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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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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商量了一些具体的事,就各自办事去了。
  糜芳一回府,一边将府中物件略收拾得一二,便又在一客栈长租了一间别院,却是不走了,然后书信一封,快马寄去徐州给兄长糜竺,半旬内,那极具投资眼光的糜竺,仅仅就凭糜芳的一封信,就决定与张锋合作之事了。一月左右,糜家答应出资的钱就陆续从徐州运来。
  张锋更是忙死,根据先前与乔瑁的约定,将糜府分成四部分,两块分成医所和医院,开始由张机收徒授课,兼以治病。
  然后在濮阳城外,以极低的资金买下大量荒田,建村立寨,把所收容的流民尽所安置于内。然后令老幼垦田,张锋出资购得牛,种及其他农具,所产之量,以五五分,五年后,却是低了一成,张锋四,余者六成皆归耕者所有。(注:一般当时耕者无农具,牛和种子的话,一般是七三,甚至还有更高的比例,所以这对当时人来说,是天大的好事了)
  接着就在垦田处附近,建坊两座,招募流民中精壮男子,授其酿酒及造纸之法,只是绝对不能外传,否则没收其地及屋舍。张锋把自己的家仆装备以武器,严密不让任何外人靠近两座作坊。
  其实这造纸和酿酒之法张锋也就只知道个大概。先将布或网撕破或剪断,然后放在水里浸渍相当长的时间并且需要加以舂捣,才能做成纸浆。用树皮做纸张,困难更大一些.除初步切短和后部舂捣外,中间还需要烹煮和加入石灰浆之类的促烂剂。
  至于酿酒的方法,选择好的较为优质的水果、或谷物用清水洗净,然后用干净的布将水果外层的水份擦干。选一个大一点的容器,将擦拭干水份的葡萄放入其中。加入适当的冰糖,糖的多少可根据个人的口位而定。再将装有葡萄及冰糖的容器上盖且一定要密封。常温下存放,最好是避光处。一周后,当有果汁时,即可饮用。
  说来简单,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酿酒还好,除了酿成了几坛醋,一个月就成功了,只是口感却不能让张锋满意,对于当时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佳酿,这好酒不是急出来的,让张锋手下那些刚刚也是才接触酿酒的汉子们慢慢摸索吧,方向对了,成功的日子还会远吗?
  那造纸却是最让张锋头疼的,那些流民中居然有一些懂些造纸土法子的,开始造出的纸,除了上面常附着一些细小的草秸外,真跟八十年代的手纸没什么区别,可是张锋要的是能写字的纸啊,于是带头天天从早到晚在作坊里泡着,半年过了,才算真正出产了可以用来书写,且不会将墨渍染的上等纸,经大家一致同意,这种纸就叫做“锋纸”。
  张锋刚开始还没回过味来,后来一想,不对啊,这不就是“疯子”吗?那欢天喜地的劲头一下子没了一半。
  此外,张锋还搞了一个老半行,酒店。他终于圆了前身的梦,当了濮阳最大一家集居住、餐饮、娱乐的大型酒店,当了一回董事长。这是他以前在香格里拉、HOLIDAYINN做个小小的前台接待时一直所梦想的事。酒店里除了必要的伙计,更是招了一群年方十五、六的妙龄小姑娘,穿着是薄衫短裙,打扮得是花枝招展,除了在门口拉拉客,端个茶,送个水,别的多余的事却是不做的。不过光这样的低颦浅笑,走路时的摇曳生姿,吸引了一大群三、四十岁的稳定顾客。嘴甜,人靓,只不过偶尔让人吃吃豆腐,却在当时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更有一群专门的清涫人,表演琴棋书画,吹拉弹唱,甚至张锋亲自表演了两段小品,稍加改动后教了两个聪明的小厮当众表演,更是赢得了满堂彩。
  张锋按后世的VIP的类型,推出级别会员制,凡花钱到了一定数额或者直接把钱预支付在张锋开的这家“逍遥居”的帐上,就可获得一张贵宾卡,有些什么打折、免费住一宿、免费听个曲什么的小优惠。不同的等级会员能上的楼也不同,普通的会员最多只能上二楼,而后是三楼和四楼,基于五楼,只有高官或巨富才能有资格。当然,有些投资目的的人也可以上,比如糜家两兄弟。
