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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守是恋是救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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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房间睡会,有点累。”若曼打断了他的话。
纪智盛知道若曼还没有准备好,也没有多强求,“那你先休息,我去厨房帮妈妈洗菜,等饭做好了,就来叫你吃饭。”
若曼点头,纪智盛临走之前还嘀咕着说:“我顺便和妈妈聊聊天,给她做做思想工作,希望她能早点接受佩琳……”
纪智盛走后,若曼就坐在房间里发呆,正当她打算倒床上睡会的时候,忽然从没有关紧了门缝里,听到楼下响起物品掉在地上的碎裂声响。
她以为发生什么事情,就打开门,往楼下走,在楼梯间一低头就看到厅里的茶几旁,一个着装朴素的清秀女孩正手足无措地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若曼立马就猜测,这个女孩是纪智盛喜欢的女朋友程佩琳。
“佩琳,发生什么事了?”纪智盛的声音从厨房的方向响起。
正蹲在地上的女孩听到声音,立马就站起来,像看到救世主一般,朝着走近的纪智盛跑了过去,“智盛,怎么办?我刚才喝水,杯子没放稳就伸手扶了一把,结果反而不小心把茶几布给掀动了,杯子碎了不说,还把……”
她巍巍颤颤地摊开手心,若曼疑惑朝两人走近,凑头一看,发现她洁白的手心上,躺着一块艳绿色的翡翠玉镯碎片。
纪智盛原本平静的脸色猛地一变。
程佩琳哭丧着脸说:“我之前听你说,你妈生日那天,你爸送了一个价值上万的翡翠玉镯,你妈妈非常喜欢,平常都舍不得戴,是不是这块啊?”
若曼也刹那间怔住了,价值上万的玉镯?
“嘘!小声点!”纪智盛慌张地说:“没事,我们偷偷买个新的给妈,只要和之前的那个差不多就行,别让她知道……”
“智盛,外面打碎什么东西了?我刚才忘把你爸送我的玉镯放在茶几上了,别碰坏了才好……我还是出来收一下吧。”
厨房里忽然响起后母高红英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越来越近。
纪智盛与程佩琳顿时竖起了汗毛,若曼的视线往纪智盛脸上一扫,正好看到纪智盛的视线也扫了过来,他求救般地说,“姐……”
若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想说:“你们先把碎片藏起来吧。”
“来不急了……”程佩琳低声颤抖说着。
“你们三个凑在一起嘀咕什么呢?”高红英已经站在三人面前,疑惑地扫了一眼后,就往茶几处走去,最后在茶几角找到了其他的玉镯碎片。
她蹲在地上呆住了,然后捡起一块碎片,愤怒地转身看着三人,“我好好地放着怎么就碎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谁摔碎的?没长眼睛吗?”
纪智盛吞咽着口水,“妈……”
“你又想替谁掩饰罪行?别说这是你摔碎的,我听到东西摔碎的声音时,你在厨房!”高红英瞪着纪智盛,转而扫过若曼与程佩琳。
“妈,你别生气了,东西碎了就碎了,大不了让爸爸……”
“你给我闭嘴!”高红英瞪着他,“我现在在问你是谁打碎的!”
“是……”纪智盛的视线往程佩琳的脸上扫,发现程佩琳的手抖得厉害。
高红英也随着儿子的视线,愤怒地瞪着程佩琳,“我之前说什么来着?她爸爸有精神病,你还期待她会遗传不到……”
“是姐姐……不小心碰到的。”可是纪智盛却忽然把矛头指向了若曼,高红英止住声音,这次把视线移到了若曼的脸上,愤怒依旧,只是换了个人。
☆、我从来就不是你女儿
若曼不可思议地望着纪智盛,发现纪智盛眼神全是无奈与祈求。
若曼呼吸急促,内心像是被重重线条困住一样难受。
他纪智盛何其残忍?一次次让她顶黑帽子?她还以为他长大了,懂事了,可是她七年才回家,立马又历史重演?
“我没有,不是我摔碎的!”若曼反驳起来。
“不是你那是谁?”高红英看着若曼,然后又看着程陪琳,“是你吗?”
