免上危险,因此她们合伙开PUB,工作环境局限在小小酒吧中,不担心有凶神恶煞在背后砍一刀,或是被某某老大收为情妇。
  因为她们的行事风格实在叫人吃不消,必须连吃一整瓶阿斯匹灵镇镇头痛。
  “曼曼,我怎么老觉得今天有点奇怪,好像大地震来临的前兆。”调了杯蚱蜢,蓝夕雾往吧台一放,让工读生送至第七桌。
  “呸呸呸!你不能朝光明面想吗?九二一地震死的人还还不够瞧呀!”一只瞎眼的乌鸦。
  恶心曼,口水喷到冰块上。蓝夕雾坏心地将其加入琴酒中递了出去。“你偷懒没弹琴。”
  “海棠不在我最大,管他弹不弹琴,今儿个心情不爽。”  罗曼陀为自己的懒散找借口。
  左侧的黑色大钢琴上方,明目张胆地放了一台录音机,音乐流畅犹如现场演奏,没人舍得去指责美人怠班,听人耳中同样悦耳。
  为什么她们得“含辛茹苦”的照顾PUB,而带着青蛇不知去何处跳河的死女人还不来周游列国,她快被刺探的眼神给烦死了,一天不弹琴犯法吗?她真想跳起来大呼她得了绝症。
  在人前寡言的罗曼陀有个三八的闷骚个性,只对知心好友展露,其他人……哼!哪边凉快哪边待,冰椅赠送。
  她的调酒技术还算好,但是略逊蓝夕雾一筹,所以她乐得光明正大的让贤,偶尔弹弹琴装点神秘,为PUB添些谜样色彩,突显个人风格出卖色相,勾引想像力丰富的酒客上门消费。
  欺不欺瞒是一回事,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不爽呀!小姐,本日的营收若下降,差额由你的红利扣除。”敢和钱作对,存心找死。
  一阵冷飕飕的寒语由身后传来,直打哆嗦的罗曼陀搓搓手臂,没好气的回头一睨。“收惊费找你要。”
  海棠玉一脸跃跃欲试,“老一辈的阿嬷说,吃两口口水就很有效,要不要我好心点吐一杯让你慢慢享用。”反正口水不用钱。
  “请不要给予我二度惊吓。,我怕被毒死。”命存好悠哉。
  “曼陀罗比较毒吧!做作女。”将缠臂的青蛇一嘘,它精神抖擞地在酒瓶中滑行。
  去了一趟宠物店,小美人的士气大振,它的平爸爸用溺爱的口吻对它加以开导,又亲又吻地鼓舞它失败是成功的跳板,告解人生的意义不在交配上,要它勇往直前,同性相亲本是条艰困的路……
  拉拉杂杂地像只老母鸡叮嘱了老半天,根本不理会等在一旁的人类,在平耀民眼中,人远不及由他店里“出阁”的动物儿女们。
  时间在打瞌睡中流逝,突地一阵狗叫声吵醒了睡意正浓的海棠玉,下意识看向墙壁枫叶龟造型时钟,她惊讶地跳了起来,
  粗鲁地抓住蛇身就往外冲,不顾爱动物成痴的平耀民气急败坏,追着要她小心点。
  偏偏又遇着下班人潮,塞车长龙将她困在长桥上,短针由七点跳到八点,她才由车阵脱身。
  好巧不巧刚由员工专用室走出来,第一句传入她耳中的竟是如此不负责任的话,这PUB是开着好玩吗?
