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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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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相礼说
  子服景伯忿忿地说
  吴国本来是贪婪成性,暴虐无道的豺狼之辈,子服景伯跟它讲这些,纯系是对牛弹琴,所以,争执了半天,问题终未得到解决。
  回到住地,景伯对鲁哀公说
  鲁哀公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国家弱小,就是要受强国的欺凌,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嘛,这是当今社会的现实,只好点头应允,以百牢之礼献吴。
  可怜的鲁哀公,只看到了以强凌弱的社会现实,却没有想到如何富国强兵,不为他国所鱼肉。
  吴国在会谈桌上取得了胜利,得意而归。消息传开,诸侯各国议论纷纷,有的称誉吴国强大,君臣英豪;有的则骂吴国弃礼不仁,有如虎狼。身居高位,手掌重权的人,多是些聋子,他们只能听到溢美赞誉之辞,有谁肯将贬抑之言灌入他们的耳骨呢?吴国君臣自然也不会例外。太宰伯嚭没有参加吴鲁会谈,这次外交上的胜利没有他的功劳,他很觉懊恼。伯嚭是个贪婪的佞臣,一向嫉贤妒能,不甘在人之下,便以大国之居,派人到鲁国去召季康子来吴禀见。他想借此机会露一手,捞一把,为自己涂脂抹粉。
  季氏宽大的议事厅里,季康子一人在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他只有三十八岁年纪,但由于整日山珍海味,吃得脑满肠肥,加以无所事事,因而过早地发福了。圆而大的头几乎是粘在肩上,中间似乎并没有脖子。脂肚挺得高高,像七、八个月的孕妇,连那宽大的袍子也遮掩不住。稀疏的胡须,淡淡的眉毛,黄而参差的牙齿,灰白的脸皮,这一切都在向人们宣告,这是个酒色之徒。他的长相与其祖父、父亲颇相似,但性格却绝然相反。季平子、季桓子虽贪婪、阴毒、凶狠,但却善动脑筋,一向不露声色,遇着什么不顺心的事,或者正在运筹一个什么新的阴谋,喜欢一个人在这间大厅里盘膝危坐,面前的几案上摆着一杯浓茶,一边品茶,一边静静地想心思。季康子则不同,他本来就不学无术,又圆又大的脑壳里仿佛堆满了肉与脂,连半点缝隙也没有,加上脾气大,火性急,所以哪怕遇有针鼻大小的事,便这样热锅上蚂蚁似的坐卧不安。自从接到了伯嚭的邀请信,他就一筹莫展,食不香,睡不甜。他倒是有点自知之明,无论从学问上、韬略上、口才上、外交礼仪上、应变能力上,自己都与子服景伯相距甚远,子服景伯与哀公尚且受辱,见笑于诸侯,自己此番应邀前往,现场不是更加狼狈,后果不是更加不堪设想吗?他接受了冉有的建议,派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到卫国去请子贡,但至今仍没有来到……
  子贡奉季康子之请赴吴辞谢,拜见了伯嚭。伯嚭将子贡安置到馆舍安歇,来日于太宰府详谈议事。
  第二天巳时,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来到了太宰府,车上走下了一位穿着丧服的人,这就是子贡。早有门官报知了伯嚭,伯嚭出府门一看,大惊失色,怒火中烧,正想发作,又克制了自己。因为子贡的外交才能闻名于诸侯,八年前他来说吴救鲁困齐,二人就曾打过交道,领教过他的厉害。伯嚭将子贡迎入正厅,二人分宾主坐好,问道
  子贡回答说
  伯嚭很感兴趣地问
  子贡说
  伯嚭反驳说
  子贡冷冷地笑着说
  伯嚭再也忍耐不住了,拍案而起说
  子贡泰然自若,边品茶边说
  “先生请言其详。”伯嚭像泄了气的皮球,重又坐下。
  子贡又呷了一口茶,咂巴咂巴嘴唇,然后慢条斯理地说
  “先生但讲无妨”。伯嚭说。
  子贡说
  伯嚭竟等不及了,追问说
  子贡见问,接着说
  伯嚭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子贡转移话题说
