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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私密生活全记录-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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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怀义问武承嗣:“这老头是谁?这么大的架子,见了本师也不跪拜,也不打招呼。”
  “这是文昌左相同凤阁鸾台三品苏良嗣,原先是西京留守,新近提拔上来的,八十二岁的老头了,性子倔得很,薛师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姓苏的瞧不起老子,抽空非教训他一顿不可。”
  在众人的簇拥下,薛怀义犹如众星捧月,来到了武承嗣的房内。薛怀义当仁不让,坐在武承嗣的宰相椅上,把脚伸到办公桌上,抖动着腿,跟武承嗣说了一会儿话。
  胡扯了一会儿,薛怀义起身就走,武承嗣等人忙又躬身把他送出门外,却在这时,苏良嗣苏宰相又带着随从迎头从外面走过来。薛怀义心说,先撞你老小子一下再说。遂倒背着手,顺着甬道,只顾昂首向前走,毫无避让之意,眼看就要把老宰相撞个人仰马翻,众人手里都捏着一把汗,想过去劝又不敢劝……
  这苏良嗣苏大人向来执法甚严,不畏权贵。早年在周王府为司马时,周王年少不法。良嗣数次谏王,以法绳府官不职者。甚见尊悼,连高宗大帝都佩服他。还有一次,司农欲以冬藏余菜卖与百姓,拿高宗的批示给时为仆射苏良嗣看,苏良嗣坚不同意,在皇帝的墨敕旁判曰:“昔公仪相鲁,犹拔去园葵(谓不与民争利),况临御万邦,而贩蔬鬻菜乎。” 从这两件事来看,可见苏大人甚有胆略,如今升为宰相,封温国公,同样没把薛怀义放在眼里。
  “左右,把这个无礼的东西拉到一边去,与我好生地教训一顿。这南衙朝堂难道还是他横行无忌的地方?”老宰相停住脚步,喝令道。
  闻听此言,早已磨拳擦拳气愤不过的手下人立即冲上去,有两个人专门扯住薛怀义的胳膊,让其不能还手,另外一些人,亮起巴掌专门往薛怀义的俊脸上打。薛怀义两个胳膊被扯得牢牢,闪不及、躲不及,被打得鼻血横流。武承嗣在一旁一个劲地劝解:“老宰相,算了吧,快别让人打了,打重了太后那边也不好交待啊。”
  苏良嗣见打得也差不多了,便喝令左右停手。
  于是,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饱受重创的薛怀义捂着脸,连御马也忘了骑了,跌跌撞撞地向后宫跑去。
  武则天正在后殿里批阅文书,见跑来一个衣衫不整,鼻青脸肿的人,正待询问,薛怀义已扑到武则天的脚下,放声大哭。
  “苏……苏良嗣,他……他打我!”薛怀义一副万分委屈的样子。
  武则天望着薛怀义血肉模糊的脸,问:“他为什么打你?”
  “我从南衙路过,正好和他路遇,他……他就打我。”薛怀义滚到武则天的怀里,还指着自己的头,一边哭,一边说:“太后……您看看,您看看,他把我打的……满头都是面疙瘩。”
  武则天抚摸着薛怀义的伤处笑道:“南衙是宰相办公的场所,你上那里干什么?记住,以后干什么都从北门走,南卫宰相往来勿犯。”
  “那……那苏良嗣打我还能白打了吗?”
  “难道还像打冯思勖似的,你再去打他一顿?”
  “嘤……他打我就不行。嘤……”见太后不为他报仇申冤,薛和尚顿觉万分委屈,又抱住武则天的腿大哭起来。
  武则天拍打着他,安慰道:“别哭了,晚上让御膳房多做几个好菜,你也是,满处惹事生非,我正琢磨着给你找个事干。”
  第二天早朝时,有个叫王求礼的补阙出班奏道:“太后,那薛怀义身为和尚,无官无职,整天在宫中乱走一气。昨天他又窜到南衙,见到苏宰相也不行礼,还差点把老宰相给撞倒了。臣身为补阙,觉得有责任、有必要提醒太后,得下个敕令,不能再让这薛和尚进宫了。”
  武则天说:“这薛怀义心灵有巧思,安排他在宫中搞一些营造的事。”
  王求礼一听,又恭手奏道:“太宗时,有个叫罗黑黑的弹琵琶高手,太宗非常喜爱他,将其阉割去势后,才准许他入宫,教宫女弹琵琶。陛下若觉得怀义有巧思,想留在宫中使用,臣请先将怀义去势,再招入宫,庶几不致秽乱宫闱。”
  武承嗣忙上前说:“这些小事不要来烦太后。”
  “这怎么是小事?”王求礼正欲据理相争,早有几个大臣过来把王求礼劝了下去。
  朝散后,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中书侍郎刘祎之对同行的凤阁舍人贾大隐说:
  “贾兄,中午没有事,到我家喝两盅去。”
  贾大隐和刘祎之一向是要好的酒友,岂有不答应的,当即随着刘祎之来到了刘府。
  两人脱鞋上床,隔桌盘腿而坐。一会儿菜上来了,热气袅袅,肉香扑鼻。刘祎之端杯在手,说:“来,贾兄,干一杯!”