“我……”程陪琳惊慌失措地望着纪智盛,两人对视着,然后她立马伸手指着若曼,“我看到是姐姐,我也是听到声音才……”
若曼张大嘴巴看着两人,继而冷笑起来,笑得水光在眼眶里打转。
纪智盛不敢看若曼的眼睛,垂低了头,程佩琳也躲避着若曼的视线。
“你们俩个可真是绝配。”若曼讽刺开口,“真是夫唱妇随。”
“够了纪若曼!”后母高红英愤怒地说:“你小时候就做尽了坏事,四处招人厌,可最起码你不会否认,今天你回家我还以为你长大了,懂事了,我还欣慰呢,可是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做错了事情不承认也就算了,还在这里污蔑别人!”
“我做尽了坏事?”若曼点头,“是,我确实做尽了坏事,我卑鄙,我无耻。”
“你这是什么态度?”高红英倨傲冷酷,“难道我有冤枉你吗?”
“你没有冤枉我,我只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回来。”
若曼也懒得和她吵架,深吸一口气,就往楼上走,她回到房间迅速提起行礼箱,正要出门,纪智盛忽然堵在了门口,“姐,你别走,姐……”
“让开。”若曼伸手推他。
纪智盛压低声音,“姐,我也没有办法,你知道妈妈她不喜欢佩琳,如果让她知道是佩琳摔坏的,你也看到了,她立马就说佩琳也肯定遗传了精神病,我很爱她,我不想失去她,我没办法……”
“我叫你让开!”
“姐,我求你别走,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只是觉得反正妈妈一直就觉得你小时候很坏,她已经习惯了,就算你摔坏了玉镯,她最多也就生几天气而以,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我都说了你不是故意的……”
“你的意思是,反正你已经把我描黑了,就算再描个几次也不会有什么差别,也就是说,反正我的名声已经够臭了,索性臭到底也无所谓?”
纪智盛呼吸一窒,不知所措地望着她,“姐姐,对不起。”
若曼闪烁着瞳孔,眸中的点点星光如碎裂的星辰,她忽然很平静,很平静地说:“纪智盛,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张另人恶心的嘴脸。”
他一呆,刹那间松开了抓着门的手,若曼已经毅然拖着行李箱挤出了门,纪智盛回过神,立马就追了出来,“姐……”
若曼下楼地时候,正好看到上楼的后母高红英,她冷冽地说:“她要走,就让她走!走了家里才清静!真是个祸害!刚一回来就搞破坏!”
若曼的脚丝毫不停顿,身后响起纪智盛咽哽地声音,“妈!我求你别说了!”
“你要去哪里?”就在若曼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响起一个略显沧桑的声音,她止住脚步,放慢呼吸,慢慢地转身……
厅里的沙发上,若曼的爸爸笔直地坐在那里,这么多年没见面了,他还是那样,看她的眼神永远都像在看仇人,视线中的冰冷,总让她不寒而栗的害怕。
“才刚回家就又想离家出走,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若曼没说话,对着这样的一副表情,也实在没什么可说的。
她闭上眼睛,伸手要去拉门,爸爸冷冷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要去找乔道远?我以前就说过的吧?你敢再去见他,我就打断你的腿!”
若曼呼吸急促,攥紧了垂在一旁的手,然后伸手就把门拉开。
“你今天若是敢走出大门一步!”爸爸站起来,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往门口砸,巨响过后,烟灰缸滚了老远,他恶狠狠地说:“你若敢走,就永远别想再回来!从今往后你就不再是我女儿!你给我想清楚!”
从今往后你就不再是我女儿……
若曼很想笑,可是却笑不出来,反而是眼泪啪拉啪拉地往下掉,她努力呼吸,想把眼泪咽回去,可是做不到,最后只能咽哽起来,“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你女儿,我也从来就不是你的女儿,只是寄养在纪家而以。”
身后忽然安静地吓人。
☆、我不是来捣乱的
若曼伸手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一张卡,对纪智盛来说是非常熟悉的银行卡,她把卡放在门边的植物盆栽的花瓶边缘处,然后迈步往外走。
“姐……”纪智盛似乎想追。
“让她走!”可是爸爸阻止了他。
若曼终究是走得没有一丝留恋,更没有回头看一眼。
可是她又能去哪里呢?除了去找乔道远……
小时候在家里受了气,也总是有乔道远陪着她,如今什么都变了。
若曼想见他,非常的想,特别是这种时候。
虽然听说他要结婚了,虽然被抛弃,也还是不恨他,也恨不起来。
或许是她被抛弃贯了吧。比起从小就抛弃她的妈妈,比起一直恨着她的爸爸、比起憎恶她的后母,以及从小到大都爱扣黑帽子给她的纪智盛……
乔道远的所做所为跟本不算什么,甚至完全可以理解。
他只是变心了,十年才变心呢,不是已经很努力在履行诺言了吗?