  一时间,张锋声名大燥,不仅濮阳,就连附近的陈留,平原、邺等地都有人源源不断的赶来,享受一样这逍遥居所谓神仙一样的生活。各官员、富商更是以彼此能上逍遥居的楼层数为身份的象征。甚至远到洛阳、荆州、扬州都有这小商人的名声传扬。
  那些分到地的流民更是把张锋视作再生父母,家家供起生祠,香火不断。连生意一向火爆的黄巾教在这里都找不到下口的地方,这里的人根本只信张锋的,张锋的一句话,比他们的黄金白银,什么符水,更有用。病了,还有张锋自己开的医所,诊金一文,药到病除。
  糜家的生意网,更是使得张锋的大名行遍大江南北,那张锋所酿之酒,分别叫“神仙倒”,“莫再行”,如果哪家酒肆没有,是绝对没人愿意光顾的,当然,这供不应求才是保证利润的根本。濮阳的酒坊早就扩大了成了酒厂,每日要求供货的商人只能排着队,在糜府或张府门口打着圈,张安现在都成了贵人,把他给侍候好了,指缝松一松,就有一两百件货卖于你,否则……
  张锋的纸,更是因为便于书写,不会浸染,悄悄进入士子,官宦之家,甚至连皇帝的御桌上,每天都供上一些缺不得的“锋纸”。那些知道张锋出身的大夫士子,一边叹息如此人物何以跑去操此贱业,一边如厕时一边看由“锋纸”印的书,一边用张锋的纸厂造出的手纸擦屁股……却是再不也愿碰那也不知洗了几百次,洗得发白,磨得跟刀刃一样的竹制厕筹了。
  至于张温每月必要写一封的家书,每次都是除了叙些家常,望儿早归之类的话,便是索要一些酒,纸之类,以应付一些亲朋好友无边无尽的索取。
  糜氏兄弟更是每三个月左右轮流往濮阳跑一次,关系好的是如胶似漆,张锋如此的手段,怎么让他们不用心巴结?何况这生意里他们其实就是最初出了一次本钱,然后根本不用费口舌,只要说是张锋的东西,运到哪里都被哄抢一空,只用翘着二郎腿数钱。他们更是有用糜环许配给张锋的想法,要不是张锋还有一个更大的后台在那摆着,估计两兄弟直接用绳子把他绑了回去强行拜堂。
  这天,张锋正在“逍遥居”五楼宴请乔大胖子,因为张锋的原因,黄门来视察时看到的繁荣景象,加上乔瑁暗中送的不少金银,这位政绩斐然的太守,要升迁了。
  “贤弟,来来,愚兄再敬你一杯!”乔瑁笑得连鼻子都要挤进那种胖脸去,远远的伸着手,高举酒樽,象是孝敬自己亲爷爷一般尽心。
  如果张锋点头,他恨不得把自己亲娘,亲闺女,再把亲奶奶从坟里挖出来送给张锋当小。只可惜张锋年纪太小。
  “不敢不敢!”张锋虽然很看不起他,但是乔瑁至少在客观上还是利用职务之便帮了不少忙的。
  乔瑁正在满是肥肠的肚子里想些好听来拍拍这位小财神的马屁,就听得楼梯上“咚咚”一阵响,一人气喘吁吁的跑上来,正是张安。
  张安满是绫罗绸缎的一身,如今小事根本不用他亲自办,动动嘴就是一大群把他当爹供着的人跑腿,是什么事让他如此急惶?
  “公公公公公公……”张安居然急得结巴起来。
  “平心静气讲,什么事?”张锋悠然的躺在梨木太师椅中,将樽中的“莫再行”狠狠一口喝下。
  “又有那些没卵蛋的家伙来要钱了?这等小事,还劳贤弟尊足么?我去打发他。”乔瑁这时仿佛全天下最仗义一般,站起来重重放下酒樽,把杯中佳酿溅出一些来,不知有多少人看了会心疼。
  “不是公公……是公公……”张安脸上的表情,七分着急,三分却是惊喜。
  “到底是不是公公?说清楚了。”乔瑁也不耐烦了。
  张安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指着门外道:“有一个公公来公子府里宣圣旨来了。”
  圣旨???
  第十九节 返洛阳
  张锋心急火燎的赶回去,一路都在拍着脑袋想到底出了什么事?莫非私垦农田?抑或私酿佳酒?又或是偷吃小牛肉被查出?(注:不准吃牛,否则就是有罪)
  那个瘦削却把鸡胸挺得老高的小黄门传完旨,兴高采烈从张府出来,随从手里捧着满满两箱沉甸甸的物事,几乎要把跨下马压塌。而几息之后,由张安嘴里开始,到他现在的老婆张清,再到张清的姐妹,再到她姐妹的相好,再到厨房的大厨,再到送菜的大叔,那到送菜的七大姑八大姨,一层层连锁反应般传递开一个消息,朝庭征张锋为濮阳令!
