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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私密生活全记录-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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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则天满意地望着老儿子,谦虚地说:“皇上,你这两年跟着朕,在政事上,也锻炼得差不多了,还是你亲政吧。”
  李旦哽咽着,再一次恳请皇太后收回成命。武则天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对群臣说:“既然皇上再三固辞,朕也不难为他了,只得权且再听政三年、五年吧。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大臣们,包括刘祎之这才明白过来,皇太后演的是一出子戏。既然昨天已下诏还政了,为何今日又来设帘上朝?既然想退身修德,为何张嘴就说再干个三年、五年?众大臣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眨眼间又暗淡下去了,都垂手低头,默不作声。这时,武承嗣迈步上前,恭手奏道:“太后陛下,最近扬州地生毛,月有蚀之。天下小民,不识好歹,议论纷纷。更有人趁机妖言惑众,潜图异谋。臣请太后颁制天下,广开言路,接待天下奏言,以褒善惩恶,扬美发奸,维护国家之一统。”
  话音未落,刘祎之上前,连连摇手曰不可,奏曰:“先帝太宗和高宗大帝均反对告密。太宗曾说:”无识之人,务行谗毁,交乱君臣,殊非益国,自今以后,有上书讦人小恶者,当以谗人之罪罪之。‘高宗时,也曾下令禁酷刑和匿名信,并说,’匿名信,国有常禁,此风若扇,为蠹方深。‘老臣以为万不可行告密之风。“
  武则天摆手说:“事无定制,当改则改,岂能墨守一时之规定。本宫决定,设立举报箱。”
  武承嗣这时忙捅了捅身旁的侍御史鱼承晔。鱼承晔心神领会,急忙出班奏道:“太后,臣的儿子鱼保家有巧思,设计了一个名为‘铜匦’的举报箱,非常精巧实用,臣斗胆举荐于太后。”
  武则天一听,颇感兴趣,当即传旨令鱼保家晋见。鱼保家早已在午门外等候,一会儿就传进大殿。叩头施礼后,保家掏出一张设计图纸,恭恭敬敬地呈上去。武则天看了看,看不懂,问:“有样品没有?”
  “回太后,有样品,是木头做的。”鱼保家从怀里掏出样品。武则天特许他上御台指点给自己看。
  “太后,这铜匦形成一个箱子,内设四格。箱子四面分设四个投书口。东面名曰‘廷恩’,献赋颂,求仕进者投之;南面曰招谏,言朝政得失者投之;西面曰‘伸冤’,有冤抑者投之;北面曰‘通玄’,言天象灾变及军机秘计者投之。且表疏一旦投入铜匦,就无法收回,只有用专用的钥匙才能打开。”
  听鱼保家的介绍,武则天拿着这个木制的样品,翻来覆去地看,连连称善,问鱼保家:“鱼爱卿现在官居何职?”
  没等鱼保家说话,他爹鱼承晔忙代为回奏说:
  “犬子虽然有巧思,但仕运不佳,只是在工部临时帮忙。”
  武则天望着鱼保家,说:“如此有才之人,本宫封你为从五品顶戴,即日起,在工部供职,监造这‘铜匦’,三天之内完工!”眨眼间被封了个从五品的官衔,激动得鱼家父子忙给太后叩头,千恩万谢而去。
  垂拱二年(686年)三月八日,“铜匦”这个巨大的怪物,被正式立于宫门前,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密奏。
  铜匦的日常管理工作由正谏议大夫、补阙、拾遗各一人担当,他们负责铜匦的开启,密奏的整理,直接向太后负责,收到的密奏也全部交给太后处理,他人不得过问。为了让天下人都明白铜匦的作用,朝廷又专门向全国各地发出通知,并号召民众投递密奏。凡有上京告密者,臣下不得问,沿途皆给驿马,免费供给五品官的饮食标准,免费住宿。虽农夫樵人皆得召见。
  自此以后,全国上下告密之风盛起。
  由于吃、住、行全免费,来京城告密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告密信也很多,有时不到一天就收到满满一铜匦。面对着这源源不断,堆积如山的告密信,武则天不辞辛劳,亲自拆阅,召见告密者,一个月安排十天的接见时间,仍不够用,只得把休朝日也利用起来,直忙得不亦乐乎。 一时间,忙得上官婉儿她们吃饭的空都没有,但看到太后也一样的忙乎,大家都不好说什么了,只得强撑着对付这大量的来信来访。这天,又是太后的召见日,首先是索元礼向武则天揭发道:“臣叫索元礼,臣告神都工务局那帮人,贪赃枉法,收受赃赂,偷工减料。周村到张店的官道,花了上千万钱,没过三月就翻浆了,不能行走了。百姓的血汗钱就这样白白地打水漂了。臣恳求太后立刻派人去查,把贪赃之人绳之以法。”武则天转脸看了上官婉儿一眼,问:“竟有这等事?”
