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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坛风云-还你一个真实的老千世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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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出本钱,估计我们多拿点,他不会有意见的。”

我知道高海此时的想法:一、这样一个好场不上可惜了;二、他输了朋友的钱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以后很难说话的,至少也得给朋友赢回本钱再走。高海在技术上经过我的多次指点,已经是一个穿州过省找饭吃的一流高手,我觉得他看过的赌客应该不会有问题。等他把话说完,问清了那个局明天的开局时间,答应明天中午赶到他那里。高海见我终于答应下去了,兴奋地连说明天见。

第二天早上十一点多,我赶到了他那里,一进酒店房间我就开玩笑说:“你整个猪头饼一样,也学人家出来混饭吃,早点退休回家休息算啦。”

他慌忙辩解说:“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唉!昨晚命太黑了,我以为弄个红桃A牛牛吃定对方了,谁知道水鱼的命那么好,开了一个黑桃A牛牛出来,一枪就给他打断气了,如果我昨晚本钱足够,昨晚肯定能背他个一百几十万回来。哗!场上现金好多呀,看了浑身兴辣辣的,今晚我上场杀他一百几十万回来给你看看。”

我又把昨晚说他的话重复了一遍,他只是一个劲地说:“哪想到庄家还有个黑桃A牛牛出来。”

我顶回他,说:“你就会说哪想到,哪想到,别的就不见你会了。”

我们俩聊了一会儿,我问高海:“侯宽什么时候过来?”

高海说:“他说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午饭的,应该快到了。”

不久,侯宽带了四个一看就是出来混的朋友进来了。他笑容满面,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他看见了我,很明显还记得,便走过来,和我握了一下手说:“十多年没见你,你还是没太大变化,这段时间混得怎样?”

我笑着说:“混餐饭吃,能好到哪里?哪能跟你比呀!一看就知道你现在混得比以前胜得多了。”

他笑了笑,脸上的肉拧成一团。大家聊了一下,就转入了正题,侯宽把那个局的情况介绍了一下,我才算明白过来。原来那个局不是在他这里,而是在距离这里10公里左右的一个地方,真正带我们进局的是一个在银行工作名叫豪晋的人。侯宽以前只认识豪晋的老婆,前几天豪晋的老婆找到侯宽,跟他说她老公有个赌局想找老千进去做事,问侯宽认不认识老千。侯宽说他现在做生意,两年前就不做老千了,然后就把高海叫了过来,而高海有什么好事情往往会叫上我,我自然也就被牵了进来。

赌局里面的情况跟高海说的大致是一样。

我问侯宽:“那边安全怎么样?毕竟是我们自己带本钱进去,那里不是你的地头呀!豪晋叫我们做事他为什么不出本钱呢?”

按江湖规矩,应该是谁叫老千进场做事,谁出本钱的,也就是说是豪晋出本钱。中间人和老千是不应该出本钱的,但也有中间人和老千出本钱的现象,但是不多。一般老千、介绍的和带局的关系十分好,老千、带局的才会出本钱。

侯宽解释说:“豪晋说他没跟我们合作过,不知我们水平怎么样,他怕出本钱,我们将他的本钱输掉,所以第一场不肯出本,只同意带我们进场,要是赢了钱他可以少拿一点钱,如果第一场赢了钱,第二场他才出本钱。现在第一场我们没弄成,他就更不敢出本钱了。”

我说:“我们跟他不熟,让我们拿钱进去做事,心里怎么也不舒服,这个局都是些生意人,嚼掉他们是没问题的,你先叫豪晋出着本钱,万一输了钱算我的。”

侯宽说:“我们都是搞这个的,当然清楚江湖规矩了,你说的我当然明白,但豪晋是在银行工作的,哪懂这些规矩。”

我问侯宽:“那边你认不认识人?”

侯宽说:“那边出来混的一个大哥是我兄弟,如果那边出了事,可以叫他出面帮忙摆平。”

吃完午饭回到酒店房间,大家聊了一下天,侯宽拨通了豪晋的电话,双方确定了见面的地点后,侯宽开着面包车载着我们过去会豪晋。

到了约定见面的咖啡厅,豪晋还没到,我们找了一个偏僻安静的位置坐下,边喝咖啡边等他。

不久,豪晋的老婆从门外走了过来,她落坐后说:“我老公有点事,他说办完事就过来。”

那女人三十八岁左右,一米六三的个头,长得很*,样子还过得去,从面相上看挺诚实、善良的。她不停地叮嘱我们今晚一定要赢点钱回来,我说:“你放心吧,我们是吃这碗饭的,能赢钱能不赢吗?”

