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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一夜意难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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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逸诚找了个花瓶,把香水百合放进去。“怀凉,你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还要瞒着我,说你只是感冒?若不是你们时尚专栏组的人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已经住院了。”
“唉,逸诚,别提了。”意怀凉指了指病床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我真的只是感冒而已。可谁知道,区区一个感冒,在高原上竟会变得这样来势汹汹?”
乔逸诚在她的旁边坐下,忧虑地看着她。“现在好些了吗?医生怎么说?”
“恩,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医生说,我再过两天,就能住院。只要以后别再去高原的地方,就行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意怀凉将打吊针的速度调快一点,“经过这次,我总算是知道,我的体质,着实不适合在高原生活。”
意怀凉跟乔逸诚说了片刻话,她看看表,说:“逸诚,我先生应该快过来了。要不。。。你先回去吧?等我出院了,我再来找你吃饭。”
乔逸诚凝视她,“怀凉,你很在意你的先生?你怕他见到我,会误会什么吗?”
意怀凉摇了摇头,撑着下巴说:“我并不是怕他见到你会误会。可他那个人,说话向来有些不知轻重。不像你,有这样好的涵养。我只怕。。。你见到他,难免会尴尬。”
乔逸诚听她说的这番话里,虽是在褒奖自己,数落她的丈夫。可她的言谈之间,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对她丈夫的熟稔和亲切之意却让他揪心。他又问了一遍:“怀凉,你很在意你的先生,对吗?”
意怀凉思索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是的,逸诚。他救过我两次,一次是年初时,我误服安眠药混酒精。幸亏他及时发现,送我进医院洗胃。还有就是这次,他把我从海拔四千米的高原上救下来。若不是他的话,逸诚,你现在也看不到我了。我没有什么好回报他的,但我既然已经嫁给了他,就得好好待他。”
乔逸诚的眼眸中,原本璀璨的光芒全黯下来。他执着意怀凉的手,把脸埋在她的掌心里。半晌,他抬起头,眼框微红,艰难地启唇。“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怀凉。”
意怀凉出院后,又在家中修养了一段时间。因为时尚专栏全组上下,人人都知道她九死一生的事,故而没人敢拿任何大小琐事去烦她。所以这段时日,意怀凉得了个大大的清静。她整日无事,便时常画个画,做个甜点,煲个浓汤,日子过得可谓悠闲至极。她想,她此生似乎也只有在法国的后两年里,有过这样不用念书,也不用工作,每天有着大把空闲时间可以挥霍的自在时光。可她那时的心境,与此时的相比较起来,却是多么的大相径庭。
这日,霍西照例五点半就到家了。最近这阵,他每天都在江墨然阴沉的脸色中,果断地五点准时下班,潇洒走人。他换好拖鞋,放好公文包,就直接往厨房里走,果然看到意怀凉在里面。
她正在试吃一个刚出炉的香芋蛋挞,吃完以后,舔了舔唇。一回头,她恰巧见到霍西,就笑着朝他招手。“阿西,你来得正好,快来尝尝味道如何?这还是我第一次尝试着做这种香芋口味的蛋挞呢!”
霍西眸色一深,松了松领带,走过去,一把抱住意怀凉,就直接吻了上去。他在她嘴里尝到甜丝丝的香芋味和淡淡的奶香味。“恩,味道好极了。”一吻结束后,他仍意犹未尽地把唇贴在意怀凉的耳朵边上,一面大手开始不规矩地往她的衣服里钻。“老婆,你好香。。。”
霍西说话的热气全呵在意怀凉的耳朵里,她怕痒地咯咯笑着往后躲。可她越要躲,霍西就越要趁胜追击。她一直退到身后的料理台前,直到脊椎尾骨“砰”地撞上去了,才知道退无可退。
意怀凉“哎哟”一声,霍西忙把她抓过来,圈在自己胸前替她揉。“让我看看,有没有撞坏?”他说着,就动手去撩她的衣服。意怀凉的针织薄毛衣里面,是一件居家衬衫。两件衣服都是开衫,均被霍西三两下就轻而易举地解开了。接着,他一个顺手,把她的长裤也给褪了个干净。霍西的手掌摸到她腰椎底下突起的小骨头上,越揉越不对劲,越揉。。。两个人的身上就越热。
“有点红,我再揉揉。。。”霍西干脆把意怀凉提起来,抱到流理台上。其实,他的心里早就在使坏,嘴上却还要义正严词。他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将头拱在她的胸前亲她。手掌也从她的后腰,移到她的小腹上,又捏又推。再往下,就摸到她最温热的那一处了。他揉得细致,一边还邪邪地问她:“还痛不痛啊,宝贝儿?”