  孺生话已叙完,请太宰割舌平怒。“
  “万望先生恕嚭鲁莽之罪!”伯嚭为难地说,“先生不愧为天下辩士,外交豪杰,一席话令嚭茅塞顿开。嚭当奏明吴王,改弦更张,以礼待天下诸侯。
  一个人的观点,一个国家的方针政策,哪里是一席话所能改变得了的,更何况伯嚭是个毫无信义的奸佞小人。但无论如何,子贡这次受聘出使,没有受辱,维护了季康子和鲁国的尊严。
  小小的邾国既是鲁国的附庸,却也依靠吴国,受吴的庇护。夏季的吴鲁鄫邑会谈,鲁国失利,受了凌辱,于是秋季便兴师伐邾,想挽回一点面子,捞回一点损失。哪知这一举动竟又违背了鄫邑会盟的精神,所以第二年三月,吴王应邾君之请,兴师伐鲁。孟懿子对子服景伯说
  景伯对答说
  吴师进入鲁国边境的第一天就攻克了东阳,向北挺进,当夜宿在五梧,第二天又驻扎在蚕室。鲁国将士公宾庚、公甲叔子、析朱钽同车与吴军交战,一起被俘,献给吴王。吴王感叹说
  鲁大夫微虎,在帐前设立一个很高的障碍,从军中挑出七百名身强力壮的士卒,令每人跳三次,凡能跳过一次的,就可中选,最后选了三百名最精良的,组成敢死队,日夜操练,孔子的弟子有若,就是这三百名中的一员。一天夜里,吴王住在泗上,微虎带领敢死队前去偷袭,走到稷门,有人对季康子说
  季康子接受了这个人的意见,下令停止前进。微虎征求士兵们的意见,有若挺身而出,第一个表示坚决反对,三百名战友纷纷响应,誓与吴军决一死战。季康子为士卒们誓死报效祖国的精神和慷慨激昂的情绪所感染,立即收回了成命。微虎带领敢死队乘夜色前进,有若设巧计赚开了城门,三百名敢死队员蜂拥而入。连日来,吴军节节取胜,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思想麻痹,毫无戒备,所以鲁国的三百名敢死队员冲入敌营,如虎入狼群,东戮西杀,横冲直撞,只杀得那吴军丢盔弃甲,四处逃窜,溃不成军,因地理不熟而坠入泗水中淹死的,不计其数。
  这一夜,吴王换了三个地方,勉强保住了性命。
  吴王提出与鲁国谈判讲和,订立盟约。鲁哀公与季康子都同意了。子服景伯说
  我应乘胜追击,聚而歼之,何以与之订盟呢?“
  鲁哀公、季康子不接受子服景伯的意见,坚持与吴讲和订盟。景伯无可奈何,只好服从。景伯奉命任谈判的全权代表,来到莱门。这次谈判的气氛与去年在鄫邑不同,吴国不再那么气焰嚣张了,景伯提出的条件他们基本上都接受了,很顺利地签订了盟约,为保盟约的实施,景伯提出自己愿到吴国去做人质,但必须将吴王的儿子姑曹留在鲁国作人质。吴执意不肯,景伯做了让步,最后双方都未留人质。
  这次吴国侵伐鲁国的战争,鲁国以弱胜强,取得了胜利,孔子的弟子子服景伯与有若起了关键性的作用,充当了中流砥柱。
  季康子为了稳固自己在国内外的地位,把自己的妹妹许配给齐国刚即位的齐简公。哪知他妹妹在家里与其叔父季鲂侯私通。临出嫁之前才把实情告诉了季康子。季康子害怕了,不敢把妹妹送给齐简公。齐简公少年气盛,自然不肯罢休,便在这一年的夏天兴师伐鲁问罪,夺取了讙、阐两邑。但事情并未就此结束,齐简公还在酝酿一场新的更大规模的侵鲁战争。
  公元前485年,孔子六十七岁。
  弟子们发现,夫子的情绪近来很不好,沉默,寡言,常常独自一人到郊外的树林里或小溪旁去散步,归来之后,也是独自一人坐在书房内愣愣地出神,有时眼角还隐约挂着闪光的泪滴。他的食欲大减,夜间常辗转反侧,彻夜不眠。他穿起了素色的或缁色的裙裳,似乎也不再像过去那样重修饰了。
  背地里弟子们都在议论纷纷,不知夫子近来又在想些什么,莫非是在思念故国?或是在为自己生不逢时,道不能行而抑郁伤感吗?一天,孔子又独处室中,仿佛是在翻阅书简,但却心不在焉。颜回新得了一包名茶,送给夫子品尝,发现这情景,站在夫子身旁呆了半天,然后说
  ……“
  孔子含着热泪告诉颜回说,半月前接到噩耗,夫人亓官氏病逝了。他没有声张,忍受着悲痛,默默地将泪水吞到了肚子里。