  “启奏太后,”上官婉儿忙说,“这件事御史台上个月已派人下去查去了。现在结果还没有出来。”
  索元礼趴在地上又磕了个头,双手撑地,仰脸奏道:
  “这件事若派臣去调查,臣当天就能查出结果,报与太后。”
  “你有这个本事?”武则天不相信地问。
  “臣苦心研究了一整套审讯的法子,有‘凤凰晒翅’,‘猕猴钻火’,‘狱持’和‘宿囚’等等,无论使用哪一样,管叫那些犯罪嫌疑人乖乖招供。”
  “何谓‘狱持’和‘宿囚’?”武则天满有兴致地问。
  “‘狱持’就是泥耳笼头,枷研楔毂,折胁签爪,悬发薰耳,卧邻秽溺,曾不聊生。‘宿囚’就是让犯人累日节食,连宵缓问,昼夜摇撼,使不得眠。”
  听这索元礼说话,武则天眼睛不禁为之一亮,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索元礼,果然是与众不同,武则天对旁边的上官婉儿说:“婉儿,记下这位索壮士的名字,看看大理寺有职位空缺没有,安排他去做。”
  索元礼一听这话,心里暗喜,表面却不露声色,深深施了一礼,告退而去。
  是晚武则天和薛怀义在一番亲热后,吹了灯,躺在床上歇息,沉寂了一会儿,突然,黑暗中,武则天笑了起来。薛怀义好奇地问:“太后,您笑啥?”
  “鱼保家作法自毙,发明了铜匦,今天却有人往铜匦里投书密告他,指控他曾经替叛贼徐敬业造兵器,致使官兵死伤惨重。朕要派人审问,一旦属实,就让那鱼保家成为铜匦的第一个牺牲品。”
  “太后,这事交给索元礼办吧。”
  武则天问:“你认识那索元礼?”
  “认识!他蒙太后恩遇,到大理寺,可他不大识字。托我给太后说说,他想干制狱工作,专干审问人什么的。”
  “好,看在你的份上,朕就放那索元礼为游击将军,鱼保家的案子也交给他了。”
  成了索将军的索元礼,一朝有了权,便把令来行。此刻他大腿翘在二腿上,坐在桌子上,慢声细语地问跪在地上的鱼保家:“鱼公子,我问你最后一句,你招还是不招?”
  鱼保家哭丧着脸,辩解道:“索大人,没有影的事,你让我上哪招去?我发明和改进了一部分武器是真,可那时徐敬业还没造反,还是朝廷命官,还在兵部任职,主管武器制造。我向他推荐一些武器的改进方法,是理所当然的事,至于他后来造反,与我无关,也不能据此认为我也谋反,帮助他发明新武器打官兵。”
  “小子,嘴还挺硬,老子我没功夫跟你耍嘴皮子,来人哪!”立即闻声窜过来几个长着胸毛的赤膊大汉,手里还提着铁笼头、木楔和铁锤之类的东西,虎视眈眈地看着鱼保家。
  索元礼一歪头,立即有一个大汉拿起铁笼头,“刷”地一下,套在了鱼保家的头上,动作准确利索,显然是训练有素。
  “索大人,我真的没跟徐敬业一块造反。徐敬业利用我的发明,对付官兵,是后来的事,我确实是冤枉啊,我……”
  看着鱼保家那委屈的样子,索元礼咧嘴笑了笑,说:“你不招供,本将军想在你身上试试我的新刑具。”
  索元礼又是一歪头,打手们立即又把铁笼子套到了鱼保家的头上,加上木楔,刚砸一锤,鱼保家就疼得大叫,第三锤,他就撑不住了,连说我招、我招。
  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落到索元礼这个活无常手里,鱼公子只得痛哭着拿起笔,按索元礼的意思,屈招了自己参与了徐敬业的反叛。写完后,念给索元礼听,索元礼犹不满足,意犹未尽,说:
  “有无同党?”
  鱼保家带着哭腔,说:“索大人,我本身就冤枉的,我还上哪找同党去?”