  “死女人,说好不在工作场所做人身攻击,自毁诺言要罚一千元。”借题发挥的罗曼陀手心向上要钱。
  要扣她钱先纳税,她是吸血水蛭,只进不出。
  “你口出恶语又无故停工,罪大恶极加一等,好意思向我伸手呀!”海棠玉冷笑一声拍掉她的手。
  这女人出手真重,手都打红了。“有钞票没人性,只会压榨一级贫民。”
  “别说来笑掉别人大牙,存款数字八位数叫贫民,台湾好穷哦!”海棠玉不屑地帮忙递莱姆切片。
  认命的蓝夕雾一杯调过一杯,将莱姆切片装饰在杯沿,她们两人一天不斗嘴像是忘了加冰块的威士忌沙瓦,口感差了点。
  罗曼陀瞥了海棠玉一眼,“现在治安很坏,别害我被绑架。”天不起风,地不浮油她就不快似的。
  “少了个祸害该额首称庆……噢喔!不死心先生又来了。”
  等着看好戏的海棠玉呶呶性感的唇。
  半年多来如一日,莫向横装出温和尔雅的假相,特地到蓝夕雾面前点了一杯“爱你无悔”,而她如同往昔地连看他一眼也没有,随手调了杯粉紫色酒倒入细杯口高脚杯。
  同时,他也很可笑地,照例问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用太去期待,夕雾花的回答是不作回答,表情茫然的望向抿唇浅笑的好友,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她们是忍住不爆笑出声。
  “唉!女人的单纯。”
  回座的莫向横感慨地一说,再次无奈的嘲笑自己的无功而返。
  “我看你用错了一个字,是女人的愚蠢。”一座大金山在眼前还能视而不见。
  莫向横警告的说:“谨言慎行呀!地秋,在人家的地盘上少开口为妙。”他可没雅量听人批评他看上眼的小女人。
  “怎么,怕被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围殴呀?”  PUB里灯光不甚明亮,视力不佳的他看不清吧台后佳人的容颜,故出此言。
  若他近距离一瞧,恐怕会把话当场收回,换上一副痴迷的心动样,如同一旁突然不开口,双眼发直的白禹轩,他的视线停在后来加入的红衣女郎身上。
  那一头自然蓬松的波浪长发犹似黑色瀑布,细肩带低胸的小礼服裸露出小麦色香肩,高耸的双峰让人无法一手掌握,光是隔上一段距离和被吧台遮蔽大半身体,那自然的深沟叫人血脉贲张。
  他不敢相信有此绝色未被发觉,简直是暴殄天物,下腹的骚动正是自己对她起了莫大兴趣的证据,她到底是谁?
  海棠,曼陀罗还是夕雾?
  直觉告诉他,她应该是火热似炬的海棠花,那耀眠的光芒的照一室的男人,他甚至起了莫名的占有欲,不准她卖弄风情地与男客调笑。
  他要她,无关一见钟情。而是她本该属于他。
  这是宿命。
  深沉的黑瞳流转着绝然的欣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一颦一笑,随着小动作起伏的完美胸形,他想要拥有她的全部,最好筑起高楼关到老死都不许她踏出一步。
  要不是他双手握紧酒杯抑制生理上的蠢动,她八成已失身好几回,连走路都不稳了。
  渴求她是一种身体本能,白禹轩的心口涌起一股前所末有的热情,这样绝艳佳人不该埋没在这小小PUB中。
  他想像着上百种装扮她的画面,用华衣,用珠宝……最好什么都不穿,一丝不挂地展露她维纳斯女神般的娇胴。
  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他可出丑了。
  方地秋看向久未开口的白禹轩,“瞧,咱们说得口沫横飞,  他老兄一脸痴呆的大作春梦。”好友又是不减风流本色的见色心喜。
  一道黑影在眼前晃动,白禹轩大梦初醒的眨眨眼。“方地秋,你准备求阎王减少你的寿命吗?”
  恢复轻佻的玩世不恭,白禹轩收起惊艳的神情,邪肆地轻喝一口白兰地,掩饰眼底的企图。
  “我看你和向横都生了怪病,一踏进三色美女就失了魂。”
  哪有他定性佳,不为所动。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们又不像某人偏好男色,坐怀不乱地朝邻桌猛男抛媚眼。”白禹轩手一抬,举杯一敬。
  噗哧,方地秋一口酒不雅地喷出。
  “老天爷呀!你非要害我身败名裂是不是,我几时改变了性向,他不过瞄了邻桌一眼,以为遇见生意上的对手。
  “谁晓得,也许你功夫做得足,我们都被你瞒了过去。”那个老头在干什么,竟乘机偷捏她手心。
  白禹轩眼一沉,森冷的怒意油然而生。
  女人就该滚回厨房去,抛头露脸的明摆着要人吃豆腐,她该死。
  缺德的嘴。“小心看好你的屁眼,哪天我塞块炭治你的痔疮。”方地秋没好气的道。
  “我会记着别背向你,确保自己无失贞之虞。”他还是“处男”,就身体某器官来说。
  露齿一笑的莫向横一手横过他肩头。“请问你有贞燥可言吗?”