半个小时左右,她老公豪晋带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朋友进来了。豪晋约三十六七岁,身高约一米七五,西装革履,身材适中,人长得挺斯文的,还算白净,从外貌看,他是个做事很谨慎,有点怕事的人。我一看到他,心想:他怎么找个年龄比他大的女人做老婆,难怪他怕事。

大家喝着咖啡,聊了几句就转入了正题。 

谁知,在一些问题上却起了争执。
第二章:4、场前争执
场上的情况,侯宽和高海都跟我说了,我没再问,我对豪晋说,“今晚我一起进场,多一个人可以互相照应一下,那样保险点。”

豪晋说:“场上赌钱的人都是互相认识的生意人,太多的生面人进场我怕吓着他们。”

我说:“这个我当然明白了,但现在本钱是我的,我不进去,怎么能放心?如果本钱是你们的,我进不进去都无所谓。”

豪晋还是有点勉强,说:“高海和侯宽昨晚刚进去,跟那些老板还没熟,今晚又进一个生面孔,我怕他们不赌。”

想到自己的本钱在那,我是绝对不会傻呆在外面的:“那也没办法呀!我不可能把本钱交给你们去赌,要是输了呢?被对方抢走了呢?谁负责?”

“你们出千怎么会输呢?赌钱的人都是正当的生意人,跟我也熟不可能抢我们的钱。”

“有很多事都是没法预测的,谁都认为自己做生意会赚钱才做,如果都预测得准,就不会有那么多公司倒闭了。”听到他还是不肯,我只能据理力争了。

“你们技术上能不能赢钱我不知道,但抢钱之类的事我敢保证百分之一百不会发生,如果有这种事发生我负责赔回损失给你。”

“被抢的机率基本是没有,这个我也知道,但我出本钱连场也进不去,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如果是十万八万我进不进去都无所谓。”

“我也想你进去,但场上只有十一二人,我一个人就带了三个生面孔进去,很古怪的。”豪晋说来说去都是说人多,又是生面孔之类的话。

我转过身对侯宽说:“不如你不进去了,我和高海进去,三个人进去确实多了点。”

侯宽同意了,对豪晋说:“反正我进去也没用,不如我不进去了,由阿扬和高海进去就行了。”

说起我的“称呼”我得解释一下,我做事喜欢随意,不喜欢太正统,最怕结婚摆酒、新房摆酒、生日摆酒之类的东西,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的农历生日是几月几号。由于随意惯了,我知道别人的称呼后,很少再问别人的名字,反正知道怎么称呼他就行了,所以介绍自己时也只介绍称呼。由于我的职业需要,我经常胡扯一个称呼阿张,至于这是一个姓的称呼,还是什么,连我也不清楚,后来叫惯了,除非是在很正统的场合我才介绍我的真名,一般第一次见面我都介绍自己叫阿张,弄得很多后来变成好朋友的朋友,都以为我姓张。可能由于我的姓跟扬有点相似,不知什么时候别人就叫起我阿扬了。刚认识的人听到别人叫我阿扬就跟着叫阿扬,听到别人叫阿张的就跟着叫阿张,我也懒得理这些事,他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宰水鱼的时候,有时为了和水鱼亲近点会胡扯一个与水鱼同姓的名字。

豪晋想了一下,说:“既然阿扬坚持要进去,也只有这样了。”

我进场的事终于搞定了,但在谁下场做事上又起了争执。这种一锤定音的赌法,我怕高海应付不来,他做事经常在“稳”上出问题,由他上场做事我始终不太放心。

于是,我向豪晋提出今晚由我上场做事。

豪晋听了说:“这肯定不好,你第一次进去赌就赢大钱,他们虽然不懂千术,但事后推敲很容易怀疑我带人来搞鬼。这个局我还要长期做,他们要是怀疑我带人进去出千了,以后肯定不敢跟我带来的人再赌了,那这个局就浪费了。高海昨天晚上赌过一次了,加上他昨晚又输钱,别人肯定不会怀疑他是老千,今晚由他上场最好。”

我说:“这些连你这个门外汉都懂的道理,我做了十几年枪手能不明白吗?关键的是我要为我自己的钱负责。”