  索元礼坐在桌子上,笑了笑,说:“供不供是你的事,用不用刑是我的事。——来人哪!给鱼公子再试试咱的‘猕猴钻火’”。
  望着那可怕的铁笼子和木楔,鱼保家没等打手们上来,就慌忙举手说:我招,我招。我招还不行吗?“
  两天后,鱼保家被斩首于都亭。他于是成了自己的发明——铜匦的第一个牺牲品。
  这股告状风倒是替一些奸邪小人帮了不少忙。长安城里有一个名叫来俊臣的。此人恶贯满盈、无恶不作,却因为无中生有状告东平王李续,而被早已想清除李氏宗族势力的武则天授以八品司刑评事。还有一些地痞无癞也如是效彷,一时间,长安城被这些人弄得乌烟瘴气、怨声四起。
  这天,薛怀义这天来到索元礼的府上找酒喝。席间,几杯酒暖肚,薛怀义弹了弹自己的锦衣华服,感叹地说:“干爹,现如今咱爷俩一个是白马寺主,一个是游击将军,都不再是洛阳街头上讨饭吃的光棍儿了。”
  索元礼一听,忙起身离座,作揖打躬地,焦急地说:“薛师,您可别再叫我‘干爹’了,太后知道了还不杀我的头。不如我改叫您老人家是干爹吧。”
  “我这是叫顺嘴了,”薛怀义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说:“以后就兄弟相称吧。你现在是游击将军,是朝廷命官,兄弟最近有一件窝心的事,想请你给办一办。”
  “啥事?薛师您尽管吩咐!”索元礼把胸脯拍得“嘭嘭”响。“就是那个冯思勖上次抓我的人的事。你能不能想法治治他,替我出出这口恶气。”
  索元礼挠挠头,面露难色,说:“我刚干这个游击将军,根基还不大行。再说这冯御史,官比我大,只能他管我,不能我管他。不过,我能给你出个主意。”
  “啥主意?”薛怀义探过光头来问。
  “你多带几个人,瞅着那姓冯的回家的时候,在路上截住他揍一顿,不就出了这口恶气了。”
  “能行吗?”
  “行,出了事顶多惩办你的手下,却没有人敢动你,你想想,这满朝文武,谁敢动你薛大爷。”
  “是啊。”薛怀义面露得意之色,说:“谁敢沾我一指头,就连武承嗣、武三思见我都一口一个‘国师’地叫,点头哈腰的。”
  有了索元礼这个歪点子以后,薛怀义整天带着十几个手下,在冯思勖回家的路上守候着。这天,瞅见冯思勖骑着马迎面而来,身边只有两三名随从,薛怀义大喜,当即喝令手下动手。这些无赖们巴不得惹事生非,都一窝蜂地围了上去,把猝不及防的冯御史拉下马来,拳脚相加,拚命往死里打,薛怀义则在一旁跳着脚地骂,还不时地上去踹上一脚。
  及至金吾卫和御史台的人接到报告,火速赶到后,薛怀义一伙早作鸟兽散,可怜冯御史被打得气息奄奄。足足在家里将养了个把月,才能上朝。事后,正如索元礼所料,虽然抓了几个打人凶手,但主犯薛怀义却逍遥法外,没人敢动他一个指头。
  自从打了冯御史后,薛和尚更加自以为了不起。这天,薛和尚闲来无事,骑着御马,信马由缰,闯到则天门外的礼部、工部大院里,一进大院,武承嗣等人闻声搁下手里的活,武承嗣执僮仆礼,牵着薛怀义的马缰绳,边走边对马上的薛怀义说:“薛师,您怎么有空到这里玩,您老人家身体还好吧?”
  刚进了二道门,却见匍匐跪迎的人群中,有一个人直着身子跪在地上,看着光头薛怀义直摇头,薛怀义大怒,马鞭一指那人骂道:“那人把头摇得跟拨榔鼓似的,可是见本师不满意?”
  “大胆宗楚客,快过来给薛师赔不是。”武承嗣也跟着吆喝道。
  但见那宗楚客站起身来,不慌不忙地走上来,在马头前,一揖到底,说:“臣宗楚客非对薛师不敬,而是惊讶的。”
  “你惊讶我什么?”薛怀义好奇地问。
  “臣惊讶薛师之圣,仿佛从天而降,臣准备为薛师写本传记,以传世人。”宗楚客摇头晃脑地说。
  薛怀义一听大喜,叠声说:“写,写,好好地写!我不会亏待你的。”
  环顾周围,亦是伏地躬迎之人,独见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旁若无人,带着一帮随从,从薛怀义身边大踏步地过去了。
  薛怀义问武承嗣:“这老头是谁?这么大的架子,见了本师也不跪拜,也不打招呼。”
  “这是文昌左相同凤阁鸾台三品苏良嗣,原先是西京留守,新近提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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