她要去找他,不爱她也没关系,见见他也是好的……
虽然这么想,也想通了,可是内心还是很痛苦,她其实也期待着,他所说的分手只是玩笑,只是他在玩测试她的游戏,也或许,他是有什么苦衷,会不会是别人在算计他们两呢?这信息真是他发的吗?
不管如何,哪怕真要分手,她也要听他亲口所说!
若曼买了火车票,踏上了寻找乔道远的列车。二天一夜,整整三十多个小时,下了火车,又要去搭地铁,然后又是公交车、客车、摩托车。
最后,若曼拿着几年前信封上的地址,找到乔道远的家,这时候已是傍晚了。
在一个很普通的小区里,她上了三层楼,紧张地敲响了红色的木制门,很快门就被打开了,一个中年的妇女打量着若曼,“请问你找谁?”
“阿姨,我找乔道远,请问你是他妈妈徐阿姨吗?”
若曼的声音有些疲惫,她已经两三天没怎么休息过了,先是坐火车回家,后又从家里出来找乔道远,因为身上没有什么钱,坐的也是硬质地的座位,困地时候也眯过几十分钟,可都不能彻底解除疲劳,反而更累。
开门的妇女听若曼这么一说,脸色一怔,她嘀咕着,“你是……”
“我是乔道远小时候的同学,听说他结婚了,我来恭喜他。”
原本还算平静地妇女,脸色忽然就变了,她冷冰冰地说:“这里没有什么乔道远,这家人姓王,你找错人了。”
门砰地一声关紧了,若曼站在门口除了错愕,还有着急。
她猛地又敲起了门,“阿姨,阿姨,你开开门,我不是来捣乱的,我真的只是想看看他,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阿姨你开开门,阿姨……”
可是不管她怎么敲,怎么叫,里面都再没有了半点动静。
“喂,你别吵了,你这么吵,烦死了。”反而是对面的门打开了,一个女人冷冷地看着若曼,“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做人这么差劲。”
若曼站在门口有些手足无措,忙说对不起,对方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正要关门,若曼急切地说:“请问,这家人是姓乔的吧?”
“嗯。”女人冷冷地应了一声,关上了门,而若曼眼神黯淡盯着门发呆。
她不想走,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于是放下行礼,就着墙壁蹲坐在地上。
安静的楼道上是应声而亮的灯,长时间的安静,让灯灭了,通道便一片漆黑,若曼有点害怕,她抱着腿把头埋入膝盖,很累很累,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直到模糊之间被人推了推,耳边响起一个男声,“若曼,醒醒……”
☆、她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道远……”她嘀咕着,睁开眼睛,待看清才发现,这人似乎并不是乔道远。而是一个看似与纪智盛差不多年纪的少年,长得很清秀,还有点眼熟。
少年见若曼盯着他看,淡淡地说:“你怎么睡在门口?会着谅的,快走吧。”
“你……”若曼忽然瞪大眼睛,“你是道远的弟弟恭肃吗?我见过你与道远的合照……”
“小姐,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我不姓乔,我姓王,我也不认识你。”
“可是,你推我的时候,明明叫了我名字。”
少年愣住,若曼不解地望着他,转后又忽然低头,像是终于想通了什么,眼神变得忧郁,“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只是想见见他,我很想他……”
乔恭肃叹气,“我就告诉你吧,哥哥与嫂子度蜜月去了,跟本不在家里,还有就是,哥哥他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你还是走吧。”
若曼沉默了,乔恭肃站了起来,转身打开门进屋,可是他进去不到两分钟,又打开了门,他看着呆呆地若曼,“你怎么还不走?”
乔恭肃定定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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