意怀凉被他揉得浑身都快散了,他把一根手指送进去的时候,她从头发尖到脚趾尖都打了个激灵。她伏在霍西的肩上,嘤咛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阿西。。。唔,我们。。。我们回房。。。好不好?”
霍西正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老婆,我忍不住了。。。乖,就在这里哈。。。”他在她耳边踹着气说,一边握着自己,抵在她那处蹭了几蹭,就“滋溜”地滑进去了。
两人都好久没有过,此刻久旱逢甘露,都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尤其是霍西,自八月意怀凉跟他翻脸,把他赶出自己的房间以后,他整整做了三个月的和尚。到了最近几天,意怀凉出院后,霍西又立刻重新夺回主权,理所当然地再次占领了她的一半床塌。可因担心她刚出院,身体还没好透,霍西便一直不敢碰她。
是以这几天,他们两人虽夜夜同床而眠,霍西温香软玉在怀,却什么都做不了。天知道,这对一个血气方刚、正值壮年的正常男人来说,是一个多么残忍而又艰巨的考验!他直忍得每晚都几欲肝肠寸断。而如今,眼见意怀凉一天天地康复,脸色也红润起来。他的禁欲生涯,也终于可以走到尽头了。
此时的霍西,正被一汪潮暖的湖水,紧致地包围着。他浑身上下都酥了,自制力全线瓦解。他握着意怀凉的腰,前前后后地动,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再退到最外边,狠狠抵进去。
意怀凉被他撞得差点飞脱出去,只得伸腿勾在他的腰上,固定住自己。霍西看到她白生生的大腿圈着自己的样子,更加情难自抑地大力进出。
“阿西。。。唔。。。”意怀凉面如芙蓉,微微张着嘴,在霍西怀里软软地呢喃:“你好重。。。恩。。。慢点。。。”
霍西被她的颤不成声刺激到,根本停不下来。只得咬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地哄她:“宝贝,深点才舒服。。。”他说完,便探到她最软弱的那点,重重地一记贯穿。
意怀凉微微仰着头,“啊”了一声。她身体一软,就紧紧抱着霍西,剧烈地战栗起来。
第二天早晨,意怀凉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禁不住呻吟了一声。霍西掀开被子,急急地把她捞到怀里。他看着她的脸色,忧心道:“怎么了?是不是胸口又痛了?”
昨天晚上,因霍西久未开荤,一沾上手就不免有些失控。他回房以后,又软磨硬泡地折腾了意怀凉好几回。此时见她这样,他便颇为自责。
意怀凉轻飘飘地斜他一眼,“是我腰酸。”
霍西被她这一眼瞧得骨头也轻了几分,谄媚地笑着跟她献殷情。“老婆,我来帮你揉。”
意怀凉“啪”地拍开他的手,“你少来这套!”说罢,就翻身下了床。
霍西坐在床上,看着她略显不自然的走路姿势,摸了摸脑袋,露出一个亮闪闪的笑容。
、第四十二章 耳鬓斯磨
意怀凉很快又重新回到电视台的时尚专栏复工了。她此前闭关养病了好一阵,与花花世界完全脱轨。因而,当她再次站在高耸入云的电视台大楼前时,不禁有一种脱胎换骨、再世为人的感觉。
她许久没去上班,本以为会积下很多事情。却没想到,办公室里的人全都十分体贴她,基本没给她留下什么棘手的活。她在欣然的同时,也意识到,可见从前,她这个时常忙碌不已的主编,其实也只是在瞎忙乎而已。
于是,意怀凉就这样一直维持着准点上下班的状态。而助理小肖的办事效率,让她越来越打从心底里觉得满意。因此,就连几天后,一个非常重要的香港国际珠宝节,意怀凉也干脆彻底放了手,让小肖独自去参加。顺便也让她可以有机会,再与自己的偶像近距离处一处。只因乔逸诚既是J。A。珠宝的首席设计师,如今又身兼J。A。在内地分公司的执行总裁一职。所以,像香港国际珠宝节这样重大的场面,乔逸诚必然是缺席不了的。
最近这一阵子,霍西十分春风得意,见谁都笑得一脸灿烂,步履生风,神清气爽,滋润无比。他本就生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即便不笑的时候,也似带了点春意,更别说这么春上加春地笑。是以,他们西江建设整个公司上下,都以为他得了什么了不起的好事。
江墨然终于忍无可忍,“阿西,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笑得这么招蜂引蝶?”