  “女人太坏了嘛!趁我年少青涩时期硬要夺弓射花心,其实我的心灵纯洁如白纸。”白禹轩大言不惭的道。
  他的启蒙期算来并不早,以现今的速食爱情和开放性性关的猖狂,早熟的青少年大多尝过青苹果的滋味,对于性爱一事并不陌生,十六岁“失身”满正常的,以他风流的程度来说。
  对方是小他一岁的日本女留学生,相当主动,才十五岁已是经验丰富的个中好手,衣带一宽就拉着他上床,云雨几度成了那一年的性学学分专修课程。
  那女孩的长相己遗忘在性史初页,但却开启了他对女人无止境的欲念。
  男人的坏有一半责任在于女人。
  莫向横抚抚肚子道:“地秋,你有没有反胃的感觉,你相信他的灵魂纯洁吗?”黑与白相混只能成灰。
  方地秋挑眉叫了一杯啤酒。“相信呀!在撒旦面前谁不纯洁,如果他不是人。”
  “说得好,有见解,深得我心。”  摇着调酒内冰块,莫向横只看不喝。
  他向来只点一杯以加强印象,虽然不见成效,他依然故作潇洒维持一贯作风,慢慢地等冰块溶化再一口口含。
  “呵呵呵……你的她是调酒师吧?一身白很显眼。”方地秋以颜色来区分三名女老板。
  露肚脐穿着翻领中空装,搭配同色系的紧身长裤,在一片颜色中特别好认。
  另外两个是一紫一红,全然的单一色不添任何其他色系的配件,红宝石眩目,紫水晶招摇,突显出自身专有色调,引人难以忘怀其独特魅色。
  一眼望去便是清清楚楚,不致搞混所代表的风格。
  纯真、热情和神秘。
  “她有点迷糊,介于天真与妩媚之间,笑起来左颊有个小梨涡,不太有心机……”他说了一半突然被打断。
  眼神微利的白禹轩凝睇着同一方向。“她是谁?”
  “你是指……”顺着他所指望去,亮眼的火红跃入莫向横眼中。“海棠花,三人中最强势的头头。”
  “她是我的。”白禹轩不容旁人争夺地先撂下话。
  方地秋打趣地审视正同男客谈笑的倩影。“那你上呀!我预祝你阴沟翻大船。”卡死——搞定。
  “听你的口气不看好我是吧?”女人最好哄了,鲜花、美钻和浪漫,外加一叠无上限的金卡。
  依他以往的经验,女人不外分为两种,一是信仰爱情,迷恋被爱的呵护感。二是拜金,只要有钱就OK,不去计较表面问题。
  后者轻易解决,他本是慷慨的男人,对于每任情人都出手大方,从未令她们失望过,除了强求爱情。
  至于前者就得多用点心,去营造她相信的虚幻场景,同样砸下大笔金钱,扮成一个不存在的白马王子、多情男人,自然手到擒来,屈服于他身下。
  聪明的女人要用智慧去对付,单纯的女人随意掌控,复杂的女人要多管齐下,愚蠢的女人直接甩了不必留恋,他相信以自己猎艳的手法足以出本书。
  天底下没有他把不到的女人,全在于他要不要。
  而这朵海棠花他是摘定了。
  “禹轩,立志不是件坏事,可是栽了会难看。”她是新品种海棠,带刺的。
  酒糟男靠她那么近干么?白禹轩一口饮尽杯里的酒。“要打个赌吗?我一个月内准追得上她。”
  “半年吧!兄弟,虽然我还是对你没信心。”莫向横不想他输得没脸见江东父老。
  “你太高估花儿的抵抗期,别忘了我是花丛浪子。”摘花圣手。
  “我才要提醒你,三色美女的老板们最恨花心男,而且非常大女人主义。”所以他才伪装温和老实样。
  “喔!”嘴角略掀,白禹轩又唤服务生送来一杯马丁尼。
  正当他们一派悠闲地讨论着,一阵轻脆的酒瓶破裂声蓦然响起,三人同时将脸扭向“案发现场”,一个西装笔挺的斯文男子捂着头倒地呻吟,干净的白衬衫上有高跟鞋的鞋印。
  再往上瞧,半截的瓶口握在指尖修长的玉手中,那一身红艳很难让人忽视,气势如虹地带着饱含怒意的微笑,一脚踩在男子的手背上用力跟转。
  周围的酒客视如平常地鼓掌叫好,欢呼地送她走回吧台内,不在意她任意伤人是否有错。
  不过看男子蹒跚地从地面爬起,满头顺势流下的鲜血不受人同情反遭群众嘘声,可见他定是做了什么不规矩的举动,惹毛了老板娘,只能讪讪然地仓皇离去。
  “喀,瞧见了吧!现代版的火爆娘子,你有几条命给她当宵夜?”吓!精采。
  白禹轩轻笑地摇摇杯子。“三个月,你们可以开出赌注了。”
  她的表现太够味了,极品中的极品。
  “真要赌,不怕输掉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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