  为何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会被征为令,这里的故事却是有些耐人寻味。
  灵帝宠着宦官,张温,卢植等一干人却是宦官的死敌。然而对于张锋的赦令得以顺利颁布?
  自从张锋入濮阳,每每有黄门巡查至此,乔瑁私下给于的好处却是大大超过往年,总算他还有良心,说是太尉之子的功劳。于是众黄门每年这个时候为了来一次东郡争破头,一来二去,连张让、赵忠等人都知道张温这个死不悔改的老头有一个机灵的儿子。加上那年由张锋未来岳父黄琬、卢植、皇甫嵩、乔瑁联名举张锋为孝廉,一向本着大臣说什么都唱反调的宦官派还指望多捞点油水,于是捏着鼻子哄眼睛的假装挣扎了一番也不做声了。
  而随着张锋的产业越做越多,濮阳每年课的赋税也越来越重,而乔瑁每次依然能笑嘻嘻如数上交,还外加上额外给黄门的好处,以及洛阳“锋纸”贵的流行,大臣和宦官派居然同时默契的保荐同一人为濮阳令,这就是令张锋为濮阳令的来由。
  当然,张锋这样做是有目的,虽然老头子和宦官是死掐,他也不能明里送东西给这些太监,只是着张安去办,那些黄门哪有不知之理?所谓拿人钱财,加上张温在大臣里上蹿下跳,全天下都知道洛阳出了个几乎可比甘罗的少年。
  圣旨还令张锋进京面圣,见一见这个在洛阳声名鹊起的商业士子。因为太多人对张锋感到好奇了。
  张锋令文聘、黄叙在濮阳呆着不准一起跟去,自己只带张安、黄忠、王越及家仆回洛阳,两三年不见张温和王氏,着实心下有些挂念。再有那黄莺儿,已经十四岁了,比自己还大上一岁,出落得应该更水灵了吧?
  张锋坐了垫了厚厚熊皮毛毡的坐内,舒服的靠在一个丫环,名叫丽儿的大腿上,另一个丫环名唤莲儿,俱是买来的通房丫头。莲儿十指纤纤,正两指夹了一块跟小手差不多白的糕点,娇笑连连的送入张锋口里。
  第二次党锢之祸,永昌太守曹鸾上书,请赦党人,结果被诛。加上光和二年,司徒刘邰密谋欲杀宦官,事泄被杀。其家眷皆被收官闾(注:罪犯的妻女被送的官娼),却被张锋花钱买了出来。
  张锋却知道,原凡是富贵之家的小姐多有貌美者,与终日劳作的平民之家出的女儿却是天壤之别,无论修养,皮肤,举止,都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公子这次回京,就是大人了。到时可不要忘记奴婢等哦?”莲儿把糕塞进张锋嘴里,然后对着酒壶含了一小口酒,俯下身,整个上身贴在张锋身上,嘴对嘴的给他渡了过去,却是张锋想出来的令她们娇羞不已的玩意。
  感受到胸前两团尚不大的柔软磨蹭,张锋咽下酒,却还不放过那樱桃小嘴,用舌头死死吮住莲儿的樱唇,一手干脆搂住莲儿的纤腰,两人口中吱吱唔唔许久,始才松开,莲儿俏脸微红,张锋嘴边一丝涎水流下,也不知到底是谁的。
  丽儿捂子小嘴偷笑,张锋瞥她一眼:“敢笑本公子,晚上罚你与本公子侍寝!”
  对这些犯官之女来说,没有成那万人枕,千人榻,被张锋这样身家的人买下,却是不幸之的大幸了,张锋人又随和,又没些奇怪的嗜好。如果能当个侍妾,当然最好不过了。
  当下丽儿喜不自胜:“多谢公子!”
  那莲儿听了,不禁腻声慎道:“公子偏心,莲儿也要!”
  “都要都要!”张锋哈哈笑着,语气一转促狭道:“切莫使些小手段,本公子会极力挣扎的。”
  两女粉面微红,轻啐一声,哪次都是嘴上说得狠,一真正动起手来就浅尝辄止,真不知道这位嘴又滑,又爱占些小便宜的公子到底行不行。
  洛阳城跟几年前比没什么变化,只不过这次张锋是由东门进的,而且门口的入城税又重了不少,张锋知道这天子脚下老爹那块牌子也不太好用了,老老实实的交了税,入城。
  莲儿和丽儿早些也是住在这洛阳城,可惜父辈因这朝堂之事争斗下落了下风,输了脑袋,要不是遇上张锋,现在要不已经为保住清白自尽,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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