霍西认真地审视了他一会儿,“墨然,你的脸色有点差。老实说,你和未浓这阵子是不是。。。不太和谐?所以。。。你嫉妒我了?”
江墨然觉得此人已经无可救药,他摆了摆手,不想再跟他说下去。他把传真机上的一叠资料递扔给霍西,“烦请你被爱情击中,降为零点的智商稍稍回升一下。仔细看看你手上这一家横空出世的公司,是个什么来头?”
霍西低下头,看完手中的资料,他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近来,霍西又开始忙碌,晚上回来得一天比一天晚。起初,意怀凉以为,他空闲了那么久陪自己,公司里定有堆积如山的公务需要处理,实属正常。直到他连着两周,都在晚上十点以后到家。这便让意怀凉感到,事情有些不同寻常。
这天霍西回来的时候,意怀凉已经躺在床上了。她看他的神情有些疲惫,就趁着他换居家服的空档,问道:“阿西,最近公司里很忙吗?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霍西愣了愣,“没什么麻烦,就是新上了两个项目。一时之间,有点忙不过来,你别胡思乱想。”他换完衣服,走到意怀凉床边,低头亲了亲她的脸。他笑嘻嘻地说:“你一个人独守空闺,寂寞了是不是?等过了这一阵,我就能空出时间来,多陪着你点儿。”
意怀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越发了解霍西了。虽然,他以往也经常像这样,没个正经地调笑。可她就是觉得,此刻他的这副不正经,多少有一些欲盖弥彰的味道。她作宽慰状地点了点头,“那就好,你快去洗澡吧。”
意怀凉想,眼下是问不出什么了。她早就发现,别看霍西平时说话、做事总是随心而为。但若真遇到他真正不愿说的话、不想做的事,却是绝对没有人能够强迫得了他的。
翌日,意怀凉去G大找相未浓喝下午茶。相未浓在产后休息了小半年之后,又重新回到G大读研。G大和电视台离得很近,而意怀凉近期的工作又十分轻松。因而,她就经常隔三岔五地去G大找相未浓吃饭、喝茶、聊天。
此时已是十一月底,又到了意怀凉最不喜欢的C城的冬天。她穿了一件芥末黄的立领风衣,围了一条格子围巾,把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走得不紧不慢。相比起路上皆裹得严严实实的行人,她的这般穿着,已算十分清凉。
到了G大的茶餐厅,只见相未浓已经坐在窗边,捧了杯奶茶在啜着。意怀凉走过去,在她的对面坐下,点了几份点心,又叫了杯红茶。
意怀凉看着人头攒动的餐厅,痛心疾首地叹了一句:“现在明明是上课时间,这里却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小情侣在约会。G大的学生,如今已经荒废至此了吗?”
相未浓好笑地看她一副卫道士的模样。“不翘课的青春,不算是青春。谁还没年少轻狂过呀?”
意怀凉也笑,“那倒也是。”她又翻开菜单,随手指着上面的一页。“看这价目,比我上学那会儿,又贵了何止一倍?”
相未浓意味深长地打量她,“怀凉,这么看来,你从前也没少轻狂啊。。。”
意怀凉不置可否地耸肩,喝了一口红茶,问:“未浓,这阵子你老公是不是很忙?”
相未浓颔首,半真半假地带了丝幽怨道:“自从你住院,阿西消极罢工以后,墨然就天天都很忙。”
意怀凉咳了一声,“你没觉得。。。他近期比之前更忙了吗?”
“他和阿西好像看中上田开发区的一块地。”相未浓支颐想了想,“这些天,他们应该正在打通天地线,为拍卖会做准备呢。”她吃了一口焦糖布丁,由衷地唏嘘了一句:“怀凉,自从吃过你做的甜点以后,我无论再吃别的什么甜点,都觉得没有味道。”她放下小勺子,复又问了句:“你问这些干什么?你知道,我向来都不太过问墨然生意上的事。”
意怀凉摇摇头,或许,真的是她自己想太多了。
周五晚上,霍西打电话给意怀凉,说自己要迟一些回家。意怀凉近来已经十分习惯他的晚归,晚饭过后,她就去书房上了一会儿网。
正在看一个时尚论坛的时候,章潍人打电话给她。意怀凉自从在J。A。珠宝专卖店的剪彩仪式上,与他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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