豪晋还是坚持高海上场比较好,说:“高海昨天晚上输了钱,今晚进去不赌,不符合赌徒的本性,你赢了钱别人很容易看出我们有问题的。”

我说:“那还不简单,高海带三万元进去输完了,起身给我让位不就行了。”

豪晋说:“大家都是抱着赚钱的目的,如果你下场好我会反对吗?高海昨晚输了钱,怎么说都是他下场好。”

正当我和豪晋争得互不相让时,不知是不是高海觉得他昨晚输了钱,如果今晚我上场赢了钱,他会很难看,还是想亲手把昨晚输掉的钱赢回来出口恶气。他的插嘴停止了我和豪晋的争执:“还是由我上算了,放心吧!人我看过了,不会有事的。”

侯宽接过高海的话:“高海昨晚输过钱,今晚还是由他上场比较好。”

见这样的情形,我只好说:“既然你们都主张高海上,那就让他上吧!不过有言在先,我今晚一定要进场。”我心里想:上场最关键的是要控制到黑桃A牛牛,只要控制到黑桃A牛牛就稳赢不输了,要做到这一条不难,最多是赌多几手牌而己。我虽然对高海上场有点不放心,但想到这个也不是十分担心了。

谈妥了晚上做事的细节,豪晋他们就走了。剩下我们几个人边喝咖啡边聊天。

我拍了一下高海的肩膀笑着说:“老兄,今晚吃饭吃粥(意为:输赢或收获大小)就看你的了。”

高海抬头挺胸,神气地说:“放心吧!今晚你们就等着分钱啦!”

侯宽笑着对高海说:“这样的水鱼场,你今晚再赢不到钱,我就砍下你的手拿去喂狗。”

高海“哼”了声,不屑一顾地对侯宽说:“你快去买多几个蛇皮袋子给我今晚装钱啦。”

高海有十几年的临场经验,昨晚又上过这个场了,我感觉没太多的东西好讲,只交代他:“如果是生死决战,你一定要控制着黑桃A牛牛才决战。”

高海胸有成竹地说:“我没看过的场我不敢打包票,这个场进去过了,你就放二百个心吧!今晚看我的。”

侯宽对我说:“这个局我昨晚进去看过了,拿下里面的人应该没问题。”说罢,又对高海说:“你今晚如果再拿不下这帮老头,你就好死了(意为你真是没用),赶紧回家去给你老婆天天擦屁股算了。”侯宽以前也是吃我们这碗饭的,也知道高海的技术去到那个程度,场上的环境他也看过了,他开口这样说,应该高海上场是足以胜任的,我的心也放松了下来。

我们听了都笑了起来,也就没有再说这事了。

几人在咖啡厅吃完晚饭,侯宽带我们去他兄弟的写字楼跟他兄弟打打招呼。

从侯宽兄弟的写字楼的规模和进出的人员看,侯宽的兄弟像是有料的大哥级人物。侯宽把我们今晚要在他地头做事的事告诉了他,并叫他如果我们今晚做事万一出了事,让他出面帮忙解决一下,那大哥点头同意了。

一切都进行得有理有序,就等决战的时刻了。
第二章:5、上场搏杀
到了晚上八点半左右,侯宽接了一个电话后,对我和高海说:“准备开工了,走吧!”

我们开车去到一家酒店,在大堂里会合了豪晋和他一个没见过面的朋友,大家又简单地商量了一下。

豪晋嘱咐高海:“上到场,把握到了机会就下重注,一两把牌把庄家打掉就接庄做,你做庄时,他们下大注码一定不能放过他们,如果给他们赢了钱,他们会溜掉的。”高海听了,回话说:“我懂怎么做的,你放心好了。”

其他的,我没有什么太多的担心,整整一天我对高海都是一句话:“一定要控制到黑桃A牛牛才出重手。”此时马上就要上场了,我又叮嘱了两遍高海:“记住了,下场后先小小赌一下,找机会把黑桃A牛牛控制住了才下重注。”高海听了点头说:“知道了。”

商量好后,大家直奔赌博的那间酒店。到了那间酒店后,我们找了一个靠近酒店大门的停车位把车停好后,侯宽对我和高海说:“你们进去后尽管放心做事好了,我和朋友在车上等你们,如果里面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我会带人冲进去的。”

他的话多少似乎让我们感觉有了退路,但是好像又有点不切实际,出了事,有没有机会往外拨电话还是个未知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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