  按常理说,年近七十的人了,丧偶勿需这样哀伤,但孔子的情形与众不同。夫人的一生太辛苦,太凄清了,她丧失了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权利与幸福,自己近二十年流浪在外,即使在国内从政的那些岁月,也无暇顾及妻小,一生夫妻,几夕衾温!况且妻子一生都在为自己的温饱、安危担忧,食不甘味,夜不安寝。抚养子女,操持家务,更是全都落在夫人一个人身上。可是夫人在闭上眼睛,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自己竟不在身边。自己不配做一个丈夫,不配做一个父亲。本来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改变这个混浊的社会现实的事业上,然而世事茫茫,岁月蹉跎,自己竟不为时势所容,更不要说有什么功劳与业绩,这怎么能不使他哀伤呢?……
  经过了充分的准备,齐简公终于在公元前484年春,再次兴师伐鲁,国书、高无平统率五百乘兵车直达齐鲁边境的清地(齐地,今山东省长清县东南)。这时,鲁国首都曲阜草木皆兵,人心惶恐。大权独揽的季康子急忙找来家臣冉求,心惊肉跳地说
  冉求满怀信心地说
  “但不知如何抵御?”季康子瞪大了渴求的眼睛盯着冉求。
  冉求胸有成竹地说
  季康子摇摇头说
  冉求略加思索了一会说
  季康子为难地摊出了两手说
  季康子找到了孟孙氏与叔孙氏商议,两家都不同意。季康子无可奈何,只得又来找冉求,而且愤愤地说
  冉求微笑着说
  ……“
  “此话怎讲?”季康子余怒未息。
  冉求和颜悦色地说
  “难道就这样束手待毙不成?”季康子气冲冲地说。
  冉求说
  “只我一室,何以抵敌,岂不似以肉投馁虎吗?”季康子哭丧着脸说。
  冉求分析说
  季康子如释重负似地说
  冉求说
  只此而已。“
  季康子说
  冉求说
  季康子说
  冉求随季康子进宫,季康子上朝面君,冉求在党氏之沟等候。正在这时,孟孺子走来,老远就问
  孟孺子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面红耳赤地走了过来,继续问话,但冉求却只是仰首望天,一句不答。孟孺子急了,脸涨得由红变紫,质问说
  冉求又冷冷一笑说
  孟孺子像挨了一记耳光,满脸火辣辣的疼,说
  冉求说
  否则,父母妄生,天地错容,人类不齿也!“
  别小看冉求的这一激将法,还真管用,孟孺子立即回去整顿家甲,组成右军。孟孺子是孟懿子的长子,去年孟懿子死后,他世袭了父职。
  季康子有家甲七千,冉求从中挑选了三百名精兵,大部分是武城人,用为亲兵。经过短暂的训练之后,三百名亲兵一律将刀剑换成了长矛。于此同时,冉求下令组织数以千计的民工,将泗水上流凡有深水的河谷,一律开沟凿渠,将水引入泗水河畔,待命凿通,灌诸谷之水入泗水。一切准备停当之后,冉求先命老幼守都城,驻扎在南城门。然后让管周父御车,樊迟为副将,率师迎敌,将齐师诱过泗水。五天后,孟孺子的右军由颜羽御车,邴洩为副将也赶来了。
  孟孺子年少气盛,加以受了冉求的刺激与羞辱,争着先与齐军交锋,以呈威风。但一交战,便大败而逃。
  冉求的左军将士,思想也并不统一。有一公叔务人,出城时流着眼泪对守城人说
  一天,冉求欲发起总攻,下令将士涉过沟去,与敌人厮杀。陈瓘、陈庄首先率部涉过沟去,与齐军相拼。孟之侧继后,马行到水中,抽箭打马说
  林不狃也犹豫徘徊,不肯径直前进。他的队伍中有战士说
  林不狃说
  战士问
  林不狃说
  冉求对全军将士说
  冉求说完,令管周父挥鞭策马,率先蹚过沟渠,杀入敌群。一马当先,万马奔腾,全军将士,以雷霆万钧之势横越彼岸,与齐军交锋。冉求下令三百名亲兵,只砍齐军车乘的马腿,迫使其下车应战。自己也抛弃车乘,与齐军肉搏厮杀。三百名精兵以长矛对齐军的刀剑,齐军不等靠身,便被削掉了脑袋,犹如削瓜摘果一般。齐军望而生畏,丢盔弃甲而逃,溃不成军,相互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齐国统帅国书见状忙鸣金收兵,欲班师回国。可是,泗水滔滔,挡住了去路,欲泅不能,欲渡无船。有习水性的士卒纷纷跳下水去逃命,无奈水势汹涌,多被吞噬——齐师势将全军覆没。
  冉求、樊迟早已抛掉了车乘,正在挥舞长戈指挥将士们掩杀,高呼
  冉求这一呼喊,这一动员,将士们厮杀得更加勇猛,誓欲瓮中捉鳖!……
  正在这时,季康子驱车驾临,视察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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