  说话间,从门外挑帘进来一个三十来岁的美妇人,刘祎之命她在自己的身旁坐下,向贾大隐介绍说:
  “这是巩兵,以前在徐敬宗府里,最近我才把她买过来。”
  旁边有女人斟酒助兴,两个人便推杯换盏,左一杯右一杯地喝起来。窗外雨声簌簌,屋内暖意袭人,刘祎之乘着酒兴说:“今天在朝堂上,那王求礼真迂腐,竟然要求太后给那薛和尚去势,不想想,太后能给他去势吗?”
  “是啊,太后是有点那个了。”贾大隐附和着说。
  刘祎之仗着酒劲,继续道:“太后既能废昏立明,为何还要临朝称制?依我说,太后不如还政于皇帝,以安天下人之心。这样,太后也可以在后宫里颐养天年。”
  贾大隐一听这话,没敢接茬儿,倒是旁边斟酒的小妾巩兵劝道:“老爷,喝闲酒就是喝闲酒,别提什么国家政事。”
  “不提,不提,”刘祎之忙拍了拍嘴,以示惩戒。喝完酒,用完饭,贾大隐告辞而去。坐在轿子里,老贾边打着酒嗝,边剔着牙,心里犯开了嘀咕:你刘祎之乃是太后器重的股肱之臣,竟然也说出让太后归政大不敬的话,这样的话若让酷吏们侦知,还不得定成谋反大案。就是我贾大隐也难逃干系。不行,我得到宫中给太后说说去,免得将来东窗事发,连累了我。
  主意一定,贾大隐命令轿夫掉头直奔皇宫,去向太后告密。朝堂里,听了贾大隐的密告,武则天还不大敢相信,追问:“果有此事?”
  贾大隐忙又磕了个头,信誓旦旦地说:“大隐有几个胆子,安敢欺骗太后,那刘祎之确确实实说这话了。大隐怕连累自己,才急急忙忙跑来向太后汇报的。”
  武则天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本宫对你们这些人,是多么的好,怎么就是赢不了你们的心,像祎之,早年就是我亲自引用的,如今也有背我之心,岂复顾我恩也。”
  “是啊,是啊,这刘祎之也太不知恩了。”贾大隐附合了一番,又恬不知耻地问:“太后,该怎么处分这刘祎之。”武则天挥挥手说:“这些你就不要问了,你退下吧。”
  没奈何,贾大隐只得趴地上磕个头,怏怏地告退了。
  自贾大隐告密之后,武则天虽未立即对刘祎之下手,但仍暗中让武承嗣搜集刘祎之的黑材料。不久,武承嗣拿来两份诬奏,请武则天御览。
  这诬奏一是说,刘祎之利用职务之便,收受归诚州都督孙万荣的贿赂;二是说,刘祎之生活不检点,与已故大臣许敬宗之妾私通。
  武则天看了这两份材料,沉吟了半晌拿不定主意。武承嗣在一旁说:“太后,把这事交给来俊臣办吧,这来俊臣心狠手黑,没有他办不成的事。要不然,交给懿宗办。”
  武则天摇了摇头,说:“祎之我亲手提拔的,为我效力多年,我还不想把他交给酷吏,置他于死地。我只是想借此提醒他,我能让他官至宰相,也能令他刹时间一无所有。”“那,太后准备罢他的相吗?”
  “罢相要罢之有名。这样吧,我写个敕令,把这个案子交给来京城述职的王本立办,让本立晚几天再走,先办办这个案子。”
  垂拱三年五月庚午,一道诏令下达,将刘祎之赐死于家。刘祎之被使者从监狱押到家里后,对使者王本立说:“我先洗个澡,换上寿衣,干干净净地上路,省得死后再麻烦人给我净面换衣。”
  王本立征求其他三个监刑官的意见。其中贾大隐也是监刑官之一,忙表示赞同说:“刘公,你尽管沐浴,这点小事,想郭大人、周大人不会不同意吧。”
  在一旁的监刑官麟台郎郭翰、太子文学周思钧鄙视地看了贾大隐一眼,对刘祎之说:“刘大人,您请便吧。”
  洗沐完,换上寿衣的刘祎之从里屋走出来,神态自若,他喝了两口茶,对一旁的儿子说:“我说你写,给太后写个谢死表。”
  儿子含泪点点头,准备好了纸笔。刘祎之口述道:“臣祎之不才,赖太后错爱,委以重任,今赐死于家,皆无憾也。然臣虽诳妄为辞,开罪官家,却从未聚人曰财,私人嬖妾……”
  说着说着,儿子却在一旁哭出声来,伤心地无法下笔,手抖抖着,半天一个字也没写成。一旁的贾大隐对王本立说:“时间不早了,太后还在朝堂上等信呢。”
  “快点写,快点写。”王本立随即催促道。
  刘祎之见监刑官在一旁催促不已,于是夺过儿子手中的笔,自操笔纸,刷刷刷,援笔立成,一篇词理恳至的谢死表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刘祎之把笔一掷,端起桌上御赐的毒酒,笑着对一旁的贾大隐说:“贾兄,这杯酒我就不请你喝了。”
  贾大隐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直埋怨太后不该也让他来当这个监刑官。
  刘祎之端起毒酒,一饮而尽,从容赴死,时年五十七。刘祎之死后,周思钧和郭翰等人读着刘祎之的“谢死表”,无不为之称叹、伤痛。周思钧指着“仰天饮鸩,向日封章”等句,对郭翰说:“刘大人太有才华了,我等不及。”
  郭翰赞同地点点头,叹息着说:“朝廷自此以后,又失去了一位栋梁之材了。”
  郭、周两人的感言,不幸又传到武则天的耳眼里,不久,郭翰被左迁为巫州司法,周思钧被左迁为播州司马。
  垂拱四年正月,刚过完年,头一天上早朝。司礼博士周悰不等宰相说话,就抢先出班,恭手奏道:“太后,臣对您有意见。”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武则天却探着身子,和蔼地问:“周爱卿对本宫有何意见?”
  周悰道:“太后,您应该下个旨,在神都设立武氏宗庙。”
  武则天一听,哈哈大笑,说:“是应该在神都设立武氏宗庙了。不光是你,好多大臣都向本宫提过这个建议。不过,公开在朝堂上提出的,你还是第一人,以爱卿来看,这武氏宗庙该起什么样的名字,又当设立几个室呢?”
  “太后英威迈于百王,至德加于四海。武氏宗庙只有称为太庙,设立七室,才能慰天下人之心。”
  周悰的话音刚落,朝堂上就一片议论声,大臣们都觉得周悰的提议太过分了。凤阁舍人贾大隐环顾左右,见反对声鹊起,觉得自己该首先出头露面,指责周悰,以洗刷自己卖友求荣的恶名。主意一定,贾大隐出班,上前一步,连连摇手曰:
  “不可,不可。自古以来,只有皇帝家的宗庙才可称为太庙,才可立为七室。周悰明知故犯,居心叵测,欲陷太后于不义,此可斩也!”
  周悰一听贾大隐的话,吓得脸色蜡黄。哀哀的目光看着武则天,武则天摆摆手说:“周爱卿也是一片好心。众位爱卿可以讨论讨论究竟起什么名字,立为几室最为合适。贾爱卿,你既然提出反对意见,你先说说你的想法。”
  贾大隐挠了半天头,才吞吞吐吐地说:“要不然,立为王室吧,宗庙起名为‘崇先庙’”。贾大隐恐怕武则天生气,忙又加上一句:“臣想列六室,但列六室不大好听,按古风俗,要么列七室,要么列五室。”
  武则天见列武氏宗庙为七室的时机,确实也不成熟,只得怏怏地点点头,首肯了贾大隐的话。决定将武氏宗庙定名为“崇先庙”,建成五室,择日开工。
  讨论完武氏宗庙的事,武则天环顾群臣,又问:“有谁知道‘明堂’是怎么一回事?”
  见太后出言考问,众宰臣纷纷上前,各展才学,侃侃而谈,有说:“明,犹清也。堂,高明貌也。明堂乃是上古祭祀上帝和祖先的场所。也是古之帝王宣明政教的地方,举凡朝会、祭祀、庆赏、选士、养老、教学,均在此举行。”
  有说:“明堂之制,源远流长。轩辕黄帝,曾拜祀上帝于明堂。其堂之制,中有一殿,四面无壁,以茅盖、通水,水圜宫垣,为复道,上有楼,从西南入,名昆仑,天子从之入,以拜祀。”
  有说:
  “周之明堂最为盛名,其规模、功用,远胜于前代。每临季秋,皇帝必大享于明